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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修仙-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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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本上已经确定,不出意外的话,大印十有八九就是大胤神朝的传国玉玺,凝聚着神朝国运的东西。

    玉玺之上那条盘踞的怪蛇,便是当初大胤神朝的国运凝聚幻化之物,当年的镇国神兽就是这条怪蛇。

    现在大印之所以不能用,十有八九也是因为大胤神朝已经灭国,国运破碎,这件堪比道器的宝物,现在不是废物,其实也相差不远了。

    再说,就算是能用,秦阳也绝对不敢在大嬴神朝的地盘里用这个东西。

    这件东西,一经催动,必然会第一时间引起大嬴神朝的反应,皆是定天司的走狗们,还有传说中巡视神朝疆土,着重关注的就是类似这种事情的巡天使,绝对会集体变成疯狗,来争抢这份功劳。

    丢出去是必然要丢出去的,丢给谁,不用想,可怎么丢,就要好好琢磨一下了。

    一同丢给九指神侯的,自然还有那份暗藏大坑的诏书。

    只是这么丢给他,就成了他的大功劳。

    若是骗他将自己将名字,写在诏书上,成为大胤神朝的人,这就是将他捅死的关键一刀了。

    在南境待的时间越久,就越发绝对,九指神侯是真的神兽宠信,这些年他干出来的那些事,说他是贪官污吏,党同伐异,暴虐成性都是轻的。

    可是偏偏他什么罪责都没担过,最严重的时候,也仅仅只是传来一旨申饬,罚俸十年而已。

    以九指神侯的势力,俸禄什么的,毛毛雨而已,随便灭个小门派,百年俸禄就到手了。

    在臣田州待了几天,确认了这边的事,一时半会肯定是结束不了,秦阳索性直接回了黔俞州。

    当初进入秘境用的劳西谷这个马甲,直接让其一起陨落在秘境里得了。

    悄悄的回到了黔俞州,回到了分身闭关的静室里,这边一切都正常,只是一年的闭关而已,就连乐期颐知道了秦阳在闭关,都没来打扰。

    化去了分身,分身这一年的枯燥经历,没什么好看的,唯有三个月前,汝阳侯来到这里的时候,有人在静室之外通报了一声,汝阳侯也没有非要让秦阳出关。

    坐在原地调息了片刻之后,秦阳将自身修行的气息,慢慢散出来一些。

    闭关不过一年的时间,就突破了一个大瓶颈,放到什么地方,都算得上是速度很快,而且运气也很好了,没人会怀疑他这一年压根不在这里。

    秦阳化去了封闭的阵法,走出了静室,门外已经有人随时候着,看到秦阳之后,连忙走上前。

    “大人,侯爷吩咐了,大人出关之后,带大人去见他。”

    “带路吧。”

    一路来到宅院的后花园里,汝阳侯正坐在石凳上,捧着一本不知道什么书,看的津津有味。

    多年未见,汝阳侯依然是一身干练的气息,军中之人,多是杀伐果断,气质刚硬,不过汝阳侯的气质里,却多了三分门派修行者才有的气质,不至于太过刚强。

    看到秦阳走来,汝阳侯目光一闪,大笑一声。

    “没想到你还真的在闭关,不过一年,竟然就堪至了灵台境界,你的修行进境,着实快的可怕啊,这才多少年时间……”

    “师兄说笑了,我也是苦修不辍,积累多年之后,才能一口气冲关,突破瓶颈的。”秦阳笑了笑,见面就换了称呼,很自然的就称呼师兄……

    “多年不见,看起来你倒是还没怎么变,不过崔师伯行事,一向是只看心情,我当后辈的,自然不会多言,这句师兄,我应下了。”汝阳侯心情似是不错,伸手虚引,示意秦阳坐下说话。

    茶过三巡之后,汝阳侯才放下茶杯,缓缓开口。

    “你让期颐告诉我的事,他说过了。”

    “黔俞州牧许文程的事,我话带到了,师兄听了,怎么做决断,那全看师兄到底怎么想了,那许文程给我了点好处,也不至于让我坑师兄吧。”

    “你就这么想对付臣田侯么?”

    “他差点坑死了师尊,又差点弄死我,让我重伤难愈至今,突破之后都有了些缺憾,仇既然已经结下了,就算我不想法设法的对付他,师兄你觉得,以臣田侯的性子,他腾开手的时候,会放我一马么?”

    汝阳侯无言以对,秦阳说的不错……

    他在南境跟臣田侯不对付多年了,臣田侯什么性子,会怎么做,实在是太了解了。

    就算是臣田侯主动去对付谁,没成功的话,结了仇,哪怕对方畏惧他的势力,主动避让,根本不提报仇的事,过几年之后,这人说不定也会忽然暴毙而亡。

    也就是现在臣田侯有大事要忙活,没工夫理会秦阳这个小卒子,或者说眼里根本没有这个小卒子。

    等过几年之后,大事都尘埃落定之后,秦阳这个小卒子若是一不小心落入到臣田侯的视线之中,下一个忽然之间暴毙而亡的人,说不定就是秦阳。

    “说说你想怎么做吧,玄镜司秘库的事,尚未尘埃落定,离都那边,已经为此事闹的不可开交了,就连皇子都有牵扯其中的。”

    “不,师兄你理解错了,我要对付他,那是铁板钉钉的,现在问题是你要怎么做?你要不要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在旁边踹他一脚,反正你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不表态,反而不太对劲吧?”

    “不错,我已经透露出我的态度,臣田侯挨了训斥,我自然要幸灾乐祸一下,有机会的话,踩他一脚,也是理所当然。”汝阳侯说的比秦阳还理直气壮……

    “既然这样,那就行了,黔俞州牧许文程的事,师兄顺势应下就好了,不过也不用太在意,这人就是个墙头草随风倒,这一次倒向了师兄,下一次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能用得着的话,就先用着吧。”

    “哈哈哈,果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许文程这老东西的手笔,看来不小啊。”汝阳侯哈哈大笑,似是想到了当初第一次见到秦阳的样子。

    “不,这点东西,当然不够了,若是他有颜色,事后起码也应该再补偿我些,而且听师兄的意思,许文程最近的日子,似乎不太好过啊。”

    “可不是,许文程的家世背景不太好,在这种时候,尤其是容易被攻击,近来已经有人开始攻击他了,而他身后的献国公,忙着攻讦臣田侯,只要事成,南境的臣田州周边的三四州皆是物产丰富,还有靠海之地,总比一个黔俞州要好得多,此刻哪有功夫去理会许文程……”

    “那他要是不给我一份大大的谢礼,我可不高兴了。”秦阳一拍手,抚掌大笑。

    笑完之后,汝阳侯这才问了一句。

    “你这么做,总要有点原因吧?”

    很显然,上面说的那些,汝阳侯是一个字都不信。。。

    这位便宜师弟大致是个什么人,汝阳侯心里其实有谱的很,他可不想那傻儿子,被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说什么都信……

    “许文程身后不是那位献国公么?他最近不是死咬着臣田侯不放么?那就先给他送些礼物,让他去拉拢一些帮手……”

    “嗯?”

    “卫海都尉之子,臣左州州牧之子,黔俞州楚家的嫡传嫡子……”秦阳一口气念出来一大堆:“这些人,全部都是进入了那座秘境的人,而且是被臣田侯世子坑杀灭口的人,甚至还包括了臣田侯之子卞苏仁。”

    “嗯?”汝阳侯的眼神一凝,死死的盯着秦阳。

    “别看我了,师兄,我也有一位道兄,惨死在那里,我辗转得到消息,肯定准确就是了,你若是不信,尽管将消息穿过去就是了,说不定那些被坑死的人里,有一两个运气好的,能被接引了残魂,稍稍一盘问便知了,而且你可以告诉他们,臣田侯世子,带了御赐的如意。”

    “你说的这些人,不是权贵衙内,就是宗派真传之流,说是身陨,消息隐瞒不了……”

    汝阳侯谨慎的没有直接应下来,还想说什么,秦阳叹了口气,伸手拦住了他。

    “师兄,就算是假的,你让许文程,将这些消息传给献国公,那位也绝对会当成真的来办的。”

    “……”汝阳侯无言以对……

    “这次就先这些,慢慢来,有人肯冲锋陷阵,自然是极好的,我这次就好好帮一下这位献国公。”

    只有这些消息,当然没法坑死臣田侯,顶多就是先小坑一把。

    若是秘库这件事,臣田侯办好了,这也仅仅只是恶心一下臣田侯而已。

    可惜啊,秘库的事,他注定办不好了。

    这小坑一把,就成了攒气阶段,等着最后爆大招了。

    不将臣田侯弄的众叛亲离,墙倒众人推,后面的事就不太好办了。

    毕竟,被坑死的人里,的确有不少是亲近臣田侯的人……

    想想当初一起进入秘境的那些人,太惨了,什么好处没落到,就被卞苏武一口气全部坑杀了个干净。

    这货实在是太狠辣了,怎么下得去手啊。

    与汝阳侯的再次见面,算是结束了,汝阳侯去忙这些事情。

    就在当天,黔俞州牧许文程,就很会做人的差人送来了一份大礼,也不知道这货从哪打听到秦阳的爱好。

    除了各种财货资源之外,还有整整八千多本书籍玉简,各种杂闻游记,再到杂七杂八的书籍,统统都有。

    有了新书看,秦阳就窝在寨子里看书,没事了继续修行一下,自从进入灵台之后,灵台境界真正的修行还没正式开始呢,现在也是时候开始了……

    ……

    另一边,秦阳让传出去的消息,被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的许文程,连夜传了出去,就指望着献国公看到这些消息之后,能稍稍注意一下他这位处境不怎么好的州牧。

    七日之后,黔俞州的楚家,宗祠之中,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对着一盏已经熄灭的魂灯施展秘法。

    片刻之后,魂灯的灯芯之中,亮起一丝微光,像似重新燃烧起来了一般。

    一些不太清楚的幻影,在灯芯之上浮现,正是当初那位倒霉蛋,坠入虚空的画面。

    短短几个呼吸之后,老者目中杀机浮动。

    “有果而无因,果真是万法如意,臣田侯当我楚家无人么,前几日竟然还敢差人来假惺惺的告慰。”

    ……

    臣左州州牧府,一处密室之中,州牧阴着脸,对着另一边一位一脸刺青的老者点了点头。

    老者微微欠身之后,手捧着一面水镜,言语宽慰。

    “大人放心,当初公子修行法门之时,专门留了一丝神魂在此孕育,此时正好可以用上,只要没被人强行抹去了痕迹,绝对可行。”

    老者施展秘法之后,足足一个多时辰,就见水镜之上,慢慢的浮现出一张苍白惊恐的脸。

    “爹,我死的好惨啊……”

    “你怎么死的?”

    水镜之中的脸,将临死前的事情给说了一遍之后,就哀嚎着慢慢的随着涟漪消散。

    臣左州州牧望着水镜,一脸悲愤。

    “卞子涛,这些年来,我对你可谓是忠心耿耿,我膝下仅有两子,一子尚在北境戍边,只有这一子能在身旁,你怎么能狠得下心杀他啊……”

第三七七章 州牧变节,帝君法身() 
人都有一种很奇怪的心理,一直作恶的人,忽然放下屠刀,做了件小善事,立刻会有人称赞不已,可若是一个大善人,做了件小恶事,那立刻会有人将其唾骂成十恶不赦的暴徒。

    究其原因呢,其实可以用另外一种说法来解释。

    最痛苦的不是身处深渊,永无天日,而是曾经被人带到了云端,俯瞰了天地的宏伟,天地的璀璨之后,再被其打断了腿,一脚踹回了深渊之中。

    这个才是最痛苦,最绝望的。

    要不然,为什么总会有叛徒这种东西出现。

    人心似海,欲壑难填啊。

    不同的时候,欲望都是不同的。

    就如同此刻一般,消息传出去之后,那边立刻会有人去跟进这件事,甚至会专门派人想法设法的让其明白真相。

    虽然那么多人里,绝大部分都是无法拿出真凭实据的证据的的,可只需要极少数就足够了。

    最完美的,还是依附九指神侯的臣左州州牧,亲眼看到了真凭实据。

    往日里对九指神侯忠心耿耿,现在在身边的唯一一个儿子,却惨死在臣田侯世子手中,死无葬身之地,何等的凄惨。

    偏偏真相却被隐瞒了不说,九指神侯这边还在装好人来告慰。

    这种落差,可比得知爱子死在敌人手中的落差还要大的多。

    要不为什么说,自己人叛变了之后,坑起来自己人,那叫一个狠,因为了解啊。

    这种事无论是从个人还是上升到国家层面,哪次不是这样?

    臣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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