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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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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门人哪知外面下了那么大的雨,还有人来,而且来的人还是皇上,顿时吓的嘴唇打颤,不断的磕头求饶。

    他们自知这回真是捅到大篓子了

    “都给朕跪好了,什么时候朕消气了,你们再什么时候起来。”

    四个门人听了,如遭大赦般,异常默契的往那门外大雨中退,跪在了暴雨中。

    李棽看的目瞪口呆,她有说要他们跪在雨中吗?

    只能说原主的习性,大秦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他们听到李棽说的跪自然脑补的认为,定不是简简单单的跪。

    得了,爱跪不跪。

    李棽转身随聂元昆入了内苑,庆幸的是原主有在青珩苑留下衣物,虽然李棽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但衣物一直有人打理。

    待李棽换了一件烟粉色的拖地长裙,饮尽一杯姜汤后,还没见着景观,她便问立在一旁的聂元昆道“景侍侯呢?难道不在吗?”

    聂元昆恭然道“回皇上,侍侯在呢,侍侯在后边等着皇上。”

    “好吧,那现在去。”

    李棽随聂元昆到了后边,发现那后面是一栋三层的小楼。

    “景侍侯可是在上面?”李棽指了指那三层小楼筑晴楼

    “是”聂元昆答道。

    “皇上您请,此地侍子便不便再上前了,侍侯在三楼等您。”

    筑晴楼这名字本就有些奇怪,怎么这侍子说他不便上去,难道寻常人上它不得,像那藏书阁的五楼般。

    那么这其中又有什么典故呢?

    下雨天比平常日子黑的快,此时筑晴楼已点上了鱼油灯,灯光将室内照的透亮。只见楼内的东西十分的少,但李棽绕过一面墙后,才知道那才是筑晴楼的内里。

    里面放满了书籍,只是皆是十分平洁整齐的摆放在书架上,整整有十米之高。

    二楼是一片漆黑,但隐约可见三楼的正对面,有人影,她便知他应该是在那了。

    李棽沿着蜿蜒的木梯而上,路过二楼时,无一丝停顿,她直直的走向景侍侯所在的地方。

    前面的不远处,状似有一道门,有白茫的日光照射过来,与室内带黄的烛光截然不同。

    果然,很快她便看到一道花瓶状的大肚拱门,而门后便是长长的回廊。

    李棽站在景侍侯身后,能清楚的望见跪在雨中的四个门人,以及她扔在青珩苑门口的油纸伞。

    难怪开门的不是门人,却是他贴身伺候的聂元昆。

第四十八章 你是谁?() 
48第四十八章你是谁?

    景观一袭黑袍直立在扶手前,那长长的随意披散在背后的乌发,最先吸引住李棽的注意力。

    “你在这上面干吗?”

    景观回过头来,毫不意外的望了一眼她,视线略过她凌乱散落在肩头的湿发,声音轻的好像随时会被风吹散般“皇上,当心着凉。景侍在这看风景,毕竟挺无聊的”

    亏的李棽耳力好,听清了他的话。

    她那只一直掩于身后的手,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其上还拿着一块棉布巾。

    不言而喻,这是拿来擦头发的。

    “景侍可能伺候皇上擦头发?”

    李棽觉得当他与她说话时,眼睛好像在看着她,又好像没在看她。

    “不用,朕自己来便行。”话罢,李棽直接将那块白色棉布巾子蒙在头上,动作利索的擦起了头发。

    “你是谁?”

    景观突然凑上前的一问,那幽幽的语气,把李棽吓的一跳,但更让她心悸的是问的内容。

    她强自镇定下来,淡笑道“笑话,朕便是朕,还能是谁?”

    “不,你不是她,她永远不会这么笑的。”

    他轻抚她翘起来的嘴角,似要将它抚平般。

    李棽的脸微不可见的一僵,他却立时笑道“对,就是这样,不要笑。”

    此时言语上的怒斥,已不能阻挡景观仿佛已看透一切的眼神。

    她心里一直隐隐不安的那个念头,终于被证实了,这段日子的假装,根本瞒不过他的双眼。

    可是,那又如何,只要她死不承认,他便对她无可奈何。

    “看来景侍侯在说胡话了,竟然连朕都不认得了。”她笑吟吟的直视他的双眼道。

    那双仍然带有笑意的紫色眸子,好像在说就算你说对了又怎样?

    景观自然读懂了她的意思,知道再纠缠不休的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便住了口。

    而此时李棽突然不合时宜的大大的打了个喷嚏,吐沫星子还好没溅某人一脸,不然,就尴尬了。

    “东珠,您着凉了。”他动作娴熟连贯的拿下她头上覆着的棉布巾子,转身时,牵住了她的手,“还是下去再喝一杯姜茶祛祛寒气,免得东珠生了大病。”

    李棽本想甩开的手,可在听见他两次口中唤到的东珠时,又突然改变了主意。眼睁睁的看着他转身时,黑色衣袍的下摆旋转出一个弧度

    她很清楚,原主曾经宠过的侍人,对原主必定了解一些明面上人们所不知道的习惯。

    故她一直尽量与他们减少接触,甚至是尽量不接触,但还是无法填补她对他们之间了解的空白。

    传言,李棽一直颇为宠爱他,但她却不知私底下,原主竟然应允他唤她的乳名东珠。

    她虽知原主有个乳名,名为东珠,但自她穿越过来起,就从未有人唤过这个名字。

    就在她几乎快要忘记的时候,景侍侯突然提醒了她。

    待再次回到青珩苑的主院,李棽老实的躺靠在美人靠上,任景观轻柔的在其后绞着湿发。

    因怕李棽当真着了凉,故两边皆燃起了小炉子。

    而头皮太放松,温度太适宜的后果便是,李棽毫无防备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直到外面的天完全拉下了夜幕,李棽这才幽幽转醒。

    睡眼朦胧间,她望见已换了身衣裳的景观盘腿坐在对面的榻上,正下着一盘棋。

    周遭一片宁静如时空静止了般,连窗外的雨声也停了下来。

    她低头一看,自己还是睡在那张妃色的美人靠上,只是身上盖上了一件衣服。

    李棽偷偷摸摸的打量了下自己,觉得自己毫发无损后,便开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戌时了,您睡了一个时辰。”

    戌时,是什么时?七点还是八点?

    “那么晚了,雨也停了,朕也是时候回宫了。朕睡着的期间可有人来寻朕?”

    这时,景观将黑白两色棋子分别拣回了棋盒中,道“中途有郝大侍子来过,但见皇上睡的香甜,便未打扰,很快又回去了。”

    连郝俊都来找了,那定是丰雪哭了。

    李棽顿时片刻待不得,只想着分分秒秒间回到梓薇宫才好,光着脚跳下美人靠,套上靴子就要走。

    最后景观派了八人护送李棽回梓薇宫,前头四个人打灯,后头四个人护驾,将李棽围在了中间。

    本来李棽还为今日一行沾沾自喜的,但当她瞧见了丰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模样,她立刻后悔了。

    丰雪小脸哭的涨红,小小的鼻头也是通红的,素日里可爱懵懂的大眼睛,此时却是又红又肿,几乎睁不开了。

    李棽听郝俊说,丰雪其实已哭了整整一个时辰。

    顿时她的心都心疼的往外泛着酸水了,她看的出来,其实小家伙早就哭累了,但一直不肯闭眼睡觉。

    李棽回来后,抱着他轻声哄了哄、摇了摇。没得几下功夫,他就睡的黑沉,还打着哭嗝。

    而经过今天的事儿,李棽知道自己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故想了个办法。

    尽管她有千百个不愿意,但还是决定,在她不在时,把丰雪送往沁和宫纪臣胥的住所。

    她必须承认,纪臣胥比她会养孩子的多,而且作为一个母亲,她很不称职。

    李棽都记不起她有多久没训郝俊了,但今天却是非训不可了。

    训他的原因并非是他未叫醒她,而导致丰雪哭成那个惨样。

    难道他忠心护主,为她着想还有错吗?

    也并非他没有及时将丰雪送往沁和宫,毕竟他有猜到她的小心思,不愿丰雪与纪臣胥太过亲近。

    真正的原因是

第四十九章 训斥() 
49四十九章训斥

    对于她来说,郝俊是第一个领着她去了解大秦的人,第一个让她付予信任的人。

    故可以断言,大秦宫里找不到第二个能让她,比他更放心的人了。

    换句话说,宫中也无什么人能让她放下戒心去相信。

    她虽不能说是全身心的信任他,毕竟她的来历,是永远不能说出口的秘密,但若有一天,她不在了,郝俊则是她唯一可以托付的人。

    将丰雪托付于他。

    可是,在她眼中如珠似宝的丰雪,在他的心里,不过是大秦朝一位永远不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

    而丰雪一生的荣败,不过是寄在她个人的喜怒哀乐之上罢了。

    郝俊这个人,忠心有余,却现实太过。

    外人都道他终有一日会摊上大祸,却不不知,只要有李棽在他身后立着,他在后宫便真是荣宠不衰的地位。

    她希望,对她忠心耿耿的他,也能如此善待丰雪,她要的是他打从心眼里的喜欢和关爱,而不是把丰雪看作一事不关己的人,更不应该认为她对丰雪的好,仅是一时兴起。

    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郝俊,你是先皇留给朕的,朕对你也一直是信任有加,宫中找不到第二个能替代你在朕心目中地位的人。”李棽看着跪在下位的郝俊慢道。

    郝俊双眼对上李棽的目光,面容是前所未有的肃然,他启口道“回皇上,侍子知道,一直都知道。”

    进这偏殿前,李棽特意将偏殿内多盏燃着的壁灯熄灭,故此时的偏殿徒留几颗在黑暗里,微弱跳动的火苗。

    那跳动的黄色火光,将郝俊略白的脸色映的带黄,平添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冷静与老练在其中。

    “那你可曾记得,朕与你说过,丰儿是朕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您说过。”

    李棽怒喝一声,手掌重击了一下梨花木桌。

    “既然你记得,为何你的心里,没有将丰儿当作朕一般对待。”

    “侍子有错,侍子再也不会这么做了,以后在侍子心里,必定将小皇子看的与皇上您一样重。”郝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声音沉沉的道。

    “你要记住朕与你今日讲的话,和你向朕保证的。出去吧”

    对不起,这从来不是你的责任,可是她怕,她怕她没有足够的时间陪在丰雪身边,她怕未来的一切,她不能控制。

    她呆呆的目送郝俊佝着身子,一步一步沉稳的消失在明亮的大门口。

    郝俊虽未转身,却知她的目光紧随他的行动而动,只因侧面的水银镜子里,倒映出她的脸。

    那是一种他从不曾见过的神色,透着一点着急和微不可见的悲伤。

    皇上从来不会是这样的。

    可是,皇上,侍子恕难从命。

    在侍子心里,主子永远只有一位,不管其他人是谁。

    待郝俊来到了外头,面前是各司其职的侍子,他则极快速的换上另一张面皮,不是嬉皮笑脸,也不是自持冷静,而是一种自骨子里散发的目空一切的高傲。

    深宫中,又有谁只有一张面孔待人呢?

    似是要响应李棽的话般,出了偏殿他就提脚去了丰雪住的碧纱橱。

    碧纱橱离得李棽的住处极近,郝俊没得两步就到了。

    不时有间断的小儿嬉笑玩闹声从里传了出来。

    丰雪醒了,却没有哭。

    若他没猜错,叶来在里头。只要有他在,他必定会使尽浑身解数的去哄丰雪。而这种事儿,恰恰是他做不好的。

    李棽的假期便这样过完了一天,她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

    今日本该是她与丰雪抛去宫中一切烦恼,去往宫外任逍遥的日子,但她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

    大臣们皆可以回到家中喝喝小酒、调**,忘却朝中那些磨人的事。但她还要勤勤恳恳的工作咧。

    不过又幸好没去成,不然半道上下起了雨,回都回不来。

    可是,又转念一想,若真十分不凑巧的回不来,不就可以偷懒了吗?

    不行不行,等回来了,那堆积如山的常务,还是需要自己去处理的,最后折腾的还是自己。

    唉难啊,当皇帝难,当个称职的皇帝更难。

    也幸亏她没出宫,因为第二日一众兵部的人,入宫觐见。

    为的是明日楼兰使者回国的事宜,率领三万五千士兵入楼兰的将领,将会在明日随楼兰使者一同回楼兰。

    而谁是此行的将军,则需在这些人挑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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