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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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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二小姐果真是北狄王拓跋洵的骨血的话,那么那一晚她所做的一切就完全是弄巧成拙了。

    所以那一晚,云冲知道了她的冒牌身份,沉不住气揭穿了她。而那晚过后,云风烈对她的态度明显有了些许变化。

    “您当时为什么没有揭穿了?”

    云七夕平静地问道。

    云风烈叹了口气,缓缓道,“就如冲儿说的,就算你不是,也宁愿当你是,至少那样,七夕还活着。”

    “您不怕我有什么阴谋和野心?”

    云风烈笑起来,“什么阴谋?什么野心?若真是野心,又怎么会拒绝太子妃的身份?你的思想和行为与七夕有太多的不同,一开始我对你确实有防备,不过后来我发现你其实很单纯。我觉得你的出现或许是一种天意。”

    云七夕一直以为自己伪装得极好,却没想到其实她的身份早就已经暴露了,可是他们还是继续让她演下去,没有揭穿她。

    “如今您怎么又说了?”

    两人说着并不平静的事情,语气却都十分平静。

    “当初我娶阿萝的时候,她就怀了北狄王的孩子,如今大燕与北狄陷入僵局,若是七夕还活着,她会站在哪一边呢?我知道你心里有晋王,你一定会站在晋王这边。”

    云七夕明白他的意思了,淡淡一笑,“我做出遵从我内心的选择,只不知阿萝她会如何抉择?她是会愿意留在大燕还是去北狄?既然当初她怀了北狄王的孩子,说明他们是两情相悦的,皇上为什么不肯让她走?娶她的人又是您?”

    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仿佛太过复杂,说她跟他们没有关系,可是她又觉得似乎不是完全没有关系,若是没有关系,她的妈妈岚琪又该怎么解释?

    云风烈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很多年以前,那时他和皇上都正年轻。

    “皇上年轻时玩心大,时常出宫来玩,对阿萝一见钟情。阿萝当年艳绝京城,虽是舞姬却又不同与一般的舞姬,她如空谷幽兰,清新脱俗,却又冷傲孤高,连皇上都可以吃她的闭门羹。那时喜欢她的王孙公子有很多。”

    “您也喜欢上了她。”云七夕接口。

    云风烈点头,“可我不敢说,我的心思只藏在心里。她越是屡次拒绝,倒越是勾起了皇上的征服欲。那时太后尚在,皇后把皇上喜欢上一个舞姬的事告诉给了太后,太后便不让皇上出宫了。但皇上会让我带信给她,你无法理解我当时的心情,明明我也很喜欢她,却还要帮着别人给她传递信件。”

    云七夕一笑,“但这也无形中给了你与她多接触的机会啊。”

    听她此言,云风烈苦笑。

    “阿萝这个人爱憎分明,对皇上不喜,所以他给她的信她从来不看。皇上总问我她看过信什么表情,说了什么,我却不敢告诉皇上她都没有看他的信,只能胡说一气。”

    云七夕失笑,“那您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云风烈笑了笑,接着说,“就是在皇上被太后禁足的那些日子,阿萝爱上了来大燕游玩的北狄王子,拓跋洵当年长得风度翩翩,阿萝与他很快两情相悦,并死心踏地要跟他。皇上跟拓跋洵本是朋友,知道此事后,与拓跋洵撕破了脸,并把他赶出了大燕,还差点引发一场大战。”

    云七夕不解,“皇上既然那么喜欢她,为什么她又会嫁给您呢?”

    “当时阿萝已经怀有身孕,太后不可能让皇上娶一个不清白的舞姬,皇上原本打算就算违背太后的意愿也要娶她,可是阿萝不肯,阿萝其实早已看出我对她的心思,问我是否愿意娶她。为了她的声誉,皇上默认我娶了她,但我真的从未嫌过她不清白,但是”

    说到这里,云风烈自嘲地笑了笑。

    “阿萝嫁进国公府,我从未碰过她,真的,即便她是有孕嫁过来的,我依然觉得她圣洁不容亵渎,可她的心不在大燕,无论我怎样做都无法打动她的心。我当时以为我近水楼台,有很多的机会,只等她生下孩子,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心呵护她,打动她,却未想到她会离开得这么快。那天我不在京城,却蓦然得知她的死讯,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吗?只觉得天都塌了。”

    说到此,云风烈眼角微微湿润,眼中有莹光在烛火中闪动。

    云七夕点点头,她当然能够理解那种感觉,骤然生离死别,那是割骨剜心的痛。

    云风烈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拓跋洵也是一个痴情的人,这么多年一直未娶,一心想着要把阿萝的坟给迁到北狄去。可皇上即是皇上,他也有他的傲气,他固执了这么多年,又怎肯轻易放手?”

第358章玉扳指的来历() 
原来当年的故事这么缠绵绯恻。

    所以说,一切都是有根源的。恩恩怨怨,事必有因。

    料想当年若不是单烨阻止,木锦萝一定已经跟着拓跋洵去了北狄。兴许,不会死得那么早,说不定现在还活着。

    后来的一切后续也许就会不一样了,她也就没有机会代替二小姐的身份,那么她还有机会遇到单连城吗?

    再设想一下,如果单烨的身份不是皇帝,那么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娶木锦萝吧?可是强扭的瓜终究是不甜的。

    他如今躺在承乾宫里,却还在为了一座坟与北狄僵持。这么多年,是非爱恨,他似乎依然没有想通。

    只是不知道谁能坚持到最后。

    关于此次北狄发兵为迁一座坟的目的,在大燕民间也早已是传得沸沸扬扬。于是,皇上年轻时钟情一个舞姬的风流韵事被重新翻开了。

    相比皇后当年在太后面前打小报告的小肚饥肠,惠妃倒是显得要豁达许多。

    那一天,云七夕看完单烨,顺便去怡月宫里看惠妃。

    一跨进怡月宫,她就从打开的窗户里看到青黎坐在偏厅里出神,连有人进去都没有发觉。

    跨进正厅,往偏厅看去,发现青黎一手拿着针线,一手拿着一件未完成的衣服,她手上的动作停了,眼睛盯着手中的衣服,不知在想什么,想出了神。

    那是一件男人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做给谁的。

    云七夕不由想起去年的冬天,青黎捧着一件她亲手做的衣服送到永台大营来给单连城,结果单连城转手就把衣服送给了戈风。

    当时单连城的行为,就如给青黎心上捅了一刀,她应该是痛的,恨的。可是痛完,恨完,今年冬天她又拿起了针线,就仿佛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

    “七夕,你来啦。”随着珠帘脆响,惠妃从里屋走了出来。

    云七夕与偏厅里面失神的青黎同时回过神来,青黎慌乱之下大概扎到了手,嘶一声后,将手指放到了嘴唇里。

    今天天气还可以,难得见到了太阳。惠妃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拉着她到院子里去。

    “母妃,大燕与北狄如此僵持,如果您是皇上,您会怎么做?”云七夕问道。

    惠妃淡淡一笑,拿起放在墙角的小锄头,给院子里的小花园松土。

    “本宫最爱茉莉花,只是花期短,正是因为花期短,本宫越发珍惜,这些年来本宫也总结出来了,只要用心维护,来年它开出的花必定会更加芬芳淡雅。”

    惠妃的话与她的问题完全不沾边,但又似乎在暗指着什么。

    惠妃慢慢挖了一会儿,大概身体热络起来,抬起头来时脸颊微微有些发红,歇息的时候,她这才道,“关于你娘的事本宫知道一些,当时本宫到大燕不久,起初皇上一门心思放在本宫身上,后来他迷上了当时很有名的舞姬木锦萝,也就是你娘。其实本宫当年很感激你娘的,分散了皇上的注意力,让他不再一直缠着本宫,本宫也有了一点自由。其实最初来大燕的那两年,本宫是很恨他的。”

    这一点云七夕是知道的,恐怕不止是来大燕的一两年,她的恨一直都在心里,只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由恨变成了爱。

    “男人的感情是很神奇的,女人的心可能只容得下一人,而他们却可以很博爱,那时皇上年轻,喜欢到处游玩,从高寒之地得来一块珍稀的羊脂白玉,做了两只玉扳指,一只给我本宫,一只就给了你娘。”

    “是不是就是连城手上戴的那一个?”云七夕赶紧问。

    惠妃回头看她一眼,“是啊,本宫后来把那只玉扳指给了连城。”

    “两只玉扳指都一模一样吗?”

    惠妃笑着点头,“是啊,为了公平,当然必须得做得一模一样了。”

    那玉扳指竟然有两个,这是云七夕万万没有想到的。

    那木锦萝的那一只在哪里呢?到底哪一只才是带她穿越的那一只呢。

    单子隐回京后去宫里看望单烨,应该是没想到单聪也在承乾宫内。

    一盘棋摆在床边,两父子正在下棋。

    单烨今天的精神看起来倒是好,脸上挂着笑容。

    想想,他们两父子有多年没有在一起下过棋了。

    单聪虽是在下棋,可脸色看来却完全没有下棋时的惬意,倒像是有些心不在焉。

    但单看这副画面,还是很和谐的。

    单子隐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这份和谐。

    而单烨脸上原本存在的笑容,也在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竟数消失了。

    单子隐只当没有感受到室内气氛的变化,缓步走到床前,温和笑道,“父皇,儿臣指到您的旨意,就赶回来了,不知您近来身体可有好些。”

    单烨落下一子,抬眸凉凉地从他脸上扫过,“还没死。”

    单子隐淡淡一笑,“父皇说笑了,您乃九五至尊,有上天护佑,自会长命百岁的。”

    单聪平静地落下最后一子,“父皇,儿臣输了。”

    单烨转向单聪时,面色立刻柔和了不少,“朕看你是在让着父皇,今日你也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尤万山,伺候五皇子下去休息。”

    尤万山立刻上前来推轮椅,单聪抱拳,“父皇,儿臣告退。”

    轮椅调转方向,往外缓缓走去,路过单子隐身旁,两道目光短暂对视之后,单聪平静地移开眼,与他擦肩而过。

    “五皇子啊,您看,您一回来,皇上的心情好了不少,这人心情一好,身体也就慢慢好起来了。”

    尤万山推着他走在宫道上,笑着说。

    单聪抿着唇没有说话,脑中想着先前下的那盘棋,他本是不想下棋的,可他来的时候,棋盘已经摆好了。

    父皇虽然老了,又卧病在床,在棋艺上却仍是宝刀未老,仿佛一步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单聪走了之后,单子隐也没与单烨说上几句话,关于战场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好汇报的,单烨早已了如指掌。

    单子隐从承乾宫里出来,哪儿也没去,就径直去了凤阳宫。

    凤阳宫里,宁静中透着一丝反常的凝重和冰冷。

    看见单子隐一跨进去,皇后就单刀直入,语气严厉。

    “太子,你真是很让本宫失望,你怎的会让那个贱人的儿子活着回来?”

    单景炎坐在一边,轻轻地掀着手中的茶碗,表情平静。

    单子隐低着头,似乎早在入凤阳宫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会面对什么,所以在皇后提出质问的时候,他很是淡然,凄凉一笑。

    “母后,那您说儿臣该如何做?难道儿臣还可以抗旨?”

    皇后恨恨地握紧楠木椅的扶手,指骨泛白,神情狠厉。

    “本宫只是没有想到,皇上的心里竟然一直惦记着那个孽种,本宫更没有想到,天牢那场大火竟然没把晋王烧死,皇上知情却一直隐瞒着,他到底想做什么?”

    单子隐垂着眸子,疲累地轻叹,“母后不必担心,儿臣自有主张。”

    皇后抬眸,严厉地瞪着他,“你有主张?太子,你可知,若是这一次晋王凯旋归来,你就彻底失了民心了,即便坐了这天下,你又如何能做得稳当?”

    战前易帅,单子隐此次回京,本来就有一种灰溜溜的感觉,他的心里并不好受,皇后再次提及,无非是把他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撕得更大,痛得都失去了知觉。

    “母后,儿臣又何尝想看到事情变成这样?”

    语气隐有一丝心痛。

    在外面受气,他忍着,他强笑着,假装一点都不在乎,可是连自己的母后也质疑自己的能力,难道就没人能相信他真的可以坐好这个天下吗?

    “母后,二哥身体不好,你就少说两句吧。”

    一直没有开口的单景炎终于说话了。

    皇后本来满腔怒火都还没有发泄完,但听单景炎这样说,压下怒火,看向单子隐,见他脸色苍白又明显消瘦,终是将后面的话吞下了。

    “好,本宫不说便不说,不过太子你要记住,这天下若是到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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