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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金刀捕快-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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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青青依然倔强地说:“爹,虽然他是个大盗,但却急公好义,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勾当。”

    张汉生只觉快要肺气炸了,一挥手就给了张青青一个耳光,只听“啪”地一声,张青青脸上顿时出现五个指印,她用手捂住脸,不敢相信父亲动手打自己。张汉生冲动之下给了张青青一巴掌,看到女儿惊呆的目光,也不禁有些后悔,他子嗣稀少,身边只有张青青一个女儿,从来都是娇生惯养,没有向女儿动过一根手指,现在实是极为愤怒,所以才没多想就动了手。

    张青青挨了这一掌,先前的自责不安倒消失得干干净净,她挺直了身子,哑着嗓子说道:“还请爹不要为此气坏了身子,我也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跟他之间清清白白,也是发乎情止乎礼,我原也跟爹说过,从我回来后,以前种种僻如昨日之事死,爹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听。”

    张汉生向天长叹一声:“青儿,你怎么就不明白,爹还会害你吗?我恨不得你一生荣华富贵,诸事无忧。”

    张青青眼里闪过一丝泪光:“荣华富贵,爹,这些就这么重要吗?”

    张汉生走到凳子上坐,又示意女儿坐下,然后才语重心长地说道:“青儿,你自生下来后也是锦衣玉食,不知这世间苦难,你可知平常百姓到了灾年卖儿鬻女,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还不值十文钱。还有,你看爹身为知府,看上去颇为风光,但遇到了布政使、按察使,还有朝廷派下来的什么巡按,爹不还是要乖乖低了头,任是有什么不满还是要忍气吞声,依了他们去,若不是因他们手中权势,我如何要伏低伏小,这权势富贵,就是这世间最大的凭障。”他看女儿心不在焉,压下了心里的怒气,又循循善诱地说:“再说,那汪之洋接近你是什么心思,你可是省得的?我曾派人抓捕过他,他身受重伤,自然便会起报复的心,他接近你,肯定要对你意图不轨,你想,他浪荡惯了,你一个深闺弱女,怎就会入了他的眼?”

    张青青听父亲这么说,心里想了一会,声音虽然低却仍然很清晰地传到了张汉生的耳朵里:“爹,不是的,他也是真心的。”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那次我跟娘一块进香,路上遇到了一伙强盗,我跟娘被冲散了,就是他在危急时候救了我,然后又把我送到家里,悄无声息地远去。”

    张汉生不由一怔:“你说去年腊月里那件事,是他救下了你?”

    张青青点了点头:“正是,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我是知府家的女儿,只是凭着满腔热血,一身正义。”

    张汉生不齿地笑了:“说不定是他做了一个局,就是欺你年少无知,要你感激他。”

    张青青弯了弯眉毛,并不认同父亲的话,但也不反驳父亲,既然决定相忘于江湖,执著于这些细枝末节做什么,她的心她懂,她不是不能与父亲争辩,而是不屑,她与他的事情外人是没法评说的。

    张汉生倒满意女儿的反应,他向后稍靠了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这贼子定是处心积虑接近你,你还不知道我府里大印在三月二十五晚上被盗,说不定就是他跟同伙一块做的案。”

    张青青归家之后还没听说这事儿,倒不由吃了一惊,她仔细想了一会儿说:“爹,不可能,他在我面前从未提起过这样的想法。”

    张汉生听他维护汪之洋,不由又怒道:“他没说过的事情多着呢,你可知他昨晚来到后宅,还妄图行刺我,幸亏府里差役发现及时,要不,就被他得了手。”

    张青青摇摇欲坠:“爹,你肯定误会了,我跟他说得好好的,从此以后,天各一方,咫尺天涯,我俩的缘份就到头了。”

    张汉生鼻子哼了一声:“你这傻丫头,他的话也敢信,不过,我倒想让他再闯一次知府大院,我已布下天罗地网,管教他有去无回。”

    张青青双膝一软,不由跪了下来:“爹,以前都是我不懂事,这祸都是我闯下的,你放过他吧,从此之后,我们再不相见,我若再见他一面,就教天上的雷霹了我。”

    张汉生见他为汪之洋求情,心里怒气更盛,但想了一会,还是极力将怒气压下,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说:“既然如此,你记住你说的话,他要是再敢以身犯险,甭怪我不客气。”

    张青青见父亲答应,勉强将眼里的泪逼了回去,哽咽着说:“女儿一定做到。”

    张汉生拍了拍张青青的肩膀,和气地说道:“青青,以后的路还很长,你要享的福还多着呢,爹跟你说,这区区一个知府算什么,爹答应你,有一天,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张青青正在心烦意乱,也不分辨他话里意思,只是在他膝上垂泪,又听到张汉生说:“待到这月十六日,那周宏元会来泉州迎娶,你就安心在家待嫁吧,”

    张青青闻言怔了一下,随即泪水像串了线的珠子一样,很快打湿了张汉生的衣服。

四二 探听() 
四二探听

    怡红阁帮厨的王婆子这两天心情不错,日日回到家里都是笑嘻嘻的,半瞎着眼睛的老王头也很奇怪婆娘遇到了什么好事儿,以前回到家里,王婆子都是吵着累,身子也酸肩膀也疼,沉着个脸嘟着个嘴,对老王头爱搭不理的,老王头也懒得理她,两人又没儿女,家里是冷冷清清、死气沉沉的,现在王婆子有了笑模样,老王头渐渐也能跟她唠上一两句的。王婆子心里也是藏不住事的,老王头很快就知道她为什么高兴了,原来,厨房里帮厨的又来了两个小姑娘,王婆子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原来一个人干的三个人干,她有时候还可以偷个懒,这在以前是不敢想的,她自是欢天喜地的。

    “唉呀,真没想到怡红阁还能招到年轻姑娘来这帮厨。”王婆子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以前大家都嫌弃怡红阁名声不好听,厨房里来的都是些四五十岁的,就这还招不到人,天天忙得老娘手脚不停。这下好了,我也算是苦头吃够了,总算可以歇歇了。”

    老王头眯了眯眼睛,擦了把不知不觉流下来的眼泪,嗡声嗡气地说:“估计也是可怜人,实在是没了法子才送到这里来的,不过爹娘总算还有良心,没让她们干那样的营生。”

    王婆子同意地点点头:“这两小姑娘也是从小没了爹娘,跟着远房叔叔过日子,好在这当叔的还肯照顾她们,这次是那当叔的生了病,家里实在揭不开锅,这两姑娘没办法才找了过来,一天管吃住十五文钱,也算是多少补贴下家里。”

    这两姑娘实在讨王婆子的欢心,她们一到厨房就拉着王婆子的手喊“大娘”,脆脆甜甜的声音让无儿无女的王婆子心里畅快无比,而这两个丫头手脚也是勤快,干起活来又利索又认真,叫玛瑙的那个姑娘嘴巴又能说,常常哄得王婆子开怀大笑,恨不得认了玛瑙做干闺女,那叫喜鹊的虽不言不语,但干起活却是一把好手,一个人简直可以当两个人用了,这两人到了厨房,一众人都觉得轻松了不少,这两姑娘也是不怕活多的,除了在厨房里帮厨外,有时候还被指使送个夜宵什么之类的,这两丫头从来都不推辞。

    眼下,厨房里一片忙碌,喜鹊和玛瑙手脚不停,一会帮着择菜,一会又忙着拉风箱煽火,好不容易消停了会儿,红玉又过来说前面的梦蝶姑娘想吃点爽口的东西。

    厨房里的人都知道梦蝶是怡红阁的头牌,也是知府大人的心头肉,都不敢怠慢,立马要做出一份四果汤来,李顺家的还在凳子上铺上了手绢,拉着红玉坐下来。

    等红玉端着碗走后,玛瑙伸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颇为好奇地说:“这丫头跟着的姑娘也是个红人吧,瞧她通身的气派,跟一般丫头是不一样的。”

    李顺家的立马抢着答道:“她跟的是梦蝶,怡红阁最有名的姑娘,连怡红阁的**都要看她的脸色说话。”

    玛瑙看了看红玉远去的身影,似乎有些羡慕的样子,王婆子看到这里立马把玛瑙拉到一旁说:“你可别看她们现在吃香的喝辣的,一旦上了年纪,那日子可是难熬得很。你不知道前两天有个叫如花的,原来也曾风光一时,结果被人从楼上推了下来,当场摔了个稀巴烂,最后用个破席子裹了扔到了乱坟岗,不知喂了哪只野狗。”

    玛瑙就着话头儿,就跟王婆子聊了起来,两人在那里窃窃私语,说得甚是热闹。怡红阁的姑娘们大多都是快到午时才起床,很快就到厨房正忙的时候,王婆子意犹未尽地住了口,赶紧忙着做事去了,玛瑙和喜鹊也在一旁忙个不停。这一忙就是一两个时辰,待厨房里消停下来时,众人都是长长出了一口气。玛瑙瞅了个空,冲喜鹊使了个眼色,两人就一前一后出了厨房,到了旁边一处空地上。

    玛瑙脸上还有不小心蹭着的锅灰,喜鹊伸手要给她擦去,玛瑙制止了她,嘟哝着说:“不用管它,在这地方打扮得邋遢些倒还好一点,省得招了别人的眼。”

    喜鹊看看四周无人,压低声音说:“小姐,你还受得了吧?”

    玛瑙毫不在意地说:“这点体力活倒没什么。”说完后对喜鹊说:“你猜我这两日都查到了什么?”

    喜鹊睁大眼睛,佩服地看着玛瑙说:“小姐,我看你光顾着跟人聊天,原来你是在暗中查案子呀。”

    玛瑙得意洋洋地说:“那是自然,这两日我窜来窜去,就是查如花的事情。我去了如花坠楼的现场,如花是刚从自己屋子出来就碰到了琼玉她们,两人当时就推搡起来,我特地看了栏杆,这栏杆是杨木做的,还非常结实,按照琼玉的力气,她断不会一下子把如花就推下楼去。按照丁捕快的说法,应该是有人在琼玉推如花那一刻使了暗器,当场结果了如花性命,如花才会向后仰倒摔下楼去。因此,我就仔细看了现场情况,栏杆后有五间房子,住着的都是怡红阁年轻貌美的姑娘,如花住一间在最北头,依次接下去是弄月、琼玉、飞鸿和梦蝶,弄月是如花在怡红阁最好的伙伴,琼玉和如花一直不太对付,飞鸿整天都是淡淡的,跟怡红阁里诸人没有太近的交情,而梦蝶是怡红阁头牌,也是那张汉生的禁脔,本来她在怡红阁有一个独门的小院,但因前一段下雨屋子里漏雨要翻修,她才搬到了怡红阁二楼。按当时情况,发暗器打死如花的人肯定就是在这四人的屋子里。”

    喜鹊睁大眼睛说:“小姐,这四个人都是青楼里的姑娘,她们跟如花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置如花于死地呢?”

    玛瑙收了脸上的笑容,低声说道:“喜鹊,我不知道,但我有种预感,这怡红阁没那么简单,我之所以坚决要到怡红阁潜伏,除了要帮丁四,要取得他信任外,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我没给左叔说也没给林大哥说。”

    喜鹊眼睛睁得更大了,玛瑙沉思着说下去:“咱们原来一直说张汉生贪恋女色,那梦蝶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所以张汉生才对梦蝶青睐有加,但现在怡红阁出了如花坠楼之事,而且是如花在死前跟吴海说有秘事相报,那么,这怡红阁肯定是有玄机的,如花肯定是发现了不同寻常的事,她不敢跟泉州府任何一个人说,因为她怕说出了也没人信,在泉州府,官职最大的就是张汉生,张汉生肯定跟那人关系非常密切,所以,她即便说了也没人会信,而怡红阁跟张汉生关系最近的就是梦蝶……”

    她话没说完,喜鹊就不由惊呼道:“小姐,你怀疑梦蝶……”

    玛瑙点点头:“自从我听丁捕快说了这事后,我就模模糊糊有这样的感觉,如果我感觉没错的话,这里定是他们的一个据点,如花可能发现了不寻常的事,想说给吴海听,但就在她见到吴海前一刻,他们的人起了疑心,当场就害死了如花。”

    喜鹊感觉冷汗都渗出来了,她眨着眼睛说:“小姐,这个地方还是颇为凶险的,咱们赶紧告诉了左叔和林大哥,让他们想想办法吧。”

    玛瑙摇摇头,看着喜鹊说:“喜鹊,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告诉左叔和林大哥的原因,因为这里太凶险了,他们肯定不会让我孤身犯险,但是,如果咱不藏在这里,怎么能发现他们更多的事情呢?如果梦蝶就是他们的人,她连这样的身份都不忌讳,你我又有什么可怕的?”玛瑙眼里泛着坚定而热切的光,一字一句说道:“喜鹊,咱们以后务必要小心。”

四三 黑夜() 
夜色已深,即使是花天酒地的怡红阁此时也是静悄悄的,只有打鼾声、梦呓声不时响来,无论是怡红阁的**还是前来的嫖客,无论真心还是假意,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都进入了沉沉的梦乡,只有天上繁星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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