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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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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明心中大骂,老师皇甫嵩说过一个小小县丞最多不过五万钱,到崔烈这里立刻就加上两万,由此可以想见他买官那五百万钱都是怎么来的了。不过秋明现在最紧要的时间,若是崔烈能够一切办妥,就算多花些钱也无所谓,就当交中介费了吧。

    和崔烈谈定价格,约好改日孙乾送钱上门,崔烈笑道:“你既然选择走这条路,日后然也有人骂你身有铜臭,你准备如何回复?”

    秋明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这家伙对自己买官一事如此上心,未尝不是想拖个人下水,分担他的骂名。他也不点穿,只肃容道:“崔公言重了,秋明只想守护一方水土,造福一方百姓,但求无愧于心罢了。至于他人如何评价,秋明不想去管。”

    崔烈暗骂了一声小狐狸,连连点头道:“此言甚合我心,我辈行事但求利国利民,个人荣辱、身后声名皆可抛诸脑后,此所谓大仁大勇也。”于是两只狐狸互相对着叹气,各自凭吊他们终将逝去的名声。

    从崔府出来,秋明的脑子开始高运转起来,虽然官职有了着落,可是出京的事情还没有眉目呢。他把到洛阳后见到的人和事细细想了一遍,忽然想起一人来:“那个来莺儿不是曾经被皇子召进宫展示舞艺么,说不定她还有再次入宫的机会呢?反正她只是个青楼女子,去问问也没有多大关系,怎么说也是一条路子嘛。”

    自从一千万钱梳拢的消息传出去后,来莺儿立时名声大噪,隐有洛阳群芳魁的派头。秋明赶到芳泽阁时,楼上楼下已经坐满了人,都是声称特意来看来莺儿一舞。可是看他们倚红偎翠酒酣耳热的样子,似乎又有些醉翁之意不在舞的意味了。

    秋明正在东张西望寻找空位,忽然听见有人叫,抬头一看,却是当日带自己进洛阳的向导,故太尉陈蕃之子陈逸。陈逸笑嘻嘻地把秋明叫进了二楼厢房,问道:“秋明这几天在洛阳可是闯出了不小的名堂,如今不去做你的伽蓝神将,反而跑来这风月之所,难道不怕佛祖怪罪吗?”

    秋明道:“其实,我是来……”

    陈逸大笑道:“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始风流,此间所坐皆为当今名士,所以你不必解释太多,且满饮此杯为敬即可。”

    秋明环视一眼,厢房里多是高冠博带的老先生,唯一一个认识的就是前几日在清凉台上所见的胡母班,而在这一群老头里杂着一名十来岁的白净少年,腼腆地见人就笑,倒似与这里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了。

    陈逸给秋明一一介绍座上宾客,秋明只记挂着来莺儿,也没大放在心上,最后说到那少年时,陈逸笑道:“这个是我族中麒麟儿,姓陈名琳字孔璋,现为大将军府主簿,秋明今后倒要提携他一二了。”

    秋明一听陈琳之名,立刻来了精神,这可是建安七子中号称字学最深的大咖,一篇讨曹檄文做得是花团锦簇,直接把曹操的偏头风吓好了,可见其才。秋明见猎心喜,立刻和陈琳攀谈起来,言辞间颇见热络。

    那些老先生见秋明对他们只是心不在焉地点头为礼,却对一个少年曲意结交,除了胡母班微笑不语外,个个都是心中气愤。一个老头猛的将手中竹箸往桌上一丢,看见秋明吃惊回头,冷笑道:“黄口孺子,怎闻霹雳之声?”(。)

第二百四十五章 李贺的公莫舞歌() 
秋明大怒,刚要反唇相讥,楼下忽然响起连声锣鼓。  那老头本来拉好架势准备迎接秋明的反击,被一声响锣惊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一头撞到窗格上,连冠巾都几乎跌落下来。秋明哈哈笑道:“病体樵夫,难听虎豹之吼。”

    老头气得鼻子都歪了,睁大眼睛瞪着秋明,秋明不甘示弱,也满不在乎地回瞪过去。两人正在剑拔弩张,楼下音乐扬起,来莺儿的公莫舞开始演出了。房里的其他人连忙把他们两个分开,一起静坐下来观看演出。

    老头还有些愤愤不平的样子,秋明却嬉皮笑脸的不当回事,不过来莺儿的舞他已经看过一遍了,又没什么新意,所以也没什么大兴趣。这时他看见胡母班借着给来莺儿鼓掌的机会慢慢靠了过来,轻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河伯想要见你。”

    秋明一愣,好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自己听错了吗?河伯?何伯?和博?秋明再望向胡母班,胡母班却踱着方步又走回原位去了,似乎什么都没生过。

    秋明被这家伙搞得疑神疑鬼,几乎坐不安席,胡母班却不再理他,只伸长脖子去看楼下的演出。秋明别无他法,也只得耐起性子跟着往下看。

    来莺儿如今成了名角,象今天这样不大重要的场合已经不用亲自演完整场了。她摆了个亮相,赢得满堂采声,又咿咿呀呀地略唱了几句,便找来一个青衣接替着继续舞下去,他本人却上楼来到处劝酒陪话,俨然一副公关经理的派头。

    不一会,来莺儿走进陈逸的厢房,虽然仍是一身青年男子的装束,可是手上没了长巾,却多了一副酒具,眼波流转道:“陈公子还是第一次来我们芳泽阁吧,请满饮此杯,奴家先干为敬。”说完一仰头,酒汁顺着嘴边溢出,流过白皙颀长的脖子,别有一番动人的美感。

    几个老头子叫道:“不算不算,这里有大陈公子,还有小陈公子,来大家到底是敬的哪一个呢?说不得还要再饮一杯。”来莺儿看了看陈琳,笑道:“小陈公子倒是面生,可要与奴奴共饮此杯?”

    包括陈逸在内,众人都是大声哄笑,撺掇着陈琳和来莺儿饮个交杯,陈琳却涨红了脸百般推辞,来莺儿笑了笑,寒暄客套一阵便要出门去下一个房间。秋明连忙叫道:“来大家留步,秋明有一事相求。”

    来莺儿转身,以异样的眼光望着秋明道:“不知伽罗神将找奴家有何事?奴乃贱籍,可不懂什么佛理经藏,更不可能三皈依、四皈依什么的。“说完,她自己抿着嘴笑了起来。

    秋明额头挂下三道黑线,只好说明自己有急事要离开洛阳,却不知天子是否还有事要自己留在京中,只好求来莺儿代为引进宫门。在座的老头子大都是所谓的野之遗贤,也就是登不得朝堂,又不愿意出任小吏,眼高手低的一帮人,听见秋明的话,刚才斗气的老头子冷哼一声道:“天子如今正为凉州所苦,你居然因为一点家事就想打扰陛下,真正可鄙可叹。”

    秋明大怒,你才是小事,你们全家都是小事,在我们家,老婆的事才是第一等的大事。他懒得再和老头罗嗦,只以恳切的目光望着来莺儿。

    来莺儿为难道:“不是奴不想帮忙,只是如今奴家自己也进不了宫了。”

    秋明眨了眨眼睛,一千万钱就是为了让你进宫跳一支舞?难道你真的是德艺双馨的人民艺术家了?来莺儿看秋明明显不信的样子,解释道:“皇子协看过两遍奴的公莫舞后,就嫌重复乏味不再召奴家进宫了,只说等有了新戏以后再说。”

    汉献帝现在有多大?四岁还是五岁?这么小的娃儿就知道喜新厌旧了?秋明抓抓下巴:“既然这样,你就排个新的好了。”

    这一句话说出,秋明现周围的人都在惊奇地看着自己,好象是说错了什么似的。那个老头子似乎看到反击的机会,冷笑道:“公莫舞乃前人传下,风雅而诵,岂有新章?”来莺儿也道:“是啊,公莫舞只有远行送别这一场,如何能有新戏?”

    秋明侧耳听楼下的鼓点音乐,分明带有些昆曲京剧折子戏的雏形,这个不是用旧瓶装新酒就可以了么?怎么可能没有新章呢?他想了想道:“只需要把场景和歌词换一下,乐声舞步什么的都不用换,不就是场新戏了么?”

    老头子更得意了:“看你也象读过几年书的,如何不知公莫之词乃前人旧制,不可增删一字,当真是贻笑大方了。”秋明顿时怒气勃:“如何不能增删一字?我记得李贺就写过一公莫舞歌,众皆叹服。”

    所有人一下子安静下来,过了一会,陈琳问道:“请问秋兄,这位李贺是何许人也?”

    秋明暗叫一声糟糕,自己怎么把唐朝的诗鬼给说出来了,他眼珠一转道:“李贺是我本乡才俊之士,其才胜秋明十倍,只可惜身陷黄巾乱中,英年早逝,让人不胜扼腕。”

    陈琳跟着叹了一声,却道:“不知这位李贺所作公莫舞歌端的如何,秋兄可否试诵一回?”

    秋明心道当然可以了,以前努力背下这么多诗词不就是为了一来泡妞装逼二来穿越装逼吗?他假意推辞了一下便开口吟道:“方花古础排九楹,刺豹淋血盛银罂。华筵鼓吹无桐竹,长刀直立割鸣筝。”

    陈琳啊哟一声叫了出来:“此歌颇有古风,而且暗合公莫舞之曲调。秋兄且暂歇,待我录下此歌,也好为那位李贺传名于天下。”

    秋明笑嘻嘻地看陈琳摆好文房四宝才继续道:“横楣粗锦生红纬,日炙锦嫣王未醉。腰下三看宝玦光,项庄掉鞘栏前起。材官小尘公莫舞,座上真人赤龙子。芒砀云端抱天回,咸阳王气清如水。铁枢铁楗重束关,大旗五丈撞双环。汉王今日须秦印,绝膑刳肠臣不论。”

    陈琳一挥而就,将绢纸递与来莺儿道:“此曲当为鸿门之故事,真有神鬼之才。”

    来莺儿接过来赞了一声:“陈公子好俊的字”,读了几句又道:“那位李公子好俊的文才”,再看了秋明一眼:“秋公子好俊的记性”。秋明笑道:“李贺的歌,来大家的舞,陈琳的字,再加上在下的嘴,此舞可称四绝,不知来大家可能当此一舞?”

    来莺儿又细细读了几遍,手指轻轻地打着拍子,忽然转身下楼去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为高祖寿,为汉家寿,为社稷寿,为天子寿() 
这时房间里众人看秋明的眼光已经明显不一样了,那惹事的老头似乎也惴惴地不敢再惹秋明。陈逸看了老头一眼,笑着对秋明道:“这位李贺如此大才,必定还留有其他的诗作吧?”

    秋明想了想道:“李贺一生郁郁不得志,写的诗虽多,流传出来的却少,我还记得他的一咏马之作。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

    满室皆静,所有人眼前似乎升起一轮弯弯的明月,燕山如铁,平沙如雪,金鞍玉马快走如飞,这是何等的豪情状志?陈琳赞叹道:“果然好诗,此人才具胜我……”,他看了看秋明:“胜我九倍。”

    秋明这个气啊,刚才我说李贺胜我十倍,现在你说胜你九倍,意思就是比我强一丢丢了。不过秋明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要不是靠背下来的这些唐诗宋词,自己的所谓文才只怕给这些古人提鞋都不配,所以也就只有捏着鼻子忍了这口气。

    来莺儿下楼后,很快就叫停了正在表演的歌舞,只说是要调整演出形式,奉献给众人一场不同的公莫舞。楼上楼下的观众都是议论纷纷,一直以来,所有人见过的公莫舞都是同根同源,差别只在于腔调、身段和长巾的控制,难道这来莺儿刚刚成了名,就要擅改祖宗成法了?于是赞同者有之,反对者有之,更多的人却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只要好看就成。

    在议论声中,屏风再次拉开,刚才那些笙箫琴磬全都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面阔如磨盘的大鼓,而来莺儿头戴武冠身披锦袍,腕缠长巾手持鼓锤,独自立在大鼓前方。未几,不知何处响起了悠长的号角声,隐约可闻人喊马嘶,来莺儿扬起鼓锤,轻轻地敲在大鼓的正中心。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瞬间充溢在空气中,所有的人不由得全身一抖,抬起头来,似乎听到了上天的声音。事实上,除了来莺儿自己以外,真正能听到这轻轻一点的,恐怕一个都没有,可是每个人都是心神荡漾不能自已。一时间,也没有人去评论来莺儿的舞姿于制不合了。

    秋明看着来莺儿翻转腾挪,长巾飘飘如旌旗招展,鼓声阵阵似吹角连营,他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画面:汉高祖刘邦在张良和樊哙的陪伴下缓缓驰进鸿门大营,中军帐里,英武盖世的项羽按剑而坐,满面怒气,身边的范增把玩着手中的玉玦若有所思。不远处的内营中,虞姬正在细心缝补着战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在张良的三寸不烂之舌下,项羽渐渐平复了怒气,手也从剑柄上松开。范增见势不妙,屡屡举起玉玦向项羽示意,项羽只当作没看见。接着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而项伯不知道哪根神经错乱了,也急忙拔剑共舞。

    咚咚咚连声鼓震,秋明回过神来,,听见来莺儿正唱道:“芒砀云端抱天回,咸阳王气清如水”,马上有人赞道:“好一个咸阳王气清如水,当浮一大白”,然后就有热血上头的家伙大叫:“诸位,请同饮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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