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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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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船呢?”霍小山追问。

    “船被打沉了,八卦洲上的人说凭啥当官的就能有船逃命?要死大家一起死!唉,结果谁都没跑了,有不少人还让自己人打死了!”憨子说的很朴实。

    他唯一的听众霍小山也很无奈又很气愤,想来也是,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枪震住了那伙抢船的兵,肯定也会火拼的,人有时真是最自私的,宁可自己人火拼,也不愿意与敌人死战到底,这都叫什么事啊!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沉默了,这种情况的出现真的很无奈,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参战者动辄数以万计,有组织与无组织的区别就决定了伤亡与胜负,决定了你死还是我活。

    沉默中霍小山注意到草堆后人员嘈杂声多了起来,而同时,原本听起来本密集的枪声已变得稀疏起来,但枪声无疑更近了。

    在他刚被憨子弄醒着急找吃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芦苇垛后有人说话的声音但并不多,由于忙着解决肚子饿的问题,就没有观察后面的情况,而现在什么情况了?他站了起来,绕过草堆向后张望。

    暮色中,目光所及的地方,有众多的人影在晃动,有沿着江边往下游奔跑的,有掉头往上游几步又返回来向自己所在的江边跑的,那攒动的人头就如同被发现的小老鼠,左冲右突却都被这滔滔江水拦住了生路。

    霍小山这时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并不是江岸,而是离江岸还有五十多米的长江小洲上,或者准确地说是一个离岸边很近的巨大礁石上,中间那几十米是淤泥水洼还有被收割后剩过的苇茬儿,而他睡觉的芦苇垛,想必是有人收割后做草席子用的,却没运走。

    “憨子,你咋过来的?”霍小山有些惊讶地看了眼站在他旁边的憨子。

    “有水的地方游,没水的地方滚过来的,嘿嘿”憨子回答。

    霍小山没再接话茬,表情却变得凝重起来,因为他看到人群已经不乱了,不再乱跑乱蹿,而是向自己所在的方向奔来,那人群的后面有射击的闪光,鬼子!追上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五六章 屠杀() 
人群已经变成了人流,骚动更加厉害了,人们试图沿着河岸向上游或下游移动,以摆脱后面日军的追击。

    但,很快,两面的方向都响起了枪声和中枪人刹那间的嘶喊,这里已被鬼子包围了。

    三面皆能看见成排的持枪戴着钢盔的鬼子,以缓慢却仿佛踏在包围圈中每个人心中的步伐,将人群向江边挤压过来,那情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将人群向江边攥紧。

    当紧挨着那淤泥水洼的人被前面的人或挤进过肩的淤泥或过顶的水坑发出救命的哭嚎时,人群才想起再走就要进长江了。

    于是临近水坑的人才开始拼命顶住仍在向后退的人,直到前面的人听着后面有的发出落水的凄惨的叫声时,才意识到后面已无处可退了,才终于人挤人人挨人就蒸笼里的包子样地站在了原地。

    这些被包围的国人无外乎两种身份,平民或放弃抵抗的军人,这两种人又有两个共同点,一样的手无寸铁,一样的渡江无望。

    那些在溃乱中尚能激起血性敢与侵略者拼命的人已经战死了,余下者多数是溃乱败退的从众者。

    人人畏死则皆死,人人抗争民族方图存,精神的羸弱比肉体的羸弱更可怕。

    躲在芦苇垛后的霍小山感到深深的愤怒,耻辱,那么多人竟无人反抗,就象鸭子被赶下河塘,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等待现声所有人的命运会是什么呢?

    意识到这问题的刹那,霍小山就想到了自己的家,想起了自己从小长大的平和宁静却终究被日本鬼子血屠的村庄。

    他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自己纵然有枪在手有雁翎刀在手,此时又能杀多少鬼子,十个?二十个?三十个?一百个?这么说并不是说个体的抵抗不重要,而是全体的伍装抵抗,,而不是象现在这样,成百上千的人成为了待宰的羔羊。

    人群不再挤动,因为终究无路可退了,所有人都沉默起来,或惊恐或木讷地看着前逼而来的黑洞洞的枪口和雪亮的刺刀,无形的压力让人透不过气来。

    最前面有个人承受不住这种恐惧,竟扑通地跪在了地上!却又被他后面的人伸手拽着脖领子硬生生拽了起来,由于衣领勒住了喉咙他发出呜了呜了声音。

    这时,人群中突然爆出啊的一声嘶吼,同时蹿出一个人来,起身向鬼子冲去,这个人不是战士,这是霍小山的第一直觉,因为那人和鬼子足有三四十米呢,跑的也毫无章法,他应当是在巨大的压力下精神崩溃了!

    “砰”一声枪响,不知哪个日本兵扣动了扳机,那人向前一扑,却没有死,片刻后竟然爬坐起来,按着自己的左腿不知所云地大嚎起来,却是被子弹打中了腿。

    “八嘎!”一名日本军官抬手就给了他身边一个士兵一记耳光,正是这个士兵刚刚击中了那人。

    “嗨伊!”那个日本兵挨了一耳光,收枪后却反而挺胸抬头,冲着他的长官鞠了一躬。

    日本军官操着日语对着那士兵又喊了几句,那士兵持枪接连嗨伊。

    在场的中国人都有点懵,日本人发善心了?因为开枪打老百姓,那个鬼子兵被揍了吗?就连那个被枪打的崩溃的搂着脚的人的叫声都小了,眼里出现某种希冀。

    可唯有霍小山脸色刷地阴沉下来,手一下子就攥紧了身下的苇草。

    他旁边的憨子看出了霍小山的异色,悄声问:“咋了,日本人在说啥?”憨子打过日本兵,自然不相信鬼子会这么仁慈。

    可是已经不用霍小山回答了,因为眼见那个日本兵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刺刀熟练地装在枪上,然后端着这支三八大盖就向那还坐在地上的中国人冲去。

    在那人惊恐的眼神里,刺刀正从他心窝处穿过,然后在刽子手抽刀后,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被包围的人群这时仿佛变成了一个人一般,倒吸了口凉气,打了一个集体的寒颤,而这一枪也彻底摧毁了在场所有人反抗的勇气。

    霍小山眼神愤怒,因为他离的虽远却已听清那个日本军官说的是“杀支那猪怎么可以用如此珍贵的子弹?”

    憨子此时的脸却腾地红了,站起身便要向前冲,却被手疾眼快的霍小山一把摁了回来。

    “干什么你?”

    “我去和鬼子拼了!”憨子无疑是有血性的。

    “傻呀你,没等冲到就被打成筛子了!”霍小山反驳。

    “那也不能等死啊,临死我也要抓个垫背的!”憨子不服。

    “你水性好吗?”霍小山问道。

    “还行。”憨子先是奇怪霍小山在这节骨眼儿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回头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长江差点喊出来,“俺的娘哎儿,你不是打算游过去吧?!”

    “对,游过去,我能游过去。”霍小山一字一顿地说道。

    “怎么可能?这水太冰了!人不等到江心腿就冻抽筋了!如果是夏天水不冰我也差不多能游过去!”憨子是真不信。

    “冰我也能游过去,我不会抽筋的。”霍小山不得不接着解释

    “这怎么可能?”憨子感觉这事太不可思议了。

    霍小山正待说什么,却听见人群那头有人喊话了,两个人不再交谈,齐齐扭头看去。

    “都把耳朵立起来,听好了。”喊话的人站在那个日军军官的身边,戴了顶礼帽,斜挎了把匣子枪。

    很明显又是一个汉奸,霍小山气愤而又默然,他不由得想到被自己扔进枯井的于坏水,中国人千万同胞,贪生怕死的汉奸也如过江之鲫吗?

    “皇军说了,大日本皇军是最仁慈的,你们虽然换了衣服,皇军也知道你们是军人。但念在你们没有武器,皇军就给你们留条生路,你们看到那里了吗?”说着,他用手一指,指的正是霍小山和憨子藏身的沙洲,霍小山忙一拉憨子伏下头。

    “皇军说了,只要你们能在十个数内跑到那个苇子堆的,皇军就饶他一命!不能跑到那里的,就等着挨枪子儿吧!”

    这汉奸话音一落,被包围的众人便乱哄哄起来。

    都扭头看这沙洲。

    这沙洲并不大,也就能站百十来个人的样子,而被围的人密压压一大片,少说也得上千。

    跑到这个沙洲上真能免死吗?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但蝼蚁尚且偷生,谁又能拒绝在机关枪与刺刀威胁下还能活下去的一丝诱惑?(未完待续。)

第一五七章 过江() 
“我开始数数了,一,二”这个汉奸喊一的时候人群便骚动了,到二的时候,人群哄的一声,便如潮水般向这沙洲涌来。

    最后面的变成了最前排,只是他们的脚下却是深水坑和淤泥,又怎能挡住后面涌动的人流,于是便传来落水和在淤泥中被踩倒的惨叫声。

    后面的人听到叫声刚稍有停滞,“突突突”鬼子的机枪响了,后面成排的人倒在了血泊中,于是求生的疯狂卷走了人们最后一丝理性,人流更疯狂地向前涌动着,倒在陷在淤泥中的人再也没有机会起来,被后面的人生生踏进了死亡的泥潭!

    人们的惨叫声中夹杂着鬼子野兽般的笑声。

    憨子已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随即醒过腔来,跳起老高大骂起来:“断子绝孙的小鬼子,我****八辈祖宗!”

    他的喊声在平时也绝不算小,但此刻却被淹没在人群发出的惨叫声中,如一滴水掉进大海,未曾激起一点浪花来,就连他本不算矮的身材,在正冲向这里的人流前面也宛若一只跳脚小猴子,在这无比混乱的时刻无论中国人还是日本鬼子已经没有人注意他了。

    “喊有啥用,快把裤子脱了!”霍小山虽然同样愤怒,却保持着理智。

    憨子还在跳脚骂,被霍小山伸手就打了一巴掌:“快脱!下水!你以为鬼子真会放过逃到这儿的人吗?!”

    憨子被打醒了,这才急急忙忙解腰带脱裤子。

    “等等,把腰带系腰上!”霍小山见他脱了要下水,忙说道。

    “为啥?“憨子不明白,脱裤子是因为水温太低,穿在身上反而碍事,可系腰带干嘛?

    他的腰带说白了就是一个长布条,时下大多数当兵的还是用自己的腰带而不是配给的。

    “废话真多!快,想活命叫你干嘛就干嘛!”霍小山也急了,因为已经有貌似幸运的人冲到了沙洲上。

    憨子不再问,终于抽出腰带系在腰上,同时嘴里还说着“我怕凉水抽筋,你要能逃命就别管我。”话音未落就被霍小山伸手一拉,转身扑到了冰凉的长江水中。

    后面不断有人冲上了沙洲,很快,本就不大的沙洲上就挤满了人,连那本有近两人高的芦苇垛都被挤入水中。

    和那些刚才被踩死和溺死的人相比,他们算“幸运者”了,但他们的幸运时间也只是刚踩到沙洲上的片刻,随后这些刚踏上沙洲的“幸运者”就又被后面冲上来求生的人挤下沙洲,变成了不幸者,发出溺亡前的呼喊。

    终于岸上再无国人。

    那个日本军官从始至终都面挂微笑,仿佛在大剧院里看一出好戏。

    当他看到只有沙洲上才有站立的中国人的时候,脸上淡淡的笑意突然变成了野兽般的狞笑。

    他戴着雪白手套的手一挥,十几挺歪把子机枪一起响了起来,惨叫声与枪声同时响起,倒下的人们就如被镰刀收割的芦苇……

    此时已是黄昏,原本阴霾的西方天际不知何时亮了,露出一丝泣血残阳,如同还未被长江水荡尽的亡者的最后一缕血迹。

    在日军机枪响起的刹那,已经游的很远的憨子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正见那沙洲上人如草割。

    他同时看到霍小山正游在他身后并没有象他那样回头看,霍小山的表情专注,溅起的水花中他紧抿着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亡者已逝,生者还要图存。

    憨子心中的愤怒很快被那冰入骨髓的寒冷替代了。

    憨子的水性还是相当不错的,小时家门口就是条大河,所以也是在水中泡大的。

    不过他却很怕冷水,因为水冷小腿就会抽筋,一旦抽筋,再是水中高手也会因为那种钻心的疼痛而呛水,从而应了那句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他小时就赶上一回下水时水太凉而抽筋,那回小命差点就扔给了龙王爷,所以有了那次经历后他总是对冷水避之如虎。

    但这回形势所迫,也只能硬着头皮游了。

    果不其然,在游了小半程时,憨子的左小腿抽筋了,刹那间剧烈的疼痛让他大叫了半声,那半色还未发出,江水就灌进了他嘴,憨子心想完了。

    这时他感觉一只手恰逢其时地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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