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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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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

    殿中谈话无人知晓,亦不会有人妄图知晓,因为它存在于黑暗中,消失于黑暗里。

    李棽抬头看看老高的太阳,便知在室内消磨了不少时间。张口便想唤人,突然小志子蹿了出来,难道他也有武艺在身吗,速度这么快。

    刚刚她对那些暗侍示意可退散时,便是这样三两下唰唰唰的不见踪影。

    留她一人在原地干瞪眼。

    所以这家伙是有功夫么,可看看他这偏胖的体型,估计小跑一段都得喘个半死,更别说飞檐走壁。

    尚未到用午膳时间,李棽为了减少下午的工作时间,便想着提前去处理一大早呈上来的奏折。

    可别以为这奏折上说的就全是国家大事了,鸡毛蒜皮的事儿也不少。

    尤其是打小报告的。

    比如:

    某家的儿郎喝花酒,一掷千金。

    某某家的外甥光干偷鸡摸狗、欺男盗女的事儿。

    当然这还不算琐屑事儿。

    真真令她无语的是有人状指李建容当众失仪,原因是他在大街上放了个屁……

    她虽为皇,但也管不了人家拉屎放屁吧。李棽认为这人管的还真够宽的,多事。决定明儿早朝要重点说说。

    不要随便延长朕的工作时间,朕也想耍一耍呀。

    李棽还在烦没听到樊盛念到几个讲时事的奏折,小志子,哦不,郝俊就敲起了门。

    “咚咚咚。”

    “进来。”她头都未抬,目光仍停留于纸上,文盲要抓紧时间学习,不能老让侍子念,虽然说他的声音让人沉醉,但重要的折子侍子也看就不合适了。

    “皇上,肖侍官送来了桂花糖蒸栗粉糕,您可要尝尝?”

    藏书阁是不能摆放任何的食物的,《秦规》中有明确规定,藏书阁禁放食用品,以防皇上在工作时不思进取、骄奢淫逸。

    而在《大秦秘史》中又恰恰记录了那么个例子。

    话说大秦的第三代女皇,最是喜爱美食,不但要求身边人厨艺俱佳,还向全天下招揽厨师,皇榜甚至传至海外。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女皇成为了史上最肥女皇,终于有一天,她撑死了,死时仅有三十五岁。

    而她撑死的地点就是藏书阁。

    据说侍子将她从数之不尽的美食中抬出来,费了不少劲。所以才会有这么一条禁令。

    郝俊的意思自不是将糕点拿进来,而是提醒李棽移驾最近的凉亭,有人都在那等着了。

    若是平时的李棽自然是异常欢喜,乐颠颠起身就奔向肖侍卿了。甚至会不悦的怒斥郝俊,道他报的太晚。

    可那是原主。

    李棽安坐如山一动不动,心想:过会儿就可以吃正餐了,作啥子吃那甜腻腻的糕点,无趣。

    打发走郝俊,樊盛又开始念了。

    而这一本是刚念过的,樊盛不知该不该提醒,但他很聪明的忘了这个问题。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时不时的漏掉几句,自作聪明,却不知李棽看了他好几眼。

    走在大街上,路人频频回头看你,你第一反应绝对是带着自豪在感叹:姐就知道姐很美。

    而不是一摸屁股,裙摆别在了内裤里。

    樊盛便是如此,谁叫你不久前还夸过人家呢。

    李棽并非一个急于成就的人,更不乐意在他人身上找原因。

    上无威,下无惧;上无行,下无状。

    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

    这些侍子虽大多是在糊弄着她,可她却是问题的根源。

第九章 景侍侯上、上吊了() 
9第九章景侍侯上、上吊了

    当樊盛第五次读到同一封折子时,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脸色大变,声音也失了原有的故作低沉,反而带了点颤音。

    皇上既没说他一句,亦未看他一眼,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可这样的沉静是前所未有的。

    樊盛颤抖的跪下,不敢为自己辩论半句。

    李棽仅是放下折子,出门前淡漠至极的看了他一眼,无波无澜。

    可那一眼却让他感到深深的窒息感,如坠深海冰水,寒冷又透不过气。

    下午御史大夫龚新呈入宫与李棽重点商议楼兰使者朝拜事宜。

    其实是龚新呈提出近日绞尽脑汁方想出的方案,而李棽凭着感觉拍板就行了。许多事压根用不着她动脑,只要她会用人。

    发洪水了,她不必会治水,派会治水的去就行了;边疆打仗了,她不用上阵杀敌,派会打仗的人去就行了……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国库要有钱,没钱的话,全都别提了。

    她穿来第一天就已听到赵老说过国库空虚,所以一大早她就暗令下去清点国库,一时半会还没得到结果。

    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事毕后,李棽唤来郝俊。

    女皇寝宫庭院中,奇株异草数不胜数,李棽见到时个个称奇,但却让她毫无归属感。

    比如眼前这棵她叫不上名的大叶子树,树干粗壮,枝叶繁茂,颜色深青近于黑色。

    这里的人都叫它延福树,亦名延福寿,可在她看来,不过是长的高大一些罢了,颜色也不讨喜。

    她还是更为喜欢老梨树的。

    李棽颇为欢喜的吩咐郝俊:“把这树换成一棵二十年份左右的梨树。”

    郝俊是领会不到她的激动劲儿的,到是有点惊讶这神来之笔。

    他忍不住道:“皇上,这树将近百年了。”

    言外之意自是不言而喻了,延福寿历经三代女皇,换成普通梨树是不是不太合适呢。

    “移吧。”李棽淡淡的道,“若是有一天,朕不再叫你大名,而是又唤起你的小名,你就把这树重移回来。”

    郝俊虽疑惑,手上却异常勤快,当天便带人掘泥翻土的移好了。

    由于李棽的命令,无要事闲杂人等不得靠近李棽内殿一步,所以在郝俊的鼎力管理下,送汤水的、糕点的、小吃的、小玩意的,东西通通留下,人速速退散。

    这几天李棽将“战场”转移到寝宫书房,楼兰使者入大秦朝拜的事宜在前朝也差不多商定完全,一封折子却突然提到一件令她措手不及的大事。

    这是她自穿越以来第一件感觉完全无法应对的事。

    李棽不可置信的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又一遍,暗想会错意思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不是所有字都认识,稍会儿让郝俊念一念,现在不急不急。

    心跳还未完全平复下来,就见郝俊语带惊慌一路小跑的进来了,“扑通”一声跪下。

    “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吁~吁~”喘两口气儿。

    作为一个上位者气势是非常重要的,李棽闭口不言先怒三分。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郝俊右手握拳重捶胸口,来不及解释,直道来因:“皇上,景侍侯上、上吊了~”

    李棽嘴一歪,啥,上~上吊?

    什么状况?

    根据这几天暗侍收集的信息来看,景侍侯景观是相当得宠的,不然原主就不会在宫外对他一见钟情,直接掳到宫里,还想着大开国库给他建楼了。

    可上吊是怎么回事,就算李棽这几天未召见后宫,也不致于要寻死呀。

    顿时一万种阴谋诡计在她脑海中闪过。

    若非是景侍侯平日太得帝心,导致宫中侍人不满,这下有人见苗头不对,景侍侯貌似已失宠,便痛下杀手。

    “景侍侯可有大碍?”李棽问前面带路的郝俊。

    “回皇上,万幸,景侍侯及时被发现,现已无大碍。”郝俊完全一副死里逃生的庆幸语气,为景侍侯的安危十分担忧。

    不对,就算是暗害,也没有上吊这手法的。看了古装剧的都知道,谋杀最佳手段是下毒,买杀手,再么就是泥巴里埋娃娃了。

    上吊的桥段大多出现在宫妃争宠中,一哭二闹三上吊,佳配嘞。

    很快便来到景侍侯的住处——青珩苑。看来梓薇宫离青珩苑近的很。

    李棽以为她会是第一次来到青珩苑,谁知越靠近发现越熟悉,直到看见一着白色亵衣的男子躺在那巨大无比的床上,才终于想起,这就是她穿来时的地点。

    就在那张床上。

    两位一袭青衣的侍子一坐一立的左右环顾于榻前,细心照料着似乎深睡的男子,听见门外侍子的通传,急忙请安。

    都到紧要关头,李棽自是操心不了其他,上赶着要看这饱受大秦后宫摧残的柔弱男儿,所以表现出一股自然的焦灼感。

    青衣侍子带着药汤悄悄退下,为近日销声匿迹的皇上留下私人空间。

    郝俊亦极有眼色的退下。

    一时间空旷素雅的寝宫内只余下她和醒睡不明的他。

    一段烛光投影映在素色纱帐上,无风自动,影影绰绰似暗夜无声无息的轻柔。

    李棽素手拨开最后一层轻纱,突然视线对上一双清冷平静的眼睛

    李棽好奇拥有一双无波无澜貌似无欲无求的人竟然会上吊。

    天幕越来越暗,室内光线却并不明亮。景侍侯的大半张脸笼罩于素帐层层叠起的阴影下,五官模糊不清,可那双眼睛却从黑暗中射出精光。

    清冷而平静。

    她竟不知该如何启口。

    “你好好休养,朕会再来看你的。”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景侍侯在她身后露出若有所思的眼神。

    谨慎起见,李棽将话说的越简洁越好,谁知道原主和她的景侍侯私下是如何相处的,闭嘴是最好的了。

    半夜,李棽还未能入睡,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双奇怪的眼睛,没错,是奇怪的。

    据了解,景观不过二十四岁,可那双眼睛却似历尽沧桑只留看破岁月红尘的平静。

    就像她一般,年轻躯壳里寄居着一个苍老的灵魂,不得不让她感到心惊。

    寂静的大秦宫显的格外寂寥,一伙侍子装扮的人拖走了藏书阁某一个房间内的樊盛,然后再也没人见过他,只有打更的人见一道暗光掠过……

第十章 暗简() 
10第十章侍人暗简

    楼兰使者团已经上路,估计一月内可达大秦京都,此事便暂且放一边。

    李棽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尽快解决科举殿试,殿试本该上月就结束,可因原主的兴致大发,看上爪哇国王子,这才耽搁下来。

    如今经官员一提,李棽知道此事必须尽快解决了。

    但她哪知道殿试考啥,能将以往帝王的殿试试题拿来么?应该是不能的吧。

    郝俊先派人去探路清场,然后再请李棽起驾至月台。刚下过一场小雨,空气中弥散的热气被洗涤的一干二净,显露出难得的清爽。

    月台上的铜龟铜鹤亦更有精神。

    若是在现代李棽定会不服老的凑上去,又是搂又是抱的来个九连拍。可在这实在算不上什么稀罕物,看多了会免疫的。

    忽然隐约从远处的假山走出一男子,李棽凝目一瞧,却是一名英气逼人相貌俊朗的青年男子,身形高大气势凛凛,但行动间却又异常干脆俊逸,使其英气中透着一股儒雅。

    男子向月台上的李棽走来,冲李棽遥遥行一礼,便转身离开。

    李棽本以为又是一个勾搭的,谁知宫里也不缺清高的人儿。

    她只好问身后的郝俊:“那是谁?隔得远了,朕倒看不清。”

    她有点后悔昨晚没抓紧时间看完暗侍送来的暗简,暗简包含了每一个侍人的资料,还附带一副画相。可因景侍侯上吊的风波,回宫的晚了,她又向来是定时睡觉的,故阅览时间只得往后拖。

    “回皇上,那是肖侍卿肖然。”郝俊不禁在心里为肖侍卿默哀,又是一个被皇上遗忘的可怜人啊。

    步也不散了,她还是抓紧时间去看暗简吧。

    可回去的路上还是起了一点小波澜。

    来时虽有事先清场以免碰到又是摔跤又是晕倒的,但真正随李棽出来的侍子只有郝俊一个。因回宫时间不定,所以一路晃荡回去的两人半路遇见个啥或是听见个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再加上,她还想着为了不辜负这假山园林,亭台流水的,刻意绕一大圈。

    所以不意间瞥见一棵四季常青树下簇着一伙人。

    一看白蓝袍子便知是侍子了。

    李棽一挑眼,郝俊竟会其意,同时与她将身子掩于假山后,有了假山的抵挡,从那群侍子的角度看完全发现不了。

    “咋的,还以为自己一步登天了。”

    “孙子,别以为爬了床就是个人物了,皇上还不定记得你这么个人。爷爷喊你还装听不见。”

    “以后见着你爷爷我记得绕路走……”

    这是典型的后宫欺压事件啊。

    李棽偷偷伸出头去,便见一高大的侍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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