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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上位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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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珍疲惫地点了点头,转身面向邢夫人:“大太太,我那府里,场面着实不成个体统,太太的侄儿媳妇,好巧不巧又犯了老病而侄儿又分身乏术,所以烦请大太太,允许大妹妹过来打理几个月”

    邢夫人听了,想了想:“你大妹妹虽说是我的儿媳妇,却在你二婶子家做事,你问问你二婶子才是正经。”

    贾琏是贾赦的嫡子,按理,王熙凤原是要在贾赦那边做事的。红楼梦里,赖嬷嬷说王熙凤不帮着婆婆邢夫人,却要帮着王夫人,这话虽然是玩笑,却反应了王熙凤和邢夫人的婆媳矛盾是必然的。

    原来的那个兴儿也对尤二姐说过,说是王熙凤来王夫人这边做事,邢夫人常抱怨自家的事情不管,却要管别人家的。长袖善舞的王熙凤,婆媳关系处理得不是很好。

    “她还是一个孩子,哪里经过这种事情?”王夫人犹豫不决。

    “婶子不看在侄儿面上,就看在死了的份上吧。”贾珍不能自已,就要下跪。

    王熙凤连忙道:“太太,大哥哥这么恳切,太太就从了吧,哪怕我有什么不能办理的,问大哥哥、大嫂子、太太就是。”

    “既这么着,你就过去吧,可不要自己想什么做什么,请教你哥哥嫂子才是正经。”王夫人和蔼可亲地笑了笑,老王不发怒的时候,你永远想不到她还有隐藏的一面。

    “西府里怎样,东府里就怎样,大妹妹千万不要为了顾及我,而纵了下人,不然我也不依。”贾珍很会说话,从袖子里拿出了宁国府对牌,宝玉接过,过去交到王熙凤手中。

    王熙凤拿着对牌,喜欢得心花怒放,却看到王夫人的目光,才遏制住了。她原是喜欢卖弄才干,喜欢排场和虚荣,而且自尊心也特别强,不喜欢让人看到她的软弱。别人越是满口奉承,她越想支撑着病体管家。

    “太爷炼丹也太痴迷了,也不管孙儿之事。”贾蔷和兴儿一边返回宁国府,一边委婉说道,出来时候的表情,已经不复存在了,变得温文尔雅。

    “不算什么,据说当今圣上也喜欢炼丹,梦想长生不老,一旦得到了荣华富贵,便想着永生了,从古至今,也太多了。”兴儿想想拜见贾敬时,贾敬只说了他知道了,也不愿意回来,也许是他看破了,也许是在追求长生不老。

    他们回话贾敬时,一直在玄真观跪着,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的,那玄真观,虽是道观,却还富丽堂皇,非寻常寺庙可比,估计贾敬追求永生的成分要多一些。

    “听说周管事能掐会算,不如,也替我算一算姻缘,改天我请你。”贾蔷看他想要回去,又拉住了他。

    “你几时听说的?听谁说的?”兴儿诧异。

    “薛大爷,还有下人们不也这么说么。”贾蔷道。

    兴儿看了看他,心想:这薛蟠和下人们也太碎嘴了些。不过,贾蔷和死了的贾蓉,深得王熙凤信任,连害死贾瑞也任用了两人,我不妨对他好些,有了人情,可避免日后王熙凤支使他来害我。二来,贾蔷又深得贾珍重用,以后有事,他也能帮我说上话。

    “不过是些雕虫小技,和江湖上骗吃骗喝的道士学来罢了,蔷爷既然有雅兴,你说一个字,我帮你测测。”兴儿笑道。

    “怜字,如何?”贾蔷想了想。

    “怜?”兴儿深深看了他一眼:“怜之一字,乃是由心而生,有感而发,她得你心,你也得她心。这个字的另一半,和鳞相近,鱼生活在水中,此女,必在江南。”

    (注释:怜的古字是“憐”。)

    “江南?”贾蔷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兴儿已经走远了。

    会芳园搭起了灵棚,客人车水马龙,园子里咒语声、乐器声连绵不绝,铭旌上写了一条长长的条幅,据说是贾珍在逗蜂轩接见大明宫内相戴权之后,委托他捐了一个五品龙禁尉的官,三千两银子就这么打水漂了,戴权又委托了户部堂官老赵,才促成此事。

    此情此景,不得不让兴儿感叹,真是见了大世面了。

    逢此忙碌之时,兴儿因为有伤得空休息几天,回到下房来,正想着把薛蟠送的东西拿出来大快朵颐,再把新得的梯己交给晴雯,谁知瑞珠袅娜地过来了:“小蓉大奶奶还在灵前哭丧呢,泣不成声。”

    “噢,她的病好些了么?”兴儿道。

    “好好吃药,也没事了。”瑞珠欲言又止:“只是,你别去招惹她,她恐怕不待见你呢。”

    兴儿沉默了,以秦可卿的聪明,或许也会怀疑他的:“瑞珠姐姐,这是一个良机,千载难逢,你告诉小蓉大奶奶,趁机会,在铁槛寺停灵之后,以守孝为由,送小蓉大爷的寄灵回江南老家去。那样,在礼法面前,便是皇上来了,也会允许她的。”

    “不错,这是一个好办法。”瑞珠点点头,说了几句便起身:“我要回去了。”

    兴儿听得话里有话,急忙来拉她:“姐姐要回去?回哪里去?”

    “回娘家去,不然能在这里待一辈子不成?你别这么拉拉扯扯的,叫人看见了,像个什么样子呢!”瑞珠拉开了他的手:“奶奶说了,我服侍了这么多年,年纪也大了,该放我出去。我娘这么多年也得益于我不少,骨肉至亲不能团聚,也该回去了。”

    “奶奶为什么打发你走”兴儿轻声道:“等几年,我也要出去,为何咱们不一起出去。你回去了,你娘也会再次卖了你”

    “自古忠孝两难全,不然,咱们算什么?”瑞珠抬起头来直视他。

    “我只要姐姐愿意跟我,我不管怎样,也会向奶奶讨了姐姐来。当时我举目无亲,幸有姐姐相救,你如何待我,我就如何待你,为何今日,反而不相信我了呢。”兴儿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你成日家喜欢读书,孟子怎么说的?”瑞珠轻声道。

    “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者,父母国人皆贱之。”兴儿喃喃自语。

    “是了,你比我还明白,忘了我吧,你身边还有比我更好的。那块帕子,以后看到它,就是看到我,若是不然,情愿它烂了。我也不要你陷我于不孝,千里搭长棚,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瑞珠抹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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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欲笺心事,独倚斜栏,难、难、难() 
瑞珠已经把话挑得这么明白,是必走无疑了。兴儿若是留她,则如她所说,陷她于不孝,若是不留她,他便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有一样东西丢失了。

    放得下三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比攀登珠穆拉玛峰还要艰难百倍。

    “咳咳”兴儿扶着胸口坐在炕上,最后还是眼睁睁看着她离开了:“罢了,罢了,她若是坚定不移地想着我,又怎会两面为难。她有她的苦楚,我若是不分青红皂白留她,说不定会害了她,岂不是白费了我们彼此的一番苦心。可知天下事,并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有时候我努力了,到头来还是徒劳无功。”

    “一日不见,这就如隔三秋了?嗤!”晴雯冷笑着从里间出来。

    “好了,这会子我不好过,你别来怄我的气。”兴儿没好气。

    晴雯冷眼旁观,她从小并无父母亦或者兄弟姐妹关爱,更不知体贴为何物,是以依旧掐尖要强:“是了,瑞珠是什么人,她是小蓉大奶奶身边的贴身丫头,也算一个副小姐,成日家无人不听她的话,敬佩她,诚服她。我不过是个奴才的奴才,你动不动也能冲我发脾气,我算什么呢!你敬她,也不敢对她说一句不好的话儿,却不待见我,有事没事都冲我来!”

    “你你”兴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就说,这会子就应了,当真是冲着我来的,我果然是个不好的!”晴雯微微扁嘴。

    “唉!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兴儿离坐起身,一股脑儿冲出了下房,他那样心酸难受,晴雯不开解他也就罢了,她原是没有那个义务,但还来怄气,雪上加霜,火上浇油,别人有雪中送炭,自己却锦上添花也无了。

    兴儿更是百无聊赖,心寒不已,一个劲往后门走去。

    “最好也和她一样走了,别回来。”晴雯摔帘子走进去,把刺绣好的一个香囊绞了,拿来泄火,自己也是心酸地躺在床上。

    兴儿不清楚晴雯姑娘想着什么,差不多一年的岁月,晴雯每每见得兴儿和瑞珠眉目传情,把自己视有若无,因此心中老大不自在。

    这或许还升级不到喜欢或者爱的那个层次上面,但是呢,那时兴儿为了弥补她,也不叫她受苦受累,有了好的也想着她,有了吃的玩的都想着她。日久天长,便令她产生了一点依恋之情。

    从小没有任何一个人关爱的晴雯,总想着日子能如此持续下去,一片痴心想着大家能够彼此安好,有说有笑的,横竖是要在一起的。

    可是莫名其妙的插进来了一个瑞珠,他对她又显得与众不同,甚至对自己也没有过那样的,不免有些求全之毁、不虞之誉,哪知彼此并不能明白。所谓亲极反疏,恐怕就是这样的了。

    不独兴儿没有安全感,在恐惧着一切而不断做出反应,晴雯姑娘的那颗心,也是极其极其敏感的。

    走到后门班房,焦大头发花白,坐在凳子上,根本没有一个奴才的样子,还在喝着酒,过往的人无不对他使出白眼,还好后门这里少有人进出,客人都是走前门的,再说后门最后一道是小厮守的,因此焦大也不会有什么过错。

    “来,兴儿,过来喝几杯。”焦大指了指酒瓶和酒杯。

    兴儿茫然地坐下,喝了几口:“太爷喝的好烈的酒,我差点呛了。不过很过瘾,你老这样子,珍大爷不说你么?”

    “他?那个偷鸡摸狗的畜生?他敢说我?他爹在世时也不敢对我怎样!”焦大摇头晃脑,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很难想象此老保养得这么好:“我闲了不过修理园子里的花花草草,了却几年的日子罢了,后门有事,该问守门的去,焦太爷我是什么人,我是专门管飞贼的!”

    兴儿虽然没有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对待焦大却极为尊敬,因为这是一个有阅历的老人。他前世年纪轻轻就穷困潦倒而死,两辈子的年龄加起来,也没有焦大的一半大。

    “前儿你练的那个招式,拿来我看看使得么?”焦大道。

    “有何使不得,不过是些图解罢了。”兴儿把怀揣的典籍拿出来给焦大:“你老要是看上了,送给你也行。”

    “嗯,我不会要的,我都是一把老骨头了。”焦大翻着典籍思索,过了许久,等到翻了一半,捋须笑道:“说不上绝学,却是有些门道的,我看着,像是从崆峒派的武学脱化出来的。”

    “崆峒派?你老能教教我么?”兴儿一时兴起,便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全忘了。

    “说不上教导,我并不会崆峒武学,指点你一下倒是还行。若说天下武术,分为少林、武当、峨眉、昆仑、崆峒五大派,这崆峒是奇葩,招式诡谲多变,很难练的。传闻当年张三丰也到过崆峒,未知真假。”焦大道。

    “可以修炼出内力么?”兴儿好奇。

    “内力?你是说内家功?”焦大疑惑道:“那个很难,没有几十年的苦练是不成的。”

    兴儿气馁地摇了摇头,看来小说中的降龙十八掌、六脉神剑是不会存在的了。焦大不满意:“登高必跌重,何须强求,你们年轻人哪,就是心气太浮躁了些,以你看来,要是轻轻松松就有成效,当年我和太爷出兵还会死那么多人?说穿了,这些招式轻则强身健体,重则也可以防身,要是按你那不劳而获的想法,咱们那时千军万马,这么一练,还不是天下无敌了,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细流,无以成江海。”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老有兴致,咱们一老一小纯粹玩玩罢了。”兴儿大碗喝酒,当下焦大果然指点起他的姿势来,按照那图谱,有模有样的练起来,才打了几十招,便大汗淋漓,但是过后却十分舒服,也许是应了生命在于运动那句话了。

    不远处会芳园大办丧事,他们老少却是置身事外,兴儿兴致勃勃:“不得了,才练了一会子我就觉得颇有趣味,要是长此以往,我也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这个,是孝敬你老的。”

    焦大打开他拿出来的一个小捧盒,笑道:“臭小子花样挺多,身上不知藏了多少东西,原来是蹄膀,这个我老人家喜欢。”

    蹄膀啊,那是江南有的一道菜,专门适合老人家吃,那个时候,贾家根基还在南边,宁国公也喜欢这一道菜,如今斯人已逝,人亡物在,焦大沉默半晌,不由得老泪纵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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