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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5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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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据守潼关是马文才在整个大局中的“神来一笔”,在得到征西军后彻底扭转整个天下大势的本领,就不是用运气能解释的了。

    当然,齐军死于洪灾的全军覆没、那日夜闪耀着光芒的“马”阀旗帜、关陇豪族的全力支持、甚至魏国柱国大将军花夭对他的倾心,都给马文才的成功染上了一抹传奇的色彩。

    在朝野上下的议论纷纷中,曾经的讖言又卷土重来,传播与洛阳的街头巷尾、童言童语之间。

    其实在白袍军北上之前很多年,魏国就曾有过童谣讖言,曰“侯非侯,王非王,千军万马入洛阳”,又因为洛阳是中原正朔,便有“得洛阳者得天下”之说,各方都势力拼命的想要得到洛阳。

    这个讖言曾搅动了整个魏国风云变幻。

    六镇兵马听闻后,以为“侯非侯、王非王”指的是他们六镇子弟不能列为王侯,而先后起事;

    尔朱荣以为自己部下侯景第一个冲入洛阳正是应验了此事,原本只是勤王的初衷变成了想要谋国,杀的整个魏国宗室尽亡;

    萧综以为“侯非侯,王非王”,指的是自己先得到了世人眼中的豫章王、东昏侯之子的身份,而后又失去,自觉天意在己,肆意杀伐筹谋,只以为得了洛阳便应了天意……

    如今马文才的白袍军和花夭的黑山军已经控制了魏国的半壁江山,这“侯非侯、王非王”的传闻又被套在了他们身上。

    “说起来,这侯非侯、王非王安在你身上,也合适。”

    花夭在得到黑山军拿下豫州的战报后就来马文才的住处,此时调笑道:“你不是给梁主封了个县侯么?怕是这侯爵你也没办法回去领了,非侯没错……”

    她又笑眯眯的,“你得了雍、秦、豫三地的消息一传来,陛下和任城王就有些慌神了,商议着要立你为‘梁王’呢。以你的野心,估计这‘梁’王也做不久,岂不是侯非侯,王非王?”

    “不是‘你得了雍、秦、豫’,而是‘我们’。”

    马文才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了看花夭,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写起书信。

    如今的他已经不是之前那小小的参军,来往战事的通报、与过往豪族的交流大多要亲力亲为,有些还能交由陈庆之帮忙,有些则无人可托,这让他有时甚至觉得有些吃力,恨不得梁山伯和在建康的下属能前来魏国,为他分忧。

    花夭本来是调笑马文才,没想到被马文才一句“我们”说的脸红了红,没能再调笑下去。

    到了此时,两人心里早已经清楚,无论是他们彼此、还是在天下人的眼里,他们都已经成了一体,代表着“马阀”这一支的实力。

    从黑山军和征西军联合拿潼关、谋夺三州开始,无论于公于私,她与马文才都已经无法分开。

    不,应该说,从马文才再见花夭而未还马、磐石坏而断水留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注定纠缠不清。

    只是马文才是情绪内敛甚至不解风情之辈,一直保持着“我们心照不宣就好”的态度,从未直接与她说过什么甜言蜜语,所以这一句“我们”,竟然自诩老脸皮厚的花夭也微微红了脸。

    大概是气恼于只有自己不自在,花夭待那一丝羞赧过去,便笑着逗弄他:“若你是为了我的黑山军,大可不必同意陛下的什么婚约,反正他现在的话也没多少威信,要是你对我无意,可以放弃这个婚约,我花夭从不因私废公,哪怕你我并无鸳盟,我亦会对你俯首称臣、鼎立支持你。”

    “我从不拿自己的嫡妻之位做交易,在建康时,陛下与太子都曾为我说媒,而我并未应允。”

    马文才手中微微一顿,一双眼眸扫过花夭,“梁帝之权威厉害远超元子攸,我尚且不肯屈从,如今却顺水推舟,你难道不明白是为什么么?你以为我蹉跎至今、无妻无妾,是为何?”

    这话实在太意有所指,其中蕴含的内情更是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子心中小兔乱跳,花夭虽不是寻常女子,但此刻嘴角也不免扬起了笑意。

    “那我怎能得知?也许是你有断袖之癖,也许是……”

    本就是逗弄的话,然而马文才一向一本正经,自己的“猜疑”竟能逼得他说出几分心意,这让花夭顿时大受鼓舞,准备再接再厉。

    “咳咳,哪里有问题。”

    她眼睛微微瞟向马文才端坐在案后后的下腹处,语意虽未尽,可一见那坏笑,便能知晓她指的是哪里。

    马文才哪里不知道她如此“豪言壮语”是为了什么,嗤笑了一声,根本不回应她的质疑。

    花夭本就只是调笑,但说着说着,也有些怀疑。

    “说起来,祝英台也说你从没有过什么红颜知己、也不狎妓、更没眠花宿柳过。你身边都是小厮随从,没什么美貌婢女……”

    花夭越想越是心慌,声音越来越小,一点点挪到马文才身边,又压低了声音,担忧地看着他:“就连我几次自荐枕席,你也是恼羞成怒。寻常人在这个岁数都儿女成群了,你……”

    马文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凶恶,手中笔杆捏的死紧,大有她再多说一句就在她脸上画个大王八之感。

    “不行不行,我得为了我自己的幸福考虑考虑!”

    花夭一想到这可怕的可能,竟将脑袋往前一凑,用手捏着他的下巴,双唇贴上马文才略显寡淡的薄唇。

    她的先天之力能少动用就少动用,原本还想着他要抵抗就用些力气,却没想到马文才竟没抗拒,反倒闭上眼,任由她唇舌缠绵起来。

    花夭嘴上口花花,其实也没什么经验,可底下兄弟都是糙汉子,抱着婆娘当众亲也是有的,没经验但是见得多,见马文才并不抗拒,那温热的柔舌便探入了马文才的口中,轻轻舔舐。

    马文才的唇和他的人一样,起初微凉,接触后便温热起来,并不火热,却带着让人舒适又心醉的温度。

    马文才的吻也和他的人一样,每当花夭觉得已经足够、生出稍退之意时,便有更热切的回应勾缠着她的舌头,吮吸留人,互相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让其每每欲罢而不能,甜蜜的令人心悸。

    两人此时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绝非什么纯情少年,这么多年久旷在身,初一情动,可谓是“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马文才是个闷骚的性子,不拒绝就已经表示了最大的顺从,既然是要“检查”,花夭自然是心领神会,原本是跪坐在案几后的姿势,渐渐变成了将他压在身下,捏着他下巴的手也灵活的解开了他腰间的腰带。

    白色的中衣半敞开,露出马文才肌肉紧致的胸膛,花夭被触手感受到的温热和弹性所吸引,伸手探入他衣内,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

    两人都是一样的年轻有力,一样只为彼此而热情,马文才在花夭手指的拂动下轻颤着,迅速升温的热度让他心跳如春雷轰鸣。

    而与之唇齿交依的花夭,亦在马文才晦暗幽深的眸光下浑身炙热,眼中泛起一层诱人的水光。

    “我错怪你了,你是哪里都没有问题……”

    花夭气息绵长,但舌尖已经有些麻意,借着说话微微退后,可抵着马文才腿侧的膝盖却是往前微微动了动,摩挲着他的要害,沙哑着声音道:

    “就是太久没用,不知道有没有憋坏了……”

    马文才从未与人如此亲密接触过,见花夭微微起身,便用双手搂住了花夭的腰肢,即是阻止她离开,也是为她支撑、让她少用些力气。

    他低笑着任她轻薄。

    “有没有憋坏,可以试试……”

    他和花夭虽在元子攸的“好意”下有了婚约,但具体的婚期和大婚地点却没定,马文才不愿委屈了花夭,况且他的亲朋好友都在梁国,此时请他们入魏实在是困难,所以只定下了婚书。

    以马文才的性格,定下婚书、以天下共取为聘,花夭便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此时她再“自荐枕席”,便与之前意义不同。

    “现在不行……”

    花夭笑着咬着他的耳垂,那手却渐渐往下移着。

    “要不我们先回卧房,这书房的地也忒冷了……”

    “你先让我起来。”

    马文才被她用生疏的手段“折磨”着,明明该是件羞耻的事情,却偏偏不想推开,喉中只有嗬嗬的粗喘声。

    花夭往后微微退了点,衣衫不整的马文才吸口气坐立起身,赤//裸精壮的胸膛上还覆着一层薄汗,手中的毛笔早就不知丢到了哪里去、案几上的卷牍也是一片散乱,腰带更是乱糟糟地被丢与一旁……

    看着身上衣衫整齐的花夭,马文才眸光闪了闪,正准备动手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番,就听得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高喊。

    “马文才,我来啦!”

    “不好,他从来不知道敲门!”

    听得这道声音,马文才面色大变。

    果然,还未等他们整理好一切,就见得一个健壮的汉子高喊着推开了房门,满脸兴奋地踏入了房中。

    “没想到是我吧!惊不惊喜,刺不刺……呃?”

    见马文才门前没有侍卫把守,傅歧便知马文才没有什么要紧之事,刚刚准备心大地想要进来“吓一吓”好友,就被好友吓到心塞。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傅歧举起手,慌乱地退出屋外。

    “别别别杀我!”

    救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成年人的“亲热”,和梁祝那边能亲几小时的纯情不一样哈(给梁山伯点蜡)。

    憋死脑细胞系列。

    以后不想写亲热戏码了,阿米豆腐

    马文才不放侍卫是为了方便花夭,咳咳,结果……

    白袍军上下跟傅歧混的都熟……

    悲剧了……

    傅歧:夭寿啦马文才的眼神要吃人啊!!我家就剩我这一根独苗了!不能杀我啊!

    

523、开科取士() 
傅歧的到来带来了梁国的消息,也带来了马文才在梁国的一半人手。

    若没有马文才这些在庄园里招揽、训练的游侠儿和甲卫; 傅歧绝无可能一个人顺利通过层层关卡的梁国; 更不能在现在乱成一锅粥的魏国平安无阻的到达洛阳。

    傅歧的到来带来了新的机遇; 也打断了花夭和马文才的“尝试”; 并且以眼下几乎可以预见的“忙碌”可以看出; 短期内也没有“尝试”的可能。

    这一半人手也解了马文才如今的燃眉之急; 他在魏国最大的问题就是根基不稳,很多时候一些事情不放心别人去做。

    白袍军是他的核心兵马不可能随意调出; 黑山军又在外征战,洛阳那些裴公的弟子朋友毕竟是外人; 哪里有自己的人用的舒服。

    “所以说; 陛下已经被软禁在同泰寺里‘出家’了; 对外却宣称他自己出家不愿还俗; 禁卫只是保护?”

    马文才皱着眉头,“其他官员又不是傻子,难道看不出其中的蹊跷吗?”

    “看的出也没有用啊,台城和建康都被禁卫与北府军把持着; 三皇子是名正言顺监国的最年长皇子; 现在建康乱成这样; 人人都巴不得粉饰太平; 哪里希望乱起来?”

    傅歧嘲讽道。

    未必没人看出萧衍被关在了同泰寺,可他两次出家掏空了国库,已经让血多臣子对他产生了不满,甚至有了“他已经年老昏聩”的想法。

    眼看着萧纲和昭明太子一样礼贤下士、重用士族; 不少世家倒向的很快,有禁卫把守京畿,建康易守难攻,更别说无论谁当了皇帝,都不会轻慢对待他们这些高门,所以他们对帝位上是谁并没有多么忠诚。

    可对于冤死的傅翙来说,便从头到尾就是被萧衍父子坑了,而且作为萧纲上位的踏脚石,承担了所有的恶名。

    他的两位血脉至亲,他的父亲和兄弟两人,说到底都是被萧衍父子坑死的。

    萧衍不听劝说,执意要修浮山堰用下游的水淹上游,直接导致了他的兄长坠入淮水、被敌国所俘,甚至还要自残身体回来解救同僚,最终导致了伤重不治而亡;

    他的父亲含泪送走了长子,却又要为萧衍三脚猫一样的计划扫尾,成为父子争夺权位的牺牲品,他兢兢业业把守建康门户十余年,就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傅歧本身是个欢脱直率的性子,接二连三的受到打击,已经对梁国皇室产生了深深的憎恶,更对这对将臣子百姓都当做私产的父子恨之入骨,千里迢迢来找马文才,并不是因为他是什么“忠臣”,也不是为了送什么“诏书”,只是希望能有个给他报仇的机会。

    “节哀。”

    看着傅歧一副强装着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马文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多年相交,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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