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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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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韦强大力敲门的时候已经惊动了邻舍。武柏叫嚷的声音更大,远近宅院中有不少人陆陆续续地出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儿,小声说着话,观望这边情形。

    武柏这类人,人越多,他越来劲,从周澈身边冲过,勾下腰,往韦强的腰边去蹭,用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叫道:“休欺俺黔首百姓,岂不闻小儿歌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今日俺一个小民,明日焉知不又是一个陈平?……,抽你的刀来!往这儿砍,往这儿砍!”

    周澈哑然:“这厮倒理想远大,想做一个盗嫂的陈平!”他早了解到当世风尚好大言,人皆有“丈夫之志”,武柏虽只泼皮无赖一个,但有此“壮志”却也并不可笑。

    韦强气红了脸,抬脚便踹,却又被里长拽开。

    里长一直在观察周澈的面色,这会儿见他转过身,看着撒泼似的武柏叹了口气,心中想道:“不知澈君打的什么主意?武柏虽做的不对,可也确实没违反法纪,他如执意坚持不肯认错,至多打他一顿,但像他这样的无状儿,越是打他,越适得其反。胡家母女两人,可挡不住他去闹事。……,澈君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准备怎么收拾武柏?”

    周澈提高声音,压住武柏的叫嚷,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以后能不去打扰胡家么?”

    武柏哪里肯应?撞破天似的叫道:“要么你杀了小人,要么就别……。你个奸人,还敢枉法?!,天杀的,大家伙看看这奸人。”

    “你有种,你够胆,竟然胡乱咬人了。”周澈冷笑,道理讲过、人情讲过,仁至义尽,没工夫再和他交缠,不等他说完,迈步就走,经过韦强身边时,说道:“将他带去亭舍,关入犴狱。”

    武柏的叫喊戛然而止,呆了一呆,质问道:“俺犯了什么法?你要将俺关入犴狱?澈君,你可别以为小人不懂律法!你这么做,当心俺去官寺击鼓喊冤。”

    停下脚步,转回身,看着他,周澈道:“你认得姜枫么?”

    武柏正嚷嚷,下意识地答道:“谁不认得?”

    “你既认得姜枫,我带你去亭里问一问,不行么?这是县君签发的命令,我奉命行事。”

    武柏目瞪口呆。韦强和里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一个哈哈大笑,一个嘴角轻笑。

    韦强接过绳子,里长拿住武柏的左臂,脚往下扫,轻轻巧巧将之摔倒。武柏试图挣扎,韦强力大,稍微一按,他就哎唷痛叫,没费什么劲儿就把他给绑上了。

    “给我掌嘴!”周澈下令道。

    围观的里中诸人再看荀贞时,多了几分畏惧、几分尊重。尊重,是因为他们不喜欢武柏;畏惧,是因为周澈看似和气,却翻脸无情,出手如此狠辣。

    和县衙通缉的要犯姜枫牵涉到一块儿,谁都能猜得出来,武柏这次铁定要脱层皮了。

    武柏不复方才的滚刀肉作态,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吓得嘴唇都在发抖,颤声叫道:“澈君!澈君!小人知错了,再不敢了。你就把小人放了吧。姜枫的下落,小人怎会知道呢?”

    韦强扯着他,呲牙笑道:“你现在当然嘴硬,说不知道。等到了亭里,试试乃翁的手段,也许你就能想起来了。”

    武柏哀声求饶:“我只是醉酒无意窥视老胡妻子而已,有点色心罢了。你饶了小人吧,小人真知道错了。我和姜枫没有任何关联。”

    周澈啼笑皆非,这叫什么人?一动真格的,立马就软了下来,不但软,连尊严都不要了。他暗自摇头,心道:“都是轻侠之流,与姜枫比起来,却有天壤之别。……,呸!这等人也配称轻侠?”

    里长送他出去,经过处,各家出来看热闹的人纷纷后退,恭敬地长揖行礼。

    他这是第三次来坪南里了,头两回,路上碰见的人虽也有向他问礼的,但哪里比得上今天?不过只收拾了一个武柏,就得到了坪南里诸人的恭敬。

    ……,也许,获取威望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扭脸瞅了瞅武柏,冲他微微一笑。

    武柏毛骨悚然,腿上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经过胡家院门时,周澈看见了胡家妻女。

    她们跪坐在门内,似乎专在等他,等他过来,俯下头,素拜行礼。

    在里中诸人的视线中,在胡家妻女的跪拜中,周澈出了坪南里。

    (本章完)

第30章 晓之以理() 
回到亭里,韦强问如何处置武柏。

    周澈哪儿会将这点小事看在眼里?只吩咐将之丢入犴狱,任凭韦强整治。

    裴元绍比他回来得早,正与严伟对坐下围棋,看他们归来,起身相迎,瞧了眼面无人色、一副大难临头样子的武柏,问道:“怎么了?”

    韦强三言两语解释清楚。

    裴元绍也看不起这种人,啐了口,鄙夷地说道:“这小婢养的,早该整治整治他了。元福早就想抓他,可惜因无确凿证据,不能明其犯法。”

    严伟凑过去,幸灾乐祸地拍打武柏的脑袋,连拍了好几下,转脸向周澈请命:“澈君,这厮嘴尖人滑,韦强粗暴,怕是问不出姜枫的下落。让俺来问他吧!”

    本亭中向有刑讯逼供,都是由严伟或邢刚为之。他两人是本地人,怕他们今后不好做人,才交给韦强,现在见严伟自告奋勇,自无不允,说道:“那就交给你问话。”

    严伟高兴应道:“好咧!”与韦强一道,将不住告饶的武柏拖去后院犴狱。

    “裴君,你们搜查的如何?”

    裴元绍答道:“俺将县君的命令悉数传达给了各里各村。”汇报完情况,又道,“姜枫也是胆大,在闹市里杀人,难怪县中震怒。如今全县齐动,他怕是难逃追捕。”摇了摇头,似是惋惜。

    庆锋本在鸡埘边撒食儿,这会儿撒完了,走过来,拍了拍手,把残留在手上的鸡食儿打掉,接口说道:“当日在大市上,不是有人说姜枫早跑去了颍川?咱们县里边声势再大,估摸也没啥用处。说到底,还得看颍川那边。”

    裴元绍往后院看了看,有点担忧地说道:“姜枫出了名的孝顺,咱们将姜父扣押亭中,不知会不会惹恼他?”想起了一种可能,问庆锋,道,“阿庆,你说他会不会偷跑回来?”

    “偷跑回来?回来见他老父?”

    “对啊。”

    “……,他虽然孝顺,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吧?县中如此震怒,他如果回来、被抓住,明摆着难逃一死。”

    裴元绍想了想,确也是这么回事儿,放下心来,说道:“你说的也是。”

    周澈问道:“老人家起床了么?”

    庆锋答道:“起来了。”

    “吃饭了么?”

    “俊杰端给她,她勉强吃了点。”

    “我去后院看看。”

    ……

    对周澈关心姜父这件事儿,亭中诸人都没有意见。

    周仓、韦强、庆锋是敬重姜枫,对他父亲当然也毕恭毕敬。裴元绍、严伟、邢刚等也认识姜枫,晓得他的声名,敬畏他的威势,自也不敢对姜父有不恭。

    周澈来到后院,还没进屋,先碰上了姜俏。

    “兄长回来了。”

    瞧姜俏的样子,是刚从屋内出来。周澈笑道:“在陪阿翁说话?”

    “是的。”姜俏看向犴狱,眼中透出疑惑神情,问道,“那人犯了律法么?刚听见他凄声求饶。”

    “一个泼皮无赖,不必理会。”

    姜俏转回视线。他的心思原也不在武柏身上,只是被武柏惊动,知道周澈回来了,所以特地出来,想问几句话。周仓岂会猜不出他的想法?当下低声说道:“二兄早出了汝南,县里就算翻个底朝天也找不着他的。你不必太过忧心。”

    姜俏怎能不忧心?他忧心忡忡,迟疑地说道:“我听游徼赵君言称:县君已传文颍川,请其协助。”

    “你没找人去报讯么?”

    “那天大兄走后,我就托了家兄的一个朋友去传讯,但不知找着人没有。”

    “二兄闾里大侠,名声远扬,所过处,必有贵人相助。”周澈把卫伯文的话重复一遍,安慰姜俏,“你且放宽了心,必不会有事。”

    “唉。”

    姜俏长吁短叹,吐露腹心之言,说道:“我的母亲早逝,长兄夭折,四弟亦早亡。二兄名为我兄,实养我如父如母,如今他为报仇,触犯律法,亡命江湖。阿翁日夜以泪洗面。我每次见此,都不由自责、悔恨。早知今日,为何我不先去寻那老胡?也免了二兄受罪、阿翁难过。”

    姜父受辱时,姜枫不在家,他在家。

    他不似姜枫勇武使气,只是书生一个,加上年岁也小,虽也恼怒,却没想过去找老胡。后来,姜枫去报仇,他也拦过,但是,他又怎么拦得下?而且,当时他也没想到老胡会死,本以为最多打骂一顿而已。

    周澈劝慰了他几句,拉住他的手,说道:“走,陪我进屋,和阿翁说会儿话。”

    姜俏站着不动。

    “怎么?还有话说?”

    姜俏抿着嘴唇,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问道:“兄长,我很感激你对家翁的照顾。但我能问问你,这是为什么么?”

    是啊,周澈和姜家非亲非故,也不是姜枫的朋友,一个刚来上任的亭部,为何会对一个案犯的父亲如此照顾?姜俏虽年少,不太通人情世故,但人聪慧,对此迥非常理之处早看出来了,只是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机会问。

    周澈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句俗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心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不照顾你的父亲,我怎能得到敬爱豪杰的名声?”

    这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自然不能直言相告。

    他肃容说道:“卿兄纯孝,为报母仇不惜舍身。乡中豪杰,谁不敬重?我虽只是个微末的小职,却也识得英雄。只恨权小,不能为卿兄脱罪!何况仅仅是帮助照顾一下阿翁呢?”

    他的态度非常诚恳,姜俏犹豫了片刻,选择了相信。

    ……

    庆锋做好了饭,韦强帮手端入屋中。一人一碗豆羹,两个麦饼,一碟腌菜,一碟豆酱,分用木椀、木盘盛着,放在竹制的矮脚食案之上。饭菜远谈不上丰盛,但比起乡里中的贫苦人家,已经好到天上去了。

    周仓饭量大,就着菜、酱,三两口将麦饼吃完,端起椀,跐溜跐溜地把豆羹喝个干干净净,抹抹嘴,朝别人案上的饭菜看去。

    严伟吃得慢,细嚼慢咽,像是故意勾引他似的,时不时拿起麦饼晃两晃。周仓咽口唾液,恨恨地转开头,将木盘拿起,凑到嘴边,去【舔上边残留的酱、菜。

    周澈看不过去了,把自己的麦饼掰了一半,递给他,说道:“行了,行了。给你这个吃吧,别舔了,……。”忍了忍,一句话没说出来,“怎么跟狗似的。”

    庆锋笑道:“澈君,你别搭理他。每次都这样,吃完了自己的,就看别人。仓君就是这点不好显得没有亭长威仪。”

    麦饼是用去麸的麦粉加水揉制蒸熟,庆锋总是一次性的蒸够一笥,现在吃的是三天前蒸的。又凉又硬。姜父牙口不好,许季帮她掰成小块,泡入羹中。

    羹是纯豆羹,没加任何佐料,不好喝。麦饼和豆羹都没味道,佐食的便全靠酱和腌菜了。姜父甚喜吃酱,饼只吃了半个,腌菜也没怎么动,却几乎把酱全吃完了。

    姜父见周仓狼吞虎咽的又将周澈给他的半个饼吃掉,便把剩下的饼又给了他半个,剩下的一个分成两半,分别给了姜俏和周澈。周仓毫不推辞,接过就吃。周澈稍作推辞,他就不高兴起来,说道:“阿澈,你是嫌俺这个老头子脏么?”

    “怎么会呢?您老人家这两天吃饭都少,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俺这把年龄了,还能吃多少东西?你们都是男儿丈夫,要吃饱才有力气。”

    “行,行。全听你的,阿翁!”周澈装出说不过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伸手将饼接住。老爷子高兴地笑了。

    “薪烛”点燃得时间长了,呛鼻熏眼,等大家吃完饭,诸人收拾好椀、盘,各去安歇。

    ……

    临睡前,周澈出门转了转。

    夜色已深,路上早无行人。夜空茫茫,原野苍苍,在这天地之间,自己只如沧海一粟。

    他拎这酒葫芦,灌了一口:“这酒不错!!!”

    周澈望着星空,感触着近处的周仓他们赌博的喧闹和远处的寂静,感受着近处的火光和远处的苍茫夜色。立在院门,身前是一望无际的田野,身后是古朴浑拙的屋舍。

    风吹衣过,凉意深深。头上星空,苍苍茫茫。他看着火堆边这群豪爽的汉子,想着自己与他们血脉相连;他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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