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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上位记-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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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杨时心里冷笑,他是这些王爷的舅舅,国舅,岂不知道这些人为了皇位,争的是你死我活,自己作为托孤重臣,也被忠顺亲王卑鄙无耻的谣传,说是圣祖爷遗诏的“传位于四子”,是他这个九门提督改了的,说原本应该是“传位十四子”,皇位应该是他们八爷党竭力辅佐的十四爷楚题。

    他敢改么?楚翼分明是在报仇,怨恨自己这个当舅舅的,两面三刀,保了四爷,可你们不想想,圣祖爷为何选择了四爷?因为四爷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圣祖留下的烂摊子只有四爷的性子,才收拾得了,你们都不行!

    “舅舅!念在我们的血脉之情上,外甥刚才多有得罪了,还望舅舅海涵包容!”楚翼仿佛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过来行礼,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杨时却看得心惊胆战,连忙起身:“不必多礼了,一家子骨肉,哪里分晓这些。我累了,内城九个城门荒废不得,我得去视察一番,告辞了!”

    你可真会变脸啊!杨时走出花墙,暗自悔恨自己不该偷了玉牒,上了八爷的贼船,可是我有选择吗?谁叫我是九门提督?领侍卫内大臣?国舅?皇位交替,内城的兵权不都在老子手上吗?他们怎么可能不找我?还是仇不仁那个老匹夫会躲祸啊!别看人家傻了吧唧、大字不识的,却比我懂进退多了!

    等人走光了,那长府官才为难的开口:“王爷,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奇了怪了,门口胡同那家店的王掌柜,竟然要搬咱们府上的照壁,奴才知道王爷很喜欢那插屏因事情紧急来不及细问。”

    “嗯?我去看看。”楚翼一收竹扇,来到前大院,眼见小桂子正打发了王掌柜他们走,但是紫檀木架子几乎毁得面目全非了!

    “王爷!”小桂子等人急忙战战兢兢的跪下磕头:“奴才看见了,是周兴那棵搅屎棍,一面和王掌柜说这插屏要换,一面又和门子说他只是叫人来量量尺寸,好学着也去盖一座!他自个儿却是溜之大吉了!简直无耻至极!”

    长府官尴尬道:“王爷,这事论理不干奴才们的事儿,皆是周兴一手挑唆”

    忠顺亲王名声很好,喜怒不形于色,懂得笼络人心。因此朋党林立,门生满天下,可是周兴一次又一次的踹他的脸!偏偏还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以他的名声,不足以对周兴怎样,但真是气人啊!楚翼看着那狼藉的照壁,不动声色:“不关你们的事,这周兴不过是五品的微末小吏,想着凭此敲打我,让他自己名声大涨,这是沽名钓誉之徒!不足为道!可他如此不知礼数!所以本王”

    楚翼往回走,把唐太宗李世民骂魏征的话说了出来:“会须杀此田舍翁!!”

    意思是我一定会杀了这个乡巴佬!!!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周兴巧用妙计,毁坏了忠顺亲王的贵重照壁,忠顺亲王爱惜羽毛不好怎样。此事被京城老百姓们传得沸沸扬扬!兴儿又出名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63章 含羞带笑把灯吹() 
兴儿现在可不知道,他那臭流氓、臭脾气、搅屎棍的名声正在满天飞,就像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一样。他第一次来金文翔家,西城的一座院子,金文翔夫妇买办、浆洗很忙,只有鸳鸯一人在家,她只穿着平底鞋,走路也没有声音:“你怎么有空来这儿了?不是说调任户部了吗?”

    拿了一碗碧粳粥、一盘茄子,笑道:“这是前几年老太太赏的,米都是绿色的,一出锅就有香味,今年收成不好,东府珍大奶奶都没得吃这米了!”

    兴儿不客气的吃完,过来揽住了鸳鸯的身子:“我这不是想你了么,户部的官儿又被撤职了,生涯岂料承优诏,世事空知学醉歌。你这儿什么也不缺,我也不知道带什么。鸳鸯,咱们的事儿,别的我不担心,万一有一天老太太去了,你怎么样?”

    他明白鸳鸯有忠心侍主的性子,是故有此一问,鸳鸯低眉道:“你是信不过还是怎么说,不过你真懂我的心事,你若是不负我,到了年纪,我求了老太太,她定能放我出来。原本我不是这个性子,都是你弄的,我比较保守,素来不掺和这种事情老太太也对我们家恩重如山,可我一见你就像丢了魂似的,你既不信,我在你面前明志就好了。”

    说着绫袄下戴着银镯子的手拿了剪刀,瞬间就绞了一截头发下来,兴儿救之不及,心疼道:“哎呀!我不过是说说,你怎么烈性如此,你放心,我使着劲儿升官,有一天叫大老爷都不敢跟我抢你。”

    鸳鸯把头发放进他怀里:“索性把话挑明了就好,要说烈性,晴雯、金钏、司棋比我还烈呢!”

    烛光之下,她的鸭蛋脸吹弹可破,灯下看美人,头上打了两个蝴蝶结,脖颈之下是白色交领中衣,外罩青缎掐牙背心,下摆水绿百褶裙,眼眸如波,黛眉如画,兴儿不禁食指大动,抱起了她往内间的拔步床走,鸳鸯惊道:“你怎么没头没脑,这儿是我哥哥嫂子的地方”

    “没事儿,又没人!”

    半夜只听见嘎吱嘎吱的床板声,兴儿连续奋战了两个时辰,这厮如今的把妹姿势是越来越厉害了。

    兴儿竟然想不到的是,鸳鸯的身子如此丰腴,尽管是水蛇腰,每一寸地方却都有肉,让人百试不厌:“糟糕!这下子我离不开你了!”

    “你可别再弄了,过会子我收拾了床,还要回去,往常都是和老太太睡在一块的,不然待会有人来叫我了。”鸳鸯面容酡红,感觉身体在随着撞击不断鼓荡,热得像火,双手狠狠抓住了兴儿的臂膀,都抓出血痕来了。

    “就最后一次了!”兴儿呼呼喘气,那充满弹性而又软弱滚烫的感觉似乎两山排闼而来,他一口气扑在了女人身上,在她藕臂上轻轻一吻。

    鸳鸯绷紧的两条腿终于有机会放下来,又足足吻了几分钟,擦了擦他肩膀上的伤口,羞涩道:“疼不疼?都怨我抓得太狠了,你还有起复的机会,做官的事儿我不懂,倒是戏里常看到,荣华富贵与生死荣辱,也不过在一念之间,什么南柯梦邯郸梦,还有一捧雪,莫怀古怀璧其罪,淳于棼南柯一梦。我也不要你‘天地遇虎头,越大越封候’,只盼你最后,别是骨牌儿凑出一副‘蓬头鬼’。”

    见她含情脉脉、柔情似水,开了脸之后又春风满面的美人样儿,兴儿心都醉了,一手摸着平坦的小腹,一手搂紧:“不疼!不疼!鸳鸯,我改变主意了,明儿我就和大老爷那个老色鬼说,只要你那边一求,咱们就成了,别说他不是国公,就算他是国公,我也不会让别人逼你去做不愿意的事。”

    鸳鸯伏在他身上,噗嗤一笑,揩拭了眼泪,兴儿惊讶道:“你为什么哭了?”

    “高兴!女人高兴就这样!父母死了,哥哥嫂子又不管我生死,只会拿我贪图权势。”

    “莫名其妙!”

    “好了,我要走了,还说别人色鬼,你们男人哪一个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吃了锅里,还看着河里、江里、海里,宝二爷、琏二爷、大老爷,就连老爷,老太太说他年轻时也是这样。”鸳鸯叫他先穿衣服,她的话兴儿可不好回答,想想自己都脸红,哥们儿不就是这样吗?又不愿违拗她,鸳鸯低头给他整了整衣领子:“大晚上官袍都脱了,忙前不顾后,怎生是好。”

    兴儿坐在床沿看了她一会儿,笑了笑:“你等着我,到了这时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你看我行动就是了。”

    “嗯”鸳鸯表面很满足,其实心里五味杂陈,欢喜心愿了结,又担心偷情约会,欣喜两情相悦,却又羞耻这般偷偷摸摸,不顾礼义道德,真个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想了想,轻声道:“你做人、当官都不是普通的势利人,现下我知道一件事,府里有几个人在传,琏二爷在花枝巷偷偷娶了一个奶奶,便是东府珍大奶奶的妹子,可怜琏奶奶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如何了局琏二爷往平安州办大老爷的事去了,尤二姐可能要遭琏奶奶的毒手。”

    尤二姐还是嫁给了贾琏?这不是作死么?没了贾蓉撺掇,贾琏还是完成了这件事,兴儿心思转动,王熙凤又要害人了?刚好自己没事干了,何不趁此良机和王熙凤决战?若是能保住尤二姐的性命,更是一举两得了!

    “我明白了,鸳鸯,我知道你对琏奶奶没偏见,甚至可怜她不得婆婆的心,身子受苦受累,但这个女人心如蛇蝎!从来不能容人!我父亲的仇,我是要报的!她就算不死,也会生不如死!”兴儿眼睛一红,是该亮剑了!多年前的誓言,能不能实现,也就看他如何运筹帷幄!

    鸳鸯沉默了半晌,拉了拉他的手道:“你们之间的事,和我有什么干系?人人都说我处事公道,一码归一码。她是害死了太多的人,也惹得天怒人怨,但你好歹留她一条性命”

    “放心,她不会死的”兴儿在鸳鸯额头上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走了。这种恶毒的人怎么会轻易死了?他说过,要让她生不如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64章 周兴VS王熙凤() 
南城尤家宅子,大门紧锁,门面沾染了一层灰尘,果然是人走茶凉了。尤家一家三口都被接到了花枝巷?贾琏是什么时候看上尤二姐的?对,肯定是贾敬死亡时,二尤也去拜祭,占着尤氏的关系。

    兴儿没有回家,一路沿着花枝巷与附近胡同观察,问了人,果然说卖出了一所新宅子。找到方位,他不去前门,而是去了后门,趁着黑夜,攀上墙外树枝等着,守株待兔。宅子比我的好多了,真是有钱啊,后面竟然有一个小小的花园,几道月洞门。

    嗯,贾琏能用的,只有亲信的小厮隆儿、昭儿,必须要瞒着王熙凤的,原剧情贾珍还送了鲍二一家人,明是客气,暗是贾珍自己好过来厮混,一团混乱。

    左等右等不见人出来,兴儿思绪飘飞,我现在撤职待选,神兵卫和龙禁尉的头衔还是没有掉,正好可以利用。如果能起复的话,他还是希望的,无论能不能脱身,鸳鸯、秦可卿,哪一个不需要保护?

    蓦然月色下,一名女子挽着发髻儿,水红裙子,浅白腰带,面若桃花,款款走出月洞门,徐徐往后门走来,看着双眼无神,满腹心事。兴儿知是尤三姐,好久不见,出落得愈发苗条了,他拿随身携带的炭笔,在撕下的衣服上写了几个字,包裹着石子,使出技击手法,嗖的一声,堪堪投到尤三姐跟前。

    尤三姐捡起一看:“明天早上东直门外天齐庙一会,你们有危险,切记切记!老朋友周兴。”

    自觉好笑,尤三姐见夜深无人,开了后门出来,站在台阶上轻声自言自语:“三更半夜,投石问路,是哪个偷儿,在勾引良家妇女?”

    “别装了!良家妇女是你们这个德行吗?国丧期间,竟敢谈婚论嫁?”兴儿跳下了树,在墙角无奈道:“三姐,你们姐妹都是聪明人,琏二爷不在,下人嘴碎,必然透露风声,琏奶奶就会过来,先礼后兵,把你姐姐赚入大观园,然后借刀杀人!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总之我是琏奶奶房里出来的人。”

    尤三姐拿了帕子垫上,苗条的腰儿坐在他旁边,答非所问:“你的事我都知道了,问了东府大姐姐,你小子灌了黄汤了?行啊,一个放家奴,混得风生水起了。”

    兴儿低头道:“我虽然要报仇,但也不想伤及无辜,你姐姐即便势利了点,看不起穷人家,心地却是好的,你仔细想想。”

    “去天齐庙?主意不错,你是想着让我们找还愿的借口过去吧?”尤三姐理了理头发。

    兴儿起身要走,又突然问道:“前阵子赖尚荣的饯行酒席,你们去了吗?你有没有看到柳湘莲?”

    不会尤三姐也对柳湘莲一见钟情了吧?那就不好了!柳湘莲心冷,又心高气傲,结果只会逼得尤三姐横刀自刎。

    “柳湘莲?你认得他?”尤三姐水波似的眼睛滴溜溜一转,脸上带媚,仔细看着兴儿:“你这是偷了谁家姑娘了?嘴上有胭脂,衣服也没穿齐!”

    兴儿老脸一红,不答话,这货的无耻水平已经登峰造极了,尤三姐幽幽道:“你打谅我是明白人,我确实也不傻,前儿和珍大爷琏二爷撒泼大闹了一阵,他俩便再也不敢来寻我了。我还想着要会一会那个什么凤丫头呢!岂会不知这样不是办法,可我们女孩儿家,能怎么样呢,不能抛头露面,不能入仕经商,终究是要找个男人。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又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留也留不住的我和姐姐不一样,只要是我看中的人,无论他贩夫走卒,还是达官贵人,我都不介意。”

    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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