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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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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连卢氏都不愿沾染刘璋身上的味道,作为这里唯一的男人,秋明只好责无旁贷地把少年抱起,带他回去自己的屋子。一路上,秋明连续问了刘璋几个问题,刘璋却只呆呆地望着他,半天才说出几个字,却是词不达意。

    把刘璋交给看护的几个婆子后,秋明对那些婆子道:“你家小少爷这个情况已经比较严重了,你们平时要多和他说话,陪他做小游戏,有时间的话多带他出去晒晒太阳,懂吗?”

    那几个婆子点点头,又摇摇头,秋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刘焉在南阳太守任上左捞右捞,着实赚了不少,这一座府第虽然不如皇宫里气派堂皇,却也占地颇广,屋梁栋舍让人眼花缭乱。秋明转了一会,居然找不见来时的路,不过他也不心急,只在亭台间穿梭行走,一边赏景一边期待着找到什么人问路。

    走过一座假山,秋明听见一个尖利的声音道:“就是因为没有凤台玺才找你,要是有了玺印的话,还用得着你吗?”接着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见不到龙凤双玺,我实不敢奉诏。”

    秋明一听见凤台玺三个字,立时全身一激灵,把身子隐伏在假山后面,探出半个头往里观瞧。只见在一方破败的荷塘上,横跨着九曲长桥飞檐露亭,亭中两人正在窃窃私语,一人须花白,正是宗正刘焉,一人面白无须,却是中常侍毕岚。

    秋明一见是宫里的人,连忙把身子伏得更低,生怕被这两人现。这时他听见毕岚阴恻恻地笑道:“刘宗正,这可是天子亲口颁下的谕旨,难道你敢抗旨不遵?”

    刘焉道:“不要说只是天子口谕,就是有全副的策书制诏,刘焉也是不敢奉诏的。天子立储,须龙凤双玺同现并,否则便有僭位之嫌,天下共讨之。如今既见不到凤台玺,说明皇后殿下不同意此事,我又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妄制特诏?”

    特诏?特诏是什么鬼?秋明正在心中疑惑,却听见毕岚放低了声音道:“刘宗正,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吧?”

    刘焉一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轻易接话,只轻轻地点了点头。

    毕岚接着道:“你如今虽然名列九卿,却是个有职无权的,除了刘家宗室的一些家事,其他事情就都插不上手了,连上朝都是可来可不来的。可以想见,如果没有什么机缘,立下什么功劳,你就会在这个闲职上一直做下去。你也是外放过一任太守的,难道就甘愿这样老死于此吗?”

    刘焉苦笑道:“我如今只是个边缘人物,哪还有什么机会再立功劳?”

    “你错了”,毕岚的声音提了起来:“自古以来,功高莫过于从龙,若是你能助协皇子入主东宫,将来他得登大宝,不但你是居功至伟,就连你的子孙也可荫袭福泽,荣华富贵不可限量。”

    刘焉想起呆呆傻傻的刘璋,忍不住心中一动,若是自己真能办成此事,就算刘璋今后真的成了傻子,也应该一生吃穿不愁了吧。毕岚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有戏,继续劝导道:“其实天子也不是一定就叫你制下立储特诏,就算你制出来了,没有皇后的凤台玺,那些老顽固也很有可能不奉诏的。”

    刘焉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作为宗正,有一件事你是一定可以做到的。”

    “什么?”

    “如今辨皇子已经长大成人,又在宫中穿堂过院,狎玩宫女,影响极坏。你正可以上表疾呼,请封辨皇子为弘农王,择日离宫就藩。只要你提出此事,陛下绝对不会不准的。”

    刘焉大吃一惊,躲在假山后的秋明也是全身一震,这一招釜底抽薪实在太歹毒了,看来定是有高人指点啊。若是刘辨出宫就藩,想必过不了几年就会被人忘却,而刘协年纪幼小,离封茅就藩还有许多时日,正可以借这段时间笼络群臣,展自己的势力。此消彼长下,刘辨就真的没有什么机会了。

第四百一十二章 双王并举() 
刘焉瞻前顾后,此事进一步则青云直上,退一步则粉身碎骨,不过既然是天子授意,想来要失败也没有那么容易。他虽然决心已定,口中却道:“急也不急在一时,等我先考虑几天吧。”

    毕岚心中大为失望,不过也不敢逼迫太紧,只是威吓了几声便告辞离去。他离开后,刘焉坐在凉亭里坐立不安,想起自己若首倡此事,定然会得罪何皇后,以大将军何进滔天的权势和睚眦必报的性格,至少在刘协登基前的那几年,自己的日子是绝不好过的。

    只是天子如今气浮步虚,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已经没几年好活了,若不早图,这从龙之功可就没有自己的份了。他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长吁短叹,在亭子里转来转去。

    秋明也看得非常紧张,不知道刘焉会做何取舍。其实刘辨和刘协,无论谁上台对秋明应该都没什么太大影响,毕竟对于天子来说,一个小小的县丞好似蝼蚁一般的存在,哪里可能放在心上。

    现在既然有了何皇后这层关系,秋明对刘辨自然就多了一丝亲近感,而且很明显再过几年就是董卓进京,朝纲崩坏,秋明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处境和发展。一时间,七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开始在秋明眼前浮现:挟天子以令诸侯。

    “你在这里做什么?”秋明正在想得入神,身后传来一声大喝,把他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居然是在宛城见过的,刘焉的大儿子刘范。

    秋明现在的姿势极为不雅,他撅着屁股趴在假山上面,鬼鬼祟祟地把头伸得老长,简直就象个偷窥狂魔一样。刘范看了看,似乎有些面熟,于是又问了一声:“你是什么人?躲在这里做什么?”

    等到手持棍棒的家丁围过来时,刘焉也从荷塘深处走了出来,看见场中的情景,他吃惊道:“秋明,你不是来见卢大姑的吗?如何却在这里?”

    刘范也吃了一惊,他如今已不是在宛城时吗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了,袭父祖之荫弄了个左中郎将的职位,也算是在朝为官了。昨天秋明在德阳殿上演了那么一出戏,现在朝中无人不知他是天子的亲信,身上还携有天子御赐的金牌。几乎是一转念间,刘范立刻收起了方才的凶恶模样,亲热地和秋明聊起了宛城往事。

    秋明惊魂方定,一颗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不过见刘范居然主动示好,也乐得与他笑脸相对:“大公子好,一年不见,大公子还是风采依旧呢。几个月前我在西北见到马腾马寿成,他也对大公子记忆犹新,赞不绝口呢。”

    刘范的朋友不多,马腾却绝对算是其中的一个,他闻言大喜,正要与秋明详谈,刘焉却板着脸哼了一声:“你们全部退下。”刘范还想再说,却看见父亲黑沉着一张脸瞪着自己,连忙率领着家丁就地消失了。

    刘焉板着脸,恶狠狠地望着秋明,不过秋明此刻心已大定,也笑嘻嘻地回看着他。刘焉本想发作,可是想到这家伙是奉旨嬉皮笑脸的,根本不怕自己,也只得轻轻放下。他顿了顿才道:“你躲在这里多久了?”

    秋明分辩道:“我可不是故意要躲在这里的,只是刚才送小公子回房,不小心迷路而已。”

    刘焉哪管他是小心还是不小心,马上逼问道:“刚才我在这里的谈话,你听到了多少?”

    秋明看了他一会,忽然叹气道:“刘公也曾做过秋某的上官,我也只好劝刘公一句,此事干系甚大,刘公还是不要牵连其中为好。”

    秋明这么一说,刘焉马上知道事机已泄,而且这家伙和大将军的关系还非同一般,何进多次为了他和合肥侯硬杠,若是秋明把这件事情告知何进,自己只怕是个家破人亡之局。想到这里,刘焉顿时生起杀人灭口之心。

    秋明一看老刘头目射凶光,立知大事不妙,却还是从容地笑道:“秋某今天来府上拜访,外面至少有几百个人看见了的,若是我死在这里,不知道天子能不能饶得过刘公呢?”

    刘焉心头一凉,若是放了秋明,大将军不会放过自己,若是杀了他,只怕天子也不会放过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秋明察觉到刘焉的神色有所松动,又摇头晃脑地道:“方才我看见小公子璋,不言不动,不思不行,似有离魂之症。”

    刘焉想起最疼爱的小儿子,心上闪过一丝凄凉,把那杀心马上又降了几分,这时他听见秋明道:“我少年时曾得异人传授,专能治离魂之症,或者可以一尽绵薄之力。”

    刘焉第一个反应就是,这货在说谎,连卢大姑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好?不过他马上又想到,这个秋明身上本就诸多古怪,黄巾之战中毫发无伤还杀了张角,被合肥侯追杀居然能全身而退,在白马寺成了伽蓝神将,现在又成了天子座前的红人,说不定真能有什么本事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刘焉换上一副欢容道:“我在宛城时就看秋明你才智过人,绝非池中之物,今日一见,果然已成国之栋梁之材,可喜可贺。四子之中璋儿酷肖于我,我也是最疼他,若是你能治好他”,刘焉忽然压低声音道:“可是要我推掉毕岚所托之事,不以宗室名义请封辨皇子?”

    秋明笑道:“毕岚是代表天子前来传口谕的,你若是推脱,只怕天子不喜。”

    刘焉听他这么一说,似乎并没有要陷害自己的意思,于是追问道:“依你之见,我又当如何做?”

    秋明斟酌了一下用词才道:“以秋明看来,刘公不妨双王并举,同时请封辨皇子为弘农王,协皇子为陈留王,至于何时就藩,那就是天子需要考虑的事情了。这样以来至少是两不得罪,而且双王得封之后,饮水思源,多半还要来酬谢刘公,你岂不是可以上下其手,左右逢源吗?”

    刘焉眼珠转了转,跟着秋明大笑起来。

第四百一十三章 入诏狱() 
当着刘焉和卢氏的面,秋明煞有介事地检查了刘璋一番,十分肯定地道:“小公子并非中邪,而是遭劫时被程普杀气袭脑,头部受到了损伤而已。”

    刘焉满脸恳切地道:“我曾遍请名医前来就诊,其中也有一两位与你说法差不多,只是说身残犹可治,脑残无可医,便告辞离去了。”

    秋明道:“此庸医误人耳,刘公无须担心,秋明回家之后就立即为小公子准备诊疗之物,虽不能药到病除,至少也能使情况不再恶化。今后小公子须多吸收维生素,不是,须多吃瓜果蔬菜,保持适量运动,多晒晒太阳,也会对他很有帮助。”

    刘焉连连点头不止,卢氏却找来纸笔一一记下,俨然一副管家婆模样。张玉兰撅着嘴问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卢氏担心地看了看刘焉,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急忙道:“你先自己回吧,刘璋公子与我甚是投缘,我一定要见他身体康复才能放心的。”

    出了刘府,小道姑满脸的不高兴,秋明也是满腹心事,天子竟然连胁迫宗正这个法子都用上了,看来刘辨的处境很是不妙啊。正在思索着,不觉已到诏狱门口,新任的廷尉左监法衍早知秋明今日要来,已在诏狱等候多时了。

    法衍身材不高,却是干净整洁,说不出的儒雅风流。秋明笑道:“听说廷尉一系全都要求法家出身,怎么法左监却作儒家打扮?”

    法衍正要安排人去取诏狱的的大门钥匙,闻言苦笑道:“家父乃是法真。”

    秋明一愣,不知道这是什么梗,蔡文姬却一惊道:“莫非是玄德先生吗?”法衍含笑点头,神情颇为自豪。

    秋明正在想着这个玄德先生和刘大耳朵会不会有什么瓜葛,蔡文姬却解释说玄德先生法真幽居恬泊,乐以忘忧,是前一代的儒家大师,就连她父亲蔡邕也是极为敬佩的。秋明于是连忙向法衍说着久仰失礼的话,法衍也连忙回礼致谢,场面一团和气。

    等到一切准备停当,法衍当先带路进入诏狱,走不几步又回头道:“听说秋县丞准备在邓州开设学校,并延请当世名儒讲学,可有此事?”

    秋明和蔡文姬相视一笑,有蔡邕、郑玄、皇甫嵩三尊大神坐镇,秋明的学校还没开,已经是名动天下了。这些天来前来求托入学的各色人等当真不少,不过秋明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要的,至少也要在三国历史上留下过一笔,在秋明脑子里留下点印象的才能收啊,所以这些天回绝的次数也当真不少。

    一听到法衍这样的说辞,秋明夫妇马上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蔡文姬赶紧道:“玄德先生体兼四业,学穷典奥,正是家学渊源,似乎用不着去学校吧?”

    法衍叹了一声:“家父年事已高,小犬又顽劣无比,实在是管不过来。”他看见秋明毫无兴趣的样子,心中也是长叹一声,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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