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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婚-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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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放在学业武功上。”素岑委屈又挫败,在太子这事上,阿池她哪有分寸了?

    素池当日接到的是伏南乔的帖子,不过伏南乔的欢脱性子才不会去拜佛,因此约她的人是太子素池心里有数,之所以到了佛寺没有拆穿不过是因为两人心照不宣罢了。易牙从前是绝不会过问她的私事的,这样的情形倒是极少,素池还是给了解释:“是太子借郡主的名义下的帖子,因为谢先生的事,那几日我正要进宫见见太子的。若是拒了帖子又怎么好再去东宫?”

    易牙的眼珠转了转,抛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这么说,这个帖子姑娘根本不能拒绝?”

    素池知道易牙的意思:太子选了个素池无法拒绝的时机给了她一个关于昭示身份的邀请,不过素池不介意这是否是宁璃臻的小心思,就算是也无所谓。所以素池不做迟疑:“可以这么说。”

    易牙难得得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么若是可以拒绝,姑娘可会赴约?”

    素池心怀坦荡:“若是闲来无事,那日天气确实不该辜负好时光,况且我们自幼一起长大,太子于我如兄长一般。”

    易牙把素池的最后一句话视作女孩子的害羞,他叹了口气:“姑娘可知,按我北宛民俗,未婚的女子是不能拜观音的,除非是婚前与未婚夫同去求个官运?”

    素池瞳孔微睁,吃了一惊:“我身边没有嬷嬷,连侍女都是年少青春。”

    易牙十分惊讶:“所以未曾听说过?”

    “从未耳闻。不过我还不满十一,说这些是不是言之过早?”

    “除了贵妃娘娘,北宛的女子婚姻一向宜早不宜迟的,姑娘身边该添个老人家事事提点。”

    素池只恨当初在族学的时候,心中对于古代女子的刻板教条不赞同,连风俗民俗都不愿意听,如今才闹了笑话。易牙的话倒让素池想到另一桩奇事。

    贵妃晚嫁的事情素池也知道,贵妃素姜嫁入宫中的时候民间传言她已经是十九岁的老姑娘,当时金陵城里的人都知道素家这个大小姐最信奉佛教,动不动还要去允恩寺住上一段。说是家主都觉得素姜与佛教有缘,甚至有意让她做个俗家弟子,没想到后来被皇后仪仗接入宫中,多少女人嫉妒得发狂。不少贵女还放出话:不过是因为素家这一代实在没有适龄的女子了,素姜不过是做个摆设罢了,陛下说不定还要给她建个金玉的尼姑庵来藏娇呢?金陵谣言随时间散去,素池却按照族谱推算过一件事,清楚地知道贵妃入宫时不是十九岁,而是二十二岁。如姑姑那般特立独行的女人也这样在意年纪?要不然为什么刻意改年龄呢?

第三十二章 水落石出() 
素池坐在窗边,手边拿着一本《围炉夜话》随手翻,听东榆一边换茶点一边跟她说院子里的事:“昨个姑娘不在,公子来了一趟问了问姑娘这几日的行程,还有就是四姑娘和五姑娘来了一趟说是给国公带的治头疾的方子,四姑娘还问之前答应给谢先生带的止咳的参贝如今还要不要送过来?”四姑娘素娅的医术虽然是在族学学的,可是在金陵女子中却是小有名气,她过来带药素池不惊讶。

    不过素娅会问起谢彧?素池的唇角弯了弯,回忆那天与易牙的对话。

    易牙说正事的时候往往神情严肃:“事情已经结案了。先是蒋老夫子认定了谢彧公子不是布帛文章的笔者,后来状元肖寅深的家丁招供:肖寅深并无真才实学一路靠着家里经商的银子才被捧成了举子,肖寅深入京正苦于塞钱无门的时候买到了一份据说很准的试题。”

    素池听到这里哑然失笑,突然想起了前世遍大街的高考模拟卷个个都据说很准,事实上只要动动心思也知道:但凡准上一次这样的商铺恐怕也做不下去的,素池不屑的表情让易牙愣了愣,她只好掩饰地摸了摸后脑勺:“金陵城里塞钱无门?听着真是新鲜。”

    易牙笑笑不置可否,接着往下说:“因为老板的鼓吹肖寅深深信试题的真实性,却又担心老板已经把试题答案卖给过别人从而答案相同,于是想到了出身贫寒却才华出众的秋汶。这秋汶也是个贪心的,还真以为肖寅深会跟他分享试题,于是两人称兄道弟之后,秋汶给肖寅深写了一份答案。两人各取所需,相期共赴金銮,坐着同朝为官的春秋大梦。肖寅深深怕秋汶口风不紧,既然已经有了秋汶给写的答案,于是······”易牙停了停,做了个“杀”的动作。

    “于是杀人灭口?”说到杀人灭口,素池语气一点也不变。

    “正是。”

    “却没想到尸体被人在灯会点灯入河的时候被人翻了出来,还真是巧!这就完了?”素池并不纠结真相,在她看来只要谢彧平安出狱就已是万幸了。

    “完了。”后来肖寅深被判了秋后处斩,听说谢彧是东宫的人亲自送回谢家的,东宫也算给了谢家面子。

    “都没有人提到既然试题没有从谢家泄露出去,肖寅深这个草包怎么就成了状元?太子和豫王都不追究?陛下也没问?”一个草包就这么一层层耍了多少朝廷官员,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虽然早知管理体系腐朽,素池还是对于这样的结局有些忿怨。

    “太子殿下提议有关人等全部立案调查,涉事官员革职查办,却被陛下当堂驳回,据传若非靖国公为太子陈情,恐怕陛下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易牙虽然这样说,心里却能猜出几分:拿饷不办事的那些官员陛下自然要惩处的,可是如今不到时机:本次科举之后新人大多已经分配各地,没有那么多的才俊来填补。如果这个时候强行填补空缺,十有八九是要贵族世家中选贤举能,又扩大了世家的势力范围,这是陛下所不愿意看到的。

    “看来我得向东宫道个谢。”尽管宁璃臻是出于东宫的考量出手的,但是素池心里清楚:这件事除了他,她还真不知道可以求助于谁,这个恩情素池会记住。

    “靖国公不是已经在朝上替姑娘道过谢了么?至少如今大伙儿都知道靖国公府不一定站在东宫这边,但是与豫王府恐怕也没什么关系了。与其谢太子殿下,姑娘不如把这个谢谢留回家说吧!”得知素池顶着素渊的反对去说服太子的时候,易牙已经不甚赞同:素池之所以可以在外横行无忌,无非是因为她是当朝靖国公的女儿、贵妃的侄女,所以谢彧也好,太子也罢,素池可以在意他们,但是若是为此与素渊这个大家长有了隔阂就是得不偿失了。

    “这你就不了解了,我若是郑重其事地去道歉,恐怕父亲半年都不想见我呢。易牙你看大局很有眼光,家务事还不及我这小女子拎得清。”素池虽然是个玩笑话,但是素渊待她如掌上明珠一般,若是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地认错,素渊十有八九地认为素池为个外人连家人也要陌生起来,才是真有隔阂。

    “许是离开父母太早了,竟是也不知如何与长辈相处了。”易牙眼珠上转,似乎回忆起了一些东西。

    素池本是一句玩笑,未想竟然触及了易牙往事,她一脸抱歉还未启齿,易牙却以发声:“人生一世,与父母兄弟不可能长久相处,生离死别无不是缘分。”

    素池听到此话眉眼带笑,露出两颊浅浅的梨涡:“易牙这旷达处世的风采,当真是令人艳羡!”

    易牙听出她语气里的真诚,也不像以往那般躬身行礼,语气平淡至极:“经历得多了,便不怎么在乎了!”

    若是首次遭逢大难,又该是如何光景?

    谢家,谢彧的卧房。

    谢彧躺在床榻上,不过一个月而已,熟悉的布置看着如此亲切和想念。床头的玉杯本来是一副茶具中的一个,是素池前年送的,只是他不喜欢饮茶便拿来做了酒杯,酒至酣处,摔碎了几个如今只剩下这一个了。桌上的珊瑚是祖父赠的,长者赐不敢辞,便是不喜欢也平白放置在眼前许多年。谢彧半躺在在榻上,面色苍白,一脸病容,他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这次在狱中又遭逢大难。谢彧一回来,长路便啜泣着讲了谢彧入狱那晚,他在谢珪书房里听到的那番话。谢珪听完,便是一口血含不住,几乎要晕过去,精神总不见好。

    谢彧的常随长路进来的时候看见谢彧放空发呆的模样,眼圈都要红了,一张口声音已经哽咽:“公子,门外有位姑娘来访。”

    谢彧没什么反应,自嘲:“我连床榻都下不了,如何见客?况且还是位姑娘。”

    长路还是一副红眼圈:“长路这就去回了她。”

    就在长路要退出去的时候,谢彧还是说话了:“等等,说了是谁了么?”

    长路摇摇头:“她没下车,但是看着马车像是靖国公府的姑娘,马车上雕着梨花图案,跟素姑娘的马车十分相似呢?”长路跟着谢彧,倒是见过素池的次数不少,素池喜欢出门,长路都见过她的马车。

    谢彧还在咳:“请她来进吧,男女有别,你把那张屏风档上。”

    长路本来要亲自去请的,可是想起公子的药差不多好了,于是随手唤了一个洒扫院子的丫头去请人。却没想到长路还没迈出院子,已经听到门口的小厮在喊:“公子,公子,老爷来了。”长路听着闹心,谢彧如今在养病,这人却大呼小叫,等公子病好了定要将赶出去才好。

第三十三章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床榻上谢彧还是不说话,仰着的面孔没有半分挪动,长路以为他是不是要睡着的时候,才看到谢彧用右手摸了摸太阳穴,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谢珪虽然是谢家家主,但是如今谢彧无法起身,谢珪只在门上略略用折扇敲上一敲,便进了门。若是平常,谢彧定然有一口气也是要挣扎着起身的,但是今日,谢彧纹丝未动。谢珪的眼角斜了斜,已然有些不悦:我一个谢氏家族的大家长来探望,他竟然如此没有规矩?谢彧的头偏向床内侧,谢珪想到他大概是遭逢大难,心中不安恐惧,便一副慈父语气:“这次的事情已经是了了,你也不要再存着心结了,你自小便体弱多病,如此情绪定然对身子不好。”

    谢彧颓然地闭了闭眼睛,身子已经因为愤怒有些发颤,谢珪却以为他是感动,于是语气更加亲和,甚至还用双手给他提了提被子:“事情都过去了,总要想开些,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能因为这点事情就倒下了?吃一堑长一智,你当知道你此次乃是受盛名所累才糟此横祸,金陵天寒,等过段时日为父便派人送你回平城修养。你也年纪不小了,成婚之事不能再拖······”

    谢珪语重心长的模样彻底激怒了谢彧,谢彧终于挣扎着起身,他几乎把被子的伤口处砸到谢珪脸上,全然不顾忌还有未来得及退出去的下人在场:“想开些?想开些?父亲希望儿子怎么想开些?父亲可知道:谢彧从此伤了双腿,再也不能如从前一般正常行走站立?吃一堑长一智?受盛名所累?父亲当谢彧是三岁孩童一般只要父亲和颜悦色几分便感动得涕泪交横,什么都可以让给谢理?那个仗着家族护佑不学无术的蠢材?谢彧是被谢理、被谢家送进廷尉府的,我这双腿是在廷尉府中受刑断掉的。他们说谢家的试题泄露,不问谢家家主?不问谢家少主?怎么偏偏来问我这个从未上过谢家族谱的人?”那天廷尉审判完毕,因为素池之前的嘱托,太子本来是差人问候谢彧,却意外发现有人用了刑,只得把动弹不得的他送回谢家。

    谢珪吃惊地后退一步,为谢彧反常的激动,更为他的最后一句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从来是把你当做谢家子弟来看待的,莫要做了做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谢珪知道谢彧受了委屈,但谢彧一向外冷心热,他以为像从前一样劝一劝自然能和解如初,没想到谢彧这次格外激动和坚决,谢珪的好脾气已经快要消磨到边缘。谢彧没有上谢家族谱更是隐秘,如今他怎么突然知晓了?

    谢彧扬手将手边的药碗摔在地上:“把我当谢家子弟?父亲这话在心里劝过自己很多遍吧,要不然谢彧能活到今天?如果谢彧不曾出生,父亲如今的处境绝不是这样,父亲如今也算是皇亲之家,当年荣信长公主退婚,定然恨不得杀了我吧?”谢彧一贯凉薄的语气今天已经爆发到极点,他平素便是言辞犀利毒蛇的人,今天格外绝情。二十年前,谢家在金陵世家的地位比今日更甚,谢珪也是与谢彧一般的少年公子风采,谢珪与当时的荣信公主已经在皇家的安排下开始议亲。后来,圣旨还未下,谢珪却生了庶子谢彧。自此谢珪与皇家再无干系,从前与荣信公主议亲的事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谢珪一个巴掌打上他的脸,谢彧没有力气去拦,也不想拦,门边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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