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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戮-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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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信道:“汝私并常山,暗通****,天理昭昭,安能容你作虐?吾今奉汉王之令,常山王之托,特来讨你!”

    陈余大怒,使将军赵夕出马挑战,汉王令靳歙出迎。二人战到二十余合,不分胜负。赵阵中程黑、许瘛二马并出,韩信急令孔丛、陈贺出迎。六员战将在阵上杀作一团,难分高下。陈余大怒,鞭梢指处,赵军一涌而上,两军混战一团。这边张耳见之,亦率兵而出,来接应韩信。大战良久,韩信令汉军尽弃旗鼓,往水上败去。陈余望见,笑谓蒯彻道:“此便是汉军之诈也。”遂传令道:“今日不生得韩信、张耳,誓不归营。”于是赵营人马,倾巢而出,尽往水上来逐汉军。

    李必、骆甲伏于半山,望见韩信退兵之时,赵军果然空壁而出,尽往西北逐去,二人皆赞道:“果如左丞相所料!”遂引二千骑兵,飞一般杀入赵营。赵军留营兵数甚少,不多时,尽为李、骆二将所杀。军士占领赵营,皆拔去赵军旗帜,树起二千汉军赤旗。一时间风吹旗扬,将那半面天空,映得一片火红。二千骑兵,皆手持兵器,立于壁上,雄纠纠、气昂昂,其势威不可当。

    话分两头,且说陈余追击韩信,汉兵往尽沱水而逃,旗鼓军械,满地抛弃,赵军皆往争取。韩信退至水边,灌婴引军接应。时赵军从后蜂涌而至,汉军形情极危。韩信手绰画戟,回马大喊道:“前有沱水,后有追兵,若不疾战,必全军覆灭也。”汉军知之必死,皆反身苦战。灌婴纵马挺枪,当先冲杀,枪赵处,连刺数名赵将落马,余者纷纷躲追。张耳见韩信执戟亲战,亦令左右将贯高、赵午回军冲杀。赵军大多正在争夺旗鼓马匹,不防汉军骤回,殊死相拼,登时乱成一团。陈余见汉军势不可当,乃谓赵歇道:“古云:‘穷寇莫追’,今汉军以死相斗,一时不能取胜,不如且回大营,再定破敌之计。”赵歇亦然,陈余遂令撤军。韩信见赵军后队搔动,知其欲退,乃挥军奋力掩杀,赵军前后军相互冲动,自相践踏,伤亡极多。

    陈余保赵歇退到大营,却见满眼赤色,营中已遍插汉军大旗,陈余失色大惊道:“此路汉军又是从何处而来?”李必、骆甲在哨楼上望到赵军大旗,便使军兵大喊道:“赵歇已被擒,众军何不早降!”众军闻之益乱,四散而逃。陈余令赵夕、程黑诸将,持械斩杀乱动者,军心大变,力不能禁。正在慌乱之时,韩信、张耳兵分两路,追杀而到。

    程黑回马来战,正遇靳歙,交马三合,被靳歙卖个破绽,趁程黑一刀砍空,伸手拿住敌将肩带,奋力一提,将其生擒过来。赵夕方欲逃走,不期正与韩信迎面撞到。赵夕不敢迎战,慌忙下马来降。许瘛撞见张耳,亦降了。陈余见大势已去,不敢强取故寨,乃保着赵王车杖,弃了井径关,直往东南败走。

    韩信追杀八十余里,斩敌数万,大获全胜。

    陈余与赵歇一路奔走,听得追兵渐远,方才敢住马休息,收拢残兵,不足三千。陈余气堕,谓赵歇道:“事已至此,无力复战。为今之计,只能南渡泜水,先回邯郸,再作计较。”

    赵歇亦别无计策。陈余遂引着败兵,与赵歇往泜水而退。行至河边,放眼望去,只河面静悄悄,两岸空荡荡,并不见一人之影,亦无一艘渡船。

    陈余方在狐疑不定,忽闻一棒鼓响,两支伏兵杀出,旗号分明:左边是常山郡守张苍,右边是右骑将军傅宽,军卒将陈余围在阵中,皆举兵器大叫:“陈余早降!”陈余见已无退路,乃仗剑回顾军士道:“此有伏兵,唯有死战!”话音未绝,只闻一派绑子响过,汉军阵中乱箭齐发,将陈余射死于阵前。

    (本章完)

第154章 计左车妙计降燕() 
赵歇见陈余为汉军射死,顿时魂飞天外,高呼愿降。傅宽闻得声音,令汉军止住。赵歇自缚伏于地上,傅宽、张苍令手下拿住,尽获余众,遂往北回军,来寻韩信献功。韩信见陈余已死,又生擒赵歇,乃于井径关前杀牲设酒,大宴众官。诸将皆来道贺。

    韩信笑谓众将道:“吾言破赵后会食,众公皆有疑色,如今以为如何?”

    靳歙道:“兵法有‘右背山陵,前左水泽’之语。今者将军令属下背水列阵,言‘破赵后会食’,吾等口中虽应,心中自是不服。不料两军交战,陈余尽占天时、地利、人和,居然为将军赴险取胜,不知此为何术也?”

    韩信抚掌大笑道:“此亦兵法也,只是未为诸公所察。兵法不云:‘置之死地而后生,投之亡地而后存乎’?今韩信聚兵不过十余日,兵不知列队,将不能布阵,此所谓‘驱市人而战之’也,其势不利甚矣,非置之于死地,人人自以为战而莫可以胜出。如即予生地,敌众我寡,强弱悬殊,尚未交战,我军皆走,以何人冲杀于敌阵之中?”

    诸将皆服道:“大将军神谋,非是吾等所及也!”

    犒军已毕,韩信聚帐。见赵将尽服归降,遂令傅宽将赵歇带来。

    傅宽释其缚,令刀斧手押至,韩信与赵歇道:“汝被围巨鹿,非常山王竭力扶佐,汝安能得全性命。常山王既因功得封,汝又连络陈余,强逐张王,大失人心,实不足为一国之主也。”

    赵歇低头不语。韩信复问道:“汝有何言?”

    赵歇道:“但求安渡余生足矣。”韩信从之,乃迁赵歇为襄候,请收拾钱财家用,领一家老小尽往襄国居住。

    赵歇去后,左右暗谏韩信道:“‘天无二日,国无二君’,若留赵歇,其心不安,势必生事,张王安能就国?”韩信额首然之,遂密令刀手追至襄国杀之。

    赏罚已毕,韩信问众将道:“吾曾有令,有擒到广武君者,吾以千金为谢,不知可有建功者。”众将皆无言,韩信闷闷不乐,乃唤降兵问之。有见者道:“广武君兵败时,着士卒衣装,欲脱身南投,似为灌婴部卒所获。”韩信便令灌婴核实。灌婴往军中寻察,果见部将王翳手下有一降卒,似是广武君之貌,便唤降兵认证。

    降兵数十人,皆言正是李左车,灌婴便令缚献韩信。韩信见李左车至,叱退武士,亲解其缚,扶于东乡坐下,自于西乡,以师礼拜之。

    李左车色惭,辞道:“亡国之人,安能受此左丞相之大礼。”

    韩信道:“吾素知广武君乃河北贤士,赵歇、陈余皆小人,如何识得先生大才!”李左车感其心诚,遂降之。

    于是韩信问计左车道:“仆欲北攻燕,东伐齐,以先生之计,何能建功?”

    左车道:“鄙闻‘亡国大夫不可以图存,败军之将不可以言勇’。如在下之辈,何以权衡国之大事。”

    韩信道:“仆亦闻百里奚居虞而虞亡,佐秦而秦伯,非愚于虞而智于秦也,皆在其主用与不用,听与不听也。若使成安君听先生之计,仆亦为先生阶下之囚。今仆诚心归计,愿先生勿辞。”

    李左车善之,遂道:“鄙闻‘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亦有一得’。故云:‘狂夫之言,圣人择焉’。虽仆之计未必能用,愿以愚忠效之。夫成安君有百战百胜之计,一日失之,军败千里,死于泜水上。今将军虏魏王、擒夏说,一日之间,破赵二十万之众,名闻四海,威震诸候,农家莫不停耕住犁,以待将军之令。然而久战劳蔽,军卒不堪复用也。若将军以疲惫之师,欲拔燕之坚城,兵不复勇,战则不能拔也。若旷日持久,粮食耗尽而终不能克燕。齐知破燕自危,必据守边境而自强。燕、齐不下,则不能左右刘、项之争,虽连年战火,将军终不能佐汉王定天下。此乃鄙之愚见,未审尊意如何?”

    韩信道:“先生之言甚是,然者如何处之。”

    李左车道:“当今之计,不如按甲休兵,百里之内,牛酒日至,以劳士大夫,复军之锐气。然后发一乘之使,奉咫尺之书,以出使于燕。燕畏将军之威,必不敢不听。燕从而东临齐境,虽有智者,亦不知如何解齐之厄。如此,则天下事可图也。兵法云:‘先声而后实者’,正是此意。今将军有问,鄙有所答。将军若从便从,若以鄙之才钝,愿将军勿听。”

    韩信谢道:“先生所语,皆为金玉良言,敬谢奉教。”

    韩信复问李左车道:“赵有名士蒯通,才学堪与先生比肩,不知现在何处?”

    李左车道:“蒯君才可经天,智足纬地,非仆之所能比也。”韩信道:“先生勿自谦,先生与蒯公,赵主能善用其一,不致兵败如此。今赵之文武皆降,为何独不见蒯君。”

    李左车笑道:“将军如何得左车,便可如何得蒯君也。”韩信大悟,遂令从降卒中寻找蒯彻,果然得之。韩信亦如左车故事,以师事蒯彻,蒯彻遂降韩信。

    韩信大喜道:“吾得二贤,何虑大事不定。”

    未几,曹参克定邬邑,追斩其将戚公、王咸,引军向东与韩信会合。韩信遂进驻襄国,按兵休养,依李左车之计,遣蒯彻为使,往使燕国。燕王藏荼,原为故燕王韩广之将,因随项王入关,得封燕地。后弑韩广,兼并辽东,成一方大国。及韩信定赵,自量不及楚、汉,颇感自危。闻蒯彻至,藏荼命入。

    蒯彻礼毕,陈说汉王盛德,韩信英明,呈传韩信之书,藏荼拆书阅之,皆是招安之意。藏荼问道:“近日韩信兴兵破赵,大获胜捷,可有窥燕之意?”

    蒯彻道:“天下公敌乃项羽也。韩将军深明大义,国士无双,焉能树敌于燕。今魏、赵二王,皆助虐者,且与汉王有隙,故以兵伐之,所过之处,皆望风而靡。若燕国能背楚向汉,永为屏藩,则两国相善,百姓安乐。若燕去汉从楚,助贼为逆,则免不了沙场一战。”

    藏荼道:“汉王累败,天下终归西楚,寡人若草率相从,岂不自取其祸。”

    蒯彻笑道:“大王只见其表,不明其实。项王悍勇,人服其威,故虽面从而心实背也。汉王宽厚,甚得民心,所过之处,百姓无不夹道相迎,唯恐其不王之天下。以大王之计,从汉有三便:夫汉王为报义帝之仇,召令天下,人心所向,其一也;项王强盛,大王若以少得从,难为所重。汉王外弱实强,大王若从,必以得燕为喜,此其二也;汉王宽厚明理,量才以任。项王暴而少恩,任人唯亲,此三也。有此三便,从汉必矣,愿大王勿疑。”

    藏荼善之,乃从其言,与汉为盟,共讨项王。事毕,蒯彻归赵,藏荼遣大将军峦布,大司马温疥一并相送八十里方归。

    韩信见燕国如愿归附,大喜过望,乃益广武君李左车食邑五百,拜蒯彻为安国候、大司马。

    蒯彻谏道:“赵地初定,国不可一日无君,请将军早报汉王,请立张王为赵地之主,以安抚其民。”韩信从之,乃遣使报汉,请立张耳为赵王。

    汉王为项王击败于阳夏,折兵大半,士心萎靡,幸得韩信相助,军复大振,乃从张良之计,退守荥阳。

    项王数度来攻,皆为张良、陈平设计所退。及韩信遣使请立赵耳为赵王,汉王大喜,当即许之,又以韩信为赵相国,佐张耳平其余乱。使者方去,人报西楚兵复至,汉王乃与张良、陈平商议退敌之计。

    张良道:“项王虽然强悍,然其兵越大梁来伐,转粮千里,日耗万斛,终不能久战。大王只需深沟高垒,坚守不出,以甬道输运敖仓之粮。旷日持久,敌军粮草不济,必然兵退。”

    汉王依计,乃令王吸、召欧二将火速将近时收收之粮,由甬道尽行运往荥阳。

    陈平复谏道:“项王久不能胜,必别图他计。大王需增兵甬道,以防为其所破。”

    汉王道:“城中军卒尚且捉襟见肘,如何能够分兵。”

    陈平道:“兵法云:‘三军作战,粮草为本’。若不能保住甬道,必为楚军所困。”

    汉王道:“且容商议。”

    项王扎营于荥阳东南,数战不能攻拔荥阳,军中乏粮,士不能支。

    范增献计道:“敖仓乃今古屯粮之地,刘季必定修筑甬道,以其粮接济荥阳,方可依险守之。以老夫之计,大王且缓攻荥阳,单击其甬道。甬道若破,汉军绝粮,其必生乱,则兵不血刃,使其军束手来降。”

    项王从之,乃亲引五万人马,往北来破汉军甬道。范增又令丁固、季布各引五千精兵接应。

    汉将王吸、召欧从敖仓积得二十万斛粮草,闻汉王催促,便由甬道一路往荥阳运来。

    (本章完)

第155章 张良借箸驳拙计() 
正行间,后军发喊,人报西楚军攻破壁垒,已沿截断运粮车队。王吸谓召欧道:“汝押粮先行,由我来挡敌兵。”

    召欧从之,乃奉车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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