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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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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说她是任城王的禁脔,更别想有什么人表达爱慕了。

    倒经常有没弄清她性别的女人自荐枕席的。

    所以遇见这样语气伤感,似乎在哀叹着一段感情就这么“无疾而终”的马文才,姚华也有些无措,下意识地感觉到一阵内疚,总觉得自己好像毁了什么很美好的东西。

    在这样的情绪驱使下,姚华的声音放的越发温柔。

    “我不是瞧不起你,所以不愿和你……你我之间确实有极大的阻隔。但你对我始终是有恩的,你是个面冷心善之人,救了我的大黑,善待它,又将它还给我,还借了我盘缠……”

    说到盘缠时,马文才的脸皮抽了抽,似是有些不堪回首。

    “这些都是恩德,我总记在心上。若有机会,必当报答。”

    姚华一诺千金,说得慎重。

    原来姚华吃软不吃硬!

    他是个怕见人可怜的人!

    马文才听到这句,差点激动的坐起身来,好半天才压抑住心中的躁动,强忍着翻涌地情绪,故意语气哀怨道:

    “我马文才是什么身份,不过是梁国一介白身,我这次等士族,看在你这元魏新贵眼中,怕是什么都不是……但我不懂,难道因为这个,你我做个普通朋友都不行了吗?日后真要相忘于江湖不成?”

    姚华听得越发觉得自己造孽,假装个男人还惹了这么一笔桃花债,简直是害人,只能委婉地说:

    “如果你在魏国,哪怕只是个普通的贩夫走卒,莫说普通朋友,哪怕是至交好友、甚至更进一步,我也不会嫌弃你。但现在……总之,你还是别多想了……”

    马文才还真怕他心软,他要心软,自己这以退为进的戏就唱不下去了。

    “哎,你若无意,我又何必做这强人所难之事!”马文才渐渐坐了起来,做出一副“我心里苦但是我不能让你看出来”的样子,梗着脖子像是傅歧那样“豪爽”地说道:

    “你说我有恩与你,你难道不是有恩与我们吗?我的侍卫同窗可都是你救的!你今夜来,若是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了吧。好歹相知一场,我一定帮你!”

    马文才向来是以“翩翩君子”的形象示人,何时有过这样“慷慨激昂”的一面,姚华还以为自己把他刺激得狠了,原本想要请求的话居然有些说不出口,感觉自己像是仗着别人对自己有好意,就各种“心安理得”的那种人似的。

    她一犹豫,马文才倒急了。

    “你快说吧!省得我心里难受,等会就后悔了!”

    姚华想起和自己同赴险境的陈思和阿单,即使不为了自己,哪怕为了这两个家将,也是要带他们回去的,所以姚华惭愧地一抱拳,对着马文才拱了拱手,闷声道:

    “我们返回魏境的道路如今被官兵封了,没有手令无法通过封锁。我听闻徐之敬要领着徐家车队进钟离,所以想借着这个机会进他的队伍,从钟离绕道折返回国。只是我和徐之敬萍水相逢,他防备心又高,无缘无故,不会带上我们这几个陌生人……”

    这真是瞌睡就送枕头,马文才还想着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寿阳去,否则等傅异的消息被他们打探到了,估计尸体都凉了,结果他还没想着怎么劝他们快回去,他们自己就要回去了!

    “这有何难,我去找徐兄求求看,大不了欠个人情便是!”

    马文才笑着一口应承下来,身子激动地微微颤抖。

    看着如此“强颜欢笑”的马文才,姚华心里更不好受了。

    只见她抿了抿唇,手掌握拳又开,开了又握,最终郑重承诺:

    “马文才,我欠你个人情。若你有什么所求,只要是不违背道义之事,你只要开口,我必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  太好了!

    马文才心底一声欢呼,面上却笑得风光霁月。

    他看着姚华,似是有些羞涩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搭在了她的手背上,眼睛里和煦温柔。

    “好。”

    他轻轻笑着。

    “若真有所求,我一定不客气。”

    目前二胎情况稳定哈,就是孕吐和嗜睡情况严重,而且我白天还要上班,晚上码字就得辛苦点,效率比较低,不过过了三个月以后大概就会好点,反正我一胎是这样的。

    这一章简而言之就是“论脑回路的同步概率及可行性操作”。反正最后皆大欢喜,两人都解决了自己的麻烦事就是啦!

    撒花!

第140章 桃之夭夭() 
自姚华夜探马文才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有点怪异。

    在外人看来,就是马文才经常对姚华嘘寒问暖,而后者频频躲避,但这躲避看起来又不是恶意的,倒有些像是……害羞?

    像是梁山伯这样不管闲事的还好,对姚华感情有些特殊的祝英台则实在忍不住好奇之意,在数次这样之后堵住了马文才。

    “我怎么感觉姚先生有些躲着你?”

    祝英台睁大着眼睛:“你哪里得罪了姚先生吗?”

    “没有,别多想。”

    马文才难得好脾气地和她闲谈,“有时间在这里东想西想,还不如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要回会稽去了。”

    “这就回会稽吗?”祝英台没想到一切这么快,“我们不陪傅歧去找兄长了?也不陪徐之敬去找家人了吗?”

    “谁和你说我们要陪他们到底的?”

    马文才面露诧异:“我们本来就是为了护送子云先生来而做的障眼法,如今子云先生已经摆脱了临川王的追踪,离开了扬州范围,我们也就该回去了。”

    “那傅歧……”

    “傅异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自然有人会查,他兄长的事情涉及到两国外交,如今就是傅令公在这里也没有法子,我们在这里又有什么用?”

    马文才知道祝英台是好意,可他无法理解她对他的这种期待:“至于徐之敬,我们就更帮不上忙了,他来这边是处理瘟疫的,那是医者和官府的任务,我们这样的普通学子不添乱就算了,陪他去疫区做什么?”

    “那子云先生也不会再和我们一起了吗?”

    祝英台愣愣地问。

    “他要去查蜡丸案,在这里多则数月,少则月余,马上就要年底了,你我出来时间太久,家里人也会担心,总不能年都不回家过吧?”

    马文才见祝英台的脸上真的露出“能不回去过吗”的表情,吃了一惊:“你真想在外面过年?”

    祝家是怎么苛待了这位嫡女,让她连回家都当做苦差事?

    “哎,总之,你是不知道我的苦衷……”

    祝英台苦着脸,“不过你既然都说要回去了,那就回去吧,我只是可惜,既然来都来了浮山堰了,却没看到……”

    “看到什么?看到生灵涂炭,一片浮殍?”

    马文才冷着脸,“还是看到官府无能,民不聊生?”

    祝英台讶然地抬起头。

    “在没有足够的力量改变一切之前,看到的再多,也是徒劳无益,只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

    一瞬间,马文才脸上的神情让祝英台甚至觉得他已经看过了沧海桑田,但再一眨眼,却又觉得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浮山堰崩带来的痛苦,我已经看得够了,即使不必去看,我来之前,便已经知道这绝对是人间地狱。我和子云先生一样,认为事情已经发生,该做的就是吸取这样的教训,决不让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马文才知道祝英台有些不切实际的天真,担心她钻了牛角尖,“子云先生追查浮山堰崩的真相,除了职责所在,便是担心若不能将这背后的始作俑者绳之以法,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再一次发生。”

    他拍了拍祝英台的肩膀。

    “我们现在不过是那些‘大人’眼皮底下的小蝼蚁,随便谁都能一脚踩死。现在能做的事情,便是保全自己,以图未来。”

    祝英台以为他担心临川王还会再一次加害他们,嘴唇翕动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马文才说的没错,他们现在能做的事情实在太少,一路到了现在,已经是九死一生,接下来的事情,并不是他们能插手去管的。

    马文才和祝英台的闲聊算是不欢而散,而陈庆之那里,此时也正在对梁山伯“语重心长”之中。

    “我原本想教你三月,可现在我实在□□乏力,接下来的时间,只能靠你自己钻研棋术之道了。”

    陈庆之一边说,一边递上一本破旧的手札。

    “这是我早年棋艺不精时下棋的一点心得,虽然不值一哂,但因为对弈之人身份尊贵,对你也许有点启发。”

    梁山伯如今已经知道他的身份,哪里听不懂这手札代表着什么,这让他接过这本手札的时候手甚至在微微颤抖,像是捧着什么千钧重的东西一般。

    陈庆之见他接了,不由得就想起那“潜龙勿用”的卦象,微微叹息:

    “我爱才心起,教了你这些东西,不知是害了你,还是帮了你。我为你卜那卦,显示你还未到崭露头角之时,若提早显露锋芒,反倒有祸事。看我看你心中也不是没有野心的,况且背负着血海深仇,要劝你一昧藏拙,这潜龙倒成困龙了,再无伸展之时……”

    “先生大恩,无以为报。”

    梁山伯跪下,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既是潜龙,虽然弱小,但一旦时机对了,也能一飞冲天。这卦吉中藏凶,却和你那师弟马文才的‘见龙在田’相辅相成。要是你能忍得,不如等候马文才一飞冲天之时,再借助他的气运而动,也许能躲开你命中的煞劫。”

    陈庆之意味深长地劝他。

    “你们几人之中,你根基不稳,傅歧城府不够,祝英台心思单纯,唯独他是能够成就大事之人,有时候‘借势’,也是成事的方法之一。”

    梁山伯知道陈庆之是怕他自尊心太重,有时候放不下面子,自然是低头恭顺地听了他的教诲。

    “以你的才华和能力,刚出仕时做一县令已经足够,我知道你有心查明真凶,但你若操之过急,便会引起真凶的警惕。我建议你出仕后先做上一年半载的县令,先磨磨性子,也好让真凶放松警惕,在徐徐图之。入了仕途,别人向你动手就要忌惮一些……”

    陈庆之是真的担心他未来的处境,“等马文才出了仕,你再想办法投靠他,这样便不显眼,等你更进一步之时,有了朋友相助,能查到的东西就更多了。”

    “这,似乎对马兄有点……不太公平。”

    梁山伯低着声说。

    “他性格中也有弱点,便是太过刚愎。你其实才华心性并不弱于他,若他身边时刻有你这样的人提醒,他才会产生危机之感,时刻自省,不陷入骄狂之中去。否则,以他的性子,被磋磨打压个几年,要么郁郁而终,要么铤而走险,无论是哪一种,都是遗憾。”

    陈庆之看得远,对马文才的担忧不在梁山伯之下。

    “总而言之,你只要记得我不会害你们便是。”

    “是,先生。”

    梁山伯心中有许多疑惑,却没有问出口,只是也应了。

    两人长谈一番后,梁山伯捧着手札已经准备离开,却听得背后突然传来陈庆之有些犹豫地声音。

    “梁山伯。”

    梁山伯脚步一顿,放在房门上的手微微放下,回过头疑惑地看向先生。

    “那祝英台……”

    陈庆之皱着眉,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咬牙道:“那祝英台的卦象,显示他未来会是个不忠不孝之人,不但如此,还会死无葬身之地,甚至被家人亲眷抛弃。我虽不知道这么一个纯善的孩子为何将来会变成这样,但你和马文才若日后真想成大器,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

    他原本不想说这个,因为一旦说了,倒有挑拨之嫌,更何况祝英台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坏孩子。

    可他的卦象绝少出错,这世上一个至纯至善之人突然变成大奸大恶之人的事情虽然少,可也不是没有,而且每一个发生这样事情的人身上,总会发生可怕的变故。

    梁山伯的经历已经很苦,如果有可能,他不想梁山伯再被卷入什么可怕的事情里去。

    没有什么是比眼睁睁看着潜龙变成“死龙”更让人惋惜的了。

    “先生这话,和马兄说过了吗?”

    梁山伯的表情有些僵硬,定定地看着陈庆之。

    “并没有。”

    陈庆之很意外他为什么问这个。

    “不过,我想,即便我说了,以他的傲气,也会嗤之以鼻,并不会当真。”

    在“命中注定”这种观点上,马文才似乎有些出人意料的叛逆。

    “那先生为什么会觉得我就会因此而忌讳呢?”

    梁山伯扭过头,脸上无喜无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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