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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戮-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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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前边的劝谏之辞。

    李斯遂一拱手道:“出巡路径不难排定。须陛下预先定夺者,留守咸阳与随同出巡之大臣也。其余诸事,无须陛下操心。”

    “冯去疾、冯劫留守。丞相与蒙毅,随朕一起。”

    “陛下,要否知会长公子南来,开春随行?”

    “扶苏?不要了。那小子迂腐,不提他。”

    嬴政皇帝不明白自己如何一出口便拒绝了李斯,且将自己的真实谋划深深地隐藏了起来,竟不期然承袭了赶走扶苏时的愤懑口吻。其实,嬴政皇帝一瞬间的念头是:不能教扶苏再回咸阳陷入纷争了,必须亲自为扶苏蒙恬廓清一切隐藏的危机,全面谋划一套应变方略,而后再决断行止。这一想法,嬴政皇帝不想说。虽然,嬴政皇帝又说了许多出巡事宜,可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再也没有将这一最深图谋知会李斯的欲望了。

    暮色时分,李斯走出了皇城,消失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

    李斯的心绪沉重而飘忽,如同那沉甸甸又飘飘然的漫天大雪。秋冬以来,皇帝的言行似乎发生了某种不可捉摸的变化,有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心事。何种变化?何种心事?李斯似乎隐隐约约地捕捉到了某种影子,可又无法确证任何一件事情。以嬴政皇帝的刚毅明朗,不当有如此久久沉郁的心绪。然则,这又能说明何事?皇帝盛年操劳,屡发暗疾,体魄病痛自然波及心绪,不也寻常么?皇帝主持完王贲葬礼归来,第一件事便想减轻天下徭役,究竟动了何等心思。

    然无论皇帝如何扑朔迷离,至少,有一点似乎是明白无误的:皇帝开始思索新政得失了,开始想不着痕迹地改正一些容易激起民众骚动的法令了,提出改变徭役令便是显然的例证。那么,为何有如此动议?是皇帝对整个大秦新政的基本点有所松动,还是具体地就事论事?若是后者,无须担心,李斯也会尽力辅佐皇帝补正缺失。然则若是前者,事情就有了另外的意味了。

    举朝皆知,对大秦新政从总体上提出纠偏的,只有长公子扶苏一个人,扶苏的主张是稍宽稍缓,尤其反对坑杀儒生。若基于认可这种总体评判而生发出补正之议,将改变徭役征发当做人手处,则李斯便需要认真思谋对策了。原因很清楚,李斯既是大秦新政的总体制定者之一,又是总揽实施的实际推行者;帝国君臣与天下臣民对大秦新政的任何总体性评判,最重要的涉及者,第一是皇帝,第二便是首相李斯。而自古以来的鉴戒是,天子是从来不会实际承担缺失责任的,担责者只能是丞相;没有哪个臣子会公然指斥皇帝,更不会追究皇帝的罪责,但言政道缺失,第一个被指责的必然是丞相;丞相固然为群臣之首,但也是臣子,并不具有先天赋有的不被追究的君权神授的神圣光环。也就是说,假若皇帝真正地在某种程度上认可了扶苏的主张,他这个首相便须得立即在总体实施上有所变更,向宽缓方面有所靠拢;否则,秦政“严苛”之名,便注定地要他李斯来承担了。可是,皇帝是这样么?他有意提到扶苏,皇帝如何还是一副厌恶的口吻……

    “禀报丞相,回到府邸了。”

    辎车停住了。李斯静了静神,掀帘跨出了车厢。

    冰冷的雪花打在脸上,李斯蓦然觉察到自己的脸颊又红又烫,心头似乎还在突突乱跳,不禁自嘲地笑了。李斯啊李斯,你这是如何了,害怕了么?不。你从来都是无所畏惧的,从来都是信心十足的,从来都是义无反顾的,你怕何来?论出身,你不过是一个上蔡小吏,一个自嘲为曾经周旋于茅厕的厕中鼠而已。是命运,是才具,是意志,将你推上了帝国首相的权力高位而臻于人臣极致。李斯没有辜负这一高位,李斯不是尸位素餐者,李斯尽职了,李斯尽心了,李斯的功勋有口皆碑,皇帝对李斯的倚重有目共睹;自古至今,几曾有过大臣的子女与皇帝的子女交错婚嫁?只有李斯家族做到了……那么,你究竟心跳何来?害怕何来?对了,你似乎觉察到了皇帝意图补正新政的气息,你觉察到了有可能的朝局变化。对了,你李斯怕皇帝补正治道,你这个丞相便要做牺牲,上祭台。是也是也,假若当初你不那么果决地反对扶苏,而只是教冯劫姚贾他们去与扶苏辩驳,今日不是便有很大的回旋余地么?

    可你,立即向皇帝禀报了扶苏的不当言行,使皇帝大为震怒并将扶苏赶去了九原监军,如此一来,扶苏岂不成了你李斯的政敌?扶苏是谁,是最有可能的储君。与储君相左,你李斯明智么?如今,皇帝有可能与储君合拍了,你若再与皇帝政见疏离,与储君政见相左,你这个丞相还能做下去么?而一旦被罢黜查究,安知对秦政不满者不会对你鸣鼓而攻之?其时,所有的功业都抵挡不住那潮水般的汹汹攻讦。商君功高如泰山,尚且因君主易人而遭车裂,你李斯的威望权力功业能大得过商君?若将“苛政”之罪加于李斯之身,又岂是灭族所能了结?李斯啊李斯,谨慎小心也,一步踏错,千古功罪啊……

    自从护送叔孙通咸阳上任后,白云飞以急事为由率李不凡等亲兵匆忙辞别。临别前叔孙通命儒士们筹钱送给白云飞金银百两,白云飞客气了片刻,见叔孙通执意送之,不好推辞,毕竟这是叔孙通先生与士子们的一番心意,然后白云飞带着大家找了一处隐蔽的山庄,买下住了一月。

    转眼间,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咸阳城披上了大自然赠送的绿衣。

    新的一天,白云飞离开山庄沿着清澈宁静的渭水独自闲庭自步的走到了一处馆舍,只听里面人声鼎沸,一时心奇,不自觉走了进去。只见里面围着一群咸阳城有名的贵族公子,中央有一群歌姬正在表演白云飞打赏了小二两个钱,坐到了一处雅座,右旁相邻三丈坐着一位身着华袍、后有秦兵侍卫在侧的公子哥,身份不知。

    其中有一名舞姬不但舞姿极为惹人,就连长相都这么多舞伴脱颖而出,一时间吸引了绝大部分公子的视线。只见那名舞姬并未被诸公子的叫好声所动,相反一双秋波流转的勾魂眼,不停地打量这些公子,一个个看下去,渐渐的那舞姬有些失望,正要把舞步收回,归于旁边的舞伴之。

    可是,当看到后一排的公子时,却使得她眼眸一亮,确切的说是公子身旁的白云飞时。随即,那名舞姬便就着舞步朝白云飞走去,正埋头喝酒的白云飞,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周围。当发现舞姬的靠近,已经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一曲乐舞毕,这些舞姬本应该退去,可是迫于多数公子的一致要求,命她们留下来陪酒。无奈之下,这些美姬们也都硬着头皮留了下来,侍奉这些一个个满眼色芒的公子。反倒是那个漂亮的舞姬好像很乐意,随即,便在所有公子哥期待的目光下,走进白云飞身边坐了下来,一时间,玻璃的碎裂声从那些公子的胸膛响起,也可以理解这些为心碎的声音。

    “公子,需要奴家喂您喝酒吗?”一声如黄鹂叫鸣般悦耳的声音从白云飞身边想起,也就是这一刻,白云飞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恐惧,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极为不适。尤其是此刻竟然还有人自己身旁故意打扰,纷乱自己心神,这时的白云飞心遂升起了一股火气。

    “闪开,不然别怪我……”只听白云飞一阵训斥声响起,可是话刚说到一半,就嘎然而止。因为白云飞发现,自己面前这个身着舞服的玉人,虽然美丽精致的脸上挂满了吟吟笑意,可是白云飞却从她那双动人的眼魄,看到了当日自己沂蒙山郊外的一幕。白云飞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双冷彻刺骨的眼睛,如今又这里看到了,这怎么能让白云飞不惊慌失措。

    “哐当”一声,白云飞手中的酒杯落了地板上,沾湿了那舞姬的罗袜。当然,白云飞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瞬间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苦笑道:“呃,原来姑娘在此,我们可真是有缘啊!”

    回忆着当初沂蒙山郊外的一幕幕,白云飞以为那个女杀手只是离开的时候随便说说而已,原以为两人之间再也不会见面。可是,白云飞如今才发现,貌似对方说的是实话,而且的确是不久之后。见对方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白云飞才现自己的酒杯不小心掉到了地上,里面的酒水都洒了出来,泼到了对方脚上。惊得白云飞连忙抱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帮你擦干净!”

    说罢,白云飞忙拿出一块帕巾向对方脚上拭去,那女子怎会想到白云飞竟敢如此大胆,不禁吓得退后一步,缩脚躲过对方的手,红着脸啐了一声,低声道:“呸,下流。我们的事等会再说,现在所有人正看着你呢!”

    古人曰: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

    (本章完)

第22章 庄柔云飞初相识() 
白云飞因为心中阴影,所以见到这女子之时有些不知所措,如今经她微微一点,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失态了,而且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心思急转之下,白云飞倒也没有刚才那般慌张,遂低着头从容的将酒杯拾起,然后笑道:“诸位公子,在下只是掉了个杯子,不碍事的,你们继续!”

    “放肆,大庭广众之下,你竟敢如此不堪!”本来旁边那位公子哥见舞姬走来以为是来找自己,万没想到是身边这个穿着粗鄙的人,正在思量找什么方法可以羞辱他,没想到对方反而以这种方式跳入了大伙的视线,他若不好好利用岂不是浪费了这大好机会。

    白云飞随即冷笑道:“在下实被面前这位姑娘的美貌所震撼,这才如此失态,还请诸位莫要见笑!”

    说着,白云飞还故意当着所有人面,伸出手将身边的女子拉到自己的怀里,可是当林白云飞真的抓住对方时,确实使了半天劲都无法拉的动。无奈之下,白云飞只得压低声音威胁那女子,现在所有人都看着呢,让她配合点。这才使得那女子往自己这边靠了靠,不过即使这样,也让某些城府不深的公子表现的异常愤怒,怒视着白云飞。

    感受着自己胯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匕首,白云飞心汗颜,无奈之下,只得把目光从身边女子转向四周,见所有人都对自己一副鄙视表情,随后,白云飞也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淡然一笑,道:“这有什么,《诗经》也说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此番也是最为平常不过。”

    “哼,你也就一介小人,也配提君子二字,真是不怕笑掉大牙!”这公子哥很早就看白云飞颇为不顺眼,当即讽刺道。

    “哦,那不知这位公子认为,君子是什么?要怎样才能成为君子?又有谁可为君子?”白云飞反问道。

    眨眼间,白云飞都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三个问题瞬间丢到此人面前,白云飞所问根本就不是他书本所学,和自己平时不搭边的东西,自己怎么会知道,于是乎,面对这白云飞一连串犀利的提问,公子哥张着口呐呐的半天,却没有吐出一个字。

    见到对方尴尬模样,白云飞遂抢着严词指责道:“既然仁兄不知道,那么我就为你一一说出。君子,自持本心,堂堂正正做人者,当然善妒者也不可能是君子;怎么成为君子,那就要摒除自身陋习,而不是助纣为虐,自不量力;至于谁可谓君子,至少犯了以上任意一点者,都不可为君子。至于我,那就勉强算上一个君子!”

    听到白云飞前面严厉指责一些小辈,众人都觉得精神一振,不知不觉间,仿佛所有人都被白云飞的一身浩然正气所打动,就连这位公子哥也被白云飞说的有些羞愧难当,可是当白云飞说到后一句话时,众人只觉得脚下一阵打晃,这人简直太不要脸了。

    “咳咳”白云飞身边突然传出一声闷咳声,很明显应该是有人被水呛到了白云飞随即低头一看,见身边那女子正捂着嘴,不住的咳喘,看样子,应该被呛得不轻。白云飞遂关心道:“姑娘,你没事,要不我帮你拍拍!”

    那女子许久才憋出了声,道:“说真的,你真不要脸!”

    “呵呵,是吗,谢谢你的夸奖哦!”白云飞干笑一声,心却愤道:要不是你阴魂不散的出现在这里,我现在好着呢,你还好意思说我。”

    那女子怎么会想到白云飞心所想,见对方丝毫不意,不禁一翻白眼,干脆撇过头,不去理会他。上次还没发现,这家伙不但身上皮厚耐打,就连着脸皮也够厚实的!

    公子哥心有不甘,笑道:“我可是听你亲口说了自己是君子,对这美丽的舞姬极为钦慕,那么你可以就舞姬为题,为我们献上一诗赋吗?”随即,刚刚被白云飞堵得哑口无言的众人,也纷纷附和,希望白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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