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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突然起身。“辛亚,妳跟我来。”
“是。”她顺从得像只小绵羊。
“你们要去哪儿?”单红帕忍不住问道。
“海边。”撂下话,他便领着辛亚往门口走去。
单红帕呆了呆,下一秒,她控制不住地也想跟随而去。
“站住。”站在门板前的那将出声制止她的步伐,道:“留下,妳哪里都不能去。”
“为什么不能?”单红帕忿忿不平地抗议。
“为什么?”他回首,冷情地看着她。“别忘记妳的犯人身分。”
砰!门屝关上,把她隔绝在世界的另一边。
单红帕呆愣在原地,好半天都动弹不了,想到自己的处境,泪已要流下……
站在落地窗前,木衍间目送心上人解晶茴从他身边离去。
而这个举动却招来后方不以为然的询问声音。“你认为解晶茴还会回来这里?”
木衍间回首,看着站在他身后的三弟那将,一派轻松地回答道:“也许不会吧!”
“既然不会,你还要放她走,任由她无知地往虎穴里头闯?”那将冷冷一笑,不明白大哥为何竟然能够如此轻松?他不是正在跟解晶茴谈恋爱吗?
反观自己的处境,那将不得不承认,他就是放不下单红帕,所以才会监禁她,还找来辛亚探究真相。只是,做这一切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他其实也是紊乱的。
正因为心思紊乱,所以他才会来找兄长木衍间谈谈。
木衍间看出他的难受,柔和地说道:“偶尔的放手是必须的。我了解她,一旦强行约束她的行为,只会惹她反感,让她反抗我,如此一来只会增加困扰,我不做这种傻事。”
此言一出,那将沉默了。对照大哥对解晶茴的了解,他似乎完全不懂单红帕。
“你自己的问题解决了没有?”木衍间看着三弟依然冰寒的面容,心底有数了。个性尖锐的那将,不是那么懂得“原谅”的。
他没答腔。
木衍间明白他的困扰,继续用愉悦的声音鼓励着他。“要有自信啊!“爷”说过你的鉴赏能力无人能及,只要是你所看中的,就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那将笑了,笑容却是那么的森冷。“我的鉴赏能力并不高明,“爷”错看我了。”
对于三弟的自贬,木衍间仍是含笑以对。
“是不是错看,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相信单红帕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将凝视着大哥笃定的表情。
果真会如此顺遂?
她不会让他失望吗?
还要被困多久啊?
单红帕凝视着窗外的蓝天碧海,优美景致还是洗涤不掉内心的阴霾。
她不仅被当成嫌疑犯,现在还必须跟辛亚对抗,她怎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让自己变得这般的可笑?
她不该再幻想会跟他有所瓜葛,千错万错就是当初相信了一见钟情的浪漫传说会带给自己幸福,才忘了要防范他,结果招致伤害,她是狠狠地受到教训了。
喟叹一声,单红帕转过身去,就瞧见了门前的那将。
“我正想找你。”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喜悦之情,说话的口吻是死气沉沉的。“请问你什么时候让我离开?我要走、我想走,我不愿意再跟你同在一个屋檐下。”这次的监禁事件让她彻底认清楚,就算发生了一见钟情的浪漫邂逅,也无法保证爱情就能够顺顺利利地走下去。
那将看着她,直截了当地问道:“妳是排斥我还是排斥辛亚?”
“当然是你。”心却重重一拧,彷佛被他说中了什么。“不要转移话题,你监禁我不就是为了查明我跟伪造集团的关系吗?这么多天过去了,你的调查结果出炉了没有?”
“没有。”
“那你还要关我多久?”
“直到真相大白的那天到来为止,直到妳说出贩卖赝品的动机与目的之后。”
单红帕倒抽口气,却无力反抗,只是沮丧地道:“这根本就是变相的恐吓!你非要我承认自己是犯罪者不可。”问题是她并没有做坏事啊!
“妳要这么想也行。”对她的愤怒视若无睹,那将继续挑衅道:“总之,妳必须待在这里跟真相战斗。”
“好,战斗就战斗!事已至此,我也全力奉陪了!”她已经被气到口不择言,掉头就冲出日光室,回到自己的“属地”,与住在二楼的辛亚泾渭分明,不会见着面。
那将看着忿忿不平的倩影消失,脑中又浮现出大哥木衍间的善意劝告-…
偶尔的放手是必须的……强行约束她的行为,只会惹她反感……只会增加困扰……
对照此刻的对立情况,他的计划是否该转个方向?
那将慢慢敛下眼眸来……
夜又黑了。
几个日夜过去了。
她的耐性也绷到了极限。
圆月高挂,万籁俱静,浪涛声规律地一波波传来。在这么平静的夜晚里,却有着不安的因子开始蠢蠢欲动着。
单红帕轻轻地拉开房门,探出头颅左顾右盼。走廊上甚为宁静,管理别墅的佣人们似乎都睡沉了,这响应该不会再有人出现拦阻她吧?
单红帕悄声地走出房门,通过走廊,从三楼走下。
希望今晚能够顺利脱离这栋美丽的囚房。
其实在被困锁的这段时日里,她也试过要逃走,却不知怎么一回事,总是在到大门口时就被佣人发现,然后给请了回去。
这次能否走出这栋华丽别墅,顺利摆脱掉那将的阴影?
拜托,要成功哪!
“妳要去哪里?”单红帕才想着,身后就传来讥讽的询问声。
心一沉,闭了闭眼,还是被发现了。
“我去哪里与妳无关,辛亚。”不得不怀疑她是她宿命的敌人,每每选在她最艰困的时候出现为难她。上次的许丽事件虽然疑惑辛亚是幕后指使者,但在没有足够证据证明之下,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只是她不懂,为什么这次的赝品事件又会扯上她?
“我猜妳想逃走对不对?”随着娇嗲的声音又起,辛亚也从暗处现身。她身穿粉纱超薄性感睡衣,外头罩着薄纱外袍,空气中随着她的出现开始浮荡出情欲的气味,氤氲地逼人闪过各种想法。
她的穿著是如此的性感又引人遐思,风情万种的脸庞甚至散发出过后的痕迹……
单红帕心中一震!辛亚的艳容上写着满满的暗示--她已赢得最后的胜利,那将已经她的房间、爬上了她的床,跟她……
不想了、不要想了!
“妳三更半夜拦住我做什么?”她哑声问道。
“我是来帮妳的。”她挑起柳眉。
“帮我?”单红帕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是凄楚的笑。“妳要怎么帮我?妳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辛亚当然是看透了她。“妳想逃离这栋别墅对不对?我很清楚,也很乐意协助妳。告诉妳一个秘密好了,那将刚刚跟我玩得很兴奋也很开心,现在累到已经沉沉睡过去,我看他短时间内是不会醒过来的,所以好心地跟妳通风报信,请妳快点利用机会逃走吧!”
翻腾的心绪搅得她的心好痛、好痛。“是这样吗?我是该谢谢妳,谢谢妳让他……很累。”
“不用客气了,反正我也希望妳能够尽快消失,我才不想看见妳这只碍眼的苍蝇呢!”
单红帕死咬着下唇,唇好痛,但还是比不上心痛。“我马上就走。”
“我送妳一程。”辛亚立刻跟在她身后,她要亲眼看她消失才能放心。
两人走下回旋梯,通过玄关,绕出客厅,顺顺利利地往别墅大门的方向而去。只要再走几公尺,并且没有人跳出来阻止,单红帕就可以成功踏出这座监牢了。
门,开启,安全系统没有激活的迹象,寂静的空气里除了浪涛声外还是浪涛声。
“顺利成功了,拜拜,一路走好。”辛亚挑起眉,含笑地恭送她。
站在门外,脚跟却突然动不了,她动不了啊!原来举步维艰的滋味竟是如此的……酸涩。
辛亚脸色微变,出言讥刺。“又不走了?后悔了,不想离开了?原来妳的内心深处还是期待那将现身拦住妳呀!”
闻言,单红帕心一冷。她在期待什么?怎么能够期待他呢?
“妳想太多了。”撂下话,单红帕立刻掉头走人,以飞也似的速度离开这座令她痛苦的囚牢。
走吧、走吧!不要再……遇见了。
望着单红帕离去,辛亚的眼睛慢慢射出毒辣的火焰。会的,不用太久的时间,她就会把“单红帕”这个字,从那将的心底彻底拔除掉!她有把握。
第七章
单红帕从“牢笼”脱身后,第一件事就是搬家,找了个新的落脚处,防止那将找到她。即便心里明白这根本毫无用处,那将若是有心寻人,就必定找得着她。
反正,就求个心安吧!
另外,她也忙着回复正常的生活,毕竟她还是得要赚钱吃饭。
时间就这么流逝,半个多月了,那将并没有再出现。他没有行动的原因是已经查明了真相,知道她与赝品事件无关,所以不再纠缠她?又或者是……他跟辛亚打得火热,早就忘记她的存在了?
“红帕?”一只手在单红帕面前挥舞着。“红帕?”
“呀!”她一惊,回过神来。
坐在她对面的小周关心地问道:“妳在发什么呆啊?”
“没事,对下起,一下子恍神了,真是抱歉。”打从赝品事件发生后,她在找寻工作上就遇到了极大的麻烦,许多公司不肯、也不敢录用她。好不容易以前在“富盛”的同事愿意出手帮忙,所以两人就约在这间餐厅里商量。
“没关系,我只是担心妳有事。”小周瞧她愁眉不展,也很为她担心。
她笑,道:“没事了,我们继续说下去吧!”靠着小周的协助,“妍宝石”的总裁夫人愿意让她面试,如果面试过关,就能得到一份不错的工作。
小周交代道:“总之妳就用最自然的态度跟我姑婆面谈,我姑婆她有识人之明的,而且我相信凭妳的本事一定可以得到我姑婆的认同,这份工作妳一定可以到手,这么一来也就解决了妳的燃眉之急。”
“希望能成功,更谢谢你的帮助。”她感激他。自从遇见那将以后,她常常处于断炊状态,幸亏天无绝人之路,还是让她绝处逢生。
小周看了看手表,离跟姑婆约定见面的时间还有一个钟头,小周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乘机间她埋在心中多日的问题。
“红帕,有件事情我想问问妳。离开“昌盛”后,妳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大家都找不到妳?”
“我去……我到处去走走、散散心。”她才不敢说被那将给“挟持”了。
“原来如此。”他相信她的说法。“但也幸好妳不在,才能躲过一场又一场的巨大风暴,想想妳也挺幸运的呢!”
“什么意思?我不懂。”单红帕一头雾水。
小周放下咖啡杯,左看右瞧,确定四周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后,才压低声音道:“偷偷告诉妳,自从那将宣布康熙御用宝玺是赝品之后,媒体、坊间除了到处讨论妳的清白以外,背地里古董市场也掀起了巨大的风波,有人从宝玺的出处柳义夫那里循线调查,发现有个叫“雅典”的集团跟制作赝品的事件似乎扯上了关联,只是目前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还没办法给“雅典”定罪。另外,最可怕的一点是,公司还发生过恐怖威胁事件!”
“恐怖威胁事件?”单红帕听得一愣一愣。
“有人在“昌盛”放置了爆裂物,当时可吓死人了,幸好那将强行压下新闻流出,否则对公司又是个严重打击。”风声鹤唳的气氛直到今天都还教人余悸犹存。
怎么会这样?外头的世界竟是这般的凶险,而身为当事者之一的她倒是躲过一劫又一劫……让她远离这些凶险,莫非是那将的特意安排?
不、不对,不可能!她怎么又把那将误当成好人了?是他把她害得这般凄惨的,她怎么可以反过来感谢他?
“另外啊,靠着“紫十字”的人脉以及魅力,那将已经把“昌盛”的商誉挽回七、八十分了。”小周继续说道。他暗中观察过那将的行事风格,也得到一个由衷佩服的结论。
单红帕不想听到任何有关那将的赞誉之诃。
对她而言,他是敌人。
“我们还是去拜访罗女士好了,我想尽快取得罗女士的信任,让今天的面试可以顺利成功。”如果能够被录取,工作有了着落,她的心情就会比较稳定些,也就不必老是被那将这魔星给困扰住。
况且,她不想让另外四个妹妹知道自身的狼狈。
身为长姊,她只有守护家人的责任,没有被保护的理由。
“好,我们走。妳真的不用太担心啦,我姑婆她不会为难妳的。”毕竟是他的亲戚嘛,不看佛面看僧面,小周对这次的应征充满着信心。
“这颗顶级、也是最极致的白色钻石,是我两年前在瑞士日内瓦的拍卖会上,以149万美元买到手的,我把它取名叫做“纯艳”。”中年贵妇在办公室里跟单红帕会面,也把她宝贝的钻石取给她鉴赏。
她知道单红帕是近期来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