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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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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钦与廖化一路同行,倒是结下了不少交情,见他吃了瘪,就想着要为他解围,笑道:“廖元俭所言也有道理,既是刁夫人身体不便,不如我先来作一剑舞,聊博一粲耳。”说完,他向秋明借过佩剑,便在堂前舞起来。

    秋明对剑舞是不通的,不过见大家都看得兴高采烈,也就跟着凑趣不时叫好。过了一会,典韦叫道:“一人独舞有甚好处?看我来与你共舞”。

    因为是来赴宴的,典韦的铁戟短戟都没带在身边,便随手扯下一方烛台,借着酒意乱舞起来。这双人一共舞,众人都看出来了,蒋钦那可是真舞,一招一式都是有板有眼,步法也都跟着节奏在走。而典韦虽然说是共舞,却完全踩不到步点上,被蒋钦晃得东倒西歪的好不狼狈,如同一只踉跄蹒跚的鸭子。

    典韦听见叫好声,心知肯定不是为自己喝的采,一张脸顿时憋成了猪肝色,心中一急,方才喝下的陈酒就上了头,手上力道再也不能收发自如,每一招刺出都隐带了风雷之声,瞬间把秋明家正堂的房梁窗格刺出许多小洞。

    秋明气得大骂道:“典黑子,我请你来是喝酒的,不是叫你来拆我的家。”典韦又转了两下,手中烛台忽然脱手飞出,正钉在正梁之上,发出嗡嗡不绝之音。典韦大呼道:“痛快,痛快”,扑地便倒。

    秋明从案后站起身来看,却见典韦微眯着一双眼偷偷在瞄自己,顿时又气又笑道:“这黑厮,我又不曾叫你赔我家房子,却只管装醉作甚?”又唤蒋钦道:“你去把这黑厮抬到座上,今天晚上不准他再出丑了。”

    刚刚再次落座,国渊拱手道:“方才武者露了一手剑舞,接下来我们文士联一回诗如何?”

    陈震马上拍手叫好:“是极是极,我等儒生若是也学人舞刀弄剑,终究是有失斯文,如此良辰美景,正合吟诗作赋。而且县丞和蔡夫人都是才华横溢,说不定可以作出千古名篇来。所谓笨鸟先飞,我先来第一句吧。”他摇头晃脑地想了一阵,漫声吟道:“春风三月过邓州。”

    秋明一听,这个开句只能说是中规中矩,倒没有什么新意。不过这样的联诗,肯定是越到后面越难对,他刚想跟上陈震,却见郭嘉应声道:“桃花十里忆旧游。”

第六百三十九章 天下安得只属刘?() 
靠,这家伙真滑头,秋明生怕又被人抢了先,连忙道:“金鳞耀日波粼粼,白云拂月意悠悠。”

    国渊心中叫苦,秋明这两句一下子把诗的意境提升了许多,自己倒是不好接了。他看了看蔡文姬,蔡文姬也微笑着望着他,似乎是要他先来,国渊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民安教化人安乐。”

    秋明暗自点头,这国渊作的诗和他的为人一样端端正正,还隐含了他刑曹断案的本行,不过这句要联起来不难,只看蔡文姬怎么接了。

    蔡文姬素有才女之名,略一思索就应道:“山如锦绣水如绸。”众人齐声喝彩,这句不但对得工整,而且照应了前面四句,有起承转接之效,果然不愧为文姬。

    按照一般古诗的格局,现在应该只剩下最后两句了,可是以前面几句的格调,这两句自然也不能狗尾续貂。郭嘉笑嘻嘻地一杯杯给秋明敬酒,看样子是打定主意不再发言了,秋明被他这么一番急酒敬下来,脑袋也有些晕晕的,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句子。蔡文姬也微笑着招待客人,似乎也不想再出声了。

    国渊和陈震对望一眼,都有些尴尬,特别是国渊,联诗的点子是他提出来的,自然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了。不过他是个极方正的人,倒是没什么捷才,只好求助般地看着陈震。

    陈震眼看周围那些武将如黄忠蒋钦等也都思索起来,要是被他们先接上,自己这班文士的面子可就丢得大了。想到这里,陈震匆匆抛出一句:“江山秀丽风光好”,虽然是陈词滥调,但也算是勉强度过了难关。

    秋明这时已经酒意上头,平日心中所想涌上心头,不假思索地应道:“天下安能尽属刘?”

    此言一出,正堂里顿时鸦雀无声,有人错愕,有人点头,有人面无表情,有人偷着观察其他人的脸色。蔡文姬惊得呆了,走过来用手指戳着秋明的额头道:“不能喝就不要喝,喝多了又要胡说八道,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呢?”

    秋明也立时醒悟过来,大笑道:“哈哈,真是喝多了,自己也不知道乱说了些什么,各位莫怪。”

    堂中众人一下子由静止恢复过来,一同道:“是啊是啊,醉话是作不得真的,说者无心,听者无意。”

    “我上次喝了酒还说要打婆娘呢,结果酒醒了被她一瞪,三天都没敢说一句话,哈哈哈。”

    “我刚才醉倒了,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怎么一下子这么热闹了?”

    秋明眼见这些家伙都开始装疯卖傻,心知自己只怕失言惹出来个大麻烦,一时之间又想不出补救之策,当即伸了个懒腰道:“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说完,他就趴在酒案上呼呼大睡起来。

    廖化最是机灵,也马上跟着叫道:“县丞醉倒了,我赶了一天的路也是困得要命,不如就此散了吧。”于是众人纷纷向蔡文姬请辞,如逃跑一般飞快地离开了秋家的大门。

    等到所有客人都走光了,秋明才从案上抬起头来,眼中闪动着阴冷的光芒,问蔡文姬道:“他们都走远了?没有什么异常吧?”

    蔡文姬默不作声地把秋明带进了书房,忽然柳眉倒竖道:“我问你,方才你那一句,是无心之失还是你平日所想。”

    秋明望着蔡文姬的眼睛,过了许久才缓缓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提三尺剑,立不世功名,岂能屈身事人为一小吏耳?”

    蔡文姬的眉毛凝了又散,脸上表情时怒时哀,终于叹气道:“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不会甘居人下,却没有想到你有如此大的野心。不过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已为秋家妇,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是要支持的,只是,无论事成事败,都不要牵连到我父亲就好了。”

    秋明感动地拉住蔡文姬的手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你放心,我不是莽撞的人,也不会去做莽撞之事,不然也不会憋在邓州做了两年县丞。不管将来事态怎么变化,我总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就是了。”

    蔡文姬被他拉住手,心中也是柔肠百转,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你呀,处事不够沉稳,如何做得大事?须知祸从口出,以后可千万不要再在大庭广众作出那样的反诗了。”

    秋明轻轻点头,蔡文姬猛然失色道:“糟了,今天酒宴上有许多丫鬟婆子都听到了你说的话,若是她们出去乱讲,该如何是好?”

    秋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正要说话,书房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尖利的惨叫。秋明吓了一跳,连忙几步跳出房门,只见貂蝉的使唤丫头小翠倒在血泊之中,右侧的太阳穴还在汩汩往外冒着鲜血,显然是不能活了,而貂蝉捧着肚子坐在地上,手中还握着一支染血的木簪。

    秋明连忙把貂蝉扶起来:“刺客往哪边去了?你先进房休息一下再说。”

    貂蝉此时倒是极为冷静:“没有刺客,小翠是被我杀死的。”

    蔡文姬看见小翠的惨状,脸色发白,发怒道:“小翠纵然有什么不对,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为什么要杀了她?这样我怎么向这孩子的家人交代?”

    貂蝉的眼睛在夜色中亮得如同闪耀的星星:“小翠去厨房给我端参汤,听见厨娘说家主吟了反诗,她就想要去报官。我先稳住了她,和她说先来问个真切再作决定。方才在门外听见你们两个的说话,我就知道此事假不了了,为了我秋家一门上下的性命,我只好先杀了她。”

    蔡文姬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赶忙过去搀住貂蝉道:“妹妹,累了你了,你先进房坐下,可别动了胎气。”方才貂蝉猝然出手,用力极大,这时缓过劲来,只感觉腹中疼痛难忍,竟是痛得哭了出来。

    小翠临死前的惨叫惊动了府中许多人,只是由于书房地处僻静,所以这一会才有人赶过来。这些人看见小翠横死当场,貂蝉痛哭失声,都是吓得不轻,连忙四处寻找凶手的下落,却哪里能找到一点踪迹。

第六百四十章 无尽的长夜() 


第六百四十一章 三年之期() 
夜,已经很深了,邓州城的街头除了偶尔经过的更夫和巡丁,几乎见不到一只活物。一个黑影从巷子深处蹿出,四面望了一眼,径直向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忽然,在他身前闪出几个人来,一个声音高叫道:“这么晚了,国子尼是要到哪去呢?”

    国渊陡然一惊,应道:“是黄忠吗?今天我喝多了酒,身体有些不适,想要去城外求医问药。”

    典韦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邓州城外有名医么?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而且你去求医,还带着那么多行李做什么?”

    国渊还要再解释,陈震也走出来苦笑道:“子尼你收拾东西也太慢了,我一回家就往城外跑,还是被他们堵住。不用找借口了,你我为什么要出城,他们心知肚明。”

    国渊见陈震如此说,只得叹口气道:“秋县丞今日作诗,已是反意昭彰,你们还不走,难道要留下来和他一起夷三族吗?”

    典韦咧嘴一笑:“反就反呗,这皇帝老子当得又不怎么样,扰得民不聊生,这个也反,那个也反,偏生我们就反不得?”

    国渊脸色一板:“张角、区星,你见到哪个反贼能成功的?兵败身死,为世人唾弃,我可不想落到那样的下场。”

    这时郭嘉和黄忠一起走了出来,郭嘉围着国渊转了一圈,若有所思地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谁说的?”

    国渊是郑玄的亲传弟子,这个小问题自然难不倒他,恭声道:“是亚圣孟子说的,出自尽心章。”

    郭嘉又问道:“子尼在邓州也有一年多了,在你看来,这里的风土如何。”

    国渊略一思索即答道:“县富民强,劝学向善,道无拾遗,人无冻饿,可称礼义之乡,不过”。

    郭嘉打断他道:“想必你也知道,在我们来这里之前,邓州只是个偏僻小县,仓无粒米,民无余钱,是秋明建起了这个秋市,又四方征剿匪盗强豪,才有了今日邓州的繁荣。如此,不就是对民为重最好的注解吗?”

    国渊道:“汉室传承四百余年,其间名臣大将不计其数,一郡一县治理得好的也是数不胜数,却无一人提过一个反字。”

    郭嘉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我在颖川求学时,也曾往山东拜会过令师郑玄翁,听他讲起五德终始说和三统说的不同,并且说到汉家水德已尽,很快就会有新朝降临。不知国子尼可曾听过这样的说法?”

    国渊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在郑玄门下十几二十年,这样的话可没少听过。老师是个书呆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而且他名气极大,门生极众,也没人会去和他较真,不过眼前想要否认却是不可能了。国渊想了想,轻轻地点了点头。

    郭嘉又道:“方今天下将乱,各种异象谶纬层出不穷,而且天子昏聩,外戚阉党祸乱朝纲,正所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那么秋明那一句天下安得只属刘,又有什么错处么?”

    国渊本就敏于政事拙于言辞,被郭嘉这么一说,感觉自己无从反驳,却只摇着头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国渊世受汉恩,绝不能举家附逆,害了全家老少。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会去告官,把你们的反意捅出去。我以名誉担保绝不会告密,如果你们不信的话,现在就杀了我吧。”

    郭嘉没想到国渊如此顽固,不象陈震那般随便劝劝就好了,一时间竟然没了对策。此时月正当空,一只寒鸦被皎洁的月光唤醒,拉长了声音哇哇大叫。黄忠忽然出声道:“大丈夫生于世,当立鸿鹄之志,建不世之功,岂可如鸦雀绕于屋梁,整日聒噪不休?”说完,他张弓搭箭,众人眼前只见金光闪动,那不知藏身何处的乌鸦一声惨叫,却是再无声息。

    国渊心中大为震动,在秋明麾下的一小群人里面,黄忠平时总是不怎么说话,可是说出的话却都很有分量。国渊自己出身寒门,虽然天资聪颖拜得名师,却是久不得仕,也就是得了郑玄推荐来邓州,秋明用他作了刑曹,总算能稍稍一展胸中所学。

    如今秋明反迹未彰,如果自己弃邓州而去,只怕要被世人视作忘恩负义之徒,今后就更难出仕了。至于说黄忠方才的话,燕雀欤?鸿鹄欤?国渊仰头望着天上的明月,眼中隐然有光华流动。

    郭嘉也在仰头望天:“荧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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