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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3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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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们进来!”

    知道外面是傅歧和祝英台,马文才大概知道后者来干什么的,对里面的花夭点了点头,便掀开营帐走了出去。

    “马文才,我刚刚听你……”

    傅歧刚开口; 马文才便伸手一拉傅歧的胳膊。

    “走走走,我正好有事找你。”

    他对祝英台点了点头,拉着傅歧便往远处走。

    傅歧像是只被牵着的牛,莫名其妙地被带跑了,边走还边喊:“祝英台,我等下来找你算账啊!”

    “算你妹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找我打架!”

    祝英台嘀咕了一声,抬头一看,就看到花夭站在营帐前笑着看她,显然是听见了,不由得脸一红。

    她想了想,鼓起勇气钻进了营帐,在花夭惊讶的眼神中甩上了帐门,扭扭捏捏地说:

    “花,花将军,我有件事想问你……”

    北地爱英雄,花夭的脸不吃香,可魏国爱慕武力更甚似长相,她以往在六镇也不知见过多少这样的女郎,面对过多少这样仰慕的目光,一见祝英台这个样子,就大悟对方想问什么。

    只是祝英台如今是男儿身,她怕戳破对方女子身份让祝英台会尴尬,所以伸手揉了揉祝英台的脑袋,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

    “英台,我已经有看上的人了。”

    她看着猛地抬起头来的祝英台。

    咦?

    我只是想问问她是不是女人啊!

    祝英台茫然地抬起头。

    “就是想要追求他,可能没那么容易。”

    ***

    马文才领着傅歧又回到了校场旁的空地上。

    他但凡和人谈论机密之事,从不在密闭的环境,而是选一空旷无人的下风之处,哪个方向来了人都知道。

    傅歧一见他这个架势就知道他有重要的事要谈,之前嘻嘻哈哈的表情也为之一收:

    “出什么事了?”

    现在几人的买卖越做越大,在官场也算是一路顺遂,祝英台之前虽然被临川王看上,但因为她对江无畏有恩,这一年多江无畏都照拂着她。

    何况现在临川王被扯进公主刺杀一案吓得闭门不出,萧正德又惹出那种事,更不可能有精力去找祝英台麻烦。

    傅歧左想右想,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让马文才头疼的。

    “此事你且保密……”

    马文才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花夭想要提前回国去。”

    “他要回去?那使团怎么办?白袍骑呢?”

    傅歧一怔。

    “她是想身败名裂吗?”

    “临川王身亡,她放心不下,一是为主报仇,二是六镇可能动乱,她急着回去召集安抚旧部和故交,想请我相助她回国……”马文才叹气,又说:“但六镇动乱,与我国有利,故而我十分犹豫。”

    他是重生而来,布置了如此之久,等着的就是一场北方大乱。

    在他准备好之前,北方不能乱,北方一乱,南方也要再起刀兵,他那点弱小的势力随时会分崩离析。

    可现在他父亲已经带着家人隐居,祝家的船他也给踩了下去,如今他是白袍骑的参军、梁朝的侍郎,又有了足够招募勇士的财帛和实力,也不是没有一搏之力。

    还要不要再稳定两国的局势,就成了让他犹豫之事。

    儿女情长、家仇旧恨,毕竟比不上他的野心。

    “你怎么跟我父亲想的事都一样……”傅歧啧了啧舌,“听说朝中现在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对送使臣回去不怎么热衷,也难怪花将军着急。”

    北方要乱,说不定他们南方就要顺水摸鱼了,此时签订和议,有些不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只是这想法一猜就着,未免有些吃相难看,魏国那些使臣不见得有什么好心情。

    “不过我觉得,六镇乱了,未必就对魏国有多大影响。至多制造点小麻烦。”

    傅歧的想法也是这时代大多数人的想法。

    “无非安抚拉拢一番,得了点甜头,大概就会被镇抚了。”

    “所以如今我只是犹豫,花夭此人对六镇的作用可有如此之重我也不清楚,万一她回不回国对怀朔局势都没有太大影响,这个人情我就可以卖了。”

    马文才在思考利弊时一贯冷酷无情,“她有把握在胡太后面前得势,而胡太后是魏国实际掌权者。我想要往北打通商路,却没有知根知底的魏国人可用,如果花夭真能在胡太后身边得势,也算是个能用之人。”

    “那你找我商量什么?”傅歧很干脆地说,“我都听你的。”

    我真要助她回国,全凭我一人不行,我这人从来不愿匆忙行事,得提前打算。”他压低声音,在傅歧耳边地低声说着几句话,又问:“可不可以?”

    傅歧愣愣地说:“可以倒是可以,但花将军怕是不愿意吧,毕竟要……”

    “她若这样的决心都没有,就不值得我相助。”

    马文才淡淡地说,“白袍骑如今不成气候,子云先生学习骑马加管理军务都尚且□□乏力,她抽身走了,我这参军说不得都得顶上,怎么算都是我损失更大。”

    “行吧,不是很难。”

    傅歧想了想,又说:“这些东西我好齐备,就是路引这些……”

    “这些不必你操心。”

    马文才笑道。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确定了些细节,才相约着一起回帐篷。

    等到了营帐外,恰巧祝英台也跟着花夭一起走出帐篷,祝英台的表情很兴奋,全然没有之前来时忐忑不安的样子。

    祝英台打了鸡血的样子倒让马文才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祝英台向花夭表白被答应了?

    难道花夭没有好好和祝英台说清楚,让祝英台误会了什么?

    祝英台要知道了花夭是女人,应该会眼泪汪汪哭着出帐篷才对嘛!

    马文才用狐疑地表情看看祝英台,又看看花夭,十分担心花夭欺骗了祝英台的感情。

    祝英台看到马文才过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跑到傅歧面前抬起头:“不是要看账簿吗?走走走,我现在陪你去!”

    留下花夭和马文才两人大眼瞪小眼。

    “她……这是怎么了?”

    马文才指着离开的祝英台,纳闷地问。

    “我答应她不能说,并不是什么坏事。”

    花夭对马文才拱了手,“我先去操/练了,之前请求马兄之事,还望……”

    “我明白。”

    马文才狐疑地点点头,目送着花夭离开。

    祝英台来了,傅歧的任务就减轻了很多,牛首山大营里也没有多少账目,要不是之前朱吾良贪腐太过,怕是这些物资也不必从金部发放下去,而是由白袍骑的军曹核对。

    马文才说是参军,其实更像是个副官,白袍骑内什么时候他都可以管,也可以不管。打仗时要参略军事,现在也只能在花夭身边听听如何训练骑兵。

    陈庆之为人宽和,又是庶人,一直在和士卒们培养感情。他虽是主将,可却不通骑术,和其他士卒一样操练,因身体文弱有时候还垫底,但从不放弃,所以众人对他又敬又是亲切,并无拘束。

    倒是马文才因为是士人,一开始又领着北府兵用武力镇压白袍骑旧人,颇有些高高在上之感,白袍骑里众人对他都有些畏惧,寻常士卒也不敢接近他。

    他倒是有意想要亲近白袍骑诸人,只是先入为主的印象太过深刻,成效也不算明显,他在白袍骑中,怕是人缘连傅歧都比不上,毕竟傅歧一来,总是带着不少物资。

    然而要说受爱戴,最受敬重的,却还是花夭。

    她骑术好、懂练兵之法,又出身军中,了解军中习气,一如军营便犹如回到了自家地盘,好似如鱼得水。

    白袍骑里人人佩服她的人品武功,当兵的都是庶人,也不讲究什么出身。白袍骑里大部分士卒就没和魏国人交过战,更没有边境军民那般对魏人有所敌意,这让花夭的威望日益加重。

    莫说马文才,就连陈庆之,恐怕也有所不及。

    梁国只想着花夭是魏国人,擅练骑兵,却没想到会带出上千迷弟,就连陈庆之都私下担忧着,会不会这些人跟着花夭北上魏国,最后一去不回,投奔花夭去了。

    对于马文才来说,只要花夭还在白袍骑中,他便无法真正立威,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之中,唯有掌握兵权才是根本。

    于是乎,看着校场的马文才,突然悟了。

    要想在白袍骑立威,就得趁出乱子的时候力挽狂澜。有什么比练兵的将军突然跑了更乱的?!

    得把花夭赶紧从这里弄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众人:想帮就帮,找那么多借口!

    马文才:(傲娇)我根本不是那种没好处就助人为乐的人!

342、身体发肤(未完)() 
    在马文才明确的表达了不需要花夭“卖身求生”之后; 花夭也似乎像是想通了什么; 再没有以教导之名私下里做什么小动作。

    这让马文才松了口气,学习骑术的进度也加快了不少。

    花夭大概是对这支“速成”的军队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她在训练白袍骑的时候,着重训练的是白袍骑的“速度”。

    准确点说,是“逃命”的速度。

    这不免让人觉得有些丧气,毕竟如今要资源有资源; 要宝马有宝马; 谁不想做一支精锐骑兵?

    可当花夭轻轻松松将数人挑与马下后,白袍骑的众人不由得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论水战; 我国不如贵国;论马战,贵国不如我国。”

    花夭还知道给别人留点面子,“我国骑兵; 大多从会走路开始就会骑马; 马上作战更是重中之重,就算诸位从现在开始练起; 再练上个三五年; 也未必就是对手。”

    几个月的时间; 练出来的骑兵; 怕是只能骑马。

    “我等向贵国借兵,并不是为了与我国骑兵作战,而是为了能顺利脱逃。当初要借骑兵,正因如此。路途凶险,我国诸位使臣既然劳烦诸位护送; 自然希望诸位都能平安归国,孰轻孰重,还望周知。”

    花夭看着被她打击到的士气,叹气道:“所以,诸位还是先以练骑术为先吧。”

    最近几日她教马文才几门绝学,引得不少白袍骑士卒心痒难耐,纷纷效仿。

    只是这样的本事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学的,马文才本身有武学大家指导武艺,又胆大心细,学起来尚且吃力,更何况他们?

    失败几次后,白袍骑的众人心态未免有些急躁,再加上花夭一直让他们训练的都是最基础的东西,无非就是骑马兜圈,这种怨气就越积累越强。所以才有了今日这番比试,让他们知道两国骑兵之间的差距在哪里。

    陈庆之自然知道花夭一片苦心,他如今自己也才刚刚学会骑马而已,在魏国人眼里,他们这群白袍骑恐怕只是个笑话,今日有士卒想让花将军传授几门绝活,换成是他,他也会不耐。

    好在花夭脾气还行,白袍骑众人也服她,在被她三两下打趴下后再也没有了意见,继续学着如何“逃命”。

    她下了场,不免也有些疲惫,一眼看去马文才竟在场下等候,心中不由得一颤,快步向他走去。

    马文才与她有三日之约,今日便是第三日,马文才来找她究竟为何,一望便知。

    果不其然,两人找了个空旷的地方,花夭刚欲提问,便听得马文才问:

    “你还记得萧正德是要用什么身份北逃吗?”

    花夭一愣。

    萧正德正是被她手刃了的,回想片刻,她下意识地回答:“僧人?”

    “正是僧人。”

    马文才点头,“你我两国并未开放边境,寻常人等想要离境难如登天。但无论是我国还是魏国,皆是崇佛之地,无论是否兴起刀兵,皆会对僧人网开一面。”

    正是因为两国都崇佛,虽然军中和朝中关系都很紧张,但佛门之间却交往不断。

    当年达摩从南方入梁国境内,与梁帝一言不合,就这么北上去了北魏;

    而这么多年里,南朝这么多寺庙皆有云游僧人前往北方求佛,也有北方寺院的云游僧人来南方“交流”,他们用的虽是两国寺中开出的度牒和路引,但进出关卡却并不困难,概因两国的掌权者都对佛门十分崇敬,曾关照过大开方便之门。

    “当时陛下安排萧正德逃命,用的是同泰寺云游僧人的身份。一个寺中有僧人出去云游,往往不会只有一人,为了不使萧正德太过显眼,当时开具出的文书共有七份。就在萧正德离寺之后,其余六名僧人也一同离了寺,结伴往北方去了。”

    马文才说出自己的打算。

    “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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