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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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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杨这时才知道自己主动揽了个苦差,他不经意的瞥了瞥郝俊的方向,果然那人看起来轻松的很,好像完全没注意到这边般。他咬了咬牙,心里愤恨那人的狡猾,难怪那人不往前凑。

    此时他是怎么做都是错,他们一直不敢去敲门就是怕皇上的喜怒无常加怒于他们,但是纪侍夫闹出的动静也不皇上定是也听见了,但听见了却不出来不就是不愿意见么。

    曹杨当然不敢说出心里这番话来,但纪侍夫说的也是句句占理,他连通传都没有去怎么好直接赶人。若是其他侍人还好,他根本不会与他们多话,直接轰走便是,但纪侍夫并不是一般法子能对付的。

    曹杨心里叫苦连天,脸上却挂着得体的笑道“那曹侍便为纪侍夫通传一声,纪侍夫您先在此处稍等片刻。”

    曹杨轻轻敲了敲门,冲里面道“皇上纪侍夫求见,您可要见?”

    曹杨本以为里面的人不会理会他,或者是不会立刻回答他,极有可能是不说话或是许久过后不耐烦的说一句“让他走”。

    但显然他猜错了,李棽听到后很快给了回答,只是声音不那么友好。

    “不见”

    “是,曹侍这就去传话。”他急忙答道。

    其实哪还需要他传话,这一切被纪臣胥听的清清楚楚,他不等曹杨走过来便拂袖而去。

    郝俊看他离开了没什么反应,仅是将头又低下了,而曹杨也没多大反应。

    郝俊心里明白李棽对他的良苦用心,此时他能为她做的便是不出头,安分扮演好一个失宠的侍子,不让她的精心安排付诸东流便是最好。

    纪臣胥愤怒又很平静的回到了沁和宫,他无法解释现在的心情,可当丰雪的小手紧紧牵着他的手时,他才终于从那奇怪的不协调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庶父母皇来了吗?为什么我没有看到啊?”丰雪仰着一张苍白的小脸问道。

    纪臣胥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烧仍然没有退下去,便与丰雪道“丰儿乖,母皇很快就会来的,你先睡一觉,醒了之后就能看到母皇了。”

    “好,丰儿相信庶父,庶父不会骗丰儿的。”丰雪揪着纪臣胥的衣角闭上了慢慢双眼。

    这时史兰走了进来“主子,葛院首还未回宫,听人说葛院首昨晚被皇上昭去纪府,为纪傅诊治旧疾,可是要再传郑皇医前来?”

    纪臣胥紧紧拉着丰雪没有回头道“传郑重青”

    昨夜寒风突至,丰雪呆坐在御花园直至半夜,就是执拗的不肯离去,尽管纪臣胥在寒风初临时就唤人去取了披风,但丰雪第二天还是发了热。

    他永远也忘不了昨晚丰雪一脸认真可眼角又含有泪光的样子。

    他问他“庶父,母皇一定会来的对吧?母皇已经答应了丰儿的。”

    然后又是丰儿不哭不笑的样子,只是认命又无奈的任他抱走,离开那个寒风刺骨的御花园。。

第二十章 密函() 
“皇上,我只想问你,你可心怡我?”

    纪臣胥穿着一身深青色长袍,隐在昏暗不明的走道间,他此时正背对着李棽,李棽看不清他的身影,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李棽开口时,却能看见他髻上的碧玉簪子,在黑暗中隐隐窜动着白色的萤光。

    “朕不知道”李棽本想开口拒绝,但话到嘴边时,突然想到他之前所说的离开,她犹豫了,她说出了让人意味不明的话。

    也许,她只是希望身边能有一个帮手,一个能在她不知所措时让她稳住心神的人,能让她产生片刻的安全感的人。

    也许,她只是遵从了本心,内心深处的渴望已被她不知不觉的放大。她想留住眼前的人,而不是让他真如一阵风,眨眼间四散飘离。

    究竟是哪一种,她自己都搞不明白。

    所以当他欣喜的转过身,他脸上跳动的显而易见的喜悦刹那间刺痛她的眼睛时,她内心明白了留下他的理由。

    她终于承认自己不再是个纯粹的人,或许是从她下定决心成为“李棽”开始。

    景观伸出手想拉住她,却被她躲过,他不解的目光看向她。

    她此刻还在面色如常的撒谎“你先让我想一想,想一想。”话罢,她逃也似的跑走了。

    看在景观的眼里却是她已经默认了,若非如此,她又怎么会惊慌失措到自称了“我”呢。

    至少她对他的话完全相信了。

    可是他却不知,李棽的慌乱并非是因为他的言行举动,而是因为她自己。

    因为是她将自己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什么时候她竟然连爱情都拿来算计了。

    她曾以为爱情是最真挚最美好的事物,可如今在她的眼里,爱情不过是用来利用的工具罢了。

    而景观的话,她连标点符号都没有相信。

    当两个人的眼里只能看到利用,而忽略了其他,结局谁也无法预料。

    李棽见完景观就往丰雪那赶,但造化弄人。

    她听见多日不见的郝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辨出其中的焦急快速的转过头去,她看见郝俊在一棵树下冲她挥手。

    红风铃木之上垂挂着红灯笼,郝俊则半掩着身子站在红风铃木之后。暗黄色的光透过薄薄的红纸,光线更过暗沉,李棽只能看清他半张脸,若非他及时的发出了声,她压根不知道是他。

    “郝俊?”李棽试探的问道。

    那人再对李棽招了招手,小声道“陛下,陛下,是侍子,您过来”

    李棽毫无防备的一步步走了过去,这时的她哪知,便是因她片刻的回头,造成了难以挽回的后果。

    “郝俊你怎么在这儿?怎么回事儿?”

    郝俊对她行了一礼,李棽道“起来吧!”

    “陛下,这是孙有生急送来的密函,而孙有生此时就在城外。”郝俊从怀中掏出圆滚滚的一物,通身黑漆漆的。

    郝俊一边从怀中拿出卷的圆圆的密函,一边四下留意提着神,怕有可疑的人出现。

    李棽接过他手中的密函,看也没看一眼就塞进了袖中,与郝俊简短的道了两个字“回宫。”

    待李棽与郝俊疾步回到梓薇宫里的小书房,李棽迫不及待的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郝俊与她娓娓道来,面容与口气却是前所未有的黑沉与严峻。

    “侍子前几日收到了密令,今日便出得宫去一探究竟,原来那传令进宫的不是别人,竟是侍子按皇上的命令指给孙大人保护孙大人的外侍。侍子自那外侍的口中得知,原来孙大人早就离开了青句县,但不知是因何事在外地滞留了许久,此次孙大人回来竟然面容憔悴,卧病在床。”

    “你可曾见到孙有生,与他说上话了?”李棽问道。

    “回皇上的话,侍子是见到了孙大人,但孙大人却不愿与侍子多说,他只吩咐侍子尽快将密函交给陛下,并且要侍子转达,他要见您。”

    李棽招了招手示意郝俊出去,郝俊见到手势没有多问,转身便出去了。

    孙有生回来了,李棽的心此刻跳的极快,他回来了,她手里紧紧捏着郝俊给她的密函,她知道只要她一打开一探究竟,很多事也许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自书架上找出了一本厚厚的书,然后就着灯光打开了密函表面的蜡。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蜡中包裹着的并非是郝俊口中的密函,而是几张空白的纸,只是这纸与寻常不同,白纸上遍布着位置不一的小洞。

    李棽将带有小洞的白纸附在她从书架上取下的一本厚书,内容呈现。

    郝俊就在门外守着,自从宫里放出一批侍子后,宫里的人就显得少了许多,也安静了许多,再加上李棽本是打算与丰雪纪臣胥一同去御花园,所以近一半的人被带走,大大的梓薇宫更显得空旷寂寥。

    郝俊并没有在外面等多久,就从里头转来李棽的呼唤声。

    她的声音带有一丝兴奋又有一点压抑的紧张,有一点喑哑又有一丝不可控制的低沉。

    “郝俊进来。”

    “陛下有何事吩咐?”郝俊推开门走进去又立即关上门问道。

    “随朕出宫一趟。”郝俊进来时,李棽背对着他,所以他丝毫不知李棽说这话的神情。

    “陛下这么晚了您要出宫去,可是会惊动他人的呀,明日再去可好?”郝俊劝道。

    夜已深,此时出宫动静定不可能孙有生明显是被陛下派出去做什么事了,偷偷摸摸回来就是不希望被人发现,但如果此时皇上执意出宫,那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李棽知道他的顾虑,她也不觉得孙有生的事儿能瞒得住他。

    “走密道,快立刻去安排”李棽与他道,“再传令下去,朕念纪傅年事已高,特命葛院首前去诊治。”

    此时郝俊知道此事真非同小可,虽然他见到卧病在床时的孙有生,心里有过疑问,因为孙有生那个样子不像个生了病的,倒像是中了毒,但当时并未多想。而陛下并未看到孙有生却也知他病有蹊跷,不然就不会派出葛院首了。。

第二十二章 李棽,你有心吗?() 
“纪侍夫您放心,小皇子并无大碍,喝了药便会散了热。药臣等会便让人送来,您立刻让人煎上便可。若是无其他事,臣便告退了。”

    “你退下吧。”纪臣胥望着榻上的小人儿慢慢的道。

    郑重青听见后则退了出去,从始至终他的头没有往上抬高半分,也没有向下低垂半寸,但他就在出得门的那一刹那看见,纪侍夫紧握的拳头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一丝放松。

    丰儿喝下药后又很快昏睡了过去,可在他迷迷糊糊之际,纪臣胥将他口中的呢喃听的真切。

    他摸着丰儿略烫的额头,深思着什么,最终还是冲了出去。

    也许今天,在那个人面前,他注定要舍去所有尊严与骄傲。他即便是跪在那人面前,也要将她带到丰儿的面前来。

    但在他心里又一直有一个念头在不停的告诉他皇上会见他的,更会愿意见丰儿的。

    这些天来她对丰儿的用心,他都看在眼里,不可能是假的。也许她只是生气,气他和丰儿不与她说一声,就又搬回了沁和宫,故不愿意见他。

    可昨晚他对丰儿也是无可奈何,丰儿一听说是回梓薇宫就很抵制。

    所以只要他将一切都解释清楚,就没事了,她便可以去看看丰儿了。

    “我要见皇上,你去通报一声。”纪臣胥对守在书房外的曹杨道。

    “回纪侍夫的话,皇上有吩咐今日有要事要与朝臣商量,不见后宫侍人,您看那儿。”曹杨用手一指,指向石桌上高高低低的食盒,那些食盒均是各宫的侍人送来的,但都没能见到李棽。

    “今日您便暂且回去,待皇上忙过了这个劲头儿,侍子定会与皇上说起您来过了。”

    “既然如此我便先回去,待皇上空闲了你便与皇上说声,小皇子病了。”正待他要走时,话语一转,问道“郝俊人何在?”

    曹杨笑道“回纪侍夫的话,侍子不知。”

    “皇上在书房内,郝俊难道不也是在里面吗?”

    “回纪侍夫的话,郝大侍并不在书房,侍子没见他进去,他在哪儿,侍子没注意。”

    “好,我知道了。”说完,纪臣胥转身离开。

    纪臣胥在沁和宫忐忑不安的等了两个时辰,想着能在丰儿睡醒之前将皇上等来,便是最好,但让他失望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他都没有见到那个人,也没有听见与她有关的任何事。

    好像自他搬出梓薇宫后,他与她就是生活在两个世界一样,他的耳目也同样探不出什么消息来。

    纪臣胥的心也开始由火热、焦急直转而下化为冰冷和悲伤。

    她对丰雪的疼爱当真只是一时的兴起吗?看向他的目光也只是片刻的敷衍吗?

    那么他宁愿一开始就没有得到过,没有得到就不必像现在般患得患失、神不守舍。

    他宁愿他只是守在沁和宫的纪侍夫,三年五载等不来他的皇,得不到任何回应。那么他还可以心存希望又能安稳的在沁和宫,闭门不出。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丰雪感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母亲,他又等到了那个人的敲门声后,那个人又骤然转身离去,将所有美好的幻想撕碎在他面前,丝毫不给他们反应的余地。

    世上最是无情薄幸的人,莫过于她了吧。

    丰雪自病愈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照顾他的侍子也不敢随便开口说话了,生怕一不小心恼怒了他,落得和那对兔子一般下场。

    也不知小皇子是怎么想的,曾经最欢喜的兔黑兔白,现在居然一连三天没有给它们喂食了。

    以前小皇子是怕侍子喂的不精心,总爱亲力亲为,现在却是看侍子多喂兔子一口水都生气的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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