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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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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一章 “谦虚”的郑由俭() 
掩体内一片欢声笑语,所有的人都喜上眉梢。

    不管如何,此战有惊无险,且战果辉煌,以微小的代价打掉两架飞机打伤一架飞机,所有人的情绪都很高。

    很多新兵更是以近乎崇拜的目光看着霍小山,在他们与霍小山原来的接触中就觉得霍小山武功很好,枪法神奇,很威猛了,但从没想到霍小山竟如此威猛!

    当日军飞机在他们视野中出现变大直到投下炸弹的时候,那种超分贝的哨音很容易给毫无经验的新兵造成心理恐怖感,因为那炸弹确实是安了哨子的。

    在战场上就曾经出现过这样的事,头一次上战场的新兵被那恐怖的哨音所惊,见飞机投弹卧倒后竟吓得爬起来就跑,结果可想而知。

    这些新兵都是两淮子弟胆量自然都是不小的,但他们本以为上了战场就是向冲上来的鬼子开枪再拼刺刀,却哪曾想到过天上会出现那么多庞然大物,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是会有恐怖感的,这种视觉听觉上所带来的直觉上的冲击力又变为深深的内心震撼。

    可谁又曾想到他们的头儿竟然带着老兵们就那样在毫无遮蔽的情况下,向天上的庞然大物发动了攻击!

    那看上去不可一视的庞然大物在霍小山带领的攻击下,仿佛只是纸糊的,用手指头一戳就破了。

    霍小山与那些老兵的表率作用无疑激发了新兵们的斗志。

    要知道他们可是好武的两淮子弟啊,这里有枪挑一串日军人头的小石头,也有金银铜铁石锁这样才几个人就敢和日军拼刺刀的牛人。

    合格的士兵是长官让干嘛就干嘛,优秀的士兵则是别人能行我为什么不能行?我特么地比你更行,这就叫血性,霍小山他们已经以自己老兵的行为成功地唤醒了新兵们的血性!

    霍小山最初的打算其实就是用高射机枪打飞机,之所以一开始全员上阵地为的就是让新兵们感受一下战斗气氛,但日军飞机开始俯冲射击的时候,让新兵们回掩体内则是为了保存实力。

    霍小山内心坚信两淮子弟那是行的!连郑由俭手下原来的那些老爷兵现在战斗起来都跟小老虎似的,身体里的血液里充满了野性的两淮子弟又怎么可能不行?!

    “头儿,我突然发现个事儿!”粪球子郑重其事地对霍小山说道。

    “什么事儿?”霍小山问道。

    粪球子依然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发现你现在你咋受死胖子的影响了呢?”

    他见霍小山用疑问的眼神看向自己却一咧嘴笑了:“你咋和死胖子一样地抠门了呢?”

    本就在掩体里挤在一起的士兵都哄地笑了起来。

    粪球子的意思自然是指仗都到这份儿上了,霍小山竟然还想着把高射机枪弄回来,就是两挺高射机枪都扔了换了两架日军飞机那也是赚大发了。

    霍小山也笑了,想想还真是,飞机也打了人还不抓紧撤,哪头大哪头小啊!

    “粪球子你这话可不对啊,你没见咱们郑主任今天表现也特别勇敢吗?这不也受咱们头儿影响了吗?”说话的是石彪。

    大家一想也对啊,进掩体的人不知道,可阵地上的人可都看着呢!

    郑由俭可是勇敢地举小红旗了的,这与原来那个鞋都跑丢了的郑由俭,简直判若两人嘛!

    于是大家真心地表扬郑由俭的话就你一句我一句地冒出来了。

    再看郑由俭呢,一副云淡风轻状,受用地听着大家的表扬,嘴里却谦孙地说道:“在我神炮郑由俭里,神马都是浮云。”

    “哎哟,沈疯子你有话好好说,你揪我耳朵干什么?”却是沈冲见不得他那副臭屁样,直接来了个简单粗暴的,伸手就揪住了他的一个耳杂。

    “胖子,你别臭美,我问你,你手中的小红旗哪来的?”沈冲问道。

    “啥小红旗?”郑由俭装糊涂。

    “你说啥小红旗,你指挥用的那个!”沈冲仍旧逼问。

    “那不是霍小山用的那个嘛!”郑由俭说道。

    “少跟我扯,你离小山子十多米呢!你根本就没过去!”沈冲压根不信郑由俭的说辞。

    “就是霍小山用的那个。”郑由俭一口咬定。

    “不对,肯定不是那个!”沈冲往回跑时还看到霍小山当时指挥用的那面小旗是在地上踩着呢,只是当时他在抬高射机枪,自然不会去捡一面小红旗。

    两人还在那争执呢,就听粪球子在一边鼓掌笑道:“哈哈,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大家齐问。

    “我说死胖子你刚上阵地时裤腰鼓鼓囊囊的呢,原来你把小红旗掖那儿了!”粪球子大叫道。

    “快说是不是!”粪球子边说边就去扯郑由俭的裤腰。

    掩体内的人哄堂大笑。

    郑由俭想躲四周全挤着人却又如何躲得开?

    事实还真的就是这样,郑由俭是既怕死又想打鬼子,纠结了一晚上的结果就是在自己腰里偷偷掖了面小红旗决定见机行事,战斗时一见霍小山当射手没人指挥了,鬼使神差般地脑瓜子一热就冲上去了。

    郑田俭现在眼见躲也躲不开,索性就不躲了,郑由俭是谁?只要不打仗他那心理素质那绝对是缸缸滴!

    他一伸手就拨开粪球子伸过来的手,大大方方地就承认了:“是又怎样?”

    “咦?”他这态度反而把大家弄愣了。

    就见郑由俭干咳了一声,轻了轻嗓子说道:“话说咱们霍小山霍小英雄那高射机枪打得,啧啧,那叫一个准哪,就见一溜火流星飞上天空,那小鬼子的飞机就象断了翅膀的扑楞蛾子一头就扎到了地,轰地就炸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郑胖子今天演的是哪出,怎么还夸起霍小山来了?再说这叫啥比喻,你见过那么大的扑楞蛾子吗?

    这时就听郑由俭接着说道:“但老话讲,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霍小英雄再英明神武,背后不也没长眼睛不是?这时,一架小鬼子的飞机从他后面俯冲了过来,机关炮喷吐着火舌,霍小英雄危矣!”

    所有人还真被郑由俭声色并茂如同讲评书般的语言给吸引住了。

    这时就听郑由俭加快了语气,那话成串儿地就冒了出来:“就在这万分危急时刻,就见霍小英雄前面跑出一人,身材伟岸,从裤腰里刷地拽出一面小红旗,向霍小英雄身后一指,霍小英雄回身便射,鬼子的飞机那是应声而落!啧啧啧,这伟岸男子这小红旗指的,啧啧,那个准哪!”

    “哎呀我去!”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齐齐笑喷!

    怪不得他加快了语气,这是特么滴怕别人打断他吹嘘自己的光辉事迹啊!

    这裤腰里拽出小红旗与伟岸两字竟然能组合到一起,怎么也特么不象是个英雄形象啊!(未完待续。)

第二二二章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上午的时间就在战斗中过去了,下午日军又在重炮的掩护下发动了一轮攻击,没有了飞机的轰炸,五十一军阵地所承受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

    霍小山这回在日军冲上岸停止炮击后又把所有人调上了阵地。

    憨子机枪班的人用马克沁给五十一军做远程火力支援,新兵则是在老兵的指导下,每人冲远方冲锋的日军打了十发子弹,权当练兵了。

    霍小山和郑由俭倒真不大在乎这些子弹,一个是库存里还有很多,最近又净打胜仗了,缴获了不少日军的枪枝弹药。

    到了晚上,双方休战,就在霍小山他们休整的时候,倒是五十一军的一个团长带着些士兵和缴获的罐头饼干等战利品来了,他们是专程来表示感谢的。

    霍小山他们这回打掉了日军我两加飞机,可是帮了五十一军一个大忙。

    东北人本就重人情,更何况那团长已经听说了,領着打下飞机的少年英雄竟然也是来自东北的小兄弟,就说啥也是要来看看的。

    郑由俭表面上和那军官客套着,嘴里说着“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但下手却不含糊,让手下人将人家拿来的东西全照单全收了。

    在他看来,这东北军拿东西上门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心里指望着军需处明天接着帮他们打飞机呢。

    霍小山自然是很欢迎老乡来的,同为军人,老乡见老乡,话题也是极多的。

    双方自然而然地就谈起了各自情况。

    这团长是在九一八事变后奉令率队入关的,东北老家那也是有老爹老娘兄弟姊妹的,如今日军占领了东三省,自己身为军人却不能保卫自己的父老乡亲,言语之中颇为自责。

    谈起家乡往事也是不胜唏嘘,只是不知能否在有生之年再见双亲一眼,还是也会象自己的弟兄一样埋骨沙场。

    军人一般都是粗线条的,语言表达上也不如文人来得细腻文雅,但作为离乡之子的情怀却是一样的。

    霍小山也很自然地谈及自小生活的那个小山村,那袅袅白烟上青天,鸡鸣犬吠山野间的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他虽是少年情怀却在这些年里历经国难家仇,不知何时在内心深处竟多了一分本不属于他这年纪的沧桑感。

    他谈到郝存义的死,谈到自己从深山归来却见山村被毁全村被屠时不禁也是感慨良多。

    古人怀旧讲到“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已是睹物思人让人伤感了,但好在还有物可睹,而自己离开家乡已有时日,却已经无家可归了,再回去只怕那小山村也睹不到了。

    霍小山不会煽情也不懂煽情,只是在谈话中很平实地表达出了上面那层含义,他自己尚未觉得有什么,但随那团长来慰问的东北士兵已是有人眼含泪滴。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猫窝狗窝。”那团长叹息。

    霍小山闻言不由得想起自己学会的那首松花江上,情不自禁地哼唱到:“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孰料他刚哼唱了前两句,与那团长同来的东北士兵竟然接着就唱了起来!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我的同胞,

    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整日价在关内,流浪!

    哪年,哪月,

    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

    哪年,哪月,

    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么时候,

    才能欢聚一堂?”

    一曲唱罢,象霍小山手下这些非东北籍的闻者固然眼含泪滴,而东北籍的唱者已皆是泪流满面。

    这首歌本就是最早在西安城头上,爱国学生唱给打内战的东北军听的,而现在距西安事变已有时日,故而在东北军里早就流传开来,是以会唱者甚众。

    东北人乡情最重,城府又浅,此歌唱罢,已是有与那团长同来的士兵泪流满面地激愤道:“这要是不到关内,就是在东北打鬼子死了,老爹老娘也知道有这么个儿子,小妹也知道有这么个哥哥,在为保护咱自家人和小鬼子拼命,死了也值了!

    可现在却特么地在外面打仗,家里的房子被小鬼子烧没烧不知道,家里的人受没受小鬼子欺负不知道,自己咋死的家里也都不知道,这特么地算咋回事啊!”

    他这翻话一出口,来的这些东北军士兵已是群情激愤。

    东北军上层军官也还罢了,中下层官兵怨念已是极深。

    这怨念的产生的原因一个是因离乡日久思念故土。

    另一个就又不得不提那位张少帅九一八弃东北了,普通官兵哪有做主权,可别人哪管你这些,东北军士兵入关以后一提弃了东北可是没少受其他系军队官兵的挤兑,可偏偏又有口莫辩,你说你没弃,你跑到关里来的瑟啥来了?你腿长在自己身上是我在后面开枪逼你来的?

    想当初在滁县就是这个原因东北兵才和莽汉他们打起来的。

    眼见手下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激动,那团长不干了,大吼一声:“都特么把嘴闭上,净整那些没用的嘎哈?!老子不也在这受窝囊气呢?”

    长官一发火,他手下的兵就都没动静了,兵是子弟兵最好领,为啥?听话啊,自古如是。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在哪还不都是打小鬼子?你们要都有霍小兄弟这两下子说不定咱们明天就能打回老家去,还用在这舞舞扎扎的?”这个团长见士兵都不吭声了,就把话题又转回到霍小山身上。

    “那是,要说这打日本鬼子啊,咱们霍小山说有两下子,没人敢说有三下子。”郑由俭在一边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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