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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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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澈还是那句话:“悉从家长安排。”又想说聘礼由他出,悄悄地看了眼周乘,从他老迈的脸上看到了操心晚辈婚事的专注和本房族长的威严,自知就算将这句话说出来,怕也不会得到他的允许,也就不说了。

    把婚期、聘礼诸项事定下,夜已深。

    周乘说道:“你回家去罢。完婚后,到洛阳好好做,万事务必小心,不可落人把柄,损我周氏清名。”在他们这些经历过沧桑,深谙世情的老一辈眼里,宗族的名望比一切都重要。名望在,就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名望若坠,万事皆休。

    周澈恭谨应诺,倒退出堂,接着他又去周仓家,找其父周鼎。

    一番见礼后,周鼎单刀直入般对周澈道:“没有?你可知,你和袁家的婚事差点黄了么?因为你诛杀季氏的手段,过于刚强。”

    “啊?”

    周鼎说道:“袁家一生谨慎,他家四世三公,靠的就是处世圆滑。十常侍张让丧父,郡中名士无一人去者,唯袁家独往吊唁。何也?当时张让炙手可热,故稍让之,以全家族。那****与乘公在袁家,袁本初之弟公路他就说:‘周家子酷烈行健,此非保家全身之道,招他当我袁氏婿,也许会让我的从妹成为寡妇’。”

    周澈不知该如何回答,唯唯诺诺,说道:“是,是。澈知错了。府君也教谕过澈了,日后吾当改刑戮为仁爱,以礼让化民。”问道,“既然袁家如此想,缘何?”

    “缘何没有取消与你的婚约?……,你猜猜。”

    周澈和袁家的人都不熟,唯一一次还是在亭部被袁术嘲讽,他试探猜道:“可是为何?”

    “那是因为袁家女。”

    “是因为袁家女?”

    “这袁家女真是有德啊!你应当把她快快迎娶过门。”

    “当日堂上,袁家长辈以及袁本初兄弟,正说道你过于刚强,只见袁家女从幕后出来,对堂上诸公说:‘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朝闻道,夕可死。周君今诛灭不法豪强,为民解倒悬,国人歌之。小女尝闻民言:他治乡时亦能行礼教,春秋断狱,乡民称颂。这说明他不是一味行事酷烈啊。孟子云:人无好恶是非之心,非人也。每听到浊吏、豪强残民的传闻,吾为女子,亦气愤填膺,况周氏子乃堂堂大丈夫也?酷烈犹可改之,无好恶则非人也。小女宁嫁酷烈,不嫁非人。又且,周氏名族,天下敬之,与我家三代交好,况且我与周君乃是指腹婚约,若因此事复又毁约,恐为世人讥’。”

    “袁家长辈听了她的话,这才改变了主意,没有将与你的婚约取消啊。”

    周澈大为惊奇,心道:“袁氏女才十六七岁,就有此等眼界?”

    复又一想,又觉得也许是袁氏女有眼界,但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年纪。花季少女,阅世不深,又识字读书,应该正是处于崇拜英雄,喜欢幻想的时候,袁家长辈看到的是自己“不懂保身全家”,说不定她看到的却是一个“英雄形象”,故而说“周氏子乃堂堂大丈夫也”。

    这两种可能都有。不过,她最后一句话说的却是很对,袁家若因为自己在乡野诛杀不法豪强,将其灭族的事而将婚事取消,传出去,肯定会引世人非议。袁家之所以改变主意,恐怕不是因袁家女前边的话,而正是因为这最后一句话。

    周鼎喟叹道:“皓粼,虽因袁家女之劝,袁家没有取消与你的婚约,可是他说的也不错啊。不避强御固能得美名,却也是取祸之道啊!主家周恂的父亲是怎么身亡的,你忘了么?你今天去见家长,有没有发现他又老了几分?你在诛恶救民,在道理上来说你是对的,他身为家长,不好阻拦你;可是你这么做,却极有可能会给你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你回去罢,好好想想。”

    “是。”

    。拜别周仓家后,回到自家院子,周澈觉得有点累,可他心不在焉的原因却非在此。他到底是从后世穿越来的,纵使受到了当世的一些影响,纵使也知道当世男子能娶妻、可纳妾,对士族大家来说,婚姻更多的是结为姻党,利益联盟的关系,想起濯清、想起那个书斋遇见的俏皮姑娘,毕竟有点放不下。

    想了会,用后世的话安慰自己………关了灯,被子一盖,啪啪啪,还不是都一样。

    时值初夏,天气开始燥热,周澈想完事情,才发觉自己汗水湿透了衣袍,逐解开衣带,准备出去冲个凉。

    (本章完)

第172章 婚礼迎亲() 
周澈想着准备去冲凉,便起身离开书案,一转身却瞧见戚绣绣坐在床头,以手支着脸颊,正呆呆地看着他。周澈拿手在她视线前晃了两晃,笑道:“发什么呆呢?”戚绣绣回过神来,开口欲言,又闭上了嘴,强笑道:“没有啊!啊,君少是要沐浴么?贱婢烧得有温汤,这就给君少盛来。”

    “这么热的天,用甚温汤。”周澈纳闷,想道,“今儿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欲言又止的。”问她,“我走了多日,家里一切都还好?”

    “好。”

    “没什么事儿?”

    “没。”

    “那你愁眉苦脸的作甚!”

    “没、没有啊。”

    “还说没有!”

    “额…君少,你去隔壁屋里看看就知道了。”

    周澈出门,去到隔壁屋前,门没锁,推开来,见室内床上睡着一人。

    隔壁屋子睡的是个女子,虽然夜黑看不清模样,但在叫醒她,说了几句话后,周澈就问出了她的来历,原来是袁家得知周澈家只有一个女婢,就提前送个过来服侍,其主要目的是为了“试床”,看周澈行不行,有没有性|病什么的。

    周澈甚觉好笑。既然袁家把人送来了,也不必装模作样地退回去。戚绣绣服侍这家十来年了,辛苦得很,媳妇儿也该熬成婆婆了,能有个人来帮她挺好的。他没问这女子姓名,让她接着睡去,回去自住的屋中。

    戚绣绣没想到他会回来,很吃惊,又高兴,忙去取来温水,请他沐浴。

    周澈不耐水热,没用,打了桶井水,由她帮着冲洗过后,浑身上下清爽,瞥眼处看到她额头上细汗如露,两颊飞红,水气里,嗅得一股如兰芬芳,不觉心中微荡,问道:“衣上熏的甚么香?这般芬芳?”

    “前日乡里许阳遣人送来了一个熏香的圆炉,说是叫甚么卧褥香炉,可以在床上被中使用。贱婢奇其精巧,便用了两夜。这衣上的香大约就是夜里熏上的吧?”

    “什么香炉?能在被褥中用?也不怕翻倒?烫着了?”

    戚绣绣说道:“那香炉很是奇巧,不管怎么转,炉体总是平的,不会翻倒。”说着就要去拿过来给周澈看。

    周澈此刻哪有兴趣看?伸手把她拉住,笑道:“这香味儿好闻,让我细细闻闻。”把揽她入怀,发现她不知何时已薄汗轻衣透。

    美人入怀,香更浓馥,适才为水气芬芳,这会儿是体韵熟香。他将她拦腰抱起,入手丰腴软暖,耳鬓厮磨,闻其呼吸渐粗,寻着樱唇,丁香入口,舌融甜唾。戚绣绣挽住他的脖颈,勉强偏开臻首,轻喘道:“绣为旧人,何不去新人屋中安歇?”

    周澈低声笑道:“人皆都说新人好,我独以为旧衣佳。”

    “为、为什么?”

    “人生地疏怎如轻车熟路?”

    戚绣绣虽是他的通房丫鬟早就被他“开垦成肥田”了,闻言亦不禁娇羞,把头埋入了他的臂膀中。

    周澈也不上床,把她放到案前,教她转过身去,按着案几伏下,随即把她的衣裙从下撩起,堆到腰间。烛影摇红里,****似雪,腿如羊脂。他往她的股内一摸,已然桃源泥泞,当即轻车深入熟路。这小半月忙这忙那,小别胜新婚,动作不免大了些。可怜戚绣绣一边撑案,曲腿举臀,摇摆相就,一边捂住嘴,极力把骨软筋麻按下,免得失声出叫,回首娇/喘求饶:“别、别让人听到。啊啊。。。去了。。。去了。。。”

    云雨罢了,两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淋。戚绣绣又取来水,擦拭洗净了,吹熄灯火,相拥而眠。

    戚绣绣自知身份,只是一个婢女,年纪又比周澈大十岁,纵使周澈一向待她很好,每无人独处时,揽镜自照,见镜中人年华渐老,亦不免常自惆怅恐慌,夜深人静时,偶尔从梦中惊醒,也常觉榻前屏风上的那纸青山是如此寂寥。

    周澈一步步高升,她当然高兴,可高升代表的另一个意思却是:家中日后必不会只有她一个侍婢了,在可预见的未来定会有更多的侍儿来奉侍周澈。

    这袁家不就给周澈送来了一个么?那小婢虽然看起来不像个狐媚的,可却胜在年轻貌美,谁能保证周澈不会见异思迁?她倒不是嫉妒,而是害怕周澈会把她忘掉。作为侍婢,如果失去了主人的宠爱,最好的出路也不过是放良。戚绣绣一个女子,就算被放了良,成为了庶人,又能做些什么呢?找个庶人嫁了?以她的容貌,这不是问题。可问题是:她不情愿。

    不愿被放良,就不能失宠。不过还好,周澈不是喜新厌旧的人,这让她安心了不少。

    周澈与戚绣绣名为主婢,情同弟姐,穿越到这个时代几年,全靠了戚绣绣的照顾,安置家里田地、租捐,他才能心无旁骛地学书习射。他本非薄情寡义之人,对戚绣绣既有感谢也有喜爱,戚绣绣所担忧的那些他是半点没想过,对戚绣绣今夜的恐慌不安,自是也毫无察觉。

    听着戚绣绣细细的呼吸,等她睡着了,他把胳膊轻轻地从她的脖下抽出,将两手枕在脑下,睁着眼看房梁。他这会儿毫无睡意,不是回味方才的酣畅,更不是在想隔壁的那个女伎:“没想到,这就结婚了?!”

    就在周澈在感慨的时候,袁府一座别院里,一个俊俏佳人也是没有睡意,倚坐在床……袁薇。汉代如前文所述,男女结婚都很早,女十五而嫁。袁薇现在十七岁,作为女孩子当然也会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不管是她家庭背景,还是她本意的意愿,她其实都想找一个文采斐然的才子作为她的终身托付,在她身边也不少这样的年轻才俊,只是她暂时还看不到合适的人。

    周澈无论是家族背景还是学识文才,都不符合袁家的要求,其实就算是有指腹婚约在,袁薇本人也没有把周澈放进她考虑终身大事的范围中,但是袁家是“公侯之族”,女子嫁娶要服从家族利益,她的继兄袁绍,本欲想她嫁给一个袁家门生,但是那个门生过于迂腐,她不喜欢,再三逼迫下,袁薇反抗了……拿出了和周澈指腹婚约。既然要被逼嫁人,还不如选择周澈,算是告慰亡父,以尽孝道。

    那日去平舆舅舅家,竟然没想到会遇见周澈,这令袁薇很惊讶。此时周澈诛杀季氏,名震州郡,袁薇以为此人凶残无比。但是那日偶遇,她改变了想法,虽然觉得周澈长得高大而健壮,皮肤微黑,魁梧的身材和那些风流才子完全不同,在他们眼里,周澈这种肤色和身材被他们斥为粗人,但袁薇却看到了另一种值得欣赏的东西,那就是健康和力量。

    袁薇望着灯火,想着周澈那古铜色的皮肤泛着一种健康的光泽,不是在长期在书房里形成的那种病态的苍白,那日在书斋他把布衫卷到长长的手臂上,露出他那惊人的结实强健的肌肉,他长手长脚,肩膀宽阔,浑身洋溢着一种男人的力量。

    尽管袁薇从前也并不喜欢这种古铜色的皮肤和男人身上散出的力量,但这一刻,她觉得其实这也并不讨厌,至少他能给人一种安全感。

    (本章完)

第173章 新娘到家() 
当夜周澈、袁薇、濯清、戚绣绣四人皆是难眠之夜,每个人心中的那座“空城”在呐喊,犹如后世的一首歌:“可能是寂寞,空气变得很稀薄,满城霓虹开出荒漠,还为你等着。我的心快要死了,要有什么刺激我魂魄?太深!太多!爱会走火入魔,任由你。。。自由的。。。耗在我苦中作乐。这心那么空!这回忆那么凶!这月色明夜,我能和谁相拥?这眉头那么重,这思念那么浓。。。这感觉我跟从,还为你等着,我的心快要死了,要有什么刺激我魂魄?太深。太多。爱会走火入魔!任由你。。。自由的。。。耗在我苦中作乐”

    四月二十,一大早,安成周家便张灯结彩,全府上下忙碌成一团,烧爆竹声不断想起,还有周家人给附近里坊的家家户户送糖糕,这是娶亲的风俗,看到糖糕,附近里坊的家家户户都知道了,周家有人要娶亲了,消息很快便传开,是之前东乡乡长周澈迎娶汝阳袁家嫡派庶女。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向全城传开了,一时间,这门婚姻成了很多人关注的焦点,普通民众关心男才女貌,男的什么身份地位,女的容貌如何?财礼多少,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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