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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桂记-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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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婆子们都累坏了,也乐呵坏了,收拾起园子来都是有气无力。

    也罢,尤巧颜不想开口训斥,毕竟是好日子,破了口总是觉得不好,由她们去吧。

    秦蓁蓁在琼华阁待了整整半天,若不是如雪陪着,也是无聊透顶。

    懿抒偷偷从厨房拿了几样小食,送进了琼华阁,如此一来,主仆两个也不至于饿着肚子等天黑。

    “懿抒,今日是头一夜,你可要催着二爷来琼华阁啊。”如雪边吃,边向懿抒撒着娇。

    “快些吃吧,今日洞房,我哪能做得了二爷的主?”懿抒眼神躲闪着。

    “行了如雪,别难为懿抒了,他去谁那都是一样的。”秦蓁蓁轻声为懿抒辩解两句。

    “怎么能一样?”如雪不由提高声音,“洞房花烛夜,我自然盼着二爷来琼华阁,二爷口口声声说着对姑娘的情深义重,怎的这一件事也做不到?”

    “如雪!”秦蓁蓁瞪了如雪两眼,“拈酸吃醋的话以后不准再说,我之前跟你说的谦让夏小姐的话你都忘了?”

    “是,姑娘,我只是”

    “我知道,不说了,吃完就让懿抒把碟子都送回去吧。”

    “二姨娘若等久了,就先睡吧,毕竟今日洞房,还有二奶奶在前头挡着,来日方长,二姨娘宽心。”懿抒劝解了几句,端着餐盘离开了。

    懿抒的话,也许就是流金的意思吧。

    秦蓁蓁撤下盖头,轻轻抚着上头亲手绣上去的桂花,泪水躲在眼眶里,心里有千军万马要奔腾而出,却始终堵在心口,让自己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她多想让流金知道,这个洞房花烛夜想让他陪着,可夏炜彤光明正大地被娶进了东厢,而自己,仍然待在这秦府最角落最偏僻的院落里,正房就是正房,妾就是妾。

第一百三十九章 艰难的洞房花烛夜() 
园子里的吵闹声慢慢少了,坐落在秦府角落的琼华阁,随着天色渐深,又回归了往日的宁静。

    “如雪,去把灯点上。”秦蓁蓁起身好好伸了个懒腰。

    屋里瞬间亮堂了不少。

    “又回到这里了,一点儿也没变。”秦蓁蓁四周望望。

    “是呢,姑娘住过的地方,二爷不会让旁人沾染的。”

    “不是他不会,是旁人也不想沾染,这么偏僻的小园子,没人愿意来。”秦蓁蓁自嘲道。

    “瞧姑娘说的,那只是以前,以后这琼华阁可就热闹了。”

    “怎么个热闹法?”秦蓁蓁不解。

    “二爷常来,还不热闹?”

    “尽胡说,好了,你去打些水来,咱们赶紧洗洗,都端着一天了,背都快僵了。”

    “是,我打盆热热的水来,给姑娘好好泡泡脚。”

    入秋的夜晚就有些寒气了,主仆两个挨得紧紧的并排坐着,在热腾腾的水里泡着脚,仿佛一天的疲乏都全然消解了。

    “如雪啊,以后你就喊我二姨娘吧,免得落人口舌。”

    “偏不,二姨娘喊着多难听。”如雪说着,别过脸去。

    “既然都进了秦府的门,不就得按秦府的规矩来?你这般任性,会害了你,也害了我。”

    “可我就是见不得夏炜彤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见不得就不见,谁让你日夜惦记人家?”秦蓁蓁轻轻笑笑,“明日起咱们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可好?”

    “好!我宁愿待金玉阁里头。”

    “别夏炜彤夏炜彤地喊了,喊二奶奶,不要自己白白找事儿。”

    “哦!”如雪嘟着嘴,两只脚踢得水花乱溅。

    “你啊你,都被我惯坏了。”

    秦蓁蓁虽然嘴上说着,可心里也着实心疼如雪。

    如雪心里如此怨恨夏炜彤不是没有原因,先前夏炜彤虐待如雪的种种作为,都是因为记恨自己,而如雪却隐忍着,每一句谩骂,每一巴掌,虽然都是强加在如雪身上,可自己心里的难过,又有谁能了解?

    秦蓁蓁紧紧握着如雪的手,她不是生来任性的人,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自己吗?

    “姑娘你怎么了?”如雪望着出神的秦蓁蓁,问道。

    “叫二姨娘。”

    “二姨娘。”

    “好了,泡完脚,早点休息吧。”

    “流金哥哥!流金哥哥!开门开门!”并簪阁的书房门紧闭着,夏炜彤急得又哭又闹,不停拍着门。

    “二奶奶,二爷说他今晚真的要处理一些事情,二奶奶就先休息吧。”懿抒在旁好言劝解着。

    “谁唆使的?嗯?谁唆使流金哥哥新婚夜待在书房的?是秦蓁蓁?还是你?”夏炜彤气得满眼翻红,一把抓起懿抒的肩便喊起来。

    “二奶奶息怒,若不是二爷真的有事,谁能唆使得了二爷?”

    “那他为何一个在黑漆漆的书房待着?再重要的事,难道比新婚夜还重要吗?”

    “二奶奶,别为难做下人的。”懿抒转头不再解释。

    “秦流金,你给我开门!开门!”夏炜彤不再理会懿抒,只是对着书房的门又拍又踢。

    入了夜,懿抒也离开了,秦府的烛火一盏接着一盏熄灭,除了府门口那两只粘着喜字的大红灯笼。

    夏炜彤的声音越来越小,嗓子也沙哑了,可即便如此,书房仍旧房门紧闭。

    整整一夜,新婚的夏炜彤,还是穿着那件名贵的洋服,不同的,就只是衣裳也沾了灰,泪水也早已把精致的妆容冲花,伴着入秋的寒气,她整个人都是滚烫的,像煮进开水里的青蛙,僵死而不自知。

第一百四十章 她可是你的结发妻子啊!() 
“懿抒,二爷呢?”

    第二天一大早,尤巧颜想早点和秦流金说几句话,却发现这位新郎官儿不在东厢。

    “太太!”懿抒心底一下毛了起来,眼神躲闪着,“太太稍后,我去请二爷。”

    “请?到哪儿去请?”尤巧颜眉眼一挑。

    “那个那个书房。”懿抒小声说着,“我这就去请。”

    “不必了,我亲自去请。”尤巧颜连懿抒看都不看一眼,转身便去了并簪阁。

    一进堂里,郝然看见夏炜彤像只受惊的小猫一般,蜷缩在书房门口发着抖,而堂里,依旧冷地渗骨。

    尤巧颜脸色一变,赶紧冲到夏炜彤身边,伸手一摸,额上滚烫。

    “炜彤。”尤巧颜唤了声,可新娘子没有回应。

    尤巧颜心里慌了起来,忙将身上的厚绒披肩脱下,将夏炜彤好好裹着。

    “秦流金!秦流金!”尤巧颜使劲拍着书房的门。

    “吱呀。”书房门开了,探出一个脑袋,两眼通红。

    “姨娘。”秦流金低低唤了声。

    尤巧颜不由分说,抓起秦流金的衣领,就将他从门里拖拽到门外,“在书房睡得可安好啊?瞧瞧你干的好事!”

    秦流金一夜没睡,被尤巧颜一推,便扑倒在夏炜彤身边。

    “姨娘,她怎么了?”秦流金被夏炜彤的模样吓了一跳。

    “你问我?我是她夫君还你是她夫君?自己的结发妻子病成这副模样,你还有脸问?”尤巧颜呵斥道。

    “怪我,怪我。”秦流金看着夏炜彤烫得通红的脸蛋儿,自责地捶胸顿足。

    “秦流金,你若真的任性至此,那我与你兄长在外拼命受辱,就都是白白浪费了而已。”尤巧颜空洞地盯住秦流金,叹了口气。

    “姨娘莫再说了,怪我怪我!我以为炜彤昨夜早就去睡了,没想到”

    “早就去睡了?”尤巧颜冷笑着,“你若不是她的夫君,她可能根本不会来敲你的门,可你是她夫君,她眼里心里都是你,你难道已经无情到不能照顾照顾结发妻子的死活?”

    “姨娘,我错了。”秦流金说着,抱起蜷缩在角落的夏炜彤。

    “快送到东厢去,我差懿抒去请大夫。”

    “好。”秦流金应着,消失在堂外。

    尤巧颜此刻却佩服起夏炜彤,其他的品行暂且不说,可对秦流金的感情,着实超越了一个女人的底线,接受二房同一日成婚,洞房夜不顾死活守着夫君,这种痴心,理应得到一个真正疼她爱她的男子,可现实往往不随人愿,秦流金不是不懂夏炜彤,只是他的心在另一个人身上,即便懂,也身不由己地无情啊!

    尤巧颜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自己。

    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自己的痴心一点儿也不输夏炜彤,奈何秦流云的无情却远远超过了秦流金,除了死去的媏珠,秦流云这辈子怕是再也不会娶了,那个位置,也许除了媏珠,在秦流云心里谁也不配。

    不过,是祸也是福,若换作自己,就算成了在媏珠去世后到了那个位置,只怕际遇会比夏炜彤凄惨得多。

    想到这里,尤巧颜也是窝心了点儿。

    “懿抒,去请大夫,请最好的大夫。”尤巧颜瞧见东厢门口的懿抒,便打发了他,“以后对你的主子上点心,知道吗?”

    “是。”

    懿抒看了尤巧颜一眼,慌忙跑了出去,他知道,尤太太在怪他,怪他瞒了昨夜的事。

    “流金,可安顿好了?”尤巧颜朝着门里的秦流金唤了声。

    “这就来。”

    秦流金安顿好夏炜彤,应声从东厢出来,将门轻轻关上。

    “瞧你的眼睛,红的像要吃人了。”尤巧颜轻声责怪道。

    “让姨娘担心了,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秦流金依旧自责。

    “行了,自责地话就别对我说了,等二少奶奶醒了,你自然要赔情道歉,知道吗?”

    “知道,这个自然。”

    “秦蓁蓁与你心意相通,她自然会理解你,夏炜彤身份贵重,不能再出意外了。”

    “姨娘说的是,我定不会再意气用事了。”

    “今日午后暖和些了,我就走。”

    “今日就走,这么着急?”

    “京中事情还多,耽搁不得,我一走,你定得妥善处理府中事务,别再任性妄为了。”

    “是。”秦流金点头应着。

    “蓁蓁?”尤巧颜刚转头,秦蓁蓁便已经走到身边。

第一百四十一章 好,也不好() 
“姨娘!”秦蓁蓁微微含首。

    “瞧瞧这蓁姑娘,就是懂事儿!”尤巧颜收起方才满脸的严肃,换上满意的笑。

    “姨娘莫取笑。”秦蓁蓁起身微微一笑。

    “昨晚睡得可好?”尤巧颜问道。

    “还好,老地方,睡得踏实。”

    “踏实就好,这个老地方啊,你还得谢流金,那是他帮你挑的。”尤巧颜把眼神递给秦流金。

    “睡好了就好,吃过早饭了吗?”秦流金不敢上前,低着头问道。

    “吃过了,待着也是没什么事儿做,想去金玉阁找点活干干。”秦蓁蓁不知道秦流金怎么了,只一夜时间,怎的像变了个人似的。

    “新婚头一天,就不去了吧。”秦流金伸手抓住秦蓁蓁。

    “我这闲着也坐不住,还不如”秦蓁蓁说着,眼睛直勾勾盯住秦流金,“你的眼睛怎么这样红?”

    “没什么没什么。”秦流金撒开秦蓁蓁的手,别过脸,不再说话了。

    “姨娘,他怎么了?”秦蓁蓁望着尤巧颜,冷冷问道。

    “他啊?”尤巧颜瞥了秦流金一眼,“昨日喝多了,闹腾了一夜,这不,也没休息好,眼睛红的像兔子似的。”

    “闹腾了一夜?”秦蓁蓁反问。

    “可不是?你是离得远没听见,这吵吵的,真是!”

    “这么说,我还真要谢谢流金了,给我找了这么一个清静的地方。”秦蓁蓁言语间怪怪的,“既然闹腾了一夜,那便休息吧,我走了。”

    “蓁蓁!”秦流金闷声唤着,看着秦蓁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出了秦府大门,如雪便开了口。

    “姨娘,方才你对二爷说的话仿佛重了些。”

    “话重了?那他就没觉得他做的事情重了吗?”

    “你看二爷那精神头,像熬了通宵一般,姨娘不应该雪上加霜的。”

    “如雪,虽说进了秦府的门,可我在琼华阁,有些事情想帮他也帮不上,这才是我生他气的原因。”秦蓁蓁说着,停下脚步,不禁一声叹息。

    “这么说姨娘不是故意生二爷的气了?”

    “我生他的气做什么?我自然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可现在毕竟不同往日,很多事情可以名正言顺,但他就是一意孤行,我不愿看他这个样子。”秦蓁蓁说着,焦急起来。

    “二爷定会明白姨娘心意的,姨娘莫急。”

    “我只希望他日后别再倔强,就足够了。”

    主仆两个互相宽着心,进了金玉阁。

    而此刻,尤巧颜还在园子里等着,她要等的,无非就是夏炜彤身子无恙的消息。

    “这是受了风寒啊!”大夫诊完脉,望着秦流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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