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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戮-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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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正上宴席,曹参那边料理好军中之事,却来禀报:“人马现已分散在城郊四周,正忙着安营扎寨。各部报来的数目,却比临走之时增出不少。想来是仰慕主公为人,一路跟随来的。”

    萧何道:“主公仁德,故能聚来人气。”刘邦见忽然添出许多人马来,自然欢喜,便叫曹参明天就去查清楚,以便日后重整军马,编制调遣。

    次日,曹参将情况摸得清楚,便走来禀告。说各营各寨,多出三万多人,却是错综复杂,每一家诸侯军中来的都有。刘邦道:“虽是杂乱,却都是经过战阵的,稍加调教,便可使用。你我初来乍到,诸事皆不熟悉。当务之急,须安排就位,将人心安稳住了,余下的事自可慢慢筹划。”便唤来陆贾、甯昌,先去南郑郊外修筑坛台,择定吉日,准备举行仪式。

    闲话少叙,到了这一日,三军皆聚集到沔水河畔。人马延伸九里,分布五方,各置旌旗仪仗,确是声势浩大。文武百官按着次序,顺位排列。刘邦由陆贾、甯昌扶上坛台,进冠冕,领玺绶,面南而坐,受群臣贺拜。当时即位汉王,封赐众臣。先是拜萧何为丞相,总理国中大事;封曹参为建成侯,统领武事。又封樊哙为临武侯,周勃为威武侯,夏侯婴为昭平侯,靳歙为建武侯。封郦商为信成君,傅宽为共德君,灌婴为昌文君,卢绾为常侍中。其余各依功劳加官进爵的,不能一一尽述。封赐已毕,大赏三军。

    数日之后,诸将依照王命,各赴其位。汉中与巴、蜀三郡,本就闭塞,今又烧毁栈道,几乎断了和关中的来往。从此以后,随你怎么折腾,外界一概不知。军马自有曹参总领,不外乎操演训练、驻防守御,不到一个月,把个建成侯忙得不亦乐乎。所喜一切政务,全凭萧何操持;一件件,一桩桩,都按轻重主次,下笔便有着落。有此治国能臣,也让汉王省心不少。却有一样,众将大多从山东过来,思乡心切。在这里待上个把月尚无关系,你叫他熬上三月,如何耐得?先是偷偷唱些小曲小调聊以**,到后来,索性不辞而别,开溜了去。今日几个,明儿十来个,一发禁不得。报到汉王那里,也是无可奈何,徒添烦躁。

    这一日午后,汉王独坐宫中,百无聊赖时,忽记起张良临别所说的话。寻思道:“他说自有能人前来相助。如今已过去两个多月,连影儿也不见一个,叫人好生郁闷。”便着人去把萧何找来,想好好聊聊。使去的人过了好一阵子才回来,一句禀报,惊得汉王如五雷轰顶,差些站不稳。随你天大的英雄,怎担如此之惊吓?正是:

    擎天正需白玉柱,架海怎缺紫金梁。

    却说当时使去的内侍回来禀告道:“丞相府的人说,丞相一大早就带上几个随从出去了,至今未归。”

    汉王暗忖:“近来三军将士皆萌生思乡之念,各营每天都有亡走的数字报来,便是带队的将官亦已私逃去了十来个。这厢也筹不到甚么好方法,正当需要有个能拿主意的人一道来商量,却怎么大白天的忽地不见了踪影?莫非丞相他也熬不住,背着我私下里走了?”往这里头一思量,越想越觉着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心中慌乱,浑身肉颤,头一晕,幸亏扶住椅靠,才勉强站定。

    (本章完)

第92章 槐树下隐士赠兵书() 
心里着急,即着内侍去将卢绾唤来,叫派人手,无论如何要把萧何找回来。卢绾知事关重大,岂敢怠慢,忙在宫中点起几拨人马,往四下里去寻找。到了第二天,仍然杳无音信。把个汉王急得,时而步出宫门,时而转身回殿,反反复复,如失魂魄。眼看夕阳西坠,望着一桌的酒食,却没一丝胃口。

    樊哙、周勃二人,闻知消息,赶入宫来相问。见汉王饮食俱废,愁眉不展,一齐劝慰道:“丞相做事向来稳重,怎会不声不响地便一走了之?此事蹊跷,内中必有隐情。”汉王道:“寡人也曾如此想来。他人思乡心切,结伴亡走,也可体谅,不必去理会的。此等样人,你说他是纠聚来的也好,中途来的也罢,并非沾亲带故,贤才良将,他要去,任其自由。唯独萧公,是随寡人一同举义,生死与共的弟兄,节骨眼上,怎忍得舍我离去,好生令人费解。”周勃道:“主上少忧。萧丞相素来义气,与主交情深厚,怎肯舍得离去?或许是哪厢出了甚么事儿,不及向府中下人交代,便匆忙着赶去处置,也未可知。”汉王道:“你两个休来劝我,今日见不着丞相,如何安睡?”二人见劝说不听,只好退身离宫。

    汉王此时一刻也坐不定心,站起身来回转悠,低个头长吁短叹。及至上灯时分,内侍已把菜肴重新换上,却不敢吱声。汉王望着身边那几个内侍,一个个垂肩低首,毕恭毕敬的模样,正没好气,却待责骂,只见殿门外踉踉跄跄闯进一个人来。汉王抬头看时,不是别人,正是日思夜想的丞相萧何。一时喜上眉梢,见萧何行过礼,兀自喘气,不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故作怪怨道:“即便要离开寡人,远走高飞,也该知会一声。怎就背着我私逃,害寡人一夜不得安睡?”萧何稳住气息,道:“老臣得遇大王,已遂平生之愿。今又拜做丞相,位列三公,凭哪一样也不会使老臣背弃大王离去。实话相告,老臣此次,乃是去追亡走之人。赶得匆忙,未及留下口信,引来大王焦虑,真个罪该万死。”汉王道:“每日亡走的,少则七八个,多则几十个,你何曾追过?今所追者何人也?”萧何道:“不瞒大王说,老臣追的便是那个都尉韩信。”汉王笑道:“部下私自逃亡的,也不下十来人。别人不追,单单去追那韩信?丞相所言,似乎荒谬。”萧何正色道:“那些个逃亡的将官,都稀松平常,无关轻重,走便走矣。至于韩信,天下奇才,国士无双,非寻常之人可比。大王如只思长居汉中,自是无需来用韩信,由他离去;若有意麾军东向,与霸王一争天下,换了他人皆不足与议也!老臣非是心血来潮,知其确有经天纬地之才,扭转乾坤之能,故不辞辛劳,连夜将他追回。恳请大王即刻重用韩信,以免失了良材。”

    汉王听了,道:“前阵子,丞相与夏侯婴曾先后举荐过那韩信,寡人未曾亏待,升了他两次官职。他怎仍不满足,执意要离去?”萧何道:“那韩信有惊世之才,当立为大将,方可显其能耐。前番所封连敖、都尉两样官职,岂能称他心愿?”汉王道:“众将士皆有东归之心,寡人岂能郁郁久居此地?可时下,千军易聚,一将难求,要与他人争夺天下,尚在梦中。丞相频频举荐这个韩信,把他当做栋梁之才,推为大将。寡人未尝将丞相之言搁作耳边风,也曾细细考虑过。为将之道,干系国家之安危,三军之存亡。若一时轻信,拜了大将,三军便由他来约束统领。倘若那韩信只会纸上谈兵,没有真才实学,寡人这六七十员将官,二三十万人马岂不要陪了他一起遭殃?到那时,若再想翻身,为之晚矣。”萧何道:“老臣曾与韩信彻夜长谈,当真为其言论所折服。若说真本事,偌大个粮仓,在他手里,稍显手段,便整治得井井有条。不消一月,已是仓廒充实,门禁肃清。这等样人,岂当赵括一般看待?”汉王道:“寡人亦知韩信实有才干。然拜将挂帅,若无智、信、仁、勇、严五样,决然难当。寡人曾闻,韩信母丧不能治葬,此无谋也;寄人篱下,乞食漂母,无能也;受辱胯下,遭人背指,无勇也;事楚三年,官止执戟,无用也。今若冒然起用,拜为大将,三军谁服?将士谁听?丞相万不可以一技之能,而涵盖全面,导致偏差。”萧何忙辩解道:“大王岂可以前事而断将来?想当年,孔子周游列国而不见听,非其无谋也;受困陈蔡,非其无能也;遭匡人包围,非其无勇也;老死于路途,非其无用也;此皆未得气数之故。韩信受辱乞食,实因未逢时运;官止执戟,乃是未遇明主。老臣听韩信一席话,便已洞见肺腑,探到胸襟,确是有用之良材,天下之奇士,决非夸夸其谈之徒。老臣身为相辅,自当替大王分担忧虑,为国家举荐贤能。若大王肯用韩信,老臣一夜辛苦也值;若不肯用,韩信必走,东归自然无望。”汉王沉默良久,仍下不了决断,道:“今天色已晚,不能立断。容寡人深思,明日再议。”萧何急将起来,道:“大王如再推延,明日今时,必不复见老臣与韩信矣。”汉王忙问缘由,萧何便将答应韩信的话说了一遍。汉王见萧何连着三次举荐,想来这韩信必是有真才实学,便依了。萧何大喜,随即眉开眼笑。

    这韩信祖上本是韩国人,亦属名门望族。后来家道破败,人丁四散,流落各方,却有一支遗留在淮阴县境内。那韩信虽然生得天资聪明,一表人才,可自小却是艰辛坎坷,命运不济。十岁上,便丧了父亲,与老母相依为命。两间破茅屋,家中也没一件象样的东西。甭说其他的甚么,单就饭食,竟然是吃了上顿,便须惦记着下顿。村里人也有看韩信可怜的,时不时供些食物周济给他娘俩。虽说日子过得十分贫苦,却总算能一天天地熬过来。

    或是老天有眼,要成全这个天分独特的人,虽未能先赐他甚么衣食富贵,却预置了两样物件,送到他手里,也算是上苍为其前程所给予的一丝点化。这两样东西在一般人眼里,也只是平常之物。然对韩信来说,却是雪中之炭,黑夜之火。

    哪两样物件?一把无名宝剑和一大箩筐的杂书典籍;皆是韩信祖上遗留下来,平日里摆放在旧床板子底下,从不示于人。那剑虽是无名,却是口上好的宝剑。只为韩信年岁尚小,他母亲暂且收藏着,舍不得拿出。倒是那些个书籍,每当母亲外出帮佣不在家时,那韩信便偷偷翻将出来,今天一册,明日一卷,细细来阅读。年复一年,及至长到十七八岁,整箩筐的书,都让他看了个遍,且能熟烂于心。此时胸中所藏的东西,早已超过别人十几倍,。他却犹嫌不足,却指望能弄来天底下最玄妙的学问,为己所用。只苦于囊中羞涩,无力出远门去拜师求艺。

    光阴荏苒,又一年多过去。却说这一日,恰是五月过半,盛夏天气。韩信一个人呆在家中,虽避着酷日,兀自嫌热;那些个书籍早已看烂,如何有心思再去翻阅?肚内寻思:“不如四处逛逛,找几个人玩耍解闷,却比独自窝在家里强!”想到这里,便掩了家门,迈开脚步,顺着清河堤岸,投南而来。

    走过一道土坡,地面上多了好些草出来,只见前面有半大不高的几十株小树,中间独拥立着一棵硕大的老槐树。那槐树也不知栽种得多少年了,粗大扭曲的躯干,两个人围一起也抱它不拢。树枝四面叉开,奇形怪状,满枝头的绿叶如一团墨云,洒下一片阴凉。

    韩信一见,欢喜起来,道:“好去处!且到树荫里乘一阵凉再说,顺便歇歇脚。”快步向前,走近大树,却见树底下已坐了一个人:身形消瘦,面相古怪,年逾六旬,须眉皆白,乌巾黑衣,皂绦青履;旁边撂一个包裹和一柄长剑,正拿个破笠子在那里扇风

    。韩信心思:“大热的天,这老丈不在家呆着,兀自走动。看他虽老,却双目有神,决非等闲之人。”上前屈身作揖,道:“打搅!请问老丈,这么热的天,怎不在家闲着,却要出来赶路?”

    那老者见面前来的人,彬彬有礼,落落大方,心中便有三分喜欢,站起身来道:“夙愿未了,此生安得清闲!”拍拍屁股上的土,打量了韩信两眼,见是个衣裳破旧,样子寒酸的后生,便道:“看你长得倒是一表人才,为何却是这般模样?”

    韩信苦笑道:“命运不济,实属无奈,非是晚辈愿意如此。”

    老者道:“有志者不当为命羁绊。你天庭饱满,该有大富大贵,怎可被眼前这点窘境所困惑?”

    韩信道:“贫不移志,这个道理晚辈自是晓得?只恨力不从心,未能求得名师指点。”老

    者道:“人无坎坷,岂能磨砺意志?你年纪轻轻,一旦学得真本事,当受益匪浅,千万不可自暴自弃。若论学问,诸子百家,门类繁多,如你所愿,欲求何术?”

    韩信道:“学问浩荡,各有其妙。晚辈因自小失了父亲,家境贫寒,读不起书。幸亏有祖上留传下来的一些书籍,供我翻阅。各家各派的文章,皆能领略个大概。内有兵家的几册书,最合晚辈的脾胃。可惜残缺不全,未能将其中奥妙全部参透。韩信向来痴迷兵法,苦无名家典籍可拿来拜读。但若获取,不消三年,定能穷尽用兵之道,将平生抱负施展出来。”

    老者听了,微微点头,转身弯腰,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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