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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4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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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瑟王笑看女儿:“美莎,听见没有?以后阿爸只能跟你混了。”

    美莎津津有味挖着大螃蟹,慷慨点头:“没问题,混不下去的时候归我管,保证不让阿爸饿肚子。”

    凯瑟王努力忍笑:“说得轻巧,你准备怎么管啊?”

    美莎瞪大眼睛:“我有姐姐呀,可以教会姐姐打猎,当然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那阿爸想喝酒怎么办?它有本事弄到酒吗?”

    美莎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我朋友多,不愁没办法。想吃海鲜就去找亚伦哥哥,缺钱花了就去找哈兰,弄铜板这个他最有经验,想喝酒的话……嗯,找乌萨哥哥就对了。”

    小女孩一路说,家长们个个笑破肚皮。求乞老爸不服不行,有活宝佐餐,这顿豪宴他想吃得没滋味都难。的确,已经很久没有喝得这样痛快了,美酒飘香中,不知不觉已是十分醉意上了头。

    宴会厅中央,歌舞百戏未曾断绝,直至压轴的一队美艳女子走进来,老亲王在耳边笑说:“这是我家里养的十二人歌舞姬,专司重要祭典节庆上献艺,尤其是这个为首的黛丝,每当起舞,都必要引来蜂拥围观,惊叹惊艳,在伊兹密尔是非常出名的。”

    他说了什么,凯瑟王根本没听见,舞乐一起,他全部的注意力就都被为首的娇艳舞娘吸引了去。老亲王口中的黛丝,的确堪称惊艳。光滑皮肤宛如羊脂,她没有迦罗那样的雪白,健康光泽里是透射着一种阳光赐予的淡淡的金色,一头乌黑长发泛起卷曲波浪,随着乐声欢快起舞,精彩舞姿,热情奔放。

    大厅里火光映照,醉意上头的男人看着看着就眯起了双眼,也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用,他竟再一次看到了梦中景象。每在梦里,总有那金色的阳光铺满殿堂,梦中人就像一只调皮的野猫,在其间穿梭奔跑、回眸招手、开心灿烂的笑。每一次,他都在努力追逐,却总也抓不住她。

    舞乐动人,在这一刻,眼前所见竟与梦中重叠。那飘扬的黑发,还有回眸灿烂的招手笑,像!太像了!她回来了吗?今生所爱,终于再一次回到眼前?

    ********

    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精彩献舞正入高潮,王忽然站起来走进其中,牢牢抱住为首舞娘。吻,来得突然而热烈,那分明是付上了身心的纠缠,久久不愿放开。

    舞娘黛丝吓了一跳,等到好不容易解放红唇,惊诧难回神:“陛下?”

    他说:“跟我回家!”

    整座宴会厅‘唰’的一下安静下来,美莎瞪大眼睛:“阿爸在干什么?”

    哎呀呀,大姐实在尴尬,连忙拉起孩子:“呃……美莎,大姑姑带你去洗手啊。”

    孩子更奇怪:“我还没吃完呢。”

    “洗完了再吃。”

    大姐不由分说急惶惶拉走孩子,赫尔什亲王回过神,哈哈一笑走上前,这种事总要顺水推舟,没有搅人兴致的道理。老亲王立刻笑问家奴舞娘:“黛丝,你愿意从此后留在陛下身边,尽心服侍吗?”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黛丝满眼惊诧,与其说是吓到了,不如说是难以置信的惊喜:“陛下……要我?”

    凯瑟王的声音宛如飘悬在别处,他说:“这一生,我不会再放手。”

    ********

    不知怎么就倒进了卧室,那是已阔别多年不曾再有机会重温过的旧梦。哪怕只是梦,他也已经不舍得再放手。释放了所有思念,那是一发不可收的极致的热情,品尝滚烫肌肤的触感,一路烧进灵魂,他说:“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吗?每一天……每一夜,你怎么忍心这样来折磨我?答应我,不准再逃……”

NO。3-113 追恋() 
    凯瑟王是在阵阵钻进口鼻的陌生香气里醒来。口干舌燥,头痛得快要炸开,宿醉初醒的滋味绝对不好受。嗯?什么味道?想动一动,才感觉身上好像压了什么东西,蹙眉睁眼,他猛然吓一跳,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居然趴在心口,这……什么状况?!

    猛然起身,女人也随之醒来,迷蒙睁眼甜笑如花:“陛下醒了?”

    确切的说,他完全是被吓醒的,未等开口,帘帐外传来木法萨的声音:“陛下。”

    掀帐露头,就看到木法萨一脸郁闷席地而坐,漆黑的眼圈分明是熬了一整夜,托着腮帮百分百没好气的向床帐内指一指:“我知道陛下会急着找我的,但是……”

    惊吓过度的男人这才回神,向女人挥挥手:“呃……你先出去。”

    女人裹着被单乖乖告退,转过脸来,他就剩了惊慌+切齿:“那是谁?怎么会睡在身边?”

    木法萨两眼翻白,超级没好气的说起昨夜荒唐:“是,都让人看见睡脸,梦中无防,实在犯了安全大忌,可是有什么办法?谁让喝醉了的人就是完全的不可理喻?我倒是想把她拽走呢,无奈陛下抱得实在紧,就是不撒手呀。啰嗦急了,看看,差一点没砍了我!那除了守在这里我还能怎样?”

    他伸手指向床头佩剑,凯瑟王瞠目转头,才发现利刃居然已经出鞘了一半,这……

    “我干的?”

    “那不然还能是我干的?”

    木法萨与其说是在陈述事实,还不如说是十足的讽刺挖苦+泄愤,以抒解憋了一宿不可理喻的火。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错当了谁,可是凭心而论,这舞娘除了一头黑发,也没有感觉特别像的地方呀?怎么就能发神经,如此不着边际?

    “陛下的心肝宝贝她叫黛丝,陛下口口声声非要带回家,所以昨天当众,亲王殿下已经把她送给陛下了。”

    凯瑟王现在没心情管态度,只听重点:“昨天?在酒宴上?当……当着美莎?美莎看到了?!”

    木法萨欣然点头:“当然了,小公主又不是瞎子,万分奇怪又惊讶,连问身边人‘咦,阿爸在干什么呀?’。”

    捏着嗓子照样学样,凯瑟王这下晕到死,狠狠拍上脑门,一头栽倒。完了,这回丢脸丢大了,这这这……可让他怎么解释啊?

    木法萨毫无同情心的风凉提醒:“陛下最好还是赶快面对现实吧,这个黛丝该怎么办?都等陛下一句话呢。要知道,昨天可是当众承诺,这辈子再也不放手,谁敢阻拦跟谁急呀。”

    醉酒男人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我说的?”

    木法萨慢悠悠点头:“陛下如果不信,可以向美莎求证嘛,成年人都爱撒谎,但小孩子肯定不会骗人的,对吧?”

    完了!惨了!居然在孩子面前上演荒唐,这这这……凯瑟王只觉一颗头是越来越疼。神明老天,这该怎么收场啊?

    ********

    舞娘黛丝再被传召进门时,已经是穿戴整齐一新,面前端坐的王,只会穿得比他更整齐。一声干咳,他尽力拿出平日那套最能吓唬人的气势,心中汗颜,嘴上却是平淡又‘坦然’:“黛丝,对吧?昨天是不是有点被吓到了?”

    美艳舞娘立刻摇头:“没有,能服侍陛下,是我的荣幸。”

    努力掩盖心虚,他说:“听着,我说过的话,不是准备反悔收回,而是……恐怕你还不了解宫廷。内廷王妃,个个都是出身尊贵,如果是没有背景家族做依靠的女子走进去,就像你,这恐怕反而会害了你。因为会非常辛苦,随时随地都可能受到欺辱,所以,我才想问你:跟我走,你做好准备了吗?走进宫廷,绝对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轻松,或者……甚至是比你做舞娘更痛苦……”

    “我不怕!”

    一直跪拜在地的黛丝忽然抬起头,毫不迟疑开口说:“我知道,昨晚陛下醉了。我固然出身卑微,但身做家奴,在亲王殿下的家门里,每日所见也都是贵族。我可以告诉陛下,酒后乱性,这样的事我见过太多,即使今日陛下转身就走,我也丝毫不会感到惊讶,因为一切本就太正常。但是,我希望能跟随陛下,只因感怀于昨晚见闻。我知道,陛下是把我错当了别人,可是听到那样伤心的言辞,甚至眼见尊贵如王居然会在梦中流泪,我就下定决心了。不管陛下是把我当成了谁,如果可以从我身上得到安慰,哪怕只是一份醉梦追忆,我也愿意献出自己。”

    凯瑟王瞠目结舌,本来是打着把人吓唬住的心,不成想弄了自己一个哑口无言,清晰感觉到脸上的温度在直线窜升,她说什么?哭?!自命风流万人迷,神明作证,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被女人搞得这样狼狈过,面红耳赤脸发烧,心中不知暗骂了多少个该死,妈的,这回的脸面是彻底丢大了。脑筋断电,嘴皮子也不可能再利索:“呃……那……那……我……就是问问你的意思,要是愿意,那……就一起走吧。”

    黛丝行礼告退,丢大脸的家伙转过头来就要对这个贴身近侍瞪眼发飚了:“我昨天晚上到底还说什么了干什么了,你能不能一次报告全?”

    木法萨的眼睛瞪得更圆:“我怎么知道啊?难不成在陛下你激烈‘奋战’的时候,我还要站在一边观摩?是听到屋子里好半天没动静了,我才进来守夜的好不好?”

    凯瑟王一头栽倒。脑袋快炸了,怎么办?带回个舞娘还不算什么,现在关键是美莎呀。居然让孩子撞见,老天,想一想都足够头大,他现在简直都没勇气走出这个房间,见了面该怎么说呀?

    ********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堂堂一国之王简直就是狼狈逃离伊兹密尔,丢脸呐!他实在一万个想不通,昨天那顿酒是怎么喝的?再上路后,美莎一张小脸彻底寒到家,拒不理会这个不着调的父亲,只和大姑姑共乘一骑。

    凯瑟王一个头两个大,硬着头皮尴尬解释:“美莎,阿爸昨天晚上喝多了……”

    小女孩照样学样:“知不知道女孩子在外面喝醉了有多危险呀?哼,男人!喝醉了只会更危险!”

    丢脸老爸头皮发麻,策马凑过来,直接伸手把赌气孩子抱到自己坐骑上来,低声下气就差作揖赔罪了:“好啦,和阿爸生气没完呀?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搂在怀里要亲小脸,孰料美莎竟如遭遇瘟疫病菌,惊悚躲闪:“啊——!不要!”

    他吓了一跳:“干什么?”

    孩子愤愤瞪眼:“阿爸太不讲卫生了!怎么可以把舌头伸进别人嘴里去,恶心死了!”

    ‘嗡’的一声血冒头顶,一时荒唐的男人面红耳赤只差吐血,清晰听到身边悉悉索索,余光扫过都能发觉所有人都在努力憋笑,小丫头一句大嗓门,害他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磨牙切齿忍不住的想发飙:“死丫头,乱说什么?好多事你不懂,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美莎一双眼睛瞪得更圆:“长大了我也不会把舌头伸进别人嘴里去。”

    “嘘——!!”

    抓狂老爸要疯了,几乎是在央求大嘴巴的丫头赶快收声:“算阿爸求你好不好,不说这个事了行么?这一篇翻过去翻过去……”

    精明小女孩立刻反问:“翻过去?条件呢?”

    他闻之一愣:“条件。”

    坏丫头一副理所当然:“求人都不需要表示一点诚意吗?”

    呵,还学会要挟了?

    一看家长瞪眼,坏小孩当即不强求:“没关系,无所谓,反正就像昨天……”

    “再往前走一天路程,那片山里有大瀑布,保证比托勒斯山里的瀑布更漂亮。怎么样,去不去?”

    认清形势,赶快投降,坏小孩露出心满意足小得意,嘻嘻,这还差不得。

    凯瑟王无语问苍天,或者唯一庆幸,还好!还好鲁邦尼那条毒舌是被派去迦南了,要是还在这里,天晓得又能喷出什么噎死人的‘好话’来。

    *********

    同行在队,从此多了一个王妃,或者真是为奴仆养出的察言观色的本事。黛丝很会做人,与王同行,在任何她不该靠近的时候,一定保持在合适距离之外,安静顺从,几乎可以让人忽略掉她的存在。

    对于舞娘黛丝,凯瑟王在冷静下来之后也在困惑,那日醉酒,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令他失控?细细去打量,要说她与迦罗相像,这绝对不是事实,无怪木法萨都要格外揶揄送白眼,她们完全就是两个人呀,何谈相似?或者,也只有那一头乌云波浪的黑发,远看背影倒会产生几分错觉。

    每到安寝落宿,黛丝总会尽守服侍本分在帐外候命,却绝不打扰王与女儿相处的时间,若不得见,温婉告退,不会多发一言。

    这份安静顺从,更要让他从心底深处感觉啼笑皆非,没错啊,不看别的,单论这种脾气作风,也是百分百的南辕北辙、天差地别?怎么居然就会因酒错认呢?

    召黛丝来到身边,他忍不住真想问一句:“你为什么会希望跟我回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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