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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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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伟虽不情愿,但也不得不承认周澈说的很对。以黄家的势力,只凭武柏这乡间无赖的证词确实难以定罪,弄不好还会被黄家反咬一口,说是“诬陷”。他和众人对视一眼,怏怏地说道:“便按澈君所言。”

    “适才县吏言道,盗马的贼人有逃入我县的,诸君,这几日需打起精神,不可大意。”周澈知严伟心有不甘,笑着说道,“明日又该操练,我与裴君、阿强都没有空,阿伟你和邢刚,巡视亭部、搜捕贼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们!”

    严伟闻言,果然精神立马振作,应道:“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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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和责编沟通过了,本书书名要改《三国之大周天下》这样更符合内容。虽然跟风俗气,但是天大地大读者老爷最大。让诸君不在纠结‘边军’书名。

    抵制日韩从我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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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制乐天是正确的选择,所以,以后还是安安静静的吃辣条吧。

    虽然这些话和放屁一样,但是我的账号被盗了。

    (本章完)

第72章 歌以咏志() 
严伟闻讯之初,懊恼不已;但在紧接着又听说为捕捉这个贼人该亭部死了两个亭卒后,又不由庆幸。庆锋说道:“多年未见这样的悍贼了!四五人围捕一人,以多击寡,却竟折损其二。……,这贼人也太剽悍了,只不知却是怎么被发现的?”

    后继的消息接连传来,事情的经过呈现在诸人眼前。

    原来是该贼盗马后与同伙分散逃走,在路过该亭时被当地的亭卒发现衣角带血,因盘查询问。此贼暴起伤人,盘查的亭卒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首先被杀,接着是第二个亭卒。连死两人后,当地的亭长、求盗才反应过来,急带人追捕,因此贼悍勇,不能近前,末了用箭矢将之射倒,方才抓住。

    严伟庆幸后又有些嫉妒,吃味儿地说道:“虽然死了两个亭卒,但这个亭部的亭长也算立了大功。案发才只几天就抓住了案犯之一,肯定能得到县君的奖赏。”又请求周澈、周仓,“仓君、澈君,案犯已经落网,咱们是不是可以将武柏交上去了?”

    周澈说道:“不用着急。案犯才刚送去县廷,会不会招认还在两可之间。再等一等,看看他会怎么说。”

    ……

    等了一天结果就传来了。这贼人根本就没机会招供,甚至还没来得及被送去颍阴县,当夜就被刺杀在了狱中。消息传到横路亭,严伟脸色苍白,再不敢提送武柏去县中的事儿了。

    不但他两人惊骇,周澈也是震惊不已。他私下与周仓说道:“我知黄氏不法,但没想到他们居然不法到这样的程度!竟敢在县廷中刺杀案犯。”

    让他震惊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当天下午又发生了一件令他震惊的事。两个姜枫的友人从郏县扶柩归来,来到亭舍,告与周仓、周澈,说姜枫被人劫杀道上,请求放还其父归家。

    周澈虽知此事是假,但还是故意装出了惊讶的神色,不相信似的怀疑问道:“被人劫杀道上?”

    姜枫的两个友人打开棺木,请他观看。周澈凑前看去,见棺中真有一具尸体,脸上被人砍了好多刀,认不出原本模样,但就其身材、肤色来说,确与姜枫相似。

    周澈装出的惊讶变成了真正的惊讶,他问道:“此即姜枫?”

    “不错。”

    听了姜枫友人肯定的回答,周澈沉默不语,他目注尸体,想道:“此尸尚未发臭,显然刚死不久,观其衣着打扮,似是外出的旅人。”知必是无辜被杀的。他建议姜枫诈死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个结果。他的本意,“诈死”不一定非要有尸体,就说感染了疫病,怕传染,火化了就行,实在没有想到姜枫的友人为求逼真,竟真的去杀了一个人来扮作许仲。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

    事已至此,再想别的也没有用。周澈只得无奈接受了事实,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无辜死者,吩咐姜枫的友人将棺盖合上,令裴元绍去县中禀报。

    姜枫杀人是桩大案,县君一直很重视,因此虽在有盗马贼被刺死在狱中的背景下,县中仍是很快派了人来检验尸体,核实死者身份。这只是一个过场,县吏检查后,当即代表县君宣布,可以释放姜父归家了。

    得了姜俏的提前密告,姜父知道死的并非姜枫,但他宅心仁厚,见棺中真有具尸体,很快猜出了缘故,忍不住泪水潸然,伏在棺前痛哭出声。他不是哭姜枫,而是和周澈一样,为这个无辜被杀的人难过。在周澈、姜俏地再三劝慰下,他勉强收了哭声,扶柩归家。

    临走前,他握着周澈的手,泪眼朦胧地说道:“阿澈,我在舍中多亏了你的照顾!要没有你,老夫不知会受多少的苦!今我归家,最不舍得就是你!”

    “阿翁放心,我必会常去家中。你要想我了,也可以叫俊杰来舍中找我,我就算再忙,也会去看望你老的!”

    两汉至今数百年,帝国各地的亭舍中不知扣押过多少犯人的家属,到能够离开的时候无不是急忙匆匆,姜父却依依惜别,落在县中来吏的眼中,不免啧啧称奇。

    ……

    当夜,姜枫又来。见了周澈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是下拜请罪,说道:“棺中人不是被我杀的,而是被我友人所杀。我事先不知情。此人虽非我杀,因我而死,实姜枫罪过!”

    在这件事上,姜枫没有必要说假话,周澈相信了他,叹道:“事既至此,夫复何言?只不知这死者是谁,家中是否还有亲人?阿兄,你有老父;他,可能也有老父老母在家啊!”

    “我会细细查明,尽我所能,给他家补偿。”

    “也只能如此了。……你装死这事儿已骗过了县中,阿翁已被放还归家,你下一步有何盘算?”

    “我打算先陪家父几天。”

    “以我看来,君不能在家多留,若消息泄露,前功尽弃,最好还是早些离家,暂躲外地,等安顿下来,待过了风头,再找个机会把阿翁、俊杰接走。如此,此计方算完美。”

    姜枫抽出匕首,在脸上横竖划了几道。

    “这、、、?”他此举完全出乎周澈的意料,拦阻不及,等抢下刀后,姜枫脸上已是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周澈将刀夺下,忙去找药、布等物,吃惊异常地问道:“你这是作甚?”

    “大丈夫处世当光明磊落,诈死本是懦夫行为,我心中已是惭愧万分,奈何家父年高,定不愿远去他乡。我连累老父被拘役亭舍已是大不孝,又怎能再使阿翁老年迁居?从接受澈君这个建议那一刻起,我就决定这么做了。毁去自家容貌,这样就不用担忧会被别人认出,也就不用老父迁居外地了。”

    姜枫下手甚狠,脸上的肉都被翻了出来,血淋淋的,甚是骇人,只看着就觉得疼痛难忍,而他语调平稳,浑不以为然。周澈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帮他上药、裹伤,说道:“君面伤,伤好前不易外出露面。这些天你就暂居亭舍中吧。”

    “我以逃亡之身,怎能居住亭舍?若被外人知晓,猜出蹊跷,恐会累及澈君。”

    “君能为父毁容,孝心感动天地。我为何不能匿君亭舍?”不容姜枫拒绝,定下了此事。

    ……

    次日,周仓、裴元绍等发现亭舍中多了一人,周澈只解释说是:“外地来的一个朋友,路上遇到了盗贼,受了伤。”亭部诸人虽然怀疑,但周澈威信已立,却也没人再多嘴追问了。

    姜枫暂在亭中住下,为了保险起见,周澈命韦强找了个可靠的医匠来,又重新帮他上药包扎。

    那医匠四十多岁,行医多年,从没见过这样严重的面伤,第一眼见到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不过他没有多嘴询问受伤的原因。等看完,周澈多拿了些钱给他,叫韦强送他走的时候,交代说道:“告诉他不要乱说话。”

    “澈君放心,此人我认识多年了,是个嘴严的。”

    当着亭中诸人面的时候,周澈说“姜枫”是外地来的一个朋友,不过在底下将实情告诉了周仓和韦强、邢刚。一则,他两人不会泄密;二则,只有有了区别对待,才能显出重视,而只有显出了谁受到重视,“受重视”的人才会自觉与旁人不同,有助彼此关系的更进一步亲密。

    ……

    姜父归家,周澈可以搬回北边屋中住了。先前因姜父年高,可以用“尊老”为借口,把北边屋子让给姜父,而现在姜枫和他年龄差不多,又只是“外地来的一个朋友”,显然不能再将屋子让出去了。周澈也没打算相让,而是邀其与他同屋居住。

    当世,男子同榻而眠是很正常的事情,和握手一样是交情深厚的象征。

    其实周澈回想后世年少时,也常和发小哥们晚上的时候,抵足而眠,来了谈兴的时候,经常一聊大半夜。再后来大学毕业找工作,城市房租贵,找哥们寄居,大家都是穷比,挤一张床也没什么,这其实很正常啊,为什么所谓在“腐女”眼里就变得怪怪的。

    ——周澈和姜俏的关系能突飞猛进,使姜俏从最先的疑虑到如今的信赖,两人同屋居住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相处得时间长了,自然就能加深对对方的了解。

    他与姜枫的交情还没到这等程度,两人只是见过几面,姜枫对他多是以感恩为主,还没有发展到私交甚好的程度,按说不该如此冒昧,不过既然说出来了,姜枫略微犹豫,还是答应了。也正如饮宴时起舞相属不应或该握手的时候不握,若是拒绝同榻而眠,也是一种失礼的行为。

    不过,周澈虽邀请他同屋居住,却不是“同塌而眠”的想法,他虽然想起前世找工作时也常与哥们同睡一床,但老实说,现在这样对两个大男人“同塌而眠”还是不太适应,因又搬了一个床榻在室内,两个床连在一起,地方也大,睡着也舒服。

    今天还有操练,周澈不能多陪姜枫,把他安顿好后,说道:“君脸上新创,近日最好不要出门,免得碰了风,不好治愈。今日里民要操练,我需指挥调度,……,对了,南凌、高佳波、高凯平诸人知否君回来?”

    姜枫自那夜走后,在外边待了两天,周澈不知道他都去找了谁,因有此问。

    姜枫答道:“只见了南凌,高家兄弟还没有见。我交代了南凌,叫他暂不要告诉别人,这几天也别来找我。”

    “这样最好。等伤愈,风头过后,慢慢地再与友人联络不迟。”周澈对姜枫的谨慎很满意,说道,“如此,我就先去操练里民了。”笑道,“可君受了伤,不能饮酒,要不然今夜倒是可以痛饮了!”

    他的表情、说话的态度都很自然,好像和姜枫认识多年了似的。姜枫受他感染,也是一笑,脸上刚重又包扎好不久,一笑,钻心的疼。不过,姜枫若无其事,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头,说道:“操练里民是正事儿,不能耽误。”

    ……

    时已十月底。农田中的秋麦长得更高了,骑马行在官道上,左右尽是金黄,倘有风来,黄波荡漾,便如行舟在水中也似。周澈指点左右,笑道:“看这长势,明年又是一个好收成。去年的疫病使百姓死亡者甚多,只盼老天开眼,让这几年都能风调雨顺,回一回人间的元气。”

    韦强笑道:“是啊。有一损必有一荣。去年的疫病着实伤了民间元气,好在今年秋收还算不错。要不然,这个冬天恐怕会更加难熬了。”

    裴元绍说道:“澈君连日操练里民,不但改了去年五日一训的习惯,改为三日一训,并且以蹴鞠为手段,实在新鲜,出人意料。俺近日观之,里民的精气神已大不一样了。在蹴鞠场上越来越敢打敢拼,哪怕头破血流也不肯放弃下阵。按这样的进展,再过一个来月,必能成本地精卒,足能保亭部安稳。……,就算今冬的盗贼的再多,也不必担忧。”

    庆锋说道:“没错。澈君的操练日见成效。……,只是,澈君,你打算一直只以蹴鞠为操么?手搏、射术、刀剑都不训练了么?”

    蹴鞠有两个好处,一来对抗激烈,可以提高里民们的身体素质;二来,两队交锋,可以培养里民们的团队精神。对周澈而言,还有第三个好处,即可以借此分辨里民们的能力,从中选出卓越者,他说道:“操练刚开始不久,正需要以蹴鞠为手段调动里民积极参与。如今刚开始,不适合猝然停止。我想再等半个月,刚好那时候天气也冷了,可以再改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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