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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如歌-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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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看看尸体的表现,也许可以解释尸体发疯的原因,要是放到明天迹象说不定就消失了?”张曜宗很着急。

    “那肯定是狗贼胡说,我们和谢大夫相处几年了,怎么不知道谢大夫会发疯啊。你不要替你的家人辩解。他已经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辩解的。”里正依然斯条慢理,幽幽的拒绝道。

    “操”张曜宗实在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

    “你这人看似读书人,居然斯文扫地。羞于你为伍,请你出去吧,明日官府来人你再来旁观吧。”里正颇为不屑的看着张曜宗,还边说边摇头。

    “没空理你。”张曜宗不再理会里正,扭头观望几间房子应该是正堂吧。趁里正不备就往正堂跑去。

    “你要干什么?拦住他。”里正先冲张曜宗大喊,看张曜宗没有停下脚步就又转身向药房门口的两个大汉喊着。自己步履阑珊的也向着张曜宗追去。站在药房门口的一个大汉连忙追了过来。张曜宗早就进了正堂。一个人行躺在地上,身上还盖着白布。张曜宗俯下身一下把白布掀开。白布下的尸体肤色已经变得苍白,似乎已经开始变硬了。张曜宗顾不得身后还有人在追自己,马上俯下身靠近尸体的脸部,果然在尸体嘴部见到了白沫以及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芳香气。

    “拦住他,谢大夫已经死了,不能再惊扰他的亡魂。此子如此无礼,抓住他啊。”里正急了。冲着那个大汉高喊。

    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张曜宗从容站起身来,抖抖长衫下摆,一手背在身后,一手伸手冲着大汉和里正做了个禁止手势。示意他们自己已经住手了,不要再对自己动粗。

    张曜宗神情郑重的对里正说:“里正大人,我想我已经知道死者发疯的原因了。”

    里正皱了皱眉,一脸不屑的看着面前的这个青年,“黄毛小子,就凭你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张曜宗也面露笑容,态度从容不迫,加上本来张曜宗就长得器宇不凡,不由得人对张曜宗不生好感。“学生以前见过这种毒,所以知道,来,里正大人来看,死者口角有白沫溢出,还有一股芳香气味。一定是中了一种乱人心智的毒,据我所知就有曼陀罗、小韶子、卡瓦根、迷幻鼠尾草等好几种草药可以让人产生幻觉发疯。大人可以让人把死者口中余物收集一下喂于土狗,看看土狗是否发疯就可知道死者是否中了毒了。”

    里正半信半疑的,但看着对面青年肯定的神情,不自禁的就相信了张曜宗。连忙伸手示意壮汉先不要对张曜宗动粗,马上去收集谢大夫口中残余白沫。壮汉颇有点无奈。嘴里还嘟囔着。

    里正跟着说了一句:“别嘟囔了,平时谢大夫为大家做了那么多好事,我们现在只是帮谢大夫做一点后事而已。好好做吧,完事后我请大家吃顿好的。”

    接着里正拱拱手:“还未知张公子怎么会见过此毒呢?我们从没听说过这种毒药,那么怎么就不能是你们先下的毒然后又害了谢大夫的呢。”

    哎呀你妈,这个里正有毛病吧,屎盆子乱扣,看谁都不像好人。

    “里正大人这样胡乱泼人污水,恐怕也不是君子所为吧?”张曜宗沉着脸说。

    里正想了想,似乎是有点过分了,但是本镇一贯安良顺遂,一直没有什么恶人恶事,今天这群外地人路过,就发生了命案,由不得人不怀疑,但是这样直接把无辜的人牵连进来似乎不对,但是药房中的那个大汉还是不能摆脱嫌疑。

    “请张公子见谅,某确实失礼了,但是就算证明谢大夫中了毒,并不能证明此事与你家人无关啊,毕竟现场只有他一个人,而且他也承认与谢大夫动了手。此事还是等官府来人再论吧。某也只起一个维护秩序,保护现场的责任,怎么断案是大人的事。”里正还是坚持着自己的道理。

    张曜宗怒火中烧,还准备说什么,就听外面一阵慌乱,人声嘈杂。

    “里正大人,悦来客栈走水了。”有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跟里正报告。

    “什么,你说悦来客栈失火了?”张曜宗慌了。五叔的事还没完,客栈又失火了,不知道黄坚安宁他们怎么样了。张曜宗看五叔暂时没什么危险,顾不得跟五叔交代一声,就连忙又向客栈跑回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七章 虚惊一场() 
张曜宗现在的心情如同悬在半空的水桶一样,七上八下的,胡思乱想,好害怕跑回去后看到悦来客栈淹没在一片火海中,好怕黄坚,安宁没有从火场中逃出来。更后悔没有早点制住那个杀手,才有了后续的这么多事。当时为什么那么快就从杀手身上下来啊。现在的张曜宗只顾着埋怨自己,其实当时大家都以为杀手已经被黄坚拍晕了。谁也不知道杀手那么抗打。

    从医馆出来,张曜宗就看到了西面冲天的火焰和浓烟,身旁还有很多人拿着空木盆空木桶和自己一起往悦来客栈跑。张曜宗拿出平时锻炼冲刺的速度,一个个的超越前面的人,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跑到悦来客栈。

    已经很近了,浓烟裹挟着火焰随着风在天上飘荡。火焰彷佛狰狞的魔鬼的脸,不满提水的众人对他的侵犯,火焰更加暴烈,木制的顶梁很快在火焰的暴虐中不甘的断成两段,带着屋顶如地陷一般把二层整个淹没。张曜宗差点晕过去,黄坚他们都在二楼的房间。

    “黄坚,安宁”张曜宗的喊声撕心裂肺,在这一刻张曜宗多希望是自己留在客栈。而不是自己追出去。安宁那个丫头一天好日子也没有过过,却是那么善良,温柔。黄坚,在那不羁的行为外表下其实也是一颗善良的心,张曜宗知道黄坚背后救济了多少南逃的百姓,不然张曜宗也不会把黄坚当做朋友。还有柔福张曜宗在这一刻又体验了失去的痛苦。

    “快救火啊,黄坚,安宁,听到回答我一声啊,我去救你们。”张曜宗看到有人拿着装满水的水桶,抢过来一下倒在头上,又要找棉被披着进火场。周围的人看着张曜宗,都觉得他发疯了。

    “拦住他,他发疯了,没见过这么大的火,吓傻了,拉住他。”

    “别拉我,安宁,黄坚,大人,红七,丁健,你们听到没有啊?谁听到了答应一声啊,我去救你们。”张曜宗的呼喊已经变成了凄厉的嘶嚎。

    “宗哥儿”一个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并不明显。但张曜宗还是听见了。

    “黄坚,黄坚,我听见了,你喊的大点声音,我去救你。”张曜宗疯狂了。

    “咦”仔细听着声音的张曜宗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声音好像离自己好近。向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黄坚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背着安宁。柔福,丁健也都站在那里,一脸笑意的看着张曜宗,眼中似乎也闪着晶莹的亮光。

    张曜宗觉得心中一空,终于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过去,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有时候并不会觉得美好。好像他们都看见了刚才自己的疯狂样子了吧。会不会有点丢人啊?

    “傻子,又不救火,抢我的水桶干吗?捣乱吗?”刚才被抢走水桶的人生气的把张曜宗手里的水桶用力夺走,又向着隔壁的院子跑去接水。

    “太好了,你们都没事。红七呢?”张曜宗跑到黄坚面前,用力的按按黄坚的肩膀,差点把黄坚按到地上。也激动地抱抱柔福,柔福浑身不自在的想要挣脱,却发现张曜宗是这么大力,还好很快就松开了。张曜宗又使劲拍拍丁健,这一刻每个人都是那么亲切。“安宁怎么样?”张曜宗看着安宁还闭着眼睛,心又是一紧。

    “安宁也没事,火刚起来就被人发现了,还好发现的及时,人都跑出来了,我把安宁背出来了,你的乞丐师弟去照看咱们的骡马了,客栈的人都把骡马牵出来了。

    “怎么突然着的火呢?”张曜宗心中的疑虑还是很大,不由自主又跟杀手联系了起来。

    “我的客栈啊,哪个天杀的放的火啊。这可让我怎么活啊?”客栈的掌柜这一刻也是痛不欲生,就要奔到火海与自己的客栈同生共死。被周围的人拦了下来。

    “放火?”张曜宗听到这两个关键字,心里又紧张起来,自己这几个人现在就这样无遮无掩的站在院子中,可不正是最好的目标?

    张曜宗赶忙让大家都先进到骡车里,张曜宗和红七赶着骡车沿着大道走,看能不能先找个住的地方。

    救火的人群中有一个人一直慢条斯理的用左手拿着水桶在救火,与众不同。他的注意力也不在火场,一直在柔福的身上。看到张曜宗把所有人都弄进骡车走了,低声叹了口气,机会又错过了。

    张四德咧嘴嘿嘿笑了一下,大黄板牙在火光的映衬下,黄里透红,分外的邪恶。自嘲道:“没想到目标居然是个大美妞,还是定力不够啊。光顾着看,又错过机会了。”

    张四德举起右手,看着包扎好的右手,又感觉一种刺痛直窜心间。低声喃喃道:“你们都要死,不过大美妞和小美妞可以晚点死,爷在你们死前会让你们先爽上天的。”

    看着火场的火已经快要熄灭了,张四德把水桶扔到了一边的地上,伸手在地上抹了一把泥灰,在脸上一抹。躲开人群,慢慢的远远的辍着张曜宗的骡车队伍。

    放火还是比杀人更刺激,看着人们高声呼喊,有救火的,有跳楼的,有趁火打劫的,有只顾自己却把家人至于险地而不顾的。张四德不禁在这个夏日的下午,从福建路某个小镇的火场彷佛回到了汴梁某个小村庄的火场。父母在老房子里哭嚎,老房子在柴火垛里哭嚎,金人围在老房子边在大笑。青梅竹马的小芳在金人的马匹上惨叫。自己却只能躲在远处的草垛中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又一个熟识的邻居倒在金人的刀枪下。二叔公,大牛,二牛,黑虎一个个自己的长辈,幼时的朋友都没有躲过这场劫难。唯有自己捡了一条命。

    张四德也想报仇,自愿加入了汴梁的禁军,只为了多杀几个金人,为亲人报仇。可是领头的将军却带着大家一路跑,一路逃的,把一家家手无寸铁的百姓留给金人为自己逃命挡道。张四德还亲眼看见将军冒充金人强抢民女,再把看到的百姓都杀了。张四德那一刻的天是昏暗的,这世间还有可以相信的东西了吗?金人靠不住,自己人也靠不住,在这乱世能靠的只有自己。张四德找机会脱离了禁军。人都要吃饭啊,离开了军队,吃饭就成问题了。张四德抢过小孩子手里的半块饼,也抢过落单的金人的脑袋。世间再没有黑白对错,只有弱肉强食。张四德要变的更强,更无情更厉害。

    某次不长眼抢了有高手押队的人家,自己被打个半死,以为就要这样走了,可以去地府见自己的老父老母,也许还能看见小芳。一个慈眉善目的长者救了自己,又一次张四德想做回好人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救我于危难之际,定是要我改恶从善。可是结局却是自己要一次又一次的替这个大善人做黑暗中的事。张四德变的更加残暴更加狡猾。对于有高手的队伍,张四德不再强攻。打不过可以下毒,可以放火。一击不中马上撤退,找机会再偷袭,一次不成两次,两次不成十次。张四德慢慢的杀人时手再也不颤抖了,看着血流出血管,张四德会觉得兴奋,如果是血溅三尺就更好了。随着死在张四德手里的人越来越多,他居然慢慢闯出了名号。“小鬼”都说阎王好谈,小鬼难缠。

    本以为这次任务也会非常简单,却接连受了两次伤害。张四德的鼻子都快气歪了。那个大夫如果没有看见自己的真容,自己还真不介意他继续活下去,医术还真是不错,经过他的包扎,自己觉得好多了。可惜了他的医术了。

    那个大美女好漂亮啊,站在那里未发一言,却像谪落凡间的仙子一样。通天的火焰好像是仙子的光环一样。仙子的头发跟小芳一样乌黑。仙子的眼睛好亮啊,跟小芳的一样。仙子的胸好像比小芳的大,不喜欢。

    张四德觉得脑子疼,自己又沉溺在往事中了,小芳已经死了。那么像小芳的人也要死。

    骡车好像停在一处民居前。等等看,看他们能不能住进去。不能得话也许今晚就可以一亲大美女的芳泽了。张四德想笑又想哭。

    “问一下此间房子的主人可在?”张曜宗高声站在一处院子门口向内喊着。慢悠悠的从屋内走出一个老者,花白的胡子一尺多长,腰佝偻着,手拄着一根藤木手杖。“有什么事吗?”

    “老丈,我们是过路的,本来在悦来客栈打尖。没想到悦来客栈失火了,我们有女眷发烧生病了,今晚不方便赶路,因此想在您这里借宿一宿,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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