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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风云之君临-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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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只有金国国师心里才最清楚,这不过就是一道小小的开胃菜而已!

    只是挑起朝堂之争有什么用?

    今天能凭借武力灭掉宋国,明天就不知道会从哪个穷地方蹿出个骨头更硬的明国来!

    要打,就得先想办法把可能遭遇的反抗降到最低。

    寻找到突破口,以更先进的理论直击让这个民族拥有强大凝聚力的儒家学说!

    在这场辩论结束的同时,立即动用事先准备好的宣传手段,就可以顺利地逼迫宋国君民开始质疑传统。

    只需耐心地等个三五载,让这种强烈的思想冲突慢慢发酵,从而引得宋国民心大乱,届时再配上雷霆般的军事打击,这富饶的南方还不就是自己囊中之物?

    暗恨自己带来的那些金国大儒太过无用,不仅一点忙也帮不上还差点给对手找到了可趁之机,心里却已经在幻想着马踏江南的场景。

    渐渐地失去了耐心,金国国师决定再给予彭龟年等大宋才俊最后一击。“汝等……”

    “汝等不学无术之徒,怎还有脸在此……”更先进的理论还没来得及被显摆,刚才已经黯然离去的吕大儒却已经厚着脸皮再次出现。

    终于来了?不过您老这出场方式是不是有些太不地道了?

    咱再怎么说也杵在这里跟人耍了好些时辰的嘴皮子,您老就算不能进行劝慰,那也没理由一上来就骂人啊!

    不学无术?您老在这天下间好好找找看,能有几个跟咱一样不学无术的大才子?

    难怪鱼贤弟那小混蛋经常看您老不顺眼呢,就这种行为,实在是应该……

    应该怎样?

    从小接受尊师重道教育的彭龟年没好意思继续胡想,只是按着平时的规矩躬身对吕祖谦道:“吕师……”

    “孽障!元晦若在,定然被汝气得掩面而逃!”被迫答应了鱼寒的要求,就算心中有再多不忍,吕祖谦也还得先对彭龟年进行一番毫无底线的贬谪。

    怎么回事?这不是吕祖谦吗?听他这意思,怎么好像是在帮着自己说话?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金国国师感到了困惑,前些天拐着好几个弯才糊弄得大宋某位重臣帮忙把那个关键损招送到了孝宗皇帝面前,他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还埋下了这么个暗棋。

    难道这就是传说当中自带干粮的奸细?

    相信所谓的王霸之气,也相信自己的权势,接下来发生的事似乎也正在印证着金国国师的这种猜测。

    “国师适才所言,可是天体圆如弹丸?”非常恭敬的态度,仿佛是吕祖谦在替对方做出总结性的发言。

    “然也,此乃至理,不容反驳!”本来就是这个道理,只不过金国国师先前说得要更为直白一点,所以也就当然不会对吕祖谦的这个总结提出任何异议。

    “国师言之甚是,此典故本就出自西鄂伯著《浑天仪注》,吾等又岂能……”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羞愧,只因刚才为了获胜,吕祖谦还特别示意彭龟年等青年才俊忽略掉这本传统天文著作。

    浑天仪注?怎么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天体圆如弹丸?

    眼前这位自带干粮的大金国细作,如果不明白本国师的心思,就别忙着在这里瞎捧臭脚啊,你这么一说,那不是在坑人么!

    本国师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突破口,如果宋国早就有了地球是圆形的观点,甭管谁输谁赢,都不能用来对传统观念形成打击了,这场辩论还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更关键的是,那所谓的西鄂伯是谁啊?

    自诩完全掌握了历史的进程,金国国师却怎么也想不起宋国境内何时有了这么一位被忽视掉的大人物!

    难道是预料当中的宋国穿越者?但他既然存在,怎么就没有做出任何改变历史的举动?

    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同类的威胁,金国国师却压根就想不到,这只不过是鱼寒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大宋朝的西鄂伯不是穿越者,但也肯定不是这个时代的谁!

    西鄂伯本名叫做张衡,是西汉的天文学家,他能有这个称号,还不是前些年呆在开封城内的前前前大宋官家闲得无聊给敕封的?

    金国国师能借着太上皇的余威直接插手大宋科举,还折腾出一道数百年后的经典截搭题来刁难鱼寒,虽说最终是挨了骂,但他能指望那个小混蛋不用采取任何报复手段?

    不就是对经典的掐头去尾么?把这种差使交给吕大儒,那可是再适合不过了!

    果然是个狂妄的国师,果然是对华夏经典不屑一顾的国师。

    特别留意着对方的反应,也有些佩服某个小混蛋的精准判断,吕祖谦却再次把矛头转向了彭龟年等青年才俊。“汝等无知小儿,先贤之作怎可诋毁?须知……”

    “吕……”金国国师可以对西鄂伯的身份产生质疑,熟读经典的大宋青年才俊却不能允许吕祖谦在这里曲解先贤著作!

    天体圆如弹丸,确实出自《浑天仪注》,但张衡用来形容的是苍天,咱现在讨论的是脚下大地的形状!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

    “仁兄……”阻止了同伴的辩解,只因彭龟年闻到了一种阴谋的味道,而且这个味道只属于某个小混蛋!

    “先生果是大才,本国师适才倒是糊涂了,既有先贤为证,又何须在此与这些……”虽说有些埋怨吕祖谦打乱了自己的部署,但金国国师也找不到理由来拒绝这种送上门的胜利。

    “国师怎会糊涂?定然是因此等无知小儿……”毫不客气地臭骂着彭龟年等才俊,想尽各种办法拖延时间,直到那个事先指定的帮凶终于出现,吕祖谦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吕某每读先贤所著,无不感慨天地之大。今喜得国师当前,故欲讨教些许,还请国师不吝赐教!”大儒么,碰到感兴趣的话题就难免会有些不顾场合,所以倒也没人能对吕祖谦的这种做法提出非议。

    “吕先生过谦了,本国师能与先生畅谈,亦深感幸事!”仿佛是碰上了知己,国师也认定吕祖谦这是在拐着弯地帮忙。

    华夏典籍那么多,自己干嘛非要试图进行全盘否定呢?反正现阶段只需针对儒家学说进行打击,就可以搅乱民心。把东西方的观点都融合进来,岂不是更容易被世人所接受?

    想通了这一点,也终于体会到了吕大儒的良苦用心,金国国师当然得配合着这位自带干粮的细作一起唱起了双簧。但他却并没注意到……

    作为倒霉的虔诚牧羊人,国师家的管事原本对那些绕口的之乎者也不太感兴趣,但谁让旁边忙着跟同伴阐释经典的彭龟年不小心把话给飘进了他的耳朵里呢?

    就那么直白的解释,如果还听不懂的话,管事就得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和语言天赋了!

    开始的时候还不以为意,甚至还在为自家主子能找到这么个帮手而庆幸,但越听越……

    “天转如车毂之运也,周旋无端,其形浑浑,故曰浑天。”啥意思?

    按照吕大儒慎重其事的解释,这就是说汉代的张衡已经认识到地球并非静止,更不是什么宇宙的中心,而是跟其它星辰一起被镶嵌在某个天体上做着有规律的运动!

    而比这更狠的是,张衡他老人家还说过一句“宇之表无极,宙之端无穷。”,按照吕大儒的解释,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在告诉世人天外有天!

    刚否定完地心说,又紧接着否定日心说?这不是打算把管事那颗七窍玲珑玻璃心给直接砸成碎渣么?

    为了维护自己的信仰,虔诚的牧羊人可以付出生命的代价,更不用说……

    “噢!我的主人!我英明的主人,我睿智的主人,我仁慈的主人……”一大串的形容,一大串的吹捧,白色苍白的管事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哀嚎:“您怎么可以相信这种异端邪说,怎么可以否认无所不在的神那伟大的……”

    成了?这就成了?看来把这蛮夷给绕进来,也没某个小混蛋想的那样困难么!

    做好了看戏的准备,但吕祖谦还是决定对眼前这位忘记尊卑的异域奴仆做出谴责:“汝这恶奴,怎可如此无礼?某与国师相谈甚欢,何需汝在此放肆?”

    “安德鲁神父,您可能是误会了,还请先等一会,等本国师忙完这……”金国国师对自己的奴仆使出了尊称,这很是有些让人感到奇怪,但这也似乎就是他本能的反应。

    “不!不!不!我的主人,您可不能……”没空去搭理吕祖谦那种不痛不痒的呵斥,名叫安德鲁的神父却必须为了迅速纠正自家主子的错误观点而付出全部努力。否则将来回到了西方,他肯定会……

第98章 找抽的国师() 
吕祖谦被撺掇着跑到台上去扔出了整套浑天说理论,还进行了部分的曲解,不仅惹得忙活了大半天的彭龟年等青年才俊羞愧不已,更让金国国师一不小心就陷入了进退两难境地。

    面对那一套完整的理论,不是不可以进行节选,但那样做的结果除了给人一种蛮不讲理的印象之外,压根就不会产生别的什么效果。

    没办法掐头去尾,金国国师要么就否定被吕大儒故意曲解的前半段,帮着大宋才俊们一起去驳斥“天体圆如弹丸”的说法,捎带着猛扇自己的耳光。

    要么就承认后半截,想办法说服眼前这个忙着赌咒发誓认定那是套歪理邪说的管事,然后还得防止走漏消息以免激怒了被自己寄予厚望的西方教廷!

    至于那个最强有力的证据……

    陪着吕大儒看戏的彭龟年很不小心地掉了根筷子在碗里,紧接着就很不小心地推断出了光线折射原理,最后更是自作聪明地用这种理论解释了为什么会先看到帆后看到船!

    骤然受到两面夹击,引用华夏典籍会被那群刚遭受重创却回过神来的宋国才俊给驳斥得哑口无言,好不容易想出点西方的理论却又让自家奴才三言两语就抽了个无地之容!

    最终权衡好了利弊,金国国师也只能为了更远大的梦想而放弃眼前利益,无比憋屈地被迫承认地球可以是方的扁的甚至八角形的但就不能是圆的!

    “败家子,你可真够缺德的!”本身并不擅长辩论,但好歹也是在这里见证了整个阴谋的制定过程,秦可卿还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缺德?大姐,您说的是自己吗?咱可是记得您刚才说过……”并非是出于对那个称呼的抗拒,实在是被凑到近前的兰麝香气熏得有些头晕目眩,这才迫得鱼寒也只能赶紧随便找个话题来转移注意力。

    “本姑娘说过甚?”为了掩人耳目的精心打扮,让秦可卿的美显得与往常略有不同,却又是突显了她的另一种魅力。似乎并不害怕招来什么非议,这个好奇的美少女甚至再次凑前些许。

    不能招惹,绝对不能招惹!

    否则不仅会引起官家的忌惮,还很有可能被金国国师国师给记恨,更有很大几率需要再次面对不知啥时候会出现的天谴!

    在心底里暗自做出警告,刚才为了避免惹人注意而躲在了角落的角落里,如今却没办法挪动位置,鱼寒也只能是憋屈地提醒道:“您老刚才可是说了,不再叫咱败家子的!”

    “哦?”想了想,好像真有这么回事,挽着耳边垂发的秦可卿却并不打算就此改正错误。“可本姑娘是女子啊!”

    “那又怎样?”到目前为止也没怀疑过秦可卿的性别,只因这年头的化妆技术也确实达不到那个水平,但鱼寒实在想不明白这和自己的称呼有什么关系。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本姑娘可以随时说话不算啊!”很是理所当然的回答,秦可卿的眼神中充满了调侃。

    天谴!果然还是没能逃过!就知道有这美女在,自己肯定捞不到任何好处!但这次是不是来得太快了些?

    刚撺掇着吕祖谦通过断章取义玩了手漂亮的移花接木,转身就被人用同样的法子让自己体会到什么叫哑口无言,鱼寒感觉自己比台上的金国国师都还要憋屈。

    反击,咱要反击!就算蛮不讲理是女子的特权,咱不也能……

    “娘子,有人勾搭咱!”又不是第一次做缺德事,鱼寒才不管这话会给秦可卿带来多大的困扰呢,他甚至更渴望能让这美女从今以后都不再搭理自己。

    “那不正好说明了妾身的眼光不错么?”早就看见未来夫君差点被另一个美女给贴到了身上,却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神色,此时就算听到了鱼寒的求救,上官倩妤也只是忙着显摆自己的幸运。

    “闺女这话不错!”毛乎乎的大手猛地搭在了鱼寒肩头,某个差点就把这小混蛋给再次拍成土行孙的莽夫很是有些得意,咧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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