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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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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同之处是:李宣和孙坚都和周澈谈得很投机。李宣说:“推心置腹,恍如宿世故交,使人忘疲,不觉昼夜之流逝”,孙坚说:“相谈甚欢,把酒事给忘了”,并又说:“是吾辈中人”。并且,两人都觉得周澈的性格很好,一个认为他:“宽容雅量,谦和沉稳”,一个认为他“有任侠之气”。“宽和雅量、谦和沉稳”是君子的美德,“有任侠之气”是游侠追求的美德。君子和游侠,这两者看似矛盾,其实并不矛盾。前汉的大侠郭解尚气轻死,睚眦必报,但同时却也“以德报怨,厚施而薄望”,既有侠气,也有君子之风。之所以李宣和孙坚一个认为周澈“宽和雅量”,一个认为周澈“有任侠气”,这却也是因为两人的生长环境、长大后的经历不同,故此在看周澈时他们的着眼点也不同。此即所谓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士子看周澈是一个样子,有侠气之人看周澈又是一个样子。

    周澈之所以会有这种性格,既让士子觉得他有君子风,又让游侠觉得他有侠气,与李宣、孙坚一样也和他的经历有关。

    他前世的性格且不说,只这一世,他在大汉住了十余年,受到周氏、袁氏族中那些名士、大儒的影响,故有君子之风,而他在东乡一两年,先后与姜枫、韦强、庆锋等轻侠结交,自也难免会受到他们的影响,身上带些任侠气。实际上,不只他是这样,当世许多的名族子弟都是这样,比如袁绍,“以豪侠得众”,比如袁术,“少以侠气闻”,再比如与李宣之父李瓒交情莫逆的党人“八厨”之一的张邈,“少以侠闻”。这是两汉的风气。汉风质朴,有先秦遗风,儒生不一定只会读书,“出将入相”,既能坐庙堂之上,也能执锐之干,既有君子之德,也会任侠杀人。

    於当今之乱世,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出人头地。

    ……

    这天上午,派去滍水的哨骑回来禀报,说波才回去了昆阳,但没有把部卒都带走,而是留下了大约五千步骑,屯驻在昆阳城外七八里处的一处地方,并放出了许多哨探沿河巡弋。

    波才屯兵的这个地点很巧妙,在昆阳城外七八里,相当於看住了左右两边一二十里的河段。朱儁若是在这个范围内渡河,不管是左边还是右边,十里地,步卒半个时辰即可到,骑兵用不了两刻钟。

    “波才屯兵在此,断绝了我军在昆阳附近渡河的可能啊!”

    朱儁虽很想渡河,但在这种情况下却也是无可奈何,总不能冒着“被半渡而击”的风险渡河,不过好在根据探马回报,波才率主力回到昆阳后,倒也没有立刻就再分兵去打舞阳,而似有观望朱儁动向之意。

    这就形成了一个僵局。

    朱儁无法渡河,波才也没有分兵去打舞阳。

    敌我数万人马就这么隔河对望。

    朱儁召诸人连日会议,无计可施。

    就在僵持之际,两天后,僵局打破了。

    探马急报:波才亲带两万余人出城,向舞阳方向进发,何曼带着剩下的黄巾军,近两万战卒并及四五万的老弱妇孺留守昆阳。

    波才在昆阳观望了两天没动,忽然离城,本是件古怪的事儿,但在闻讯之后,朱儁等人对此却不奇怪,因为他们都知道原因:皇甫嵩到了。

    就在接到这份波才率众出城去击舞阳的军报之前,皇甫嵩派来与朱儁联络的使者刚到营中:皇甫嵩率三万众入了颍川郡。

    波才、何曼定也是得知了这个情报。

    皇甫嵩一到,汉军就要达到四万余步骑。黄巾军总共才多少战卒?四五万人。一条小小的滍水,四五万人,或能挡住朱儁的万余步骑,却断难挡住他俩会师后的四万余步骑。

    这四万余步骑一旦强行渡河,波才、何曼就要陷入两难之境:他们若和上次一样,再遣主力去河边阻击,因为双方战卒数目相当,汉军虽因渡河而不占地利,却兵器精良,占了器械之利,且骑兵众多,只要步卒拼死杀过河,骑兵随之而进,那么黄巾军必败无疑;可如不再派兵去河边阻击,那么汉军渡过河后必来围昆阳,就像波才之前的分析,外无援军,内缺粮秣,昆阳是座死城,万万守不住的,也是个大败的结果。

    面临此两难之境,波才、何曼只有铤而走险,分兵两路,一路出城,接着去猛攻舞阳,一路则留守昆阳,死战以阻汉军。争取一线生机。为了能尽快地打下舞阳,波才这次亲自带队上阵了,留下了何曼守卫昆阳,阻击汉军。

    朱儁等人虽不奇怪波才出城,但朱儁对此却甚是着急。

    他又一次召开军议,召诸人商议。

    “波才已於午时亲率两万余步骑出了昆阳,欲再击舞阳,据报,他所率之贼兵皆为精壮,带了不少的攻城器械。前日,我遣信使潜去舞阳,昨夜归来,带回的消息不太好,舞阳先前被波才、何曼急攻数日,百姓伤亡惨重,现只余守卒两千余人,且多为县中大姓家的子弟、宾客、徒附,以这仓促成军的两千余人抵挡波才两万余的精壮,怕是难以支撑太久。皇甫将军刚入颍川,等他行军赶来,少说也得三天之后。三天,波才恐怕就会攻下舞阳了。诸君,吾等得想个办法援救舞阳!”

    越骑营的魏校尉皱眉说道:“滍水对岸有五千贼兵,昆阳城中又有数万贼众,有滍水、昆阳为阻,如何去救舞阳?”

    北军五校是朝廷精锐、天子倚仗,五校之校尉通常由外戚或天子信臣任之,这个魏校尉就是天子的一个近臣,而且在品秩上,“校尉”和“中郎将”一样都是比两千石,因此之故,这个魏校尉的直属部下虽然只有越骑营的数百骑士,但朱儁对他一直客客气气,甚是礼敬,此时听了他的话语,朱儁说道:“话虽如此说,也不能坐视舞阳告急啊!”

    此刻的周澈他眼观鼻、鼻观口,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席上,心中想道:“要说起来,这都怪我。朱儁现下之所以如此为难,全都是因为我守住了阳翟啊。”

    若非因他守住了阳翟,波才、何曼现在早已席卷颍川郡的大半,进军至颍川西、北的边界,用不了多久就是长社之战了,可如今却因前进无路,不得不转而南下,取父城,下昆阳,击舞阳,以求在朱儁、皇甫嵩合兵前打通去往汝南或南阳的通道。

    对颍川黄巾来说,这是一个战略上的失败。依照张角的计划,他们本该在攻取了全郡后,配合其它方向的黄巾齐攻洛阳的,现在却因周澈的打断而不得不放弃了这个计划,改而南下。对汉军来说,颍川黄巾战略上的失败固然极好,然而却也加大了他们的麻烦。要非如此,直接长社一战,一把火一烧,波才、何曼就全军覆灭了。不过,对颍川郡的老百姓来说,这却是个好事儿,大部分的县没有遭受兵乱,百姓得以保全。

    万事有利有弊,历史上一个小小的转折就可能带来许多的改变。周澈穿越十余年来,历史第一次因他而出现了改变。

    虽然这个改变导致了朱儁、皇甫嵩的麻烦,但周澈对此并不后悔。他同情黄巾,也同情受兵乱的百姓,能使郡中大部分的县免受兵灾,他很高兴,很有成就感。他原本只是想乱世保命的,而今却救下了这么多百姓!这是多大的一份成就感啊!不枉了他在阳翟浴血多日,出生入死,不枉了他这么多年的隐忍努力。尽管这份成就感他无人可说,只能自己想想,然而只这份满足感就令他心情舒畅。

    他藏起开怀,跪坐席上,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听朱儁等人说话。

    朱儁问颍川太守:“府君,你有何良策?”

第612章() 
    就在军议将要散了时,帐外来了一个探马。诸人在帐中都听到了这个探马坐骑疾驰的声音。人未至帐前,众人已停下了话语,或抬头、或扭脸,齐齐往帐外看去。军中有严令,不得於营内驰马,但有紧急军情的探骑除外。这个探骑驰马入营,直到快至帐前才勒住坐骑,滚马下来。

    众人看到,不觉都是心中一沉,知必是有了紧急军情。

    周澈离帐口最近,看得清楚,见这个探骑满头满脸的汗水、灰尘,神情焦灼,心道:“不好!这个探骑如此慌急,莫非是?”

    探骑冲入帐内,跪伏在地,叫道:“报!贼兵攻下了舞阳。”

    朱儁、皇甫嵩霍然起身。

    朱儁急声问道:“何时攻下的?”

    “今天上午!”

    “贼渠帅波才现在何处?”

    “现在舞阳城中。”

    “没有南下?”

    “没有。”

    “昆阳贼兵有何异动?”

    “暂时尚无异动。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两地信使来往不绝。”

    “下去吧!”

    “是。”

    待探骑离开后,朱儁转对皇甫嵩,说道:“将军,舞阳、昆阳两地信使不断,虽然现在波才与何曼尚无异动,但可以料见,他们定已在商议南下之事了!事急矣!”

    相比朱儁的焦急,皇甫嵩沉稳许多,他缓缓坐下,低头想了会儿,再抬头时,注意到帐中诸人不少面现惊色,他晏然抚须,呵呵笑道:“吾等四万余步骑,距昆阳不过一水之隔,离舞阳也只有数十里而已,朝发夕可至。贼渠帅波才虽下舞阳,不足为虑!”

    “将军的意思是?”

    “既定计划不变,吾等依然明日下午渡河。”

    “若是昆阳的贼兵今夜出城南逃怎么办?”

    “麻烦朱将军遣你部人马若干去滍水岸边,佯装渡河。有此牵制,昆阳贼兵定不敢出城。待我部休整一日夜后,明天下午,你我就出兵渡河,击昆阳。”

    “倘若贼渠帅波才先遁?”

    “不会的。”

    “将军为何如此肯定?”

    “波才若想逃遁,岂还会与昆阳信使不断?退一步万说,即使他舍弃昆阳自行遁逃了,我适才闻将军言,他只带了一两万的人马,亦不足挂齿,不过是小益汝南或南阳的贼兵罢了。他要是遁逃了还好呢,减轻了我军渡河、击昆阳的压力,你我只要能把昆阳的贼兵留下,就是大胜。”

    周澈心道:“皇甫嵩甚是稳当啊!”

    行军打仗就该稳当,只有稳当才能使己方立於不败之地。

    皇甫嵩是个温恤士卒的人,在开过军议后,他仍没有歇息,不顾路途疲劳,马上就去巡营,视察部卒扎营的情况。等到营帐全都扎好,士卒吃过了饭,入住营内,他才回到早给他搭建好的帅帐里,吃了些饭食睡下安歇。

    皇甫嵩的这套举动与周澈恩结部卒差不多,这与汉家传统有关。为将者不但要有“将威”,还要有“将德”,要“视卒如婴儿”,“视卒如爱子”,与众同好,与众同恶,同甘苦,共劳逸,只有这样才能使部众效死。两汉的名将在这方面大多做得很好。皇甫嵩世代将门,受父、祖的言传身教,在这方面更是做得极好,“甚得众情”。

    周澈回到自家营中,与荀攸闲谈,说起此事,两人感慨。

    荀攸说道:“朱公治军刚严,皇甫将军治军温煦。前汉李广、程不识皆为边郡名将,李广治军宽简,‘人人自便’,士卒咸乐为之死,程不识治军严烦,行伍整齐。今皇甫将军得李广之宽和,然观其扎营警宿,又有程不识的严烦,是兼得两将之长而无其短,今世名将也!”

    周澈以为然,心道:“皇甫嵩当世名将,如今有幸能从他征战,我应趁此机会偷学几手。”

    要论儒学修养,皇甫氏远不及周氏,要论治军打仗,周氏则不如皇甫氏。周澈虽读了不少兵书,前世又从书籍影视上得来了一些治军的经验,但纸上得来终觉浅,落到实处殊不易。结恩、立威人人都会,这很简单,平时操练、战时冲锋这也不难,难的是具体的营务,是日常的繁杂琐事,全军的吃喝拉撒睡,为将者都要管,这就不容易了,他现下只有五千来部众,治理起来已觉甚是吃力了,以前在并州是有田丰、沮授、王智分担军务;而皇甫嵩率带了三万余步骑,观他治军却举重若轻,寥寥几条军令下去就能使全军井然有序。这就是吴子说的:“约者,法令省而不烦”。

    休整一日一夜,次日午时,皇甫嵩击响战鼓,与朱俊、文太守、魏校尉等将校官吏立於临时搭建起来的将台上,召集三军部众。

    集合的地点选在了巾车乡外一处空地上,四万余步骑络绎出营来到。

    周澈、孙坚各带本部立在部队的最左边。军中尚左指的是将军们,对士卒行伍而言却是尚右,“卒之行伍以右为上,示必有死志”,周澈、孙坚所带的都是自募之兵,不能和“王师”相比,位最卑,故在左边。

    皇甫嵩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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