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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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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至今,仍被游侠诸辈倾慕。”

    许阳闻言恍然,说道:“这世间还有这等大侠,我真是生不逢时啊。”

    “许君可知朱家为何闻名海内,名重当时么?”

    “因他扶危救难,尚气重节。”

    “不错,君可知朱家的另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有一次,朱家的朋友请他饮酒,恰逢同里另一友人的母亲亡故,朱家便请撤去酒食,削牍为疏,吩咐赴宴的朋党诸客各去置办丧葬用物。诸宾客奔走至日落时,百物办齐。饭后,又引着诸宾客去到死者家里,为其入殓,并劝勉宾客等安葬完毕后再离去。其周急待人如此!……,请问许君,朱家此举称得上豪杰二字么?”

    周澈不是个讲故事的能手,但他说的都是发生过的事儿,只是转述而已,加上又是许阳喜欢的游侠人物,还算被吸引,不觉落座,慨然说道:“此若非豪杰,还有什么可称豪杰?”

    “那么,许君你又可知这死者之子后来做了件什么事儿么?”

    “什么事儿?”

    “后有人侮辱朱家是‘奸猾之辈,沽名钓誉’,此死者之子即时刺杀言者!”

    许阳悚然变色,击节叹道:“朱家豪杰,此丧家子感恩知报,亦豪杰人物!”

    ……

    横路亭,操练场上。

    南凌迟疑说道:“适才阿强言道,澈君自有主张,不须我等前去。”

    “阿强与许阳不相识,不知道他的为人!此人不是能用道理说服的。……,南君,不能听阿强的啊!”

    南凌举首望天,日头远还未移至天中,离正午尚早。他说道:“刚与阿强、裴君商定,如等到午时澈君还没归来,吾等便去!”

    “午时?”文博也抬起头,望向天空,喃喃道,“离午时还早着呢!”

    ……

    许家客堂上。

    周澈又问道:“君知郭解么?”

    郭解的名声比朱家更大。许阳答道:“知。”

    “郭解,字翁伯,许负的外孙。”

    许负是前汉著名的相者,(看相的女术士)不过并不知此人,但又不愿显露无知,装作了解的样子,连连点头,说道:“对,对,许负的外孙。”

    “郭解不好饮酒,为人俭朴,以德报怨。有一次,他姊子倚仗他的势力,与人饮酒,强迫对方饮完,喝不完就灌,惹恼了对方。许君,若你是此被灌酒之人,你会如何?”

    “郭解虽势大,丈夫不可辱!我当杀其姊子!”

    “许君真男儿也!这个被灌酒的人便如你说的一样,不堪其辱,提刀将郭解的姊子杀了,因惧郭解之势,逃亡隐匿。”

    许阳拍案说道:“大丈夫正该如此!”

    “大丈夫固当如此,但郭解的姐姐受此丧子之痛,却很恼怒,说:‘以翁伯的名望,我的儿子被人杀了,却抓不到凶手’,因弃其子的尸体在路上,不埋葬,欲以此侮辱郭解,迫使他抓住贼人,杀掉,为她的儿子报仇。……,许君,你觉得郭解的姐姐做的对么?”

    许阳投入故事中,设身处地,想了想,说道:“子为人杀,若不报,非人可忍。他姐姐做的很对。”

    “郭解就派遣宾客,探查凶手下落,没多久,就找到了这个人。……,许君,你觉得在找到凶手后,郭解会怎么做?”

    “……,若我是郭解,我当杀此贼人!”

    “可许君你刚才还称赞此‘贼人’是个大丈夫?”

    “这,……。贼人固然丈夫,但站在郭解的立场上,不能不杀。”

    “为何?”

    “不杀不足以扬威!”

    “许君所言甚是。然则,许君猜郭解是怎么做的?”

    “怎么做的?”

    “这个凶手无路可逃,便面见郭解,解释清楚了他为何杀其姊子。郭解说道:‘公杀之固当,吾儿不直’。”

    “‘公杀之固当,吾儿不直’?”

    “正是。郭解就是这么说的。”

    许阳连拍大腿,叫道:“好一个郭解!好一个郭解!”欢喜得抓耳挠腮。

    “许君可想知道此事之后,出现了什么情况么?”

    “什么情况?”

    “郡、国的游侠、英杰们知晓此事后,皆称赞郭解,认为他讲义,更加的敬重他了!”

    “何当如此!这样的豪杰,换了是我也要敬重!”

    “如此,澈有一问题想问许君。”

    “什么问题?”

    “请问许君,想做郭解、朱家这样的人么?”

    “那还用说!”

    “是愿如朱家,抑或愿如郭解?”

    “两者皆愿!”许阳慷慨地说道,“人生一世,雁过留名。若能如郭解、朱家这般名传后世,被英杰敬仰,死亦愿足。”

    “如此,邢刚欠许君之债,君欲何为?”

    ……

    场上爆出一阵喝彩,诸人看去,见却是后队一人争得了鞠,连过两个对手,撞翻一个阻截的,将球带入敌阵,送入了门中。高佳波、高凯平兄弟不由出声赞道:“好!”

    ……

    许家客堂中。

    许阳愕然愣神,半晌,忽然起身,绕过案几,来到周澈面前,褰衣跪下,说道:“许阳粗鄙,生长乡野,今闻澈君所言故事,方知仁义英杰!”

    周澈做事素来两手准备。

    “讲故事”是他的计划之一,因为之前韦强、庆锋等就说过许阳十分好名,仰慕大侠豪杰。如果此计不成,他还有下一个手段使出。下一个手段就不是“礼”,而是“兵”了。所谓“兵”,并非动武,而是用律法来压制对方。许家纵有黄氏为后台倚仗,但认起真来,借助家世,周澈有十分把握说动县君将之绳之於法。

    至于南凌、文博诸人所担忧的许阳会不会动粗?周澈根本就不在意。正如他说的,许阳再跋扈也只是个乡间民户,而亭吏再卑微也是“朝廷命官”。有“官威”在身,加上他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腐儒,即便许阳动粗,他亦自信能全身而退。

    事实上,周澈对“先礼”并无太大的信心,本想最终难免要搬出律法作为“后兵”,却没想到只凭“先礼”就折服了许阳。出了许家的门,他与亲送他出来的许阳作别,心道:“许阳虽放贷生钱,有欺男霸女之恶,但亦招揽宾客,有自比大侠之意。也许,之所以用了两个故事就将之说服,正是因为了后者?”

    许家门外聚了不少里民,都是闻风而至,想看看周澈下场的,见他进去不过小半时辰就出来了,而且不但出来了,还被许阳亲送出门,不觉面面相觑,俱皆愕然不已。

    有人窃窃私语:“许家转了性子么?”他们本以为周澈会被乱棍打出,没想到却被许阳亲送出门。

    许阳送周澈下了台阶,令宾客把周澈的佩刀取来,又令人将周澈的坐骑牵来,瞧看围观的里民,骂道:“我许家贵门,岂是你们这些氓隶之人围聚的地方?看什么看?想让乃公拿了尔等,送到官寺问刑么?”

    他一如之前的跋扈骄横,此时听入耳中,周澈却觉得好笑,心道:“又一句‘许家贵门’。”

    围观的里民一哄而散。走的远的了,先前说话那人说道:“以为许家转了性子,原来还是老样子!……,倒是怪了,这横路亭的对他说了什么?值得他另眼相待!”

    周澈从马上囊中取出钱,捧给许阳,说道:“世上谁人无过?有过不难,难的是改正。君闻善改过,行为人所不能,可称英杰。虽然如此,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邢刚欠君家的钱还是要还的。这些钱请许君收下。”

    许阳哪里肯收?说道:“许阳无知,没读过书,不知前贤事迹。平生好结交轻侠,收揽宾客,自以为古之大侠不过如此。今日闻周君所言,方知过去都错了!从此以后,阳当以郭解、朱家为样,扶危救难、周人之急。邢刚的钱,阳不敢收!”

    他不肯收,周澈也不肯拿。

    (本章完)

第70章 县君问对() 
周澈与许阳二人你来我往,再三推让后,见许阳执意不要,末了,周澈笑道:“许君有志仿效孟尝,澈虽鄙陋,便也为君做一次冯谖罢!这些钱,我会拿回去还给邢刚,为许君‘市义’。”

    谖xuan

    “孟尝?冯谖?市义?”

    在来之前,周澈是为“故事感人”做过准备的。他将有名的豪杰、游侠掂量了一遍,按道理说,冯谖烧毁债券、为孟尝君“市义”的例子最适合讲说。但孟尝君是战国时人,离现在远隔几百年,怕说出来会许阳会没有代入感,所以舍弃不提,改讲朱家和郭解。

    许阳连朱家、郭解的事迹都不知道,自然更不知道孟尝君。便在许家宅院门外,周澈站在里中的巷子里,又将冯谖为孟尝君“市义”的故事讲了一遍,最后说道:“冯谖自作主张,替孟尝君将债券烧毁后,欠钱的百姓皆高呼万岁。冯谖回去后,对孟尝君说,‘君家财万贯,丰衣足食,缺‘义’而已。因此,臣矫君令,烧毁合同,为君‘市义’’。”

    有了前边郭解和朱家的铺垫,“冯谖市义”的故事彻底搔中了许阳的痒处。

    他喜不自胜,挤眉弄眼,一把将钱从周澈手上拿走,令人重放回马上囊中,握住周澈的手,喜笑颜开地说道:“孟尝君我是知道的!却不知他还有过这段故事?……,啊呀,啊呀!澈君,那冯谖所言不差,我家家财万贯、丰衣足食,的确只是缺少一个‘义’啊!今君为我‘市义’,叫我该怎么报答才好呢?”一叠声催促左右,“去,去,去家中将邢家的债券拿来,我要当着澈君的面把它烧掉!”

    许甲、许乙走没几步,又被他叫回:“再拿五千钱出来送给澈君,以报厚恩!”不多时,许甲、许乙将债券拿出。许阳顾盼周遭,见四面冷冷清清的,又后悔刚才不该将里民赶走,导致他现在的“高风亮节”没人看到。

    周澈观其面色,知其所思,笑道:“君当门焚烧债券,此真义举,想必用不了几天,就会被君门下左右的宾客传遍四乡了!我回到横路后,也必会将许君的义举对邢刚如实讲述。”

    “对,对!”许阳被他提醒,意识到虽无里民围观,但有门下宾客将目睹自家的“义举”,拍了拍额头,故作谦虚,严肃地对左右说道,“我焚烧债券,不为求名!尔等万不可将此事外传。”他实在为自己的“义举”高兴,表面严肃,一双眼露出的尽是得意、快活。

    周澈耐心地等他摆弄姿势、挺胸腆肚地烧了债券,提出告辞。许阳再给他“感恩”钱时,他却绝对不肯收下了。在许阳及其宾客的目送中,一如独身前来时,他牵马独去。

    事情解决得顺利,周澈的心情不错,出了里门,秋高气爽马蹄疾,一路穿林过野,不到午时就回到了横路。他没有回亭舍,而是直接去了操练场地。

    ……

    操练场上,文博已等不及了,再三催促南凌,说动了韦强,聚合了十四五人,正准备赶去乡亭,还没动身,高佳波指着远处,叫道:“那不是澈君么?”

    诸人抬眼看去,见拐下官道的地方有一人正在下马,可不就是周澈么?

    “……,回、回来了?”

    韦强长出了一口气,笑道:“澈君说自有计较,不需我等前去,果然如此。”他虽遵从周澈的命令,压住诸人不去乡亭,但他其实也是很担忧的,此刻见周澈归来,放下了心,十分轻松。

    文博本想借此机会接近周澈,这会儿见他回来,虽没达成目标,但也放下了心,不过却不由疑虑。因相距远,瞧不清周澈的表情,他说道:“澈君安然归来固然可喜,然而他来去匆匆,不到半天就回来了,也不知事情办成了没有?”

    南凌说道:“走,咱们迎上去问问。”

    这会儿正是蹴鞠比赛的休息时间,以裴元绍、庆锋为首,众人一窝蜂拥上去,迎接周澈。碰上面,周澈讶然,问道:“诸君何来?”

    众人观其面色,见其神色如常,看不出喜怒。庆锋问道:“我等忧心澈君许家之行,南君、文君等人正要去乡亭为君助威,不意君已归来。……,澈君,事情办得顺利么?”

    周澈真没有想到南凌、文博等人因为担忧他的安危会决定去许家给他助阵,露出感动的神色,丢下缰绳,长揖谢道:“澈谢诸君厚意。”回答庆锋,“办得还算顺利。”

    “结果如何?”

    “许君烧毁了债券。”

    周澈丢下缰绳的时候,裴元绍接住了,站在马边,注意到马上囊中鼓囊囊的。周澈去时带的有钱他是知道的,随手摸了摸,惊讶地发现钱还在囊中,问道:“这钱?”

    “许君执意不肯收。”

    就像是许家里中的里民一样,南凌、文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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