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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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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能想明白,只要他们是中国人,那枪就绝对不会是日本人送的,那就肯定是从日本人手里抢的!

    日本人会让他们抢走吗?除非……除非他们把日本人杀了!

    天哪,他们这几个人得杀多少个鬼子才能抢回来三挺歪把子!

    在场所有人震惊了,不由得反过来问自己,那么我的枪呢,貌似,貌似一看到所有人都在逃命自己就把枪扔了,不仅如此,要是能找到老百姓衣服,说啥也不会穿军装回来。

    一时间屋子里沉寂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霍小山一群人,眼神里充满了佩服敬畏甚至崇拜。

    “人家也是换酒不假,可人家是拿日本人的枪换的,那就是拿命换的!你一个破物件还敢提,你当我家长官稀罕你那破玩艺吗?再敢叽叽歪歪地给我滚出去!”那伙头军劈头盖脸一顿数落之后才觉得过了官瘾,骂骂咧咧地往厨房走。

    刚刚走两步又站住了,吼道:“没钱喝酒的,都把碗拿灶房去洗干净了,妈的,不训你们,你们真当这儿是开善堂的了。”

    在他的命令下,众士兵忙起立拿碗去伙房,但听一阵桌椅的碰撞声,屋子里又是一阵乱。

    霍小山他们自然仍端坐在桌旁,不去理会别人的纷乱。那个伙头军说的没错,他们有资格坐在这里喝比别人更多的酒,吃更多的花生米,因为这是他们用命换来的。

    留下来有酒喝的各省的士兵已是端起了酒碗开始喝酒了。

    喝酒这件事就是这样,当一个人头一次喝酒时也许都不会适应,但只要经历过生活的困苦战场上的残酷后,再次喝酒的人没有人不喜欢这辛辣的液体入喉的感觉,故士兵之中好酒者那是大有人在的

    霍小山眼见别的桌都已经开喝了,而自己桌上的人却都不吭声,奇道:“都看着我干啥?能喝酒的就喝啊。”

    “嘿嘿。”粪球子笑了,“长官不发话,我们不敢喝啊。”

    “长官?谁?”霍小山伸手一指自己的鼻子,“是说我吗?”

    眼见桌上所有人都在点头,那眼神里都是对自己的肯定与服从,霍小山无奈地耸了下肩膀,“好吧,那就长官吧,大家可以随意喝酒了!”

    “好嘞!”粪球子一下子跳了起来,兴高采烈地去够那个酒坛子,给大家倒酒,只是他个子本就不比半大孩子高多少,酒坛子又沉,那酒倒的很是费力,滑稽的模样把大家伙都逗乐了。

    “也是好酒之人哪。”细妹子爷爷捊着胡子笑道。

    “粪球子,看你对喝酒这么上心,要不咱俩拼下酒?”沈冲好奇粪球子的酒量。

    沈冲从小闯荡江湖,那酒量是极大的,就象他酷爱与人争斗分输赢,那也是极爱拼酒的。

    这时憨子见粪球子倒酒费劲忙站了起来接过酒坛子。

    粪球子腾出手来却忙将双手冲沈冲直摆:“我就是好喝一点儿,我可不能喝,我多喝一点儿那脸就跟……”他把话顿住了。

    “就跟什么?”众人追问。

    “嘿嘿,就跟猴屁股似的!”粪球子不好意思地说道。

    “哈哈哈……”他这话一下子把大家全逗笑了。(未完待续。)

第一六四章 喝酒(二)() 
憨子倒酒和粪球子又是不同,本就人高马大,只用一只手拎起那六七斤的坛子就倒,且手不颤酒不洒。

    要知道平常人用坛子倒酒,总是要一只手拎坛口一只手去扶坛底才能拿稳,而憨子仅凭一只手的腕力就将酒倒的滴酒不溅,这也是功夫啊。

    在憨子病好后霍小山才知道憨子竟然是机枪射手,能吃劲儿也太,就连沈冲掰腕子也输给了他。

    这使得一向好胜却只能在掰腕子上老实认输的沈冲一个劲儿叫他牤牛蛋子。

    这牤牛蛋子本是东北方言,指的是未长成却已力大无比的小公牛,这种称呼自然是沈冲从霍小山那学来的。

    倒酒仍在继续。

    跟着霍小山的原来连队的这几个兵都压根没喝过酒,都推辞着不肯喝,弄得憨子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

    霍小山见此情景站起来伸手接过憨子手中的酒坛子,冲那几个兵问:“你们都吃饱没有?”

    这句话弄得那几个兵不知道咋回答了。

    说吃饱,这是睁眼说瞎话,说没吃饱,好象想吃桌上的花生似的,这也不怪那几个士兵,饥饿的年代,所有人对食物都特敏感。

    霍小山笑了起来,用下巴尖虚点了下桌上那盆花生米说:“按我们东北的习俗,不喝酒的人可没权利吃下酒菜啊!”他这么一说,那几个兵也不好意思了,终究每个人倒了半碗。

    然后细妹子爷又不肯喝,被霍小山一句以老为尊又倒了半碗。

    轮到细妹子,细妹子说她闻着就晕小脸没喝就已通红一副打死不肯的架势,霍小山笑笑也就算了。

    这回轮到慕容沛了,霍小山用眼神询问着慕容沛,他和慕容沛在一起这么久了,还真没见过慕容沛喝酒。

    慕容沛仰脸看了眼霍小山,然后低头说了两个字“我冷。”

    霍小山这才想起刚才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偷偷牵了下手,慕容沛的小手还是冰凉的,于是他说道:“那喝点吧,你说好我就停。”

    慕容沛嗯了一声。

    因为有这个约定,霍小山给慕容沛的酒自然倒的慢,可眼见已倒了半碗,却不见慕容沛说好只是垂着眼帘看着那酒,霍小山一想无所谓了丫丫喝不了大不了自己替她喝,便把酒倒满了。

    他又给自己倒了半碗酒,霍小山自然是喝过酒的。

    老爹霍远本就善饮,听娘亲子君说在自己还不懂事的时候,老爹就用筷头蘸酒给自己尝弄得自己哇哇大哭,而老爹却在旁边笑得乐不可支,还一个劲儿说,看这小子一哭嗓门多亮,长大肯定是条好汉。

    想到这儿霍小山不免有些伤感,娘亲子君往生极乐,老爹霍远又为国捐躯,原来其乐融融的三口之家就只剩下自己形单影只,古人云人生如白马过隙佛说生命只在呼吸之间,难道小辈的成长都是以失去老辈亲人为代价的吗?

    一会儿,霍小山缓过神,见满桌子的人都在默默无声地看着自己。

    他暗叫了声惭愧,忙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低头看见慕容沛此时却趴在了桌上,正用小鼻子闻那碗里的酒味呢。

    但见她眼睛微眯弯弯如月牙之状,鼻翼翕张,脸上竟有陶醉之色,接着喃喃喃自语道:“这酒挺有劲儿呢。”

    待得她抬起头来,见一桌子人都在怔怔地看着自己,不禁有几分羞涩又有几分好奇,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沈冲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如发现新大陆般地喊道:“哈哈,我就说嘛!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是对的,咱们这么些人里要是有一个能和我拼酒的,肯定就是你这个丫头片子了!”

    “胡说,丫丫姐怎么会喝酒?”细妹子不信。

    “我说能喝就能喝,咱喝着瞧!”沈冲很笃定,很相信自己的眼光。

    慕容沛笑而不语。

    “好了好了,都有酒了,喝酒喝酒!”粪球子张啰着。

    他端起酒碗,自己先“滋溜”来了一小口,喝完之后又砸了砸舌头,嘴里叨咕着真辣,却又仿佛在品味那酒,真好象刚才喝的并不是劣酒而是琼浆玉酿一般。

    沈冲端起了杯见别人都不喝,一瞪眼睛说道:“都喝都喝,等我呢?我一口能喝一碗,你们敢陪啊?”他这么一说,除了慕容沛以外的其他人都喝了一小口或者只是在酒碗里舔了一舔。

    沈冲见霍小山也只喝了一小口,正要问,他知道霍小山也是能喝些酒的,却见霍小山用手指点了下身后靠墙的枪支。

    沈冲便不再理会霍小山了,这么多枪总是要有清醒的人来看护的。

    沈冲看向慕容沛,见慕容沛只是笑着看他。

    别人不懂,沈冲却是明白她眼神中的含义的。

    于是他不再多说,端着碗一仰脖,真的把那碗酒全干了下去,然后看着慕容沛,擎碗倒覆,碗里真再无滴酒。

    慕容沛侧头看了眼霍小山,见霍小山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她忽然觉得那眼神好温暖,转过头,在桌下偷将自己小巧的右手递到霍小山宽大的手掌中,她感觉到了霍小山轻轻一握的温暖的同时,左手端酒也是一仰尖秀的下巴,一杯酒同样喝下,然后翻杯扣在桌上,却用一双突然变得明亮的眼睛看着对面的沈冲。

    一时之间,桌上的那几个士兵眼睛都看直了。

    慕容沛还是那付假小子的打扮,自打在南京和霍小山他们汇合后,脸上也总敷着那古怪的面瓜皮。

    以至于没见过她真面目的如粪球子几个士兵虽然知道她是一个女孩子,并且和霍小山就差成亲了,但见过她装饰过的黄怏怏的脸,背地里也曾偷偷为霍小山遗憾。

    但就在此时慕容沛眼光闪亮的刹那,却给了所有人一种错觉:此女竟是如此美丽令人不敢直视!

    再说,他们几个都是南方人,可真是头一回看到有人整碗喝酒,更是头一回看东北人喝酒,而且还是一个东北女孩子喝酒。

    这喝酒用碗可以理解,可喝酒论碗,这,这也太,太彪悍了吧,刹那间他们有了种大脑短路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一六五章 酒多了总要打架的() 
随着酒局的展开,屋子里也变得喧嚣起来。

    来这里吃饭的士兵可都是从南京撤下来的,有的和日本部队还斗了斗,有的连一枪都没放就稀里糊涂地随大溜望风而逃。

    但不管用什么方式过的江,此刻还能坐在这里吃饭喝酒,那种劫后余生的的感觉就油然而生,加上这位奇葩的胖子军官又卖起了酒,于是这种连日以来或战斗或颠迫流离带来的压力就借着酒精发泄出来。

    很多人讲起了自己脱险的经过,讲起了日本鬼子火力的凶猛,和自己看到的兄弟同胞被杀的惨状,讲到酣处,高呼来酒。

    这年头命都快没了,要钱何用?东北的湖北的江浙的各种方言或悲壮或激昂或压抑或者说到惨处酒入悲肠而号淘大哭。

    靠墙边的霍小山这桌儿却是另一翻景象。

    那坛子酒已经喝没了,霍小山就没让再要。

    大家分掉一半,其余的竟然被沈冲和慕容沛均分了,两个人竟然一人各喝了五碗。

    他们这桌倒没有什么悲壮的气氛。

    那几个士兵酒喝的少还不至于头脑发热,沈冲是个武疯子,战斗只能让他变得更狂热,压根就不知伤感为何物。

    此时他们正在夸细妹子,因为正是细妹子听到了房东老太太说“他们”,问了一嘴,才得到了霍小山的消息,才有了重新会合。

    细妹子本就轻声慢语的一个女孩子,却被这些男人夸得满脸通红,倒好象整个桌上她喝得最多似的。

    而此时,霍小山和慕容沛两人正在一起“咬耳朵”。

    “头一回看你喝酒,竟然能喝这么多,原来也喝过吗?”霍小山微笑着说,那眼神里的包容就象在看一个淘气搞怪的小孩儿。

    慕容沛脸色依然是那面瓜皮的颜色,黄怏怏的,但她的耳垂与脖颈处的通红却出卖了她,谁都不是酒仙,沈冲都已喝得撸胳膊挽袖子就差赤膊上阵了,她又怎么会一点反应没有?

    此刻她酒也喝完了,在面对霍小山时就有点心虚,见霍小山没有丝毫怪罪自己的意思,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

    “我娘去世后喝过一回,那回也没少喝,也没喝多,自打那以后见酒觉得挺亲的,但也不是馋。”慕容沛此时眼神又恢复了常态。

    “我也不知道能喝多少酒,就是觉得喝完热乎乎挺舒服的。今天,实在是太冷了!”她接着解释道。

    “现在还冷吗?”霍小山关切地问。

    霍小山这种从小经过冷雪冷水锤炼的人另当别论。

    其实对大多数黑龙江人来讲,他们能耐得住零下二三十度的酷寒,却偏偏对零度到零下十来度的低温极不适应,那时候若不穿上冬衣或生火取暖就冷的受不了,更休提那种南方秋末冬初的阴寒。

    “不冷了,酒喝完了热乎乎晕乎乎的。”慕容沛开心地笑了,眼睛又显现成弯弯的月芽儿,仿若刚才看到第一碗酒时那般,“你看,出汗了。”她把手摊开递了过去。

    霍小山一摸,果然,慕容沛的手心汗渍渍的。

    他正要说什么却被沈冲打断了,“你俩在那嘀咕起来没完了?我酒还没喝够呢!”

    沈冲也是酒中高手,屋里并不暖和,他却已是喝得满头大汗,他没有脱下军装那还是毕竟和霍小山在中央军校呆过,知道军人要有军人的样子,不能象原来闯江湖时那样随心所欲了。

    “还喝?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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