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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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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姑娘闻声回头,小桃的抽泣声嘎然止了,睁着一双泪眼不解地看着她,另一个女子也是好奇地盯着她。

    云七夕扬唇一笑,“你们一定想问我为什么是不是?其实很简单,不瞒你说,其实我心仪太子殿下已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近身接触。”

    说着违心的话,她忍下心里的不适感,又故意让自己的脸上带上了一抹羞涩。

    这下小桃彻底忘了哭泣了,另一个女子略带轻视地看着她说,“老爷让我们来,是做太子殿下的使唤丫头的,可不是,不是”

    云七夕懂她的意思,展开笑容,“这位姐姐,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做太子殿下的使唤丫头,能够多看他两眼,我就知足了。”

    最后,云七夕的毛遂自荐与小桃的不愿一拍即合,她拿着小桃的东西,穿着小桃的衣服,用着她的名字,顺利地和另一个姑娘阿红一起走进了怒州驿。

    阿红有些紧张,一路都在小声地叮嘱她,“你既然来了,你就是小桃了,做事可得仔细点儿,出了错回去受罚的可是小桃,你可别害了她,这驿站里可不比别的地方,除了伺候太子殿下,不要乱跑。”

    云七夕一直“嗯嗯”地答应她,可眼睛却在四处瞄。

    怒州驿很大,来来往往的巡逻兵也很多,她不知道单子隐会把阿朗关在哪里。

    阿红前些天来伺候过几次,所以对怒州驿站里的路线已经很熟了,她一路带着云七夕来到厨房。

    “据我这几天的观察,太子殿下对喝茶极为讲究,所以这两天老爷找遍了整个怒州,把好茶都拿了来,只不知太子殿下中意的是哪一个。”

    阿红将带来的茶放在桌子上,有些发愁,虽然她比小桃要镇定不少,但想起太子殿下发怒时的样子,不怕也是假的。

    “那就一一试试吧?”云七夕心不在焉地说。

    “试试?太子殿下什么身份?岂容我们试来试去?”

    在几种茶叶之间翻来翻去,最后阿红还是拿出其中一种来,一边烧水一边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一次能让太子殿下满意才好。

    云七夕当然知道单子隐喜欢的是什么茶,所以趁着阿红不注意,她在那放好了茶叶的茶杯里加了一点料。

    水快烧好的时候,她突然捂着肚子。

    “阿红姐,我突然觉得肚子有点疼。”

    阿红赐她一个“懒人屎尿多”的眼神,“怎么事儿这么多?呆会儿就要去给太子殿下送茶了。”

    云七夕紧紧皱着眉头,痛苦不堪,“不行了,我憋不住大概是吃坏了肚子,必须先上一趟茅房,呆会儿要是在太子殿下面前忍不住拉裤子,岂不是太失态了?”

    阿红想想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便道,“那你快些去吧,我等你。”

    “哎,好。”云七夕答应完,便溜出了厨房,并很快趁着无人找了个暗处隐藏起来。

    可是怒州驿这么大,她要怎样才能找到关押阿朗的地方呢?

    阿红在厨房里面已经泡好了茶,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云七夕回去,不禁有些急了,要是呆会儿茶凉了,太子殿下又该怪罪了。

    正在这时,有人来到厨房,看到阿红呆在原地,催促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太子殿下送去?”

    “哦,这就去。”阿红只好不再等云七夕,端上茶碗,战战兢兢地跟着走了出去。

    云七夕见阿红离开了,这才从容不迫地从暗处走了出去。

    突地,她看到不远处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原来偷看了圣旨的人是她?

    云七夕低着头,继续镇定地走。

    燕军里虽然有很多都是晋军的兄弟,而且他们大多认识她,可是他们一定不会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所以她先要做到自己镇定不慌乱。

    “站住!”

    正当她快要走远时,背后尖锐一喝。

第350章自投罗网() 
她认出她来了?

    云七夕本着她可能不是在叫她的原则,没有做贼心虚的停下来,脚步沉稳地继续往前走。

    “我让你站住,你是聋了吗?”

    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音量更大,怒气更重。

    云七夕终于停下脚步,她感到刺在她背上的那双目光仿佛已经将她看穿。

    随着脚步的临近,她的手心在袖子里一点点攥紧,眸子也越眯越深。

    “卫良娣,太子殿下唤您过去呢。”

    突地有另一道声音将卫咏兰唤住。

    卫咏兰一喜,“是吗?”

    来人笑着说,“是啊,太子殿下看样子心情还不错,似是很高兴呢。”

    卫咏兰再顾不上眼前的人,转身便朝着单子隐的营房方向走去。

    听着渐远的脚步声,云七夕松了口气,只觉浑身已经冒了一层细密的汗。其实她刚才已经银针在手,只要卫咏兰敢过来,她就可以马上让她说不出话来。

    在驿站里避着巡逻的士兵走了一圈儿,云七夕注意到有一间营房外有四个守卫在把守,她猫在那营房对面的一个隐蔽处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猜想阿朗应该就被关在那里面。

    可是守卫如此森严,她要怎样才能进去呢?又如何才能将阿朗带出怒州驿?

    卫咏兰来到单子隐的营房时,他正在品茶,喝了一口茶后,说了一声“赏”。

    阿红接过赏银,高兴极了,忙跪下谢恩。

    “谢太子殿下赏赐。”

    谢完恩后,阿红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自己随便挑的品种,竟然就挑到了太子殿下喜欢的。

    单子隐入下茶碗,看着卫咏兰,正要说什么,却突地有人匆匆冲进来,慌得都没能提前招呼一声。

    看着来人,单子隐眸光微敛,“怎么了?”

    那人低着头,硬着头皮说,“太子殿下恕罪,人跑了。”

    单子隐面色一沉,先前的和颜悦色已经全然不在。

    卫咏兰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个背影,还是觉得心里有点儿不踏实。

    迟疑再三,终于说了出来。

    “太子殿下,我刚才在驿站里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很像云七夕。”

    单子隐微眯的眸子看向她,搭在桌上的双手缓缓握紧,眼睛里顿时多了一丝戾气。不过很快,他握紧的双手又缓缓松开,伸手端起茶碗来,不急不缓地抿了一口茶,被茶水润湿的唇瓣轻轻牵开了一丝凉薄的笑意。

    云七夕隐在暗处思考了许久,她觉得她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的。

    三十六计她该用哪一计呢?不如再来个调虎离山?

    正在想着,突地有脚步声朝这边走了过来,云七夕立刻退后了些,将自己隐得更深。

    来人走到那营房门口,对那四个守卫说了点什么,然后那四个人就跟着他走了,走得还挺急。

    天赐良机啊!

    趁着周围没人发现,云七夕飞快地钻进了那间营房里。

    营房里没有掌灯,很黑。

    云七夕进去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里面的黑暗,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依稀看清楚了营房里的环境。

    没有?难道她猜测有错?他们并没有把阿朗关在这里?

    正当她产生疑惑的时候,却看到不远处的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于是她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床边,她认出躺在床上的就是阿朗,只是此刻的阿朗看起来却有些虚弱。

    “阿朗,你受伤了吗?”她小声问。

    听见耳边突然响起女人的声音,阿朗睁开眼睛,借着昏暗的光线认出她。

    “是你?你怎么来了?”

    “是皇上让我来接你的,皇上想你了,我已经知道你就是五皇子单聪了。”不知道刚才被叫走的那些人什么时候会回来,云七夕有些急,只有简短地解释。

    “他要接我回去?”阿朗的声音很轻,语气里透着丝丝的不确定。

    云七夕点头,“是,皇上当年把你流放,其实也是为了保护你,具体情况等出去我再跟你细说。”

    说着,她去拉他,可黑暗里阿朗伸来的手却阻止了她,轻轻摇了摇头。

    “不,我走不了,我腿断了。”

    “啊?”

    云七夕急忙看向他的腿,“是怎么弄的?我帮你看看?”

    “你走吧,趁着还没被人发现。”阿朗有气无力地说。

    突地,营房外面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营房被包围了。

    “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

    营房门口被火把照亮,门口的人逆光而站。

    紧接着,营房里的灯被点亮了,单子隐负手缓步走了进来,目光落在云七夕的身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就仿佛他早就料到她会走到这一步。

    而跟着他进来的卫咏兰一见果然是她,顿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来怒州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好好招待你啊。”单子隐淡淡笑着。

    即便此刻已经无处可逃,云七夕也不想在他面前表露丝毫恐慌。

    她站起来,笑颜绽开,“太子殿下您真是太客气了,您已经招待得足够好了,不仅派人来接我,还给我安排食宿,还要怎样呢?人总不能太贪心是不是?”

    她越是镇定不害怕,卫咏兰越是看不惯她,不想再让单子隐与她绕弯子,索性开门见山地问道,“少废话,圣旨在哪里?”

    单子隐轻轻蹙眉,似是嫌她插嘴多事,不过既然问出来了,他也没说什么,只等着她的回答。

    云七夕轻轻抬眸,目光淡淡扫过他们,似笑非笑。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圣旨的内容,那还不赶紧遵旨?”

    单子隐唇角荡开笑弧,“是吗?要让人信服,得拿出证据,不然可是会以假传圣旨罪论处的。”

    云七夕自然知道圣旨在哪里,但她是绝对不会告诉他。

    “你放了她,此事与她无关,我不会离开的。”单聪说。

    单子隐轻笑,“就算你想离开,又能离开得了吗?”

    营房里有片刻的安静。

    暗淡的光线打在单子隐的脸上,让他投射着阴影的半边脸看起来充满了诡异和阴险。

    他的视线浅浅扫过躺在床上的单聪,最后又重新落回云七夕的脸上,唇边的笑容更深。

    “北狄公主自投罗网,这难道是天在助我?”

    说完,他大笑了几声,转身阔步出了营房里。

    那笑声在这夜晚听来有几分张狂。

    可云七夕不懂。北狄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当营房里安静下来,烛火摇曳的光影在房间四周晃动,

    “你是北狄公主?”云七夕的背后传来了一声问话声。

    她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他,“什么意思?什么北狄公主?北狄王不是不曾成婚,没有孩子吗?”

    她忆起她在北狄皇城的那一夜,脑海里想起那个病入膏肓的北狄王。

    “我听说拓跋洵一直不娶的原因就是为了你娘木锦萝,说你是北狄公主,不无可能。”单聪说。

    拓跋洵对木锦萝有情,她是知道的,从他那些画像以及他那天说的话都可以感受得出来,他不止对她有情,而且用情很深。

    难道国公府二小姐真是拓跋洵的女儿?

    这样说来,她不就真成自投罗网了?

    单子隐明知她不是二小姐,却依然会拿她作威胁。而如今,她再对谁说她不是,也没有人信啊,更何况,她不能说。

    她记起那夜在北狄皇城,她说她是来找孩子的,拓跋洵说他也有过这样的感受。他说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不过却从未看到过一眼。

    拓跋洵当时应该就知道她是他的女儿了,所以才会那么尽心尽力地帮她找孩子,最后也没有怪罪单连城闯皇城的事,还把他们放了。

    “你不该来的。”单聪轻轻一叹。

    云七夕摇摇头,抱着双腿坐一边,陷入了沉思。

    其实行动失败并不是她最发愁的事情,她忧心的是如果单连城知道她被抓了,会不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出来?

    主帅的营房里,卫咏兰想起单子隐的话,还是忍不住追问,“太子殿下,你说的北狄公主是什么意思?”

    单子隐坐在书桌前,唇角淡淡的笑意表达着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我曾无意间听到过父皇与安国公的谈话,知道七夕并非安国公的女儿,当年木锦萝是怀着孩子嫁给安国公的,而她怀的就是拓跋洵的孩子。”

    卫咏兰听完十分惊讶,可是对目前的局势还是有些忧心。

    “北狄王会为了一个从不在他身边的公主投降退兵吗?还有,圣旨不在云七夕的身上,会在哪里?”

    烛火一飘一荡,在单子隐的脸上投下阴影,他阴沉着眸子,轻轻勾唇。

    “如今圣旨在哪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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