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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水泊-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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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高衙内却不懂这些,他本身就是一个小混混出身,就是他身边这些人,也不知道这里的门道,听了这话,不由得都有些发怔,他们就知道武官中,枢密相公比高俅大,还真不知道别的人也比高俅大,这会不由得小声议论:“不会是蔡太师、王辅相家的人吗?”

    高衙内心道:“不能啊?那些人我都认得啊?他们都不愿意跟我玩啊!”不过这小子欺软怕硬,听到这话就不敢再去惹王垚,而是向着张老教头毕躬毕敬的施了一礼,道:“老教头,您这是要去哪啊?”

    张老教头哼了一声,也不说话,王垚沉声道:“我家哥哥成亲,请张老教头一家去观礼,正好躲躲小人!”

    高衙内听了这话倒是放下心来,对方家里成亲,那就是再住也不可能住太常的时间,没几天就回来了,而且自己最近又看上了一个小妞,也需要轻松轻松,想到这里,就向着张老教头一拱手道:“那我就在这里恭送老教头了。”

    张老教头仍然不说话,王垚则是向着那门军道:“还不让开?你们主子都发了话了?”

    那些门军眼看这也是一个纨绔,不敢多话,全都让开,那被被抽了的只当自己倒霉了。

    高衙内望着张老教头他们走远,这才道:“富安,你派人去找陆谦,让他查查,这个小子是什么人!”

    富安连声答应,高衙内恨恨的道:“若是他骗我,看我怎么让我爹把他们家也弄个家破人亡!”

    富安笑嘻嘻的道:“小衙内也不必太在意,那张老头我们都查过了,为人太过直鲁,就没有什么朋友,想来这小子一定是林冲的朋友,但是再好的朋友,也没有让对方家小,在自己家里,住起来不走的道理,最后个把巴月,也就回来了,那时候,我们再来就是了,至于现在,您不是又看上那个小妞了吗。”

    高衙内听到这话,不由得露出几分淫笑,道:“这话说得对,我们就先去庙里会那小妞好了。”说到这里,高衙内的脸上露出一分怪笑,道:“看来这庙还是要去的,总能碰到好看的小娘子,也许就是佛爷宠着我也不一定。”

    富安连连捧脚,道:“那是,您上辈子就是佛子啊。”几个人说着荤话,离开了城门这里。

    再说王焕,依次请了人之后,又到了高太尉的府上,就来请高俅,他也知道,高俅不能去,但是不请一请,怕他挑理。

    两个人就太尉府的堂中,坐下喝着茶说着闲话,就在这个时候,陆谦匆匆进来,脸色神色不对,王焕看到眼里,急忙起身,道:“太尉有事,那下官就先告辞了,只盼到了那日,太尉一定赏光。”

    高俅笑道:“使相虽然邀请,但是高某实在不一定能抽出时间,不过放心,这礼是一定会到的。”

    高俅说着客气话,把王焕送走了,然后向着陆谦道:“什么事啊?过王焕是封疆之臣,你连这点礼貌都不知道吗?”

    陆谦连忙道:“不是小人不看眼色,是这么这么回事?”就把王垚在城门前和土土高衙内的冲突说了。

    高俅听到‘我爹比你爹大一级’的时候,不由得脸色微变,但是他知道,王焕不是林冲,就算王焕真的拿刀来杀他,处置王焕也不到他,对王焕只能徐徐图之,于是点头道:“我知道了。”就自回后堂去了。

第77章 七十八:再入东京() 
宿金娘和孙二娘二人东西站定,一个执着龙环刀,一个拿着尚方剑,凝神而对。

    突然,孙二娘尖叱一声,闪身而进,一刀向着宿金娘的头上劈了过去,宿金娘斜身让步,宝剑斜向,指孙二娘的肋下,剑长刀短,孙二娘再向前进,就是自己向着剑上撞了。

    孙二娘身形不变,单足向着一侧踢去,脚尖拿准了剑脊,只是她的脚尖将到,宿金娘手腕一翻,剑脊就变成了剑刃,再踢过去,那这只脚就没了。

    孙二娘叫了一声好,踢出去的那只脚硬生生的压下去,足尖点地,身子一旋,原本撑着地的那只脚飞起,脚后跟就踢到了剑上,把给踢得偏了开来。

    宿金娘踢起一脚,向着孙二娘的支撑身体的腿上踢过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你们两个罢斗吧!”

    二人急忙收手,就见宿元景走了进来,笑咪咪的看着她们,只是不说话,宿金娘心神灵慧,又对宿元景的为人比较了解,不由得叫道:“父亲……您倒是说话啊?”她不好直接问,就过去抓着了宿元景的手臂一阵的摇。

    宿元景哈哈大笑,道:“就是你不知羞的丫头想得好事来了。”

    宿金娘脸上一红,皱了皱鼻子,道:“我想什么好事了!”

    宿元景故作惊异的道:“怎么?你没想?那算了?”说完转身就要走,宿金娘急忙把他抓住,跺脚道:“父亲!”宿元景得意的大笑起来,宿金娘气得直扭,晃得宿元景连声告饶。

    三个人回到了屋里坐下,宿元景把王焕亲自来商谈婚事的事和宿金娘、孙二娘两个人说了,然后道:“你们两个的婚期就要近了,嫁妆我就要给你们两个准备了……。”说到这里,他话语一顿,向着孙二娘看了一眼,孙二娘也不是傻得,急忙道:“太尉,我这里您就不用费心了,妹妹来得时候,已经给我备一份了。”

    在孙二娘看来,她虽然没有嫁妆,但是她和王勇的关系却要比宿金娘亲密,加上王勇走之前,给了她一大笔钱,在宿家备办嫁妆她用得都是这个钱,也不会觉得就矮了宿金娘一等。

    宿元景沉声道:“老夫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这次就用我们宿家嫁女儿的名义……。”孙二娘脸色微微一变,只用宿家的名义,那她算什么?陪嫁吗?

    宿元景看出孙二娘的意思,急忙接着道:“是这样的,老夫无儿无女,得兄长看顾,给我过继了一个儿子,让我死后不至于没有给我送行,但是老夫更想要一个女儿,虽然金娘管我也叫父亲,但是他只是跟着宿义这么喊我罢了,老夫想着,就收姑娘为义女,也不用姑娘更改名姓,就是一个名义,然后你们姐妹两个双双出嫁,你们都有婚书,也就不用是为妾,这样一来,大家都好。”

    孙二娘有些吃惊,宿金娘大喜过望,急忙过去,推了推孙二娘,道:“姐姐还等什么。”孙二娘被她推得没法,只得跪下,给宿元景跪头叫了义父。

    宿元景大喜,叫道:“好、好、好,老夫这也算是儿女双全了!”随后又让人把送亲来得宿义叫进来,见了孙二娘,从他这里论,这两个才是‘亲姐弟’了。

    宿元景等几个人都见过礼了之后,这才道:“二娘,你既然我的女儿了,那这嫁妆一事,就不用你再操心了,为父一定给你安排好了就是了。”

    孙二娘还要推托,被宿元景拦了,道:“当爹的给自己的女儿出嫁妆,这是必然的,我好容易做了这个爹,岂能不实行自己的权利啊。”

    孙二娘听了这话,既感激,又悲切,不由得哭了出来,宿金娘看了,急忙小声安慰,宿元景也道:“哭不得,若是哭,那就是怪为父给你备得嫁妆少了。”孙二娘听了这话,不由得破啼为笑。

    宿元景和两个姑娘说了一会话出来,带着宿义向着前院走去,等过了后面的小道之后,宿元景才道:“你把孙姑娘嫁妆里的东西都换了吗?”

    宿义连忙都道:“父亲放心,我都换过了。”

    宿元景冷哼一声,道:“你那哥哥,这种下作的事情他都干得出来!”

    原来在宿家的时候,一应嫁妆采买都是宿良去办的,当时孙二娘出了银子,宿大户也没有拒绝,毕竟在他看来,这个不是自己家的女儿,自己家没有出钱的必要,但是大家养女儿,那是生下来就开始准备嫁妆,一年划拉一点,各样都要凑齐,宿金娘的早就准备的差不多了,要买的只是嫁衣的什么的,因为宿金娘自己不会做,而临时给孙二娘买东西,又不是亲的,自然有许多地方都是临时搭的,这个孙二娘也知道,也没有往心里去,但是到了京城之后,宿义偶然发现,带来的东西,孙二娘那一份,竟然都是烂品,床旧是,搭一起吱呀直叫,坐一下就快散了,嫁衣粗布染色的,拿手一戳就是一个窟窿,宿义又惊又怒,这才明白为什么宿良等他们要走了,才把东西拿回来,他怕出事,就向宿元景说了。

    宿元景马上让人全面检查,一应首饰竟然都是假货,金饰是铜的,银饰是锡的,气得宿元景破口大骂,急让手下按样重买,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京城的货要比丰田镇的好,重买回来的东西,比宿金娘的要好,可是不能给宿金娘再换了,没有办法,宿元景就想了这么个办法,认个干女儿,一来给孙二娘一个补偿,二来拉个关系,宿金娘日后的日子也好过,三来宿元景就可以把骂名自己背下,让人说他给女儿买得好货,亏待了侄女,免得真相一出,宿家就臭大街了。

    宿元景接着说道:“这件事我已经在信上写明,你回去和你爹爹说,绝不能饶了你哥哥!”

    宿义不敢不应,连声称是,宿元景还不罢休,道:“他就是在家里待得,一点眼界都没有,这样的钱也敢动,他再待下去,就要为了家产算计兄弟了!让他去清河,自天水调任清河的节度使荆忠是我以前的手下,让他到那做个旗牌官,好好干几年,博个功名,得个见训再回去!”

    宿义涎着脸道:“父亲,您给我也安排一个事做吧。”

    宿元景道:“你爹三个孩子,你大哥被我发配出去了,你姐姐嫁人了,就剩下一个你了,你再出去,那他身边不是没有人了吗,你等几年吧。”

    说到这里,皱着眉头道:“这王勇偏偏是柴家的王官,不然把调出来干几年,也能有个升迁,现在……唉。”

    宿义试探的道:“父亲,这柴家还有什么说道不成?”

    宿元景白了他一眼,道:“少问!”丢了他走了,宿义悻悻的看着他的背影,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猜忌人家吗,我要是告诉你王勇不是柴家的,而是梁山泊的,还不知道你吓成什么样了呢。”说完了也自离开了。

    梁山泊的王勇这会正有些崇拜的看着王垚,道:“你也太厉害了,怎么他们都不认得你,你就给忽悠出来了。”王垚带着张教头一行,就到了佛堂这里,林娘子娴静淑雅,贺怜怜一看就喜欢上了,扯到屋里说话,到是安住了这父女忐忑不安的心绪了。

    王垚对王勇的话不以为然的道:“你说得好像我就是骗人一般,岂实在他们父女实在受不了那高衙内的欺压了,不然也不会就和我出来。”

    王勇咬牙的道:“姓高的的确不是东西,不过……。”他顿了一下道:“他们还得回去。”

    王垚一下急了,叫道:“我把人接出来了,你成完亲带人一走就完了,为什么还要回去看那姓高的脸子啊!”

    王鑫摆手道:“你坐下!若是他们不回去,高家岂有罢休之理,日后还不找上父亲啊。”

    王勇点头道:“高太尉掌管天下兵禁军,一但有什么事,就会给伯父出难题,那没准就是生死之事,所以他们父女还要回去。”

    王垚还要说什么,王勇摆手道:“当然不是现在,躲几天也好,一切都要等我要走的时候才行。”

    王垚气哼哼的道:“那个泼皮高二,他会什么啊!就做到这个高位,这不是……。”他还要再说,被王森一下捂住了嘴巴,低声斥道:“行了,别胡说八道了!”王勇也怕说出祸来,急忙把话头给扯开了,他们却不知道,王垚已经把高太尉给得罪了。

    王焕回来之后,一行人起身,回到了中牟县王家。

    果如王勇所猜的那样,王焕的父亲在看到王定,听说他说了被打的事之后,勃然大怒,所以王焕到了王家之后,门清冷肃,竟连一个来迎接的人都没有,王家五子气得脸色难看,都望着王焕,想要看他怎么说。

    王焕也是心里窝火,催马就上了石阶,单掌一挥,掌风震得两个门环子叮当乱响,大声叫道:“老爷回来了!还不开门!慢一步的全都打死!”

    里面的人听到声音,匆匆开门,王焕就骑门窜了进来,拉着马头在院子里打了一个转,然后用马鞭子指着几个门房叫道:“管家呢?死了!瘫!”

    一个声音在影壁后叫道:“老夫要被儿子气死了,所以管家照顾我呢!”

    随着话音,王焕的父亲王德寿被王定和管扶着走了出来,向着王焕道:“王节度,到了家里还不下马,要不要老朽来请你啊?”

    王恢从马上跳下来,走到了王德寿面前,也不下跪,就道:“父亲,您老可不能有事,不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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