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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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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这些天写的一点东西,你多看看,就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还有药的配方和炮制方法,这是我宗门的不传之秘,比那口诀功法和百鸟朝凤枪还要重要,你一定要向我保证,绝不可泄露给第三人。”

    周澈又从包袱里摸出一份帛书。

    童渊又在信中道:“册里的内容你要认真对待,严格按照我交你方法一一完成,不可急于求成,另外在最后两页,有一式刀法,是我专为你创,我看你速很快,或许将来你能以快制胜。”

    房间里,周澈默默将帛书放在桌上,一页一页翻看,内容写得非常详细,他以后该怎么训练,采用什么方式,需要多大的训练量,还有可能遇到的危险,怎么化解,书中都一一细述。

    童渊在书中尤其叮嘱他,千万不要贪多求快,那样风险大,需要循序渐进,持之以恒,四年后当见成效。

    另外,黄忠代他传授的枪法只是基本招式,并不完整,真正完成的百鸟朝凤枪有十式二八十一种变化,那是不传绝秘,没有童渊师父的同意,童渊也不敢私授给他。

    翻到最后一页,却微微一怔,童渊告诉他,最后两页是一招专门为他创造的刀法,但他看到图样却不是一招,而是有二十幅图,每幅图都是一刀劈出,从各种角。

    他又仔细研究片刻,这才终于明白了,其实还是一招,只不过这一招是要把二十种出击都悟透,才会找到那一刀劈岀的灵感,看似复杂之,但最后却厚积薄发,将二十种出击简化成了一刀,快疾无比。

    最后写一句话,一刀惊风雷,此式可称为“奔雷刀法”。

    这么复杂的二十刀,最后却化简为一刀,周澈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沉思良久,忽然有点明悟了,为什么国画大师们随意地描绘几笔,便有意境无穷,看似简简单单,却是普通人无法模仿。

    或许这同样也是一种化繁为简,为了这随意几笔,他们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和岁月,才将毕生的才都倾注到这简单地几笔中去。

    那么黄忠那随随便便封杀自己的一个架势,又不知有多少种变化组成,难怪说教给自己的十式枪法并不是完整的,完整的百鸟朝凤枪哪里可能只有十式,每一式背后又不知蕴藏着多少精髓。

    而这些变化又必须悟透功法才能会,而没有力量,根本就无法真正悟透功法,直到这时,周澈终于幡然醒悟,所有的的高强武艺其实都是化繁为简。

    绘画、书法、章,甚至厨艺,天下所有的技艺都何尝不是如此。

    (本章完)

第116章 兼并土地 上() 
这天,周澈一如既往的处理完公务后,正欲去练功,只见黄忠领着一个彪形大汉,从乡舍亭门外进来:“皓粼!来来~~今儿个我给你介绍个我的老本家………零陵黄氏的豪杰……黄公覆。”

    “黄公覆?零陵郡?可是荆州南部?”

    “然也。我这老本家可是有本。。。。”

    黄忠话音未落,一旁的彪形大汉行礼作揖开口道:“某零陵黄盖,草字,公覆。见过周君!。”

    “汝南周澈,字皓粼。公覆兄、汉升兄快快去榻上坐下。”周澈回礼并邀请黄忠、黄盖坐下说话。

    三人宾主坐定,黄忠首先开口道:“皓粼,可还记得上次你说过有个乡佐调任。。。。你这里有人接任了么?”

    “哦。。。。汉升兄的意思,你是要举荐公覆兄。。。。。”周澈恍然大悟道。

    “不是我举荐,是上次因为忙着你功法的事情,我一时没记起来,后来去县里看叙儿的时候,和祖君闲聊时,他说的,有个老本家有些本事。”黄忠指了指黄盖,“我俩一合计,就由祖君写信,让我去零陵请公覆。县里有祖君打点,问题不大,就是皓粼你。。。。。。”

    周澈顿了顿,冲着黄盖略微倾身,笑道:“乡佐一职,君可愿为否?”

    “盖出生草莽乡野,粗识文字,空有蛮力,但蒙家族举荐,现承周君不弃,盖愿归周君麾下,任职乡佐。”黄盖起身行大礼道。

    周澈哈哈一笑,说道:“我得公覆,真如虎添翼。季氏何足患哉!公覆且先安歇,待晚间乡舍诸君归时,咱们饮酒不醉不眠,给公覆接风。”

    “噢?!季氏?”黄盖一头雾水

    “哈哈哈!!!”周澈与黄忠相视而笑。

    “公覆,一路劳顿。且先歇着,我去吩咐下吏煮些温汤。”说着周澈便走出客堂。

    走在院子走廊的周澈,冬日的阳光打照在他脸上,一副暖洋洋的样子,其实此时周澈心里更是暖洋洋…“黄盖耶!不敢说是一流名将,但怎么说也是留名史册的将领,二流水准是有的吧。哈哈哈。”

    周澈想的其实不差黄盖,字公覆,零陵泉陵(今湖南省永州市零陵区)人。是江夏黄家庶出后人,后家族分离,黄盖祖父迁到零陵居住。少年时父母双亡,靠族人接济,生活艰难,但仍有壮志,虽然贫穷,仍常负薪警戒自己,靠父亲留下的竹简,自习读书、学兵法。

    在后世史册中,评价黄盖:江表虎臣,智足以御众,勇足以却敌,未有不为守令之职者。鏖兵卫主,攻坚轧敌,兴王定覇之能也。

    周澈吩咐完后,回到客堂,和黄盖交谈起来:“公覆你也看到了,我今为有秩乡长,治下虽不过一乡之地,民众只有万余,但要想治理好,也是不易。我身边的这几个人,大多有勇力而不通文书,汉升说公覆你文武双全,我真是很开心,能与公覆相识。”

    “这,周君客气了……。”

    黄盖心想:“自己原先在泉陵时也有过出仕的念头,只是因一个出身不高,二来又无名师作为招牌,故此默然无名,不被郡县长吏所知,虽有此心,奈何无人引荐。周君待人友善,一见如故,言语投机,意气相投。汉升告诉过,他的为人,我若留下,他必不会亏我。想必是一明主?!”他环顾俭朴的堂内,又望向院中的窄小。

    “只是周君今才为乡有秩,治下一乡之地,遍数吏员,五六人而已,且多是斗食、佐史。——我接任乡佐,定要全力辅佐,好一展心中抱负。”黄盖暗下决心。

    他尽管出身寒门,不敢说有远志,但也是有些志向的,很小的时候就羡慕县令、郡守出行的壮观场面,曾经私下里憧憬:“有朝一日,若能宰百里之地,佩黑绶,为一县之守,我愿足矣!”

    黄盖心怀感激,不知道怎么说,便颔首,于榻上拜倒,说道:“盖虽智谋浅短,庸庸碌碌,蒙君不弃,愿为君效犬马之劳。”

    周澈大喜,自榻上一跃而起,把他扶起,笑道:“君过谦了!吾只恨与公覆相识太晚!”

    黄盖会投入自己麾下,除了黄祖和黄忠的举荐,周澈知他必是权衡利弊、做了很大的矛盾斗争。不过,他本也就没想着自己几句话就能引黄盖折腰,人都不傻,如果没有利益,谁会甘愿相投?——这些事知道就行了,不必说出。他心里想道:“公覆所以答应留下,如我所料不差,八成原因应是因为我周氏的名头。……,有一个世家的出身,果然占莫大的便宜。”

    他猜的一点不错。最终使黄盖决定留下的正是他“周氏”的出身周氏乃天下名门,黄盖又想起黄祖和黄忠都说:县君对其也很赏识,有意擢为门下主记,体恤百姓,又会带兵,真是文武英主——县令的赏识,出身名门,弱冠俊彦,今虽才为乡有秩,但前途不可限量。

    反过来看黄盖,寒门庶户的出身,没后台没背景,所谓的“黄氏”怕早已分出主家嫡系的族谱。与其苦苦寻找机会,不如就此依附在周氏的这棵大树上。——这也是寒门士子常用的出仕办法,汝南袁氏为何能门生故吏遍天下?故吏,是过去的下吏;门生,便多是主动依附上来的寒门士子了。一旦与世家大族连上关系,不但容易获得名望,并且在诸如孝廉、茂才等等各类的举荐中也容易获得机会。

    世家因门生众多而势力庞大,门生因依附世家而平步青云。对此二者而言,两全其美。

    周澈与黄盖相识一笑。

    周澈握着黄盖的胳臂,笑着看他,略带得意,颇有成就感地想道:“这招揽‘名将’似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么?”忽然心有所思,笑容滞了一滞,得意顿时飞散,“唉,招揽‘名将’不难,是因黄盖出身孤寒。……,招揽‘谋士’就太难了!更何况现在连所谓‘谋士’的影子都没见到。”

    这时院外有人进来,脚步匆匆。

    (本章完)

第117章 兼并土地 下() 
从院外来的是个佐吏,在堂外去掉鞋,进来跪拜。

    周澈问道:“何事?”

    “乡置催着要这两个月加派了。”

    “乡置?加派?”

    “按例,本乡每两个月需给东乡置八百钱,两只鸡,本来月中就该给的,只是赶上盗贼夜袭,故此拖延至今。咱们乡的乡置蔷夫等不及了,这已是第二次派人来催。”

    ……

    置,又名邮,秦汉时期的一个地方机构,类似邮政局………乃是传驿之所,即后来唐宋时期的驿站、急递铺,各县皆有。其责主要是传邮、接待使者,并给使者提供车马饮食。

    “置”和“亭”不同的地方是,亭有治安职责,且平时不但接待使者,也供百姓投宿,同时在规模上,亭也不及“置”大。置不但地方大,专职传递邮书、平时打杂的邮人更多,又要养牛马、供官吏饮食止息,日常开支不小,这个费用主要是由各地县乡提供,由郡里下达摊派指标,所以周澈他们乡里也是需要提供一部分。

    ……

    周澈说道:“八百钱,两只鸡?!”

    佐吏答道:“原本按郡中规定,是该每个月都给一千钱、三只鸡的。安宅里的陈华做了郡丞后,照顾乡里,给咱们乡减成了两个月给一次,还降低了数额。”

    时人乡里观念重,这陈华虽是阉宦家的宾客门生,倒也不忘给乡里“造福”。周澈点了点头,说道:“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去写道公文,拿过来,我给你画诺签押,然后去乡佐院中支钱。”乡佐管钱。胡项虽请辞了,但他手下的佐吏没有请辞,现在暂管乡中的财物收支。

    这佐吏应了,却不肯走。周澈问道:“怎么?还有何事?”

    “乡长,这钱给了邮置之后,要不要按以前的惯例向乡中征收?”

    周澈自上任以来,最近他的主要精力都用在了练功上,说实话,对乡中日常的工作运转还不太熟悉。他问道:“这钱以前都是从乡中征收的么?”

    “那是当然了。……,咱们只是个乡,又不是县,收来的赋税都交给上边了,平时也没什么节余,又要维护乡舍官厅,又要维持各种日常开销。让咱们出钱,咱们哪里有钱呢?”

    “县里知道此事么?”

    “最先就是由县里批准的,到现在十多年了。”

    周澈略微沉吟,说道:“既是由县廷批准的,就按此征收罢。”

    佐吏忽然笑嘻嘻地说道:“乡长,往年的惯例都是出一收二。”

    “出一收二?”

    “也就是向乡民征四只鸡,千六百钱。”

    周澈心道:“我以前听xxTV的《百家讲坛》时,偶尔听那些史学教授讲汉末时政,十句话里有八句都是‘州郡以下,无不贪放狼藉’。教授们讲到吏治贪腐时,愤慨非常,说这是亡国之兆。虽然本县的县君,轻徭薄赋,不事征敛,实乃本县之福。县君的确清明廉直,可是,也只是他自己清明廉直罢了。——便连这乡中的斗食小吏也贪婪残民!”

    他问道:“这‘出一收二’又是从何时开始的?”

    “到现在也是十几年了。”

    “你刚才说这钱是向乡民征收的,但是我忽然想起一事:我在任亭长时,为何从不曾有人来征收此钱?”

    “两千钱不多,用不着每次都向全乡征收。本乡十二个亭,几十个里,以亭为次,轮换着征。两月一次,一年征收六回,各亭得两年才能轮换一遍呢。”这佐吏见周澈似有沉吟,笑道,“君在任横路亭长时,恩加小民,泽被诸里,乡民无不称颂,小人对此也有耳闻。今君为乡长,若还心念故地,可以如陈华一样,等该到横路的时候,给他们免掉就是了。”

    周澈瞧了他一眼,心道:“这钱总有一个亭要出,给横路免掉,不是加到别的亭头上去了?我这是送恩德呢?还是拉仇恨呢?”说道,“那也不必。今次该轮到哪个亭了?”

    “该宿亭了。”

    周澈沉吟,想道:“为官当随波逐流,前车后辙,遵从旧例。因为如果将旧例一改,后边接任的官儿就难办了。不过,我近日读寺中册牍才知,诸亭、诸里的百姓更是多有生计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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