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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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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墨“道歉”回家后,季亮因忙别的事儿,也没再问,直到前几天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这几天出入里中的陌生人越来越多了。

    他可不是季墨那样的傻货,敏感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有陌生人不奇怪,奇怪的是时机不对。

    一则,现在已经是年底了,不逢年、不过节,哪儿来的这么多人走亲戚?这在以前可是从没有过的。二来,又刚好是发生在弟弟得罪周澈后。两个奇怪之处放在一块儿,就是诡异了。

    他敏锐地直觉到此事必与周澈有关,就把吴庸召来,询问当日道歉的情况。吴庸不敢隐瞒,把实情道来。季亮听后,气不打一处来,这哪里是去道歉,分明是嫌仇结得不够深!当时就把季墨叫过来,狠狠地骂了一顿。

    骂完了,他寻思:这可不行,仇结深了,说不定周澈就会寻他家的事体,虽不怕,但马上就要过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决定以他父亲的名义请周澈来家中喝酒,化解一下季墨道歉时的无礼。因此,才有了吴庸送请柬之举。

    吴庸无功而返,将经过讲说一遍,最后说道:“小人走后,周君又派人追上俺,赏了俺十几个钱。”

    “没收请柬,却赏钱给你?”

    季亮愕然,有点摸不着头脑,猜不透周澈这是在唱哪出戏,打发了吴庸出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决定去禀报他的父亲。

    他父亲年轻时也是一方恶霸,十几年前杀乡长一事就有他父亲的参与,只是如今年老,已经六十多岁,平时不怎么管事了,听他说了,也觉得奇怪。

    两人猜了半天,因对周澈了解不多,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末了,他父亲说道:“你放出眼线耳目,给乡舍里的佐吏、小隶们几个钱,打探一下这姓周的到底是何意思,想要作甚。”

    季亮恭敬应诺

    。。。。。。。。。。。

    季氏打算收买乡舍里的小吏,以此来打探周澈的动静。对此,周澈自不知晓。竹林虽好,到了申时前后,也就是下午两三点,正午的暖意下去,穿林的风越来越冷,几个人坐不下去了,加上周涌、荀攸两个还要赶回县中,诸人便起身,准备离开。

    周澈吩咐那两个佐吏,叫去招呼邻近的乡民过来,把案、榻、帐幕、屏风,以及没有吃饮完的果蔬、酒水都给主人家送回去,并拿了一些钱让交给他们,算是表示感谢。这些琐事没有必要留下等,交代完后,自与诸人出了竹林。

    他们的车、马都在林外,有专人看管。当下,骑马的上马,乘车的上车。一行六七人往乡舍中行去。这片竹林坐落在田野中,面向乡路,背靠丘陵。乡路不宽,只能容一车独行。路也崎岖不平,骑马还好,坐在车上颠簸震动。荀攸索性遵行古礼,也不坐了,扶轼而立,随行在周澈的马后。

    黄盖带着一个随从在前开道,郭强、孙信与另外几个随从扈从在后。马蹄的的、车轮辚辚。乡路的两畔种有树木,众人行在连绵的树冠下,远近田野葱葱,渐离竹林远去。

    周涌深深地呼吸了口寒凉的空气,迎着冷风,嘴里呵着白气,笑道:“皓粼,这乡下虽然简陋,一有竹林清幽,二则田野怡人,却是反比县里要强得多了。”

    周澈骑在马上,回首说道:“你若喜欢,便多住几天?”

    “我倒是想,只是快到正月了,族里依例要祭祀祖先,有很多事情要忙,又不像你,在外边为吏,家里也没什么人,可以清闲。”说到这里,周涌提醒周澈,“再过几天就是正旦,你可要早点回去,不要耽误了祭祀、家宴。”

    正旦是新年之始。前汉武帝前,依承秦制,“以十月为岁首”,每年的十月初一是正旦,从武帝太初元年开始,(公元前104年)改以每年的正月初一为岁首。

    每到正旦这一天,举国上下都要进行隆重的庆贺。朝廷要举行大型的朝会,公、卿、将、大夫、百官、蛮夷使节、各郡国的上计吏都要朝贺。二千石以上上殿进觐,其余则上陛进觐,分别向皇帝进献礼物。从光武皇帝开始,朝贺后还要进行祭陵。

    皇帝祭祀祖先,民间的百姓在这一天也要祭祀祖先,祭祀完后,再举行丰盛的家宴。案几便设立在祖先的神位前,全家不论尊卑大小,依次而坐,按照“年少者为先”的顺序,依次向家长敬酒祝寿。这个正旦祭祖的仪式和家宴,有些是各家分别单做,有些是全族聚在一起。周氏是书香门第、簪缨世家,且聚族而居,大多都住在县里,因此是聚族同祭、同庆的。

    ——诸周百余口,各支各脉几十家,虽同居一里,平时各忙各的,关系疏远一点的一年也见不了几次,这每年一次的祭祖、族宴也是族中少年、晚辈们彼此相识、联络感情的一个机会。

    周澈应道:“不会晚的。正旦那天,等我拜见完县君后,就立刻赶回家里。”他扭着头说话,看见后头赶上来了一辆辎车,车后随着两个步行的小奴。

    周涌、荀攸乘坐的是轺车,只有一个车盖,四面都是敞开的。后头赶来的这辆辎车四面皆有帷幕,拉车的是两匹马,马嚼子的两端悬有鸾铃,随着行进,铃声悦耳。荀攸听到了铃铛声,也扭过头去看:“唉哟,后边有车。”

    他的轺车是牛拉的,没辎车走得快,但道路狭窄,却也避让不成,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见路边有个小坡,他将车赶上去,给后头的辎车让路。黄盖、周澈诸人亦皆驱马下地,避让道旁。

    辎车的轼前站了个御者,看打扮是个宾客、徒附的身份。“小礼动,中礼轼,大礼下”。宾客、徒附虽非奴仆、近似奴仆,周澈一身官袍,周涌、荀攸高冠长剑,士子打扮,黄盖赳赳武夫,威武彪悍。这个驾车的御者不敢无礼,收起马鞭,扶住车轼,躬身低头,眼睛看着前头的马尾,以示敬意。

    荀攸奇道:“皓粼,你这乡野之中,却也有知礼之人啊!”

    (本章完)

第126章 美目盼兮() 
周澈一身官袍,周涌、荀攸高冠长剑,士子打扮,黄盖赳赳武夫,威武彪悍。这个驾车的御者不敢无礼,收起马鞭,扶住车轼,躬身低头,眼睛看着前头的马尾,以示敬意。

    荀攸奇道:“皓粼,你这乡野之中,却也有知礼之人啊!”

    大约是听到了荀攸的说话声,辎车车屏上的小窗被拉开了一角,露出了个女子的脸,弯眉美目,面颊潮红,樱桃小嘴,却是个熟人,——濯清。随即,小窗全被拉开大,又露出了一个男子的脸,眉目清楚,棱角分明的,只是肤色有些黑,体型略胖。这男子能与濯清同车而坐,想来只能是她的夫君陈楹。

    濯清看见了周澈,怔了一怔,露出个笑容,看样子似是已将上次的误会忘记了。疑似陈楹的这人拍了拍车厢,叫车子停下,打开车门下来,行礼说道:“在下陈楹,足下可是新任的本乡乡长周君么?”

    周澈从马上下来,回礼说道:“正是在下。”

    “久仰、久仰。早就听说周君来上任了,一直无缘得见,今日路遇,幸甚至哉。不知周君这是要去哪里?”

    “刚从竹林出来,现在回乡舍官厅去。”

    “竹林?噢!周君真是个雅人。”陈楹也不等周澈询问,主动把自己要去的地方说出,“也许周君已知,在下的大兄现在郡中为吏,任职郡丞。这不是快到正旦了么?家兄比较忙,怕是没空回来,所以在下携妇前去平舆与他相聚。”

    当提起他大兄是郡丞时,他的神色间颇是自豪骄傲。他也的确有自豪骄傲的资本,郡丞乃是“二把手”作为郡中的显赫右职,与负责监察的“督邮”、任命人事的“功曹”,并称郡之极位,可谓任重权大。周澈这个乡长与之相比,提鞋都不配。

    周澈心道:“都说陈楹悭吝,本以为是个铜臭熏人的可鄙之人,今日一见,虽称不上文雅,但却也算有礼了。……,耳闻不如眼见。”笑道,“那挺好的。我也久闻陈君之名了,今日倾盖相逢,幸会、幸会。”

    “客气,客气。”陈楹长揖说毕,告辞,“此去平舆,路途甚远,再晚点儿恐怕就不能在宵禁前赶到县中的邮置了。——虽有家兄开的传信,夜行也无妨,但能不犯法纪还是不犯法纪的好。在下就先告辞了。”

    周澈回礼,目送他上车。濯清一直都坐在车内窗边,等陈楹上车、关上车门后,她又抿嘴儿对周澈笑了笑,小嘴儿撅得红嘟嘟的。

    周澈看到她此般媚态,心头砰地一跳,目光在她的嘴上打了个转儿,想道:“这车封闭得甚严,便在车上做些什么,外边也不知晓。”濯清拉上窗,前头的御者打响马鞭,车子重粼粼前行。

    黄盖嗤笑说道:“不过去趟平舆,也好意思在郡里开个传信?他明明是私事,听他意思,他的兄长却是给他开了一个办公务的传信。‘赶去县里邮置’?是仗着他兄长的权,以私事而入住邮置么?”传信通常是过关所用,有公有私,为私事而开的传信也就是一个通关文牒,类同后世的“护照”;为公事而开的可以免费入住邮置。并且,通常来说,这传信本该是由乡蔷夫或县令开的,很少有直接从郡里开的。

    这陈楹看似有礼,但实际上处处都表现出了一种高人一等的“自豪感”。不但黄盖看出来,周澈、周涌、荀攸也看出来了。他三人虽也觉得可笑,但却都不肯自跌身价,与其一般见识。

    周涌笑道:“皓粼,你这乡中不但有知礼之人,还有悦目的美人。”捣了捣周澈的腰,“美人已去,君犹翘望。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子曰:‘非礼勿视’。”

    周澈把视线从远去的辎车上收回,自觉方才的那个想法有点龌龊,自家也很奇怪,想道:“真是奇哉怪了,也不是没见过女子,为何一见这濯清就忍不住绮思连连呢?不过话说回来,她虽已为人妇,但却也正因为已是人妇,才能这般轻熟妩媚,与烂漫的少女不同,别有风韵,仿如绣姐,令人情难自抑也。”从容淡然地笑了笑,说道:“你们今儿还要回县里,咱们也别耽误了,上车、上马,走罢。”

    众人复回路上。

    周涌说道:“皓粼,现在没有外人,你正好给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应付刚才竹林外的那个恶客?”

    “恶客?”

    周涌问周澈打算如何应付季氏,这会儿没有外人,在场的诸人都是自己人,周澈就实话实说,把自家的打算讲说一遍。

    黄盖原本在前头开道,这时跟在周澈的马后,听了后,拍打马鞍,说道:“正该如此!”他毕竟身负豪杰气质,又读过《春秋》之类的书籍,虽然看上去较为“老成”,但难免气盛,讲究的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接着复言道:“这样的混账人家,居然敢冒犯君之虎须,不剪除不足以消恨。”

    荀攸在一旁听完也不反对。不过他的着眼点却和黄盖不同。黄盖恼怒的是季氏冒犯周澈,而他则是对季氏的祸害乡里,深恶痛绝。

    他说道:“世人皆言豫州剽轻。先时建武年间有大臣,对光武皇帝说:‘豫州当以精兵驻之’。想我豫州,自古贤人辈出,何来‘剽轻’之评?泰半就是因为郡县中多有此等奸猾豪强之家。

    “此等奸猾豪强,仗匹夫之勇,招徕刺客,聚集死士,身无半通青纶之命,以布衣之身而竟抗衡长吏,残害百姓,隐亡匿死,犯法难禁,以至刺杀命官,目无法纪,此正太史公所谓之‘剧孟、郭解之徒’。我豫州的民风皆败坏在彼辈手中,我豫州的清名也皆因彼辈而坏!

    “此辈名为黔首,实为民贼,罪难容也。《书》云:‘除恶务本’。你打算将他们尽数诛灭,连根拔起,我非常赞成。”

    荀攸深受儒家学说的影响,对豪强、轻侠都是持反感态度的,认为他们违法乱纪,好勇斗狠,搅乱了社会秩序,败坏了民风,不利统治的安定。——这也算是荀氏族人的一个共识,高阳里诸荀多数都是这样认为,这样看待游侠、豪强的。

    (本章完)

第127章 灭族计划() 
周澈揽辔徐行,说道:“是啊,我也这么想的,所以才决定暂时不动他们,等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后,再发动雷霆之击,将之一网打尽,为百姓除害。”

    “证据收集够了么?”

    “收集到了一些,但还不足以将其族诛。”

    荀攸也学过律法,他掐指计算,说道:“族诛乃最重之刑,够资格动用此刑的罪行不多,也只有‘逆节绝理’一罪了。”

    “逆节绝理”的行为,包括的范围很广,有政治方面的,比如:“谋反叛逆”、“诋毁先帝”、“诽谤政治”、“执左道以乱政”等;有人伦方面的,比如“弟与后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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