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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戮-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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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让司马相如又获得了新的职位,刘彻封他为中郎将,持节出使,办理与西南夷的交往事宜。

    数日之后,刘彻就收到了司马相如飞马传来的奏折。

    刘彻迫不及待地摊开一看,“难蜀父老”四个大字首先映入眼帘,随着阅读的深入,很快刘彻就被深深吸引住了。

    司马相如的奏折一贯坚持华丽深刻的风格,让刘彻在欣赏文学的同时,又能领会其中的寓意。

    事实证明,司马相如不仅笔头功夫厉害,他的外交能力也十分出色,西南夷纷纷归附,汉廷多了一大片的疆土。

    胜利班师的司马相如获得了刘彻前所未有的嘉奖。

    大才子司马相如在长安出尽了风头。

    司马先生肯定不知道,在风光的背后,往往就是危险来临的时候,他这个靠文章办事的人也不能例外。

    有人把司马相如给告了,罪名是出使时受贿。

    检举信交到廷尉府,廷尉自然很重视,着手查了起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中郎将司马相如屁股的确不够干净,罪名成立。

    案件报到刘彻那里,刘彻也不便袒护这位宠臣,给了他一个免职的处分。

    司马相如倒不是特别在乎,虽然他在权力榜上排不上号,但多年官场的经验告诉他,官场是个是非之地,并不适合他这种人的生存。

    司马相如从无限的风光跌回了原点,成为了一介平民。

    闲淡的日子,他可以从职务之中抽出身来,沉下心来著书立说。他的书一旦写出,就会被人当作至宝取走,连底稿都无法留下。

    一年之后,刘彻想起了司马相如,下旨将司马相如复召为郎。

    司马相如重出江湖,已经没有以前的凌云壮志了,但他高升的前景依然存在。果然不出所料,司马相如在上完一篇奏折后又获得了文帝陵园令的职位。

    司马相如陵园令是一干就是数十年,元狩五年(前118年),司马相如终于积劳成疾,因病卸去了陵园令的职务,在茂陵家中病倒了,而且似乎没有好转的迹象。

    (本章完)

第263章 匈奴犯汉开廷辨() 
刘彻得知了司马相如的病情越来越重,对侍者说道,“司马相如病重,快派人去取书,否则,就要散失了!”当侍者到达司马相如的家中时,却听到里面已经一片哀哭,原来这位才华卓绝的文学巨匠已经早一步去世了。

    朝廷侍者向卓文君表明了来意,卓文君回道,“亡夫的书一写出来,就会被人取走,自家无有存稿啊!”

    当侍者带着司马相如逝去的消息向刘彻复命的时候,刘彻长叹一口气,踱步至龙台之上,对着上林苑的方向不禁巍然伫立。

    他或许在想,他的时代失去了一颗最为璀璨的文化明珠。

    在刘彻漫长的人生岁月里,滑稽派,词章派人才济济,名家荟萃,他们占据了刘彻的生活一个角落,甚至在刘彻最为空闲的时间里寸步不离。不过,这些人雅士的能量实在有限,他们始终被权力阶层排除在外,扮演着可有可无的角色。

    建元六年(前135年)五月,太皇太后窦氏驾崩,对于祖母的离去,刘彻虽然不免伤感,但他也意识到,自己的时代算是真正开始了。

    仅过一月,刘彻即在人事部署上做起了文章。

    当了几年摆设的丞相许昌被下旨免职,而且免职理由含糊其辞,朝中不少大臣为许老头愤愤不平,但许老头反倒不以为意,他愉快地卷起了铺盖,离开了。许老头明白的很,这算是个不错的结果,从建元元年到建元六年,他的工作情况,只能用三个字来概括,混日子。混到今时今日,没有挨皇上的刀子,还能光荣退休,能不愉快么?

    许昌一走,刘彻就迫不及待的把太尉之位给了舅舅田,同年,韩安国升为御史大夫。

    韩安国是个老面孔,治军治民都是把好手,御史大夫也算实至名归。

    田则不然,他是皇亲国戚,靠着国舅爷的身份在建元初年与窦婴搭档,当了几天丞相,却因为赵绾和王臧的连累,被窦太后免了职务。

    之前的六年,窦老太太把持着朝政,刘彻无力过问政务,他也就没了露脸的机会。

    现在那位讨厌的老太太的终于死了,田算是拨云见日,可以扬眉吐气了。

    田是个机灵人,他了解刘彻的心思,许老头无故免职,刘彻是担忧免职许昌激起朝中大臣们的情绪,让他这个做舅舅的来做丞相,即是恩宠,也是必然。

    刘彻的担忧并不多余,朝中黄老派的大臣们确实有不安情绪,回想起建元初年时的情景,谁也不能保证免除许昌不是刘彻秋后算帐的开始!

    田的继任又让他们感到了安心,田是哪路货色,大家心里一清二楚。这个人头脑机灵,办事勤快,却有着极大的毛病,他喜好声色犬马,而且贪得无厌。

    换句话说,只要把田打点好,那么日子以前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

    很快,田的宅第,田园,金玉,妇女,狗马,声乐,玩好就已经不计其数,而这一切,刘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刘彻对他言听计从,而且允许他可以坐着奏事。

    刘彻当然了解他这个舅舅,除了贪点,办事能力还是不错的。只要他能忠心为自己办事,贪点也还能够容忍。

    之后不久,田的行为就触怒了刘彻。

    田对于二千石以下官员的任命,几乎从来不向刘彻打招呼,刘彻为此很不满,在一次田推荐他人担任二千石官员时,刘彻还没听完,便不耐烦地问了句让田半天回不过神的话。

    刘彻问道:“舅舅,你任命官员完了么?朕也想任命几个官员!”

    等田回过神来,刘彻已经拂袖而去。

    田不知所措,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丝脊背发凉。

    不过,田并没有就此收敛,随着他家的人口增加,现有的宅子已经显得拥挤,为此,他特地取了长安的地图,盘算着在长安城多弄一块土地,改善生活。

    当田选好了一块风水极佳的地皮,乍一看,这地皮靠近武库,是皇族所有,他便郑重其事地跑到刘彻跟前,表示有件事情要请示陛下。

    刘彻见舅舅神神秘秘,以为有什么要事要说,赶忙停下手中公务,听取汇报。

    田兴奋地将长安地图慢慢在刘彻面前摊开,指着一块土地说道,“陛下,臣家中人口众多,想要这块地,增加宅子!”

    田的话刚一出口,刘彻便一掌重重地拍在了几案上,他勃然大怒道:“你干嘛不要了武库?!”

    看到刘彻反应如此剧烈,田吓得大气不敢出,虽然不敢说话,但田的心里头却不免翻江倒海。

    “好外甥可不是第一次对我发火了,看来以后得小心点为妙。”

    之后,田采取了在刘彻面前小心收敛,而在其他场合则变本加厉的策略。

    田的策略有了效果,他的权势日盛,导致追随效忠他的人越来越多,田府天天门庭市,宾客络绎不绝。

    而反观另外一位曾经风云一时的人物魏其侯窦婴,此时却门可罗雀,他的很多门客都离他而去,转投了田。

    这多少让窦婴有点世态炎凉的伤感,不过,他倒也不是特别在意,因为这种场面,他这几十年见得多了,不必大惊小怪。

    恐怕窦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会是他们互相仇恨的开端,而且最终为此命丧黄泉。

    田,韩安国的进位是压抑已久的刘彻独自作出的决策,但这还不算完。

    他一面调整朝中的权力格局,一面也进行军事上的部署。

    建元初,他把边关名将李广和程不识调入京城,守卫两宫,用近六年的时间,熟悉了这两位将领,同时也获得了他们的忠诚。

    刘彻摸得很清楚,李广与程不识是两位风格迥异的将军。李广治军宽松,因此士卒们犯法之事屡禁不止,虽然如此,李广却又能与士卒同甘共苦,加之天生神力,有万夫不当之勇,更有非凡的谋略,他的英雄气概与事迹为他赢得了士兵们发自内心的爱戴。士兵们上了战场,不用遵守什么军规战法,只要做一件事就已足够,那就是舍命杀敌,粉身碎骨。

    而程不识则大是不同,程不识治军极严,赏罚严明,该训练的一项都不能减,该遵守的一点都不能错。程不识训练出来的军队整齐划一,战斗力也丝毫不逊于李广部。

    尽管两人风格上有较大差异,但刘彻对他们还是较放心的,对他来说,不管李军程军,能打硬仗恶仗的军队才是他心中理想的军队。

    窦老太太逝世后的第二年,即元光元年(前134年),刘彻认为朝局已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把李广和程不识继续放在长乐卫尉和未央卫尉的职位无异于一种浪费,像这样的名将,应该把他送到最需要他们的地方去。

    经过一番思考后,刘彻正式下达了一道谕旨。李广任骁骑将军即日赴云中屯守,而程不识任车骑将军屯雁门。

    云中与雁门是边塞重镇,匈奴入侵,这里是必经之路,如今有两位名将把守,匈奴人一时收敛了强盗行径,暂时停止了侵扰。

    当然刘彻的决策也不只是出于大局成面的考虑,这个调整也出于一次著名的谋划,史称“马邑之谋”,只不过刘彻以此为契机,把名将们调离了京城,省得闲着给他惹事。

    马邑之谋的策划人姓王名恢,职任大行令。

    王恢以他对刘彻的了解确知,皇上虽然年轻,却雄心勃勃,有跟匈奴大干一场的架势。而且作为燕地出身的高级干部,对于匈奴的危害他谁都感同身受。

    王恢还清楚的记得,建元六年,匈奴派使臣来长安请求和亲,刘彻便煞有介事地下旨进行廷辩,廷辩的议题是维持了七八十年的和亲策略。

    当时,所有的人都不明就里,是和是打老祖宗早就定下来了,何必瞎折腾尽胡闹,很多人以为那时候的刘彻闲得发慌,想找点事来提提神。

    因此,廷辩的氛围可想而知,朝臣们一边倒地赞成和亲。

    只有王恢跳了出来唱反调,而这恰是年轻的刘彻最想要表达的。

    在他看来,如今天下太平,国富民强,为何不能一战?

    刘彻赞赏地看着王恢,希望他把自己的观点亮出来,他可以从中得知朝中大臣们的真实想法。他要摸清楚大臣们到底是畏战还是厌战,抑或是不堪一战?

    王恢很快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他在燕地边关干了大半辈子,深知匈奴的脾性,这个民族不但有着剽悍凶残的本性,而且还有着翻脸不认帐的特点。他们今天娶了你的公主,明天就放把火来烧你家的房子,杀你的老百姓,要永远解决匈奴问题,有且只有一种办法,把他们打趴下,打得他们永远也爬不起来。

    王恢的呼吁遭致老臣们一致的反对,韩安国也早已按捺不住,他意识到如果不迅速扑灭这种言论,一旦激起皇上的好战情绪,那就要出大事了。

    韩安国提出了军事上的不同意见,谁都知道韩安国在七国之乱力阻吴楚联军二十万人的事迹,他抛出军事上的观点,将更有说服力。

    韩安国说道,“出兵千里,于大军不利。况且匈奴行踪难定,难打。另外,即便得到匈奴的土地,人口又当如何呢,即不能增加我方的土地又不能增强国力,自古他们就不属于我们。再则,千里奔袭,人马疲惫,匈奴却能以逸待劳,如此,我军必危。臣以为,和亲最为妥当!”

    韩安国话音未落,便迎来一片附和之声,而王恢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反驳,只能巴望着刘彻给个定论。

    谁都知道,无论廷辩吵得多么不可开交,决策权仍然在皇上手里,他能一锤定音,所有看似头头是道的言论都只能当个屁放了。

    刘彻没有马上做出决策,从军事上来看,韩安国的话不无道理,他没上过战场,却也清楚千里兵疲的道理。不过从情感上来说,他是赞同王恢的,堂堂大汉,难道要一直被野蛮部族欺压下去吗?打败匈奴不仅是几代先祖的梦想,也是他刘彻的梦想啊!

    良久,刘彻终于压抑住了热血沸腾的情绪,做出了理智的决策,他同意了继续和亲。

    结果显然令主战派王恢十分失望,不过他仍然会坚持自己的观点,虽九死亦在所不惜。

    元光元年,王恢总算等来一个令他异常兴奋的消息,王恢的好友马邑乡绅聂翁壹向他报告,和亲一年来,军臣单于对于边民有了信任感,而他更可以自由出入匈奴王庭,如果能以马邑城做诱饵来给匈奴下个套子,相信军臣一定会有兴趣。

    他急忙前往未央宫觐见刘彻,把计划禀报给了刘彻。

    刘彻当即拍手称妙,不过鉴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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