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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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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顾眼神闪烁,吞吞吐吐地说道:“这季家乃本乡右族,在乡中德高望重,极俱威势。乡长,就这么拒绝了他们的邀请怕是不太好啊。”

    堂下的小吏们虽因“尊者”在上,不敢说话,然而在听了周澈的拒绝和原顾的此句话后,都忍不住目光交流,最后又齐齐把视线尽数都投注在周澈的身上,却只见他神色如常,端坐榻上,一手抚弄放在案上的长剑,一手摸颔下短髭,似乎很淡淡地看了刘德一眼,然后听他回答说道:“你说的对。今我为乡长,日后治乡的确需要多靠乡中大族相助,只是我今天确实乏了。……,这样吧,你去给他说,就说等我洗去风尘后,改日必然会亲自登门造访。”

    原顾还想说些什么,周澈不耐烦再听,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按几起身,对众人说道:“既然这几天乡中无事,我也正好回舍中休息一下。你们各自散了吧。”不等原顾阻拦,提剑出堂,沿着青石板路走出院外,转去后院。

    留在堂上的诸小吏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半晌没人开口。好一会儿才有人说道:“乡长这是什么意思?”

    诸吏转望院中,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青石路净,孤树长大,早不见了周澈的身影。

    另一人接口说道:“前天我听说横路亭拿了吴庸,当时还不敢相信。如今看来,乡长像是真的想要对季家下手?”他们都知道周澈是从横路亭长任上升迁来的,所以在听闻裴元绍拿住吴庸后,第一时间就将此事联系到了周澈的身上。

    又一人连连摇头,感叹地说道:“这季家确也欺人太甚,平时在乡中跋扈倒也罢了,那季墨却连乡长的脸面都不给,讹诈乡长之友,逼迫乡长拿钱赎人。乡长乃周氏子弟,出身郡县名门,听闻他族中有不少长辈都是做过两千石郡守国相的,难免会咽不下这口恶气。前些****见他没动静,还以为他将气忍下了,却不知原来后手埋在此处,在元旦前日拿下了吴庸。”

    一个五十多岁,留了一部胡须的佐吏叹了口气,说道:“这季家称雄乡中百余年,又岂是能容易拿下的?乡长虽出身名门周氏,但在咱们乡却是个外来者,怕是斗不过季家的。”忍了忍,最终没忍住,又说道,“想那前任乡长秦君,生长本乡,其族也算乡中大族了,但是对季氏不也是百般容忍,千般退让?何况周君一个外来之人呢?”

    他们作为乡中小吏,议论上官是不对的,但这会儿因为吃惊,却是都顾不得了。

    这个五十多岁的佐吏放低声音,又说道:“十几年前的那件事,你们还记得么?季氏剽悍轻死,门下尽多死士、剑客,周君若是一意孤行,怕最终也会落个那般下场!你我身为下吏,当为上官着想,诸君,要不然咱们齐去后院舍中,劝一劝周君?”

    诸吏没一个搭腔的,原顾冷笑说道:“你活腻了,我还没活够呢!‘劝一劝周君’?你怎么劝?十几年前的那件事,是咱们能乱说的么?若是传到季家的耳中,你还要命不要了?”一句话吓得那个五十多岁的佐吏面如土色,不敢再吱声了。

    原顾撩起衣袍,迈步出堂,在门口穿鞋的时候,对众人说道:“我在乡中十来年了,加上周君,已历经三任乡长,每年元旦的时候,从来都是乡长去拜谒季氏,未曾见过季氏来拜谒乡长。今次季家遣人来拜,周君却给拒绝了,等话传回去,也不知季氏兄弟会有多么的愤怒、生气!诸君,你们都要小心啊,小心季氏会迁怒于吾等。”他急着去给季家的宾客报讯,说完了话,略拱手作揖,又急匆匆地去了。

    季氏之威,竟至于此!

    (本章完)

第135章 该动手了() 
周澈在乡舍官厅的那番言语是为了最后阶段麻痹季氏,果如原顾分析的那样,当季家的那个宾客将周澈的答复说给季氏兄弟听后,季墨当场就勃然大怒,腾地跳起来,把腰上的环首刀抽出一半,嗔目叫道:“周家竖子,竟这般不给咱家脸面?阿兄,不如今日就点齐人马,杀去横路,把吴庸救出!”

    季亮也有点惊讶,不过他颇有城府,却没将心情流露在外,而是按了按手,示意季墨坐下,眼望堂外天空上云来云去,沉吟片刻,说道:“根据这几天收集来的情报,周君不是个鲁莽的人。他在横路时,赈赡孤寡,施恩里民,很是与人为善,也不像个小气的酷吏。虽然我家得罪过他,但只是小事,且也已经把金饼还给他了,你也亲去给他道过歉了,便是有多大的仇也都揭开了,应该不致于此啊!……,他为何拒绝我的邀请呢?”

    季氏横行跋扈惯了,季亮自认为姿态已经放得很低了,想不通周澈为何不肯给他情面。

    季墨懒得想,虽然坐下了,怒发冲冠,按刀叫道:“阿兄,管他为何拒绝?既然他不给咱们脸面,咱们也不必再给他脸面了!想咱季氏素乃乡中大侠,远近的豪杰英雄谁不敬咱家三分?今日却被他将咱家的脸面尽数落下。大丈夫不可受辱!你便允了俺带人去将吴庸救出吧!俺只要半天,就必能把他抢出,顺带将那裴元绍、韦强尽数杀了,一雪此耻!”

    “不可胡闹!”

    季亮想了会儿,说道:“是了,周君与此前的那几任乡长不同,他是郡县名门的出身,听闻还得过县君的赞许。咱们只派一个宾客去请他,确实有些不妥、失礼。这样罢,此时天色尚早,阿墨,你给我备下辎车,我再亲自去请他一请。”

    季墨十分不情愿,不过长兄如父,却也无法阻止,恶狠狠、气冲冲地领命而出,把辎车备好。季亮换了身衣服,带了几个随从,前去乡舍,二请周澈。

    到了乡舍门外,他为表示尊重,没有直接进去,下了车,叫看门的老卒再去通报。不多时,那老卒去而复回,说道:“乡长正在沐浴,这会儿怕是见不了你。”

    “无妨。只是今夜的酒宴,周君怎么说的?”

    “乡长说了,多谢君之好意,只是他刚回乡舍,还有不少公务需要处理,怕是近期都没有时间。”

    季亮见这老卒眼神不定,有吞吐之意,问道:“你为何支支吾吾?莫非周君还说了别的话?”

    “乡长倒没说别的话,小人从舍中出来时,乡长的随从们跟小人说了一句话。”

    “说的什么?”

    “说:季君若是为吴庸而来,要放了他,也很简单,不必请乡长吃酒,只需要将酒钱折算送来就行了。”

    跟着季亮来的那几个宾客都是面现怒色,一人怒道:“周家竖子,竟然敢如此大胆!敲诈到家主的头上了?”

    季亮心中一松,想道:“果如我之预料,这周澈不过是为敲一笔钱、出一口气罢了。他是城中名门的子弟,又得县君的赏识,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给他点钱不算甚么。”笑道,“你告诉周君,他的意思我都懂了,今夜必将酒钱送来。”坐回辎车,吱吱呀呀地离开了。

    乡舍后院,周澈沐浴完毕,在戚绣绣的伺候下穿好衣裳,出得门外,候在外边的郭强、孙信问道:“主公,你为何先前拒绝季氏,刚才却又叫俺们传话,暗示其送钱来呢?”

    周澈洗过澡,浑身清爽,此时站在院中,北风甚冷,透体生寒,他拉了拉围脖和袍子,笑道:“我虽官卑位轻,但大小也是个乡长,季氏乃我治下之民,我岂能因他家的一个宾客邀请就登门吃酒?所以先前拒绝了他们。”

    “那方才又为何叫俺们传话暗示呢?”

    “季亮乃季家的族长之子,他亲自前来邀请,我若再次拒绝,未免会惹其疑虑,但是他家我又实在是不想去,所以叫你们传话暗示,令他送些钱来,以安其心。”

    “那等他将钱送来后,真要把吴庸放了?”

    “放了?”周澈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道,“你现在就去横路,教枫之、阿强过来见我。待我问清了之后,明天一早就上书县中,请县君定他家之罪!”

    虽然听高凯平说,“证据”都已经有了,但此事事关重大,周澈必须得再亲自问一问,只要问过之后,确凿无疑,自就到了动手之时。老实说,他受黄巾起事的压力,实在也没太多的闲心和功夫去和季家斗智斗勇,只想快刀斩乱麻,尽快把此事处理了,好投入到下一步的计划中。他遥望天际,悠悠说道:“下雪之前的夜,总是最安静的。”

    。。。。。。。。。。。。。。。

    姜枫、韦强来到,周澈在后院与他们相见,因为时间紧迫,也没多说,开门见山地问道:“昨天阿凯来告诉我,说诸事已备,证据口供都有了是么?”

    姜枫答道:“是。”往堂外看了看,见院中没有外人,当下起身,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走到周澈所坐的案前,递将上来。

    周澈接住,见是竹简,上边写了两行字,写的是:“六地裂,水涌溢。解渎崩逝,天将无主。”顿时心中了然,嘴上却故意问道:“此为何物?”

    姜枫答道:“此即为将要从季氏家中搜出来的罪证。”韦强笑嘻嘻地接着说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妖言,罪及三属。”

    去年夏天,京师地震,郡国六地裂,水涌井溢。后西北酒泉表氏地百八十动,涌水出。天子惶恐。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洛阳周边的郡国,汝南郡离洛阳不远,郡中人也大多知晓此事。“解渎崩逝,天将无主”,说的就是当今天子刘宏要死了。刘宏本身是世袭解渎亭侯,只是被外戚窦氏挑选为皇位继承人,才即位的。

    很显然了,姜枫、韦强这是想用“妖言罪”来陷害季氏了,而实际上,这句话和后来的“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一样,是不折不扣的“妖言”。

    何谓“妖言”?不祥、惑众之辞即为“妖言”。按照律法,凡犯此罪者,轻则族灭,重则罪及三族,乃至会牵连到门下的宾客、故旧、友朋。

    周澈很满意,看来姜枫他们是完全理解了他的意思,拿出的这个罪名也正合适。

    他将竹简还给姜枫,轻扣案几,说道:“如此,你们回去告诉裴君,叫他明天一早就上书县君,告发季氏妖言惑众。”吴庸是在横路被捉的,裴元绍乃是第一经手人,这个告发人非得由他来当不可,周澈不能越庖代俎,不过,他也不会袖手旁观,顿了顿,又说道:“并告诉裴君,叫他另写一份告发的文书给我,我好也同时上书县中。”

    只一个裴元绍,也许县令黄琰不会重视,但如果再加上他,有周氏的招牌在,黄琰不重视也得重视了。果然,次日,当裴元绍和周澈先后上书县中后,当天下午就有一个县吏骑马来了乡中,却是周澈的熟人,门下贼曹陈松。

    (本章完)

第136章 除恶务尽() 
陈松见了周澈后,第一句话就是:“君可知‘妖言’罪名之重?”

    汉承秦制,言论重罪共有四种,分别是:诽谤、妄言、非所宜言和妖言。除了“非所宜言”之外,其它三个动不动就是处以“族刑”,也就是诛族。因其刑重,并且又是言论罪,所以此类罪又和那些刑事罪有不同之处,此类罪却因是“因言获罪”,在证据上不好确定。换而言之,也就是可以理解为:说你有罪你就有罪,说你没罪你就没罪。也正因为这个特点,在酷吏的手上,此类罪名常被滥用。

    秦汉“妖言案”甚多,如秦之坑儒,有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诸生在咸阳者,吾使人廉问,或为訞言以乱黔首”。又如秦末,“今年祖龙死”之语;汉武帝给州部刺史颁布了六条监察条例,叫“六条诏书”,其中第三条说,地方上的‘妖言’是刺史必须留意收集和追查的重要信息;再如西汉的淮南王刘安因“荧惑百姓,妄作妖言”,不但本人自杀,王后、太子、涉案宾客“皆族”,且受到牵连的“列侯二千石豪杰数千人,皆以罪轻重受诛”。接着到东汉此类的案件更多,“一人犯罪,禁至三属”。永寿元年(155年),“刘陶上疏桓帝痛陈时弊,有‘高门获东观之辜,丰室罗妖叛之罪’之语,可知以妖言获罪、以妖恶连坐,已成当时严重的社会问题,即使是豪门巨室,也难逃罗网”。

    “知道。”周澈严肃答道。

    “我来前,县君说,横路亭乃君前任之地。今裴元绍与君前后上书,告发季氏妖言惑众。县君让我问你:告发季氏到底是横路亭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没人是傻子,吴庸又不是横路亭的人,却在除夕日在横路被捉,随后不久,周澈就与裴元绍先后上书告发季氏妖言惑众,明摆着的,这其中必有内幕。

    周澈面不改色,答道:“季氏家中宾客吴庸应邀在横路亭吃酒,因为聚众赌钱,被裴元绍拿下。吴庸为赎罪,主动告发季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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