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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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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诺晓怪乔博森不该在来病房里说梁甫的事情,乔博森不敢看谭诺晓,他也不知道陆欢歌是醒着的。

    “十多天前,听说……听管家老郑说,那天晚上病房没有人照看董事长,回来后看见董事长躺在地上,看状况挺乱的,他认为是人为,但是到现在还没查出一个所以然。”乔博森努力回想。

    “人为?”说着,陆欢歌掀开薄被就要下床,被谭诺晓阻拦。

    她吓得不轻:“欢歌,你现在还不方便下地呢,我们不告诉你,就怕你会着急。”

    “可是,他是我爸爸,我甚至还没有叫过他一声爸爸。”

    陆欢歌前所未有地在她面前带着哭腔,谭诺晓渐渐松开了手,她还能阻止陆欢歌么,没有理由阻止她。

    乔博森担忧地望着执意要下床的陆欢歌,连谭诺晓都阻止不了,他就更别提了。

    “给我躺回去。”

    陆欢歌双脚刚落地落地,乔博森和谭诺晓一同望过去,是肖云安。

    肖云安对人恐怕是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大步走到陆欢歌的面前,将她一把抱回床。上:“别任性,任性会吃亏。”

    她就是任性过来,所以吃了大亏,刚失了孩子没多久,她需要静养,不然会落下病根。

    陆欢歌在他怀里挣扎,落床的时候,还欲起身,被肖云安按住:“听话。”

    这让她想起顾青远,时常顾青远拿她没有办法的时候,就是如此。

    “云安,你就让我去吧,我想去看看他,就一眼。”因为她也是一个病人,所以

    去看另一个病人还需要得到这些人的批准,顾青远在,也一样,态度肯定会比肖云安更坚决。

    肖云安没有商量的余地,拉过薄被盖在她身上,拉过椅子,挡在她下床的位置,坐下,拿起一边的水果,削起皮来:“好了再说。”

    “现在是上班时间,去上你的班吧。”陆欢歌也不悦了,她都求他,只看一眼都不答应。

    肖云安没听到一般,继续削水果,很快一个苹果削好,递给她,陆欢歌不接,谭诺晓在旁边打圆场,接过肖云安伸在半空中手上的水果。

    等谭诺晓再次转身过来,发现乔博森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站在病房门口的是西装革覆也掩盖不了憔悴的顾青远。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肖云安和陆欢歌都是背对着,顾青远走路轻声,他们还没有发现,谭诺晓正想着提醒他们,顾青远已经在她两步之遥的地方站定,将她手里刚接过来的苹果拿到手上。

    顾青远咬了一口,说:“不甜。”

    闻声,陆欢歌和肖云安一个转头,一个转身。

    顾青远挑了挑浓眉,走到床边,将苹果放在水果盘上,病房里还有一个小凳子,是谭池前天来写作业用的,唯一的椅子肖云安坐着,他两手插着口袋,站在那里。

    陆欢歌向上望着他,他高,距离似乎很远,十多天不见,面前的顾青远不一样了,广毅的事情多,他忙,双眼下面有淡淡的黑眼圈,不过整个人打理得干净利落,那天刚醒来胡子拉碴的模样不再。

    他,来了多久,在她闹着去梁甫的时候,还是肖云安抱她的时候,还是谭诺晓接肖云安水果的时候。

    他不多看她一眼,决绝的眼神,让陆欢歌心间一凉。

    顾青远对肖云安说:“她想去,让她去好了,你拦得住她吗,她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说得动,哪怕……”他拿起水果篮里削皮的水果刀,再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上面的水果汁,“哪怕,你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也没有用。”

    肖云安扯了扯嘴角,脸有些沉:“青远,她经历了什么你清楚,她需要待在病房里静养,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其实,陆欢歌对顾青远的一番话也很意外,她以为顾青远比起肖云安,更不愿意让她下床,离开病房随意走动,可事实上,顾青远并不打算拦她。

    顾青远话里有话,他放纵她,就是不管她了。他警告过她,他的底线就是,不要消耗他的耐心,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耐心去劝她。

    谭诺晓站在一旁,插不进话,可她有预感,两个男人继续下去要吵起来。

    “她自己都认为没事,你瞎操什么心,她要是在意自己的身体,早就会听你的,还会一而再再而三求着让你答应她,去看梁甫?”

    他早就来了,所有的话和场面,顾青远都听在耳里,听在心里。

    肖云安定定地看着顾青远,无法理解:“怎么,广毅最近的事太多,人也跟着烦躁了,那也不该有情绪到这里来发。”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顾青远反问。

    谭诺晓预感的事情没有发生,肖云安被顾青远这么一问,被动地接受所谓的事实。

    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陆欢歌从顾青远进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而顾青远也没有和她说些什么。

    顾青远瞄到空了的花瓶,拿起,一双眸子摄住她:“花呢?”

    陆欢歌不说,谭诺晓替她解围:“那些花……”

    “我没问你,我问的是她。”他大声打断谭诺晓的话,然后指名道姓,“陆欢歌。”

    在她的名字话音落下的下一秒,肖云安的声音响起:“顾青远。”

    肖云安怪顾青远不该用这样的态度质问她,不过一束花而已。

    “扔了。”陆欢歌努了努有些干涸的嘴。

    顾青远不着痕迹地眼闪烁,视线转移,将手里的花瓶轻轻地放回去,陆欢歌还以为他会大力往地上一摔,她,又猜错了,永远都不能猜到顾青远下一步会做什么,因为他下一步的动作永远和上一步的情绪,不统一。

    他重复一遍她的话,疑惑的语气,里面又带着意料之中:“扔了?”

103。对梁甫不利的人,是不是陆纪年?() 
陆欢歌不记得顾青远是怎么离开的,他来给她的不是关怀,倒像是来折腾两下她的,肖云安不能离公司太久,嘱咐谭诺晓几句也随后离开了。

    她收敛了被顾青远弄出来的情绪,把心思放在郑钧所说的‘人为’上面,如果是有人要对梁甫不利,最大可能性的是谁,陆纪年?

    陆欢歌让谭诺晓拿过电话,拨打了他的电话号码崾。

    “喂。”陆纪年的声音带着醉意,他是个自制力很好的男人,尤其是朱念和梁甫一群人因为酒误事,陆纪年就不碰酒这种东西。

    陆欢歌耐着性子:“喝酒了?还能听清我说的话吗?”

    “我只是喝得有些高,又不是像梁甫一样,脑子不清醒。”他开心,陆欢歌听得很清楚,他说梁甫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话语里满满的痛快笑意。

    他就这么希望梁甫出事,和她想得差不多,陆纪年首先对付的是顾林,下一步就是梁甫,不过,现在的顺序反过来了。

    “是不是你害得我爸爸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谭诺晓听不见那边的声音,不知道陆欢歌是和谁在通话,她隐约感觉,陆欢歌之所以现在和顾青远现在的关系僵,和很多人很多事情离不开,陆欢歌接触的人恰恰是顾青远不喜欢的人躏。

    陆纪年啧啧几声:“这么快就叫梁甫爸爸了,果然亲生的就是亲生的。我害他,我为什么要害他。”

    他不承认,继续说:“我现在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还有,你真是该好好学学怎样问话带点手段,我找你合作,你这一点心计都没有的模样,不是将我往输里拉。”

    什么叫做问话带点手段,陆纪年看来是真醉了,和一个醉了的人谈话,陆欢歌觉得自己是住院住糊涂了。

    “改天再说吧。”

    “哎哎哎。”陆纪年让她别忙着挂电话,他的消息灵通远远超过她的想象,“孩子没了,你人脑子都不灵光了?”

    他的嘲笑,轻易戳伤她柔软的痛处。

    “你放尊重一点。”拿着手机的手,出了一层薄汗,而坐在一边的谭诺晓听到他这么说,也紧张起来,生怕有人找陆欢歌的麻烦。

    陆纪年的语气缓和,说话也没有那么含糊,清醒地吐字:“急,又是你的缺点,万事不能轻易被人激怒。”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要不是陆纪年的用意明显,她还真以为这种人是良师益友,能快速地揪出她的缺点,然后改正,最后涅槃重生。

    “多谢你的提醒,你最好不要让我抓住你害他的证据。”

    她的话对陆纪年来说,毫无震慑力,陆纪年借着醉意:“我没有动梁甫,你怎么抓证据?就算是我,也没见过你这么没有脑子的人,会这么直白地问我害没害他,还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去压制一个人,呵,我是真找错了搭档。”

    “你自己想想,如果我要动梁甫,绝对不会选在这个时候,他当时都要开发布会了,对外宣称你是他的女儿,那离我的目的成功了一半。我希望他和你,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出院,而不是待在医院一辈子,让我自己自乱阵脚。”

    陆欢歌不是说陆纪年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而是陆纪年所说前所未有的真诚,而且仔细分析,着手也该从顾林开始,梁甫出事,对现在什么都没有的陆纪年来说,是连最后的救命稻草都失去了。

    “发布会的前不久,我和顾青远通过电话,我和他谈的并不愉快。”

    陆欢歌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陆纪年提顾青远,又想告诉她什么?

    “你和他打电话,自然不能心平气和。”她说。

    陆纪年纠正她:“是他打电话给我,我本来是要和顾林斗,没想到现如今,顾林这个好儿子很用心地维护顾林和顾氏,顾青远向我宣战,他说,没到发布会的那一天,谁输谁赢不一定。”

    顾青远拿到了仅次于梁甫的股份,而梁甫也因为脑部受创,疯了,现在广毅主持大局的是顾青远,她一来没有梁甫女儿的名分,二来是个需要休养的病人,陆纪年只望她也指望不上。

    现在的局面来看,陆纪年输,顾青远胜。

    陆纪年是想让她自己领悟话里的含义,陆纪年和梁甫出事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顾青远。

    如果说,梁甫出事,对谁最有利,那就是顾青远。

    梁甫器重顾青远,顾青远也亲近梁甫,何况,顾青远是她的丈夫,梁甫的女婿,而且,顾青远不会做害人的事情,这点,陆欢歌可以肯定。

    “你又想挑拨我和我丈夫之间的关系。”

    陆纪年否认:“怎么能说又。我从未挑拨过,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我只是提醒你,给你点思路而已。你怀疑我,做为被怀疑的当事人,我不需要有一点给自己证明的话吗?”

    陆欢歌不想再听他胡扯,可陆纪年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要告诉她的信息特别多,也不管她能不能一下子吸收进脑海,总之,就是要说。

    “待在医院,

    还不如监。狱,你知道消息的程度远没有我当年坐。牢的时候多。你口里的丈夫,顾青远,现在翻身成为广毅最大的股东,份额高达百分之八十四点七,这是什么概念。”

    百分之八十四点七的股份,是什么概念,整个广毅都快成顾青远的了。

    陆欢歌有扔手机的冲动,她不想听见陆纪年一点点揭露目前事态的魔鬼声音,可手却将手机越抓越紧:“什么?”

    她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而陆纪年喝了酒,理解能力也差一些,以为她不清楚是什么概念。

    “我来告诉你好了。”他打了一个嗝,“顾青远手中不但掌握了那些散股,而且梁甫渡让了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给他,顾青远使了什么法,让梁甫死心塌地地将大量股份免费给了他,还是说顾青远在梁甫出事之后,使用了手段一跃成为董事会的控股人。”

    这两种情况,陆欢歌都不能接受,找不出一种理由,梁甫会将股权免费给顾青远,反倒是后面更为可信,顾青远想做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陆纪年也是怕输的,很怕的哪一种,今天他喝酒,多半原因是他在恐慌,顾青远得到了梁甫的大半股份。

    她的思绪飘忽在外,努力地回想点点滴滴,生怕错过一些细微的事情,会轻信陆纪年,错怪顾青远。

    可她想起的是,和冯正霖吃饭的那晚,她上楼看见过顾青远摔在地上的手机,四分五裂,没有了电话卡和储存卡,他和陆纪年谈得不愉快,所以摔碎的?

    陆欢歌摇摇头,不能乱想,胡乱猜测,这次她会亲自问顾青远,再也不会犹豫不决。

    陆纪年喂了一声,以为她没有听电话,听见她靠在电话旁轻微的呼吸声,才接着说:“你要是不信我的话,自己倒外面走走,广毅换‘掌门人’的事情,闹得轰轰烈烈,消息余热还没有淡下来,报纸、网络,财经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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