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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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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楼到一半感觉有点不对劲,李棽回头一看,小太监还在四楼呢,这丫的压根没动。

    “皇上,您忘了,闲杂人等……不能……靠近五楼。”见李棽似乎有黑脸的趋势,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说。

    呃~李棽一噎,哪是忘了,是根本不晓得。

    李棽慢悠悠地下楼,没办法,谁叫她是文盲嘞,上到五楼也看不懂字。既然走都走到四楼了,那就从四楼开始吧。待行到拐弯处,李棽扭头看了一眼,那扇朱门在阴影里黑得发亮。

    闲杂人等不能进,那里面到底有什么。

第一章 床上的白肤“美人”们() 
1第一章床上的白肤“美人”们

    若问世间人最好的死法为何,莫过于寿终正寝——自然的老死……

    门前的梨树是李棽(shen第一声)与她丈夫在结婚那年,一人一铲土一捧泥亲手种下,如今开花已有六十余载。

    也许是经过两次移土的原因,这几年老梨树开的花较以前数量虽没什么变化,但结的果子,甜味淡了许多,口感更是干涩难咽。

    而今年老梨树开花的时间比往年晚了整整一个月,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今年的梨花香却比以往的任何一年都更加浓郁。

    其他人也许会惊叹老梨树的神奇,可李棽却感受到浓浓的悲哀:这哪是“老树逢春”,分明是它以生命为挽歌,歌尽最后的繁华。

    李棽这一生陪伴她最久的不是人,而是一棵无言的树。

    李棽(shen第一声)静静躺在满树梨花下的竹椅上,轻压下随风而起的青色衣角,缓缓闭上双眼。

    春风透着梨花的清香迎面而来,钻入银白发丝中,很快便离去,唯留余香在发际。

    而春日满树梨花的烂漫在李棽老太的双目中逐渐褪色,直至模糊,最后陷入厚沉的黑暗。

    所以她并不知道,老梨树在她闭眼的瞬间生机尽逝,刹那枯萎。

    可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却是另一番荒唐画面,入目的白虽与梨花白大同小异,但更夺目耀眼……

    李棽揉了揉睡的有点痛的脑子,迷糊的脑子尚未运转正常。

    眯眼一看,诧异差点蹦出嗓子眼儿,但好歹是八十好几的人了,洪灾地震都没能弄死她,这点失常场面还是能崩住脸的。李棽将声儿又咽回了肚,打量着周围以及——巨床上的白肤“美人”们。

    “美人”如墨般的长发拢在精致白皙的肩头,披散在雪白光洁的后背,垂落于紧致的腰身之上,而在腰间仅掩着丝被的一角。将露未露,诱惑非常。

    美人沉睡图,姿态自是各有难以言表的风情气质:或背对,露出圆润精致的肩头;或趴卧,露出大片白皙光洁后背;或以手掩面,墨长青丝遮住胸前。

    李棽完全被这景象所惊呆。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该在老梨树下睡觉吗,怎么跑这跟年轻小女孩混睡来了啊?

    随意扫了几眼室内,觉得实在陌生,究竟是梦境还是遭人绑架,若是绑架倒还真是前所未见,水平未免太高了。

    尽管李棽心湖早已波涛汹涌不复往日平静,面上却分毫不显,端着一副教育调皮曾孙子的严肃面孔,直到……

    李棽注意到覆盖在自己身上细致柔滑的蚕丝被,以及——丝被下——一双嫩白修长的双腿。

    这似乎~好像~可能~应该~是自己的腿。

    可为何一觉醒来便返老还童了?

    如同平地一声惊雷起,李棽的脑子被炸得嗡嗡作响,严肃的面孔有了皲裂的痕迹,而压抑的尖叫穿过喉咙这最后的障碍,惊起一床睡美人。

    一个从床上爬起。

    两个。

    三个。

    四个。这最后一位自丝被中间隆起的部位钻出,身形较前三位缩水了一大圈,故李棽压根没想到那还能睡个人。

    那四人慌慌忙忙下床,齐齐整整地排成一排,跪下,臀部抬高,额头贴地,双手平置于胸前,嘴里齐呼“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中途压根不敢看李棽一眼。

    李棽呆愣着,不知所措,可很快被另一件事情震慑得彻底打破表面的平静。

    虽说那四人自醒来到跪下间的动作做的十分迅速以及顺畅,可仍然不能让人忽视的是四人从头到尾皆是不着寸缕。

    所以李棽可以很清晰明了的瞧见,四人的平胸和行走时双腿间的某物。

    他们分明是男子啊。一股荒唐之感涌上头顶。

    李棽也明白了,这哪是什么返老还童,极有可能是……穿……越啊……

    李棽情不自禁的双手摸上胸前,额……虽然不大,但的确是女的,还好还好。

    此时此刻李棽的感觉自是五味杂陈,一是陌生环境的害怕,二是与众男子同床的荒诞和愤怒,还有最主要的是穿越的不真实感。

    而“皇上息怒”的叫饶声仍不绝于耳。

    李棽目光触及眼前一排闪着白光的人,急速闭眼转头“穿上衣服,出去。”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只见四人各携带一片白纱,低头后退,直至不见踪影。最后一个看体型应该才十来岁的样子。

    我的天,这是什么情况?这女人不但胃口奇大,连祖国的花朵也下得去手。

    李棽觉得自己如坠云里雾中,浑然摸不着头脑。

    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个梦,梦醒了,她还是老梨树下喝茶眯觉的老太,而不是这个一女驭四男的豪放女。

    闭眼睁开,睁开闭眼……如此反复n+1次,可躺的还是那个位置,盖的还是那精致柔滑的丝被,睡的还是那可容纳十余人的大床,住的还是那古香古韵的宫殿,这一切的一切没有丝毫改变。

    前世李棽是个兴趣广泛的老太,平时跳跳广场舞健健身,喝喝茶养养生,赏赏花陶冶情操,没事再揍揍熊孩纸发泄发泄,根本没有比她更悠闲自在的了。

    丈夫的出轨和背叛,她没有;婆婆的挑剔和厌恶,她没有;上司的骚扰和刁难,她没有……

    所以何必让她再重来一世,前世已经够完美了,根本没有什么需要弥补,李棽自认为她的一生大多在欢声笑语中度过,而那些不幸早就被她遗忘。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老太太也不是什么怨天尤人的个性,老天给那就接着,虽然还是不习惯。

    李棽不自然的蜷缩身体,眯着眼四处找着什么。这屋子看起来也不像女人住的地方,颜色太素,除了一张具有标志性的巨床外,陈设就非常简单了。

    梳妆台前仅仅置着一张雕花凳子,还有一个巴掌大的铜镜(铜镜,竟然是铜镜,这个时代好落后哦)。所以说这根本不像女人家住的地儿。

    说实话铜镜的照人效果实在不合人意,太过模糊了。就算李棽将脸紧凑在铜镜上,也只看得见个模糊的五官。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低弱的声音:“皇上……上朝的时辰……到了。”

第四章 ……女皇,紫眸者,国之运也……() 
4第四章……女皇,紫眸者,国之运也……

    这次总算没白来,李棽在一篇祭祀文中找到了女皇的自称,为朕。比寡人、孤等强多了,值得庆幸。

    更重要的是李棽从皇谱中了解,李是大秦国姓,而该朝女皇亦名李棽,竟然这么巧。

    棽寓意为繁盛茂密,李棽出生于夏季,树木生命力最繁盛的季节,故其父母取名为棽。而原主取名亦如此,应是取其国家繁容昌盛之意。

    她格外仔细的听了几遍皇谱,了解到原主父亲尚在世,母亲却是早亡。还有一姐和一兄。

    随后她又听了几本,其中一本《大秦内典》对她是大有帮助。大秦开国女皇李雅天生紫眸。

    小太监渐渐放低声音,轻手轻脚合上书页,为睡在书堆上的李棽披上披风,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便守在了那,耳朵时刻注意着屋内的动静。

    本以为皇上有点不一样了,其实还是老样子,一看书就犯困。看来是错觉。小志子轻声嘀咕。

    而背对着小太监,啊不,应该说是侍子小志子,因为他们所有侍子都是完完整整的男人。

    大秦宫没有太监。

    总认为哪不对劲的李棽总算是想明白了,作为一个纵欲的女皇,身边跟着伺候的又怎会是太监呢,所以凌霄殿上小志子那一嗓子,喊的甚是粗犷,这才正常。

    而背对着侍子小志子以书为席的李棽睁开了那双细长清亮的双眼,静默的消化那本《大秦内典》带来的巨大信息。

    其中有一句没有任何注释,也不需要侍子的解释,李棽也能直白的看得懂。

    “……女皇,紫眸者,国之运也……”

    李棽用自我语言加以修饰得到:女皇,紫色眼睛,身系国家气运。虽然没有看清这具身体的眼睛,但是李棽很肯定,原主为紫眸。

    历代只会出现一个紫眸者。若非如此长兄长姐在前,如何轮得到她。

    李棽还不知这一句话将会对她人生产生多么大的影响,这时的她自认为或许紫眸是一种遗传性疾病,而大秦百姓太迷信,错将疾病当天命。

    李棽凭窗而立,眺望东南方向风雨台上正舞的投入的白衣少年。

    细雨绵绵,天地间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似迷似幻,万物变的模糊,唯有风雨台上墨发白衣的少年动作清晰如画,一举一动行若流水、潇洒自如。剑舞终了,那少年似有若无的往李棽的方向一瞄眼,真真是欲语还休,未表羞上心头,提着剑遁走。

    等我老了,那里应该是个跳广场舞的好地方。那个舞伴也不错。李棽心想。

    李棽唤来门口的小志子,问道:“那是谁?”

    “回皇上,那是侍官苏问。”

    如今的李棽对大秦内宫也算有点了解,女皇的“妃嫔”自小到大的等级为:侍官,侍卿、侍侯,侍夫,皇夫。皇夫相当于皇后的身份,侍夫相当于贵妃。

    而侍官身份也才比内侍子高上那么一丁点儿,当然不能和皇上身边的侍子比,因为就是侍卿在皇上跟前的侍子面前,也得给三分面。

    侍子分为内侍和外侍,内侍伺候女皇的饮食起居,外侍则护卫女皇的出入安全。

    至于宫女则相当于女性“太监”,太监是处以宫刑,而宫女是幽闭。

    “给苏侍官送碗姜汤去。”这孩子,下雨天舞什么剑。

    李棽丝毫没有意识到苏侍官是为了她而舞的,可怜她一把年纪了,却不晓得这是个很常见的争宠手段。

    李棽本想着天不早了,也该回宫了,也好趁机看看女皇寝宫是长啥样的,谁知小志子故作不经意的提醒一楼的某物,才想起今日内阁送来的奏折还堆在一楼呢。

    对于一个好逸恶劳、不思进取的皇帝来说,内阁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大秦女皇毕竟不是英国女皇,仅仅是个象征。每当碰上众口难调或重大问题时,就需要国家最高领导人——女皇出马了。

    为此李棽装着冷漠、端着高贵,颇为大气的往书上一躺,小志子捧着奏折掐着嗓子在一旁读。

    李棽听的十分痛苦。

    这古代人愣是古怪,好好的男儿不做,偏要把自己搞得像个太监。李棽哪知道这都是为了迎合原主的口味。

    当了一早上的“菩萨”,底下人却一个不认识,只能苦哈哈的木着一张脸,不说话。李棽揣摩着那白须老头是谁,敢这么明晃晃打皇帝脸的,要么实在是德高望重,要么就是脑子抽了。但见朝臣俱一副见怪不怪、宠辱不惊的样子,可见是前者了。

    “先停会儿。”李棽打断小志子,“你伺候朕多久了?”

    “回皇上,侍子小志子伺候皇上有十年了。”小志子捏着嗓子道。

    这么久,岂不是对原主很了解?看来要小心,不然容易露馅。但是……

    “好好说话,提着个公鸭嗓子,扭扭捏捏什么样。”李棽眼露不耐。

    小志子本就知李棽喜怒无常,但一言不如意就翻脸的却是少见,惊骇地急忙跪伏在地,一张净白小脸埋在阴暗里。。

    “遵……遵命……命。”声音倒是没了之前故意提溜起来的那个娇劲儿,可这会儿尽是颤。

    “你可是忠心为朕?”李棽又用上这一套。

    “回皇上,侍子嘴虽钝,可心里明白皇上是侍子唯一的主子。”小志子表忠心的说。

    “很好。”李棽很高兴的说,“那作为朕的侍子是不是该忧朕之所忧呢?”

    “回皇上,应该的,为皇上分忧侍子责无旁贷。”小志子很爽快,还蹦了个成语。

    李棽故作忧郁道“我……嗯……朕偶然在书上见过,说什么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什么的。今日朕在大殿上听了一遭,思及往日所为,顿感后悔。如今想来,只恨朕醒悟的太晚,若是朕早点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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