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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无碑-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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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纪大了总会生一些小病的。”

    “母妃的脸色如此差,怎么能说是小病呢?怎么不找御医呢?但凡小病拖的日子久了,必定酿成大病,母妃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我这就去找御医来给母妃瞧瞧。”刘衍说着就要转身往外走。

    “诶,”高娴妃忙拽住他的手,有些着急道,“你不必去了,母妃的病母妃心里清楚,王御医先前来看过几次,母妃按着药方吃了,是一点用也没有,头痛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母妃也就不吃了。”

    刘衍皱了皱眉,看到高娴妃虚乏的眼神,忍不住愤愤道:“这王御医也太没用了!连这点头痛都治不好!”

    “别说王御医了,就是你父皇这几日头痛发作,这宫里的老御医们也是束手无策啊。”高娴妃说了几句,只觉得头炸开一般地疼,又忙示意一旁的宫女为其按摩。

    听她这么一说,刘衍有些惊奇道:“怎么母妃和父皇都突然头痛发作了?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和你父皇自小就是在马背上过活的,以前仗着自己年轻体力好,从来不注意自己的身体,遇到了什么下雨天,也从来不晓得避一避,到了老了,落了一身毛病也是情理之中。”高娴妃说到后面越来越轻,仿佛要睡过去。

    刘衍这才注意到殿内的几个香炉,仔细一闻,都是些安神的草药,可这数量也太多了,令他奇怪的是,点了这么多的香炉,那香味竟然一点都不浓郁,淡淡的,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与一般香料的区别。

    “母妃?”刘衍见她表情松弛,像是睡了过去,于是试探着唤了一声。

    高娴妃并未抬眼,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从鼻腔中发出一个低低的“嗯”字。

    “我府上有一位大夫,医术高超,却非宫中御医可比,不如我明日带进宫来,替母妃瞧瞧?”

    “你说的那位是孙半容,孙大夫吧?”高娴妃微微睁开双眼,只转了眼珠去看他,见他一脸期待,便委婉道,“不是我不信她,是我这个病怕是没人治得了,就不劳烦人家孙大夫了。”

    “治得好,治得好,半容姑娘用药如神,还请母妃一试。”见高娴妃不应声,刘衍又道,“反正母妃的头痛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呢?不如就让半容姑娘试试吧?尚有一丝转机未可。”

    “你这孩子,好了,母妃答应你就是了,”高娴妃的眼皮越来越沉,就在要闭上的那刻,忽然又想起什么,缓缓睁眼问道,“你今日来是看望母妃的还是有事相求?”

    刘衍如实道:“我有些事想问问母妃,可是又怕打扰了母妃养病。”

    “你亲自来问我,想必不是小事,也没什么打扰一说,你想问就问吧。”高娴妃不再有睁开双眼的意思,侧头靠在美人榻上,显得十分疲惫。

    刘衍便有那么一瞬间被她的病容吓退,可到底还是忍不住,挥手示意一旁的人都退下,才悄声问道:“母妃可知道,勤王叔还有一个女儿流落民间。”

    那一瞬间,天崩地诀,高娴妃犹如五雷轰顶,猛地坐直了身子,两只眼迸发出无尽的火焰,直直看着刘衍道:“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是当年勤王身边的人,母妃如此激动,是知道些什么?”刘衍见她如此紧张,心里少不得跟着不安起来。

    高娴妃警惕地看了一圈四周,这才有些安心,原来宫女内侍已经被刘衍打发出去了,脸一瞬间又回到了疲劳的神情,只是一双眼始终惶恐不安。

    “母妃?”刘衍又叫了一声,却见高娴妃摆手道,“你别问了,这些事,说到底,与你何干呢?如果你非要跳到这个火坑里去,必定会**而亡。”

    “我自从得知勤王叔还有一个女儿时,十分开心,可是她落入民间这么多年,不曾受过我们一分照顾,我的心里就很难受。”刘衍将手覆在高娴妃的手上,感觉到她轻微的触动后,又道,“上天有眼,留下勤王叔的女儿,我们一定要找到她,好好地保护她。”

    “子顺,”高娴妃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覆在刘衍手背上,叹息道,“你为什么就这么执着呢?找她出来,对你而言就是一件好事吗?她流落民间,正好逃开了那年的案子,你为什么非要把她从平静的生活里掀出来呢?你觉得不照顾好她就愧对勤王,可是你不觉得将她置于危险逆流中,更是对不起勤王当初为她所做的一切吗?”

    刘衍目光一震,母妃不光知道事情的原委,或许还是那个直接参与了藏匿勤王女儿这件事的人之一,可是母妃一脸的无奈和哀楚,摆明了是不会告诉自己的,一时便有些失望地垂下了眸。

    (。)

第一百五十六章 弑君阴谋() 
刘衍原本是想等到明日再和半容一起入宫,为高娴妃治疗的,可回府之后,并未见到楚沉夏,寻人之事便就此中断了,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高娴妃的病情,带了半容就往皇宫赶去。

    半容刚踏入娴妃宫,便皱起了眉头,甚至抬手去捂鼻子,刘衍忙问道:“怎么了?”

    “娘娘殿中的香味好重,都飘散到院子里来了。”半容艰难地开口道。

    刘衍使劲嗅了两下,才觉得似乎是有那么一点香气,正要开口,大殿里出来一位宫女,低眉行礼道:“太子殿下,娘娘说她身体不适,如果太子殿下有什么事要说,改日吧。”

    半容不解地看向刘衍,刘衍苦笑了一声,明白母妃定是将自己去而复返当成了追根究底,忙对那宫女说:“母妃身体不适?”

    “是,娘娘身体不适,已准备卧床而睡,恐怕见不了殿下了。”

    “那正好,”刘衍淡淡一笑,指了指旁边的人道,“这位就是医神的关门弟子,我是特意带她来为母妃瞧病的。”

    “这……”宫女似乎没料到刘衍有这一招,有些犹豫道,“那我进去问问娘娘?太子殿下稍等片刻。”

    不等那宫女转身回殿,刘衍已经拉过半容往殿内冲去,还不忘说道:“这点小事就用不着通报了,母妃身体不适,怎么耽误的起?”

    进了殿内,高娴妃果然躺在床榻上,紧皱的眉心待看到刘衍后。皱的更紧了,尽管声音低浮。却仍旧勉力斥责道:“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母妃的话当话了是不是?今日连着冲进寝殿两次,看来母妃是管不了你了。”

    刘衍听闻。心中大惊,结结实实地掀袍跪了下去,十分认真道:“是儿臣的错,母妃千万不要生气,对身体不好,儿臣这次来不是来和母妃聊天的,是请半容姑娘来为母妃诊治的,母妃怎么气儿臣都万万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

    高娴妃微微抬起看他的头,到底是无力地坠了下去。这个孩子,自己可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偏偏此刻眼皮重的抬不起来,根本无心去听他在说什么。

    半容倒也不是拘于礼数之人,见高娴妃不应声,脸色又极差,便自顾自地解开了医包,将脉枕垫在她的手腕下面,为她把起脉来。

    一旁的宫女见她不经高娴妃同意。就这样随意,脚步一抬就想制止她,却被刘衍伸手拦下了。

    半容足足把了一刻钟的脉,这让刘衍有些吃惊。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半容确诊一种病从来不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她都是极快地找出病因。其后再仔细地去想治病的法子。

    可是眼下,她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让刘衍心中有些发慌,难道母妃得了什么疑难杂症。连半容都诊治不出这是什么病?

    等半容的手从高娴妃手腕上松开,刘衍忙问道:“如何?我母妃得了什么病?”

    半容却没有时间回答他,取出银针就要往她的头上扎去,一旁的宫女哪见过如此胆大的大夫,急得叫出声来,“你……你不和娘娘商议,就这么做,要是出了什么好歹,你付得起责任吗?”

    “这不过是每个大夫都会的针灸之术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给我出去!”刘衍怕她影响了半容的诊治,忙出声训斥道。

    半容的手却连抖都没有抖一下,心无旁骛地在高娴妃头上扎针,并在太阳和外关两个穴位放了血出来。

    随即又搭上了高娴妃的脉,这一回,却只碰了一下就放开了,半容的目光在四处一扫,两步并做一步走到了香炉前。

    刘衍从地上爬起来,走至她一旁,见她拧眉不语,忙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怀疑……娘娘是中毒了。”半容抬眸望向刘衍,眼中有些惶恐。

    刘衍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说什么?母妃中毒了?”

    “病灶确实是头痛无疑,只是这头痛并非是自己而来,而是被外物所催动。”半容举起手中的香炉道,“这香料中有一部分是迷迭香和薄荷,虽然大部分铃兰的香气将它们掩盖住了,可是这一部分散发出来的香气却是对娘娘十分不利的。”

    刘衍接过香炉,低头闻了一闻,抬眸问道:“所以,罪魁祸首是这香料吗?”

    “不是的,这香料并起不了这么大的作用,我猜测,娘娘是吃了一些诱发头痛的食物,刚才我一时口误说是娘娘中毒,倒有些妄言了。”半容有些无措地看着刘衍,嘴唇动了又动。

    刘衍见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觉得奇怪,心里寻思她一定还有一些事没有说出来,当下紧张道:“如何?你还发现了什么?一并说出来吧。”

    “我先前听说皇上近段日子也有头痛的毛病……”半容只说了半句话,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刘衍心中一震,噤声不,如果真如她所想,那么事情就变得十分严重了,这不仅仅关系到谋害贵妃,甚至到了弑君的程度。

    “咳咳咳……”

    床榻上的咳嗽声,引起了二人的注意,半容连忙回到床榻前替她把脉,对上高娴妃神色复杂的双眸,半容忙移开了视线。

    “娘娘近日可有吃什么往常不吃的东西吗?”半容低眸问道。

    其实他们刚才的对话,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弑君之罪,何其严重,半分都马虎不得,若是告诉她,到时候走漏了风声该如何?

    可若是不告诉她,自己头痛的毛病怎么可能会好?不光如此,就连陛下的头痛病也无法医治。

    再三思量,高娴妃还是如实说道:“宫里新进了一批干果,味道酸甜,我十分喜欢,每次都会让人备上许多,陛下来我宫中时,也常常食用。”

    “还有吗?”

    “没有了,我这个人一向都不怎么喜欢吃新奇东西的,茶也是一如往常。”高娴妃顿了一顿,忽然道,“我每个季节喝的茶都不一样,今年冬至,我按照惯例喝的是青茶,不知道这个变动算不算?”

    “这个……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一会娘娘可否命宫女为我取些来看看,等明日再答复娘娘?”半容将银针一一拔下,小心地收入囊包中。

    高娴妃习惯性地去摸头,去发现头不再有紧箍和沉重感了,一时欣喜地坐了起来,笑道:“孙大夫果然不同寻常,只几针便替我去了这头痛的恶疾。”

    “娘娘说的是,这头痛实乃恶疾,光这么几针也只能暂时压制并不能根除,往后还请娘娘的寝殿中不要点这种香料了,改换由我明日带来的青苔香。”半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一副准备告辞的模样。

    “我记下了,子顺,你送孙大夫回去吧,明日来我宫中的时候,记得先向你父皇去请安。”高娴妃这话说的极其巧妙,言外之意,正是让半容去为皇帝治病,却又不道破中毒的事。

    刘衍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半容,行礼道:“是,我一会也向父皇去请安,今日上朝的时候,父皇气色不大好,正好也请半容姑娘为父皇看看。”

    “嗯,你去吧,”高娴妃又转而对半容说道,“孙大夫,你要的东西我一会命宫女包好,送到子顺的马车上去。”

    “是。”

    半容躬身行礼后,便与刘衍一同退了出去。

    皇帝起初听闻刘衍带了大夫来为他瞧病,有些吃惊,可是听说了这位大夫正是陷入旭王风波的孙半容,便有些犹豫,直到刘衍告诉他,是高娴妃拜托孙半容来为他看病的,皇帝这才有些不情愿地召见了半容。

    不过,几针过后,皇帝又不得不佩服半容的医术,只觉得这种头皮放松的感觉与之前靠止痛丸祛头痛的感觉,截然不同。

    他甚至觉得,自己重获了新生,又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体力多的用不完。

    看到皇帝如此喜悦,刘衍自然也十分开心,只是他心中始终在猜测是谁要对父皇和母妃下手,这个人到底是冲着皇位来的,还是对自己有恨前来报复?

    皇帝身子一动,就要站起来,一旁的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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