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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修道半缘君(GL)-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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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老天总是喜欢和长鱼开着不痛不痒的玩笑。

    手心里的那个人,突然又开始发烫,继而开始在床上挣扎,然后滚到了地上,扯掉了所有仪器和管子,长鱼扑过去抱她,她使劲扇开了长鱼,力道奇大。

    长鱼撞在了墙上。

    白小典冲出去找医生,长鱼立马再一次扑过去,死死窟住茅衫,开始哭喊着对她说,“茅杉,你看看我,是我啊茅衫,是我,你看看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茅衫在长鱼怀里渐渐平静下来,血浸透了绷带,长鱼赶紧把她扶回了床上,医生匆忙过来,重新给她整理好了一切。

    可是随之而来的一声长鸣,击碎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心电监护仪的屏幕上是一条刺目的直线。

    “不!!!”长鱼崩溃地声音响彻了整个病房。

第105章() 
已经感知不到昼夜的更替,不知道那轮残月是何时落下,晨曦又是何时到来的。

    转眼,已是正午,又熬过了一夜。

    白小典很早便出去了,中途回来了一趟,给长鱼带了午饭和一本杂志,坐了几分钟又走了。

    太阳已经开始往天边斜了,拉长了窗框的影子,落在地上。白小典带的午饭仍原封不动地摆在桌上,长鱼无心吃饭,拿起杂志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精力却是怎么也无法集中。

    昨晚抢救的每一幕都在眼前回荡,让她后怕。每一秒的窒息都足以让她死若干次。

    隔壁床的病人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这会儿来了好几个人,都是亲朋好友,来接他出院的。一群人开开心心地收拾了东西,簇拥着病人离开了病房。

    病房外渐行渐远的愉快寒暄渲染了病房内愈演愈烈的落寞等待。长鱼又把杂志从头到尾翻了一遍,盯着尾页花花绿绿的广告信息出神。

    半晌,她抬起疲倦的眸,愣愣地看着床上的人。

    不管能不能找到治疗的办法,我都会陪着你。我会一直一直等着你,等你醒来。

    手里的杂志都被握皱了,长鱼往前靠了些,弯下身,用嘴唇轻轻贴了贴茅杉的额头。

    “这样可不行。”

    长鱼一惊,眼底的微光一闪,还没有直起的身子僵在了半空。

    病床上的人,那张有些苍白的脸,紧闭的眼睛,亦如之前熟睡一般的静谧。

    居然产生了幻觉。长鱼自嘲着,眼底的微光又黯淡了下去。

    “如果要亲,可不能光亲额头。”茅杉的声音又传入了耳际。

    身下的人缓缓睁开了双眼,脸上浮起一抹虚弱的笑。笑容还没有完全铺开,便被眼前的人一把抱住,纤长的手臂环在她脖子上,越来越紧。

    “长鱼,勒。。。。。。勒太紧了,我。。。。。。我喘不过气了。”茅杉把头微微靠向身上的人,声音很小很温柔。

    身上的人没有回答,手松开了些。茅杉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了自己的肩头,一滴,两滴,温热又湿润。

    “长鱼。”茅杉轻轻叫了一声,手抚上了长鱼的头,指尖插在柔软的黑发中,揉了揉,安抚道:“我这不没事了吗?”

    长鱼依旧没有出声,趴在茅杉的身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以后不准再参与这么危险的事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侧,痒痒的,麻麻的。茅杉心跳不由加快了些,又揉了揉长鱼的头发,深吸了一口气,“可如果表妹需要我帮忙怎么办?”

    “如果小典需要帮忙的话,可以去。”长鱼想了想,应道。

    “那如果有其他人需要我帮忙怎么办?”

    “。。。。。。”长鱼起身,用手背蹭了蹭眼睛,微红的双眼嗔看着茅杉,“你哪来那么多如果?”

    “师父曾经教导过我,修道之人,要心怀苍生,济世救人,置生死于度外,保世间太平。”茅杉又笑了,耐心地解释着。

    这一笑,和煦如风,如隔三秋。

    “那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办?”长鱼定定地望着茅杉,大脑里又闪过这几日大起大落的心情,眼中交织着害怕和担忧。

    “我。。。。。。”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再让自己有事,不会那么不小心,不会留下你一个人。”茅杉凝视着长鱼的眼睛,深潭里的涟漪,仿佛在说着亘古的誓言。

    沉默了两秒后,“长鱼,刚才说了,如果要亲,可不能光亲额头。”茅衫满是宠溺与柔情的眼睛认真地盯着长鱼。

    “那你想怎样?”

    茅杉露出一个坏笑,从床上撑起来,闭着眼睛,撅起了嘴巴。

    “对了茅杉,你什么时候变成修道之人了?”长鱼突然问道。

    “我。。。。。。是茅家直系传人,自然也是修道之人了。”茅杉被长鱼这个突然的问题搞得有点语塞。

    “那修道之人是不是应该清心寡欲,无欲无求?”长鱼一本正经地说着,一面摆出若有所思的样子,脸色因着茅衫的恢复而逐渐好了起来,“你这样岂不是破了色戒?”

    “你说的那是和尚,我们道士可不兴这个!”茅杉这才发现了长鱼的诡计,反驳道。

    长鱼斜睨着茅杉,带着温柔的笑意,在她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空寂的病房,晚风撩起医院劣质的窗帘,无规律的声响与微凉映衬着眼前女子脸上的淡淡雾晕,空气里浸润着与四周环境截然不同的暧昧气息,如醉月迷花,如低云恬静。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门突然被推开了,白小典站在门口,紧接着又后退一步,快速关上了门,“你们继续,好了叫我!”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第106章() 
“表妹,爷爷”茅杉眼睑低垂,声音很弱。

    “已经安葬了。”白小典打断了她的话,脸上是强作的平静。

    “带我去看看。”茅杉说着就想下床。

    “还是等你伤好了出院再去吧。”白小典赶紧按住她。

    “我的伤已经没有大碍。”茅杉坚持道。

    “那你也得等明天天亮了再说啊,谁大晚上去陵园啊。”白小典没好气地说着,把刚刚带来的晚饭提到茅杉面前,“躺了几天了,先吃点东西。”

    长鱼扶着茅杉去厕所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茅杉才回到病床上开始吃饭,吃了几口,感觉胃里有了东西,便停了下来。

    “怎么就不吃了?”白小典看着饭盒里基本没有怎么动的饭菜问道。

    “没胃口,不太想吃。”茅杉说着,看了一眼长鱼,“我想吃长鱼做的饭菜。”

    “那我明天去小典家给你做了端来。”长鱼笑了笑,说。

    忽然很唏嘘,如果自己能早一点对这份感情开窍,那由时光荏苒,自己也许就不再那么害怕了吧。

    “今晚就回去,我跟你一起。”茅杉说道。

    “不行,你刚醒,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长鱼一口拒绝了茅杉的要求,表情是不容商量的严肃。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就放心吧。”茅杉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你知道你之前心脏都停止了吗?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吗?你要我怎么放心?”长鱼说着,声音隐隐抖了起来。

    是啊,那一刻,比天塌了还让人害怕。

    “之前我的确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侵蚀着,一点点,一口口地啃噬着我的血肉,钻心蚀骨的疼。身体慢慢变轻,变小,干瘪瘪,皱巴巴,并且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感知能力,意识朦朦胧胧地仿佛飘离到了很远的地方,耳边的一切声音都渺远回荡,甚至曲山的钟哦咳咳,总之那种感觉很怪异,本来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掉的,突然,意识被猛地拉了回来。”

    茅杉两眼放空,继续回忆着昏迷时的感受,“身体里隐隐溢出了一股暖流,与那不知名的东西相抗衡,两种力量搅在一起,浑身就像被火烧一样难受。它们在我体内斗争着,相持不下,时缓时疾,反反复复。慢慢地,那侵蚀我的东西越来越弱,最后完全瓦解了。”

    说着她闭上了眼睛,似乎在体会着那时的感受,“暖流在全身的血管里流淌两圈后也渐渐平息了下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应该是你的茅家直系血脉在帮你驱毒。”白小典推测道。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长鱼赶紧问道。

    “没感觉,跟平时一样。”茅杉摇摇头,转而一副诚诚恳恳的样子拉过长鱼的手,央求道,“长鱼,让我出院吧。”

    “你先把饭吃完,明天我再陪你去做个检查,等结果出来了,再说出院的事。”长鱼语气软了下来,但仍旧不同意茅杉现在就出院。

    茅杉顿时没了神采,重新倒回床上,长鱼端起饭菜,用勺子喂到她的面前,她竟孩子气的把脸转向了一边。看得白小典哭笑不得,没想到一向正儿经的表姐也有这副模样。

    半个小时后,在长鱼的连斥带哄威逼利诱下,茅杉乖乖吃完了晚饭。

    “表姐,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白小典神色又严肃起来,眼中闪过极深的恨意,“就那红色的虫子。”

    “应该是血蚑。”茅杉眼底微光忽闪,答道。

    “我曾经有在古籍里看过一段记载,血蚑者,剧毒剧阴之存在,坚不可摧,锐不可挡,疾不可捉,触之即亡,一只足可毁城灭国。”

    想了一会儿,她继续回忆道:“取万千幼虫于一翁中,人尸饲之,久之愈肥,乃断食,秘法封之,百日后,所剩无几,复百日,仅余一只,谓之虫王。以阴养王,阴愈盛则王愈厉,当满九九十一日,王身始赤,蚑初成。继而孕之,时日长蚑渐短,当不及寸长,此乃大成。”

    茅杉讲完古籍中的内容,停顿了一下,说:“一直以为这种东西只是传说,或者书上夸张了,没想到真的存在。”

    “幼虫指的是苍蝇的幼虫吧?”白小典又想起那些肥硕的大虫子,忍不住胃酸上涌。

    茅杉缓缓摇头,“古籍上并没有说是什么幼虫。”

    接着,她微微抬眼,又说:“苍蝇幼虫好吞噬腐肉,尸体腐烂后会生蛆,这些蛆生来便以尸体为食,体内积存着阴气,所以有心怀不轨之人会故意让尸体腐烂来得到带有阴气的蛆,并加以饲养以作他用。”

    “什么样的人会这么变态。”白小典点着头,眼中的恨意再次浮现。

    冷冰冰的医院因为茅衫的好转而温暖了起来。然而细枝末节的回想,把所有人又再一次带回了冰窖里面。

    寒凉刺骨。

    茅杉没有说话,病房内陷入了沉默,长鱼轻轻起身,眼光黯淡了下去,把一次性饭盒拿出去扔掉。

    “这次发现的地下洞穴比上次山上那个洞穴大了很多,仔细搜查,说不定会有所收获。”茅杉打破了沉默,面无表情地说着。

    “那个地洞,已经被烧了。”白小典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病床白色床单的一角出神。

    “烧了?”

    “恩,警方在林子里转了很久都没找到那个地洞,后来闻到有烧焦的味道,跟着味道过去,才找到了地洞,里面已经被大火烧没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受伤的第二天。因为大雨的关系,当晚警方没有去林子里搜索,而是等第二天雨停了才去的。我当时刚把老头子送去了火葬场,又赶着来医院看你,所以没有参与搜索。”

    “这么说,凶手当时应该就在现场,就算不在现场,也离现场不远。”

    “目前警方怀疑二杆子。”白小典看着正在思考的茅杉说。

    “当时情况很乱,你晕倒了瞳瞳把你送去了医院,林处长开车带着我一起把老头子送去了火葬场,林朗跟我们一起去的火葬场,现场就只剩了一名警员,他后来也跟着来运尸体的同事回去了。”

    白小典回忆着,又看了眼茅杉,“当时我们都没有去注意过山民们,直到第二天地洞被烧了,才发现二杆子不见了。”

    “这个洞穴与上次那个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或者,同一伙人。”茅杉兀自想着,突然又问道:“那个王志鹏,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吗?”

    白小典摇了摇头,“一直找不到王志鹏,这次的地洞又被烧了,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二杆子。”

    “找不到人,也许我们可以从其他地方下手。”茅杉偏着头,望着白小典。

    白小典不知道茅杉想说什么,喝了口水,也把她望着。

    “上一次我们找不到线索是因为那个山洞给我们的信息太少,而这一次就不同了。至少这一次,我们发现了拼尸,还知道了有人在养血蚑。”

    “那个血蚑已经和老头子一起烧了。至于拼尸,和旱魃一起带回了局里,法医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昨天就送去了火葬场。”

    “炼制拼尸需要很多具尸体,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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