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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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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决定永远不见她,舍得吗?() 
梳妆台上的离婚协议,陆欢歌不敢碰,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离婚是她最先提出,真正离却是他主动,且逼她快些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电话,对,电话,陆欢歌开始离开椅子,慌忙在卧室里找起来餐。

    绝对不能让顾青远明天让人将她五花大绑上飞机,送到法国,限制自由,联系刘亚静,现在只有刘亚静能帮她了。

    到处都翻了,哪里有手机,电脑在书房,跑到书房一看,电脑已经被切断网线,看来,顾青远做绝了,从现在这一刻起就切断她与外界的联系。

    心思缜密的他,事先就猜到她会有搬救兵的想法,朝下面望去,别墅外有隐约有人来回走动,不止一个,顾青远请的人?

    徐妈呢,陆欢歌朝楼下叫道:“徐妈,徐妈。”

    叫了几声之后,徐妈从房内出来,抬头看看她又看看外面的人,最后还是上了楼。

    “太太。”

    徐妈是顾青远请的人,也很疼她,陆欢歌想赌一把,赌徐妈究竟会不会帮她:“徐妈,你的电话呢,借我用一下,好不好?”

    徐妈面露难色,说:“先生说明天再给我。斛”

    她脸上的不明所以,大概还不知道顾青远这么做的原因,陆欢歌心跌落了谷底,连徐妈的电话都要上缴。

    “太太,你是不是惹着先生了?”不是早就劝过陆欢歌,和先生好好过日子么,怎么闹到顾青远动用人把守别墅的地步。

    陆欢歌不想谈,她和顾青远之间太过复杂,三言两语不可能和徐妈说得清。

    “那你可不可以帮我跑一趟梁家?”陆欢歌试探着问。

    徐妈脸上为难的神色更加严重了:“换做平常,太太给我地址,我随时都可以去,可是,先生同样不让我出门。”凝住,才说,“他说,不准帮你。”

    这也是陆欢歌意料之中的答案,当然,若是有心,徐妈绝对比她容易出去,徐妈终究还是顾青远的人,若要徐妈在她和顾青远两边选择一边站队,她还是选择听从顾青远。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陆欢歌对徐妈说。

    徐妈瞧了眼无助的陆欢歌,不忍心,而她也没有办法,顾青远下的死命令,这次一看就不是闹着玩的,事态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严重:“太太,我……”

    顾青远在为难她,陆欢歌不想再将压力施加给徐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她已经不好过了,何必牵扯上一个无辜的人。

    “没事,我也要睡了。”陆欢歌瞧了一眼床上的脏乱,“徐妈,去拿床新的来,把那里换了,我想休息。”

    “好。”

    陆欢歌继续整理东西,往密码箱里大力塞,顾青远,你能困住我一时,还能困住我一世?

    她要养精蓄锐,今晚离不开,就不信了,他还真的能阻止她离开法国,就算送她到法国,也会想办法,前往美国,机会总会有的。

    而她,要做的就是,好好睡觉好好吃饭,甚至是乖乖听话。

    ……

    顾青远看着身边喝醉的乔博森,他离婚,怎么搞得好像是乔博森一样。

    结婚的时候,两个大男人一起来庆祝拥有,现在离婚,也是和乔博森喝酒庆祝解脱,乔博森喝得醉醺醺软绵绵的身体拢过来,开玩笑没有边界地对顾青远说:“我发现,我们倒是挺适合在一起过日子的。”

    顾青远一听,将他的身体推远些,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你能帮我生孩子?”

    顾青远喜欢孩子,这句话不过是映衬乔博森之前的玩笑话,谁知道,乔博森还当真半醉半醒地思考起来。

    “不能,那还是陆欢歌归你,谭诺晓归我。”酒后吐真言的乔博森并没有让顾青远有多惊讶。

    这小子,对谭诺晓的心思他早就瞧出来了,一直没有点开,谭诺晓现在改变了很多,虽然两个人在孚城一中时闹了许多不愉快,而且谭诺晓还欺骗陆欢歌,这些事情可恶,她愿意付出行动变好,那么就值得原谅。

    乔博森曾说自己丧失喜欢一个女人的功能,因为怕受伤,能让他动心的人,那就是真爱上了。

    顾青远不反对乔博森追谭诺晓,只是乔博森在风。花雪。月的场子摸爬滚打好几年,什么女人没见过,面对谭诺晓却迟迟不敢袒露心迹,喝得像一滩烂泥,还一杯接一杯地喝,是不是和谭诺晓有一些关系?

    女人,需要男人保护与呵护,难道,男人就不需要了?

    不过,无论女人,还是男人,在一起的那一个,只有经历,才知道好不好。

    陆欢歌归他,而谭诺晓归他,乔博森是这样说的他应该没有听错。顾青远想,陆欢歌是一个好女人,只是,他要不起,谭诺晓现在是个好女人,那么乔博森又要的起还是要不起呢?

    何况,谭诺晓还有一个儿子,乔博森也许不介意,不代表谭诺晓不会介意,他和肖云安从读书到现在都一致认为谭诺晓是一个很好强也很要面子的女

    人。

    这样的一个人,哪怕乔博森看见机会,乘胜追击,也不一定能胜券在握。

    “得了,别喝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离婚,明天上报上新闻的是我,你喝成这把死样子,一会儿我还要送你回家,我今天晚上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情。”

    顾青远一把夺过酒杯,就要给乔博森搭把手,将他扶起来。

    乔博森人是起来了,却对着顾青远,很不解地说:“你不是说过哪怕困也要一辈子将陆欢歌困在身边,为什么到头来还要放手,我知道你有的时候很累,可是爱情里谁没有累的时候,你把她送走,决定永远不见她,舍得吗?”

    顾青远沉默了,乔博森说出这番话,醉还是没醉:“等你遇到一个像陆欢歌一样的女人,你就会明白,不,也许你还是会不明白,因为你不是我。”

    乔博森没有顾青远搀扶,重新跌坐在位子上,顾青远跟着坐下来,抬手一杯,和乔博森喝的烈酒不同。

    顾青远喝的是特基拉日出鸡尾酒,他会喝酒,但是极少醉酒,唯独一次,是在陆欢歌说她不会爱人劝他放弃的时候,他醉了,不敢回家,怕陆欢歌会讨厌,躲在乔博森家里一整晚。

    而且醉酒,容易误事,不但影响工作,还影响生活。

    他喜好这款鸡尾酒,是因为喝着喝着,特基拉日中浓烈的龙舌兰香味容易使人想起墨西哥的朝霞,墨西哥的平原上,生长着星星点点仙人掌,但又慌乱到极点,晴天升起的连红太阳,却会将墨西哥平原照耀得一片灿烂。

    他和陆欢歌的爱,到深处,或到恨处,都会像墨西哥平原一样,荒凉着,过后却又充满着希望,只不过景色美是美,爱有着希望的时候也让人抑不住的高兴。太阳不可能永远挂在高空,照射着那辽阔的平原,它会落下,升起,又落下。与他、陆欢歌相爱相杀又相爱相杀多么的相似。

    特基拉日的味道独特,容易让人上瘾,但他也可以随时戒掉,陆欢歌不同,戒掉需要莫大的勇气,签下字的那一刻,他也想过,戒掉陆欢歌同样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乔博森又开始胡言乱语,顾青远坐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不过,现场如果有东西能封住乔博森不断开口的嘴,他还是选择让乔博森闭嘴。

    乔博森忏悔的语气:“青远啊,我像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作为好兄弟,我怎么能帮你送去离婚协议书呢,怎么能替你叫人过来守在别墅呢,怎么能……呕……”

    话还没有说完,乔博森就吐了一身,还好,是吐在他自己身上,顾青远招手让服务员过来。

    “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麻烦你帮我注意一下他,我去买点东西。”帮这个吐了一身的人买一身换洗的衣服,身上这么臭,顾青远直摇头。

    “谭诺晓,你个没良心的女人,孩子和你以后都由我来照顾为什么不可以,不要不理我。”

    顾青远还没有走,就听见乔博森一股委屈腔调,没良心的人多了去了,不论男女。

    站在那里的服务生,眼珠子在顾青远和乔博森脸上那个打转,两个人怎么这么眼熟,有点像广毅的董事长和董事长助理,顾青远看过来,服务生立马低下头。

    顾青远拿出乔博森的手机,翻看了一下存有的电话号码,停在一处,拨通,在对方没有接之前,挂掉。

    帮,只能帮乔博森到这里了,耍酒疯是乔博森的强项,看今夜能不能死皮赖脸地把握住谭诺晓,虽然离婚了,还是要相信每个人都会幸福的。

    顾青远在附近随意挑了一套乔博森合身的衣裤,将袋子放在乔博森旁边,走的时候叮嘱服务员:“看住他,别让他走了,一会有女人来,你就说他在这里等她,记得。”

    服务员用力地点点头,连说:“记得记得。”

    走的时候,顾青远不放心,又播了一通谭诺晓得电话,这次他将手机交给服务,服务员立马带懂,给那头的人报了地址,还说了一堆顾青远都编撰不住来的话,训练有素啊。

117。不喝醉,不敢打电话见你() 
乔博森是被谭诺晓一脑袋拍醒的,不过一阵的清醒,乔博森睁开眼看了一下面前站着的人。

    “不要到我的梦里来,呦呵,还有两个、三个、四个……谭诺晓,不就亲你一下,人都跑得没影了。”

    还真是醉得不轻,谭诺晓无可奈何地看着吐了一身没有换洗的男人,就说晚上莫名其妙打电话来还没接通就挂掉,感情是发酒疯来着。

    一个吻被他说得那样轻描淡写,而已?也是,他留恋花丛中,这样的动作又能代表什么呢。

    服务员将抓案由衣服的袋子交给她,谭诺晓眉毛一挑,这醉酒的人还有意识去准备衣服餐?

    “和他一起的人呢?”她接过袋子问。

    人家交代了不能说,服务员干脆不作回答,抱歉地点头,走了斛。

    “喂喂喂……什么态度啊。”谭诺晓想要叫住服务员,却被乔博森一把拉得坐下,抬头就捂住她的嘴。

    “女人,你好吵。”谭诺晓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被他蹭脏,抬头就打到他的后背要将他拉开,他越是往她身上靠得紧,乔博森嘴里还不满地说她,“怎么梦里也不得安生?”

    谭诺晓拿他没辙,只好带回家,把他往沙发上一扔,她站着喘气,一个大男人醉成这样像样子么。

    弯下腰给他脱鞋,解开上身的扣子时,谭诺晓很烦躁地将手里的活放下:“真是八辈子欠你的。”

    又不是他的谁,为什么要伺候他,但是他身上的那件衣服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裤子,她看着那处别过眼,裤子还是算了吧。

    帮他收拾干净,跑了一趟药店,买解酒药,一直没有等到公交,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回来的时候,乔博森已经不在沙发上。

    “姓乔的。”叫一声无人应,再叫,“姓……”

    乔博森围着她的浴巾,从她家的浴室里出来,不是醉得不省人事,这算个什么事。

    “你这人怎么随便用别人的东西。”不知道私。人物品不能共用,而且还拿她的浴巾围着下半身,这,这让她怎么敢再用那匹浴巾。

    他捏着头疼欲裂的脑袋,短发上的水珠,湿漉漉:“擦头发的毛巾呢?”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用了我浴巾,还好意思问毛巾。”谭诺晓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男女有别,真想将那匹浴巾给扯下来,丢到地上踩上几脚。

    “是你把我往家里带,自然什么都管你要。”脸皮么,乔博森本来就可以厚,面对谭诺晓,他可以不要。

    舍不得脸皮,套不着女人。

    “难道打电话给我的是鬼么。”

    打电话?他什么时候打她电话,该不是顾青远吧,顾青远怎么能瞒着他做这么让人一点准备都没有的事情,在谭诺晓面前是不是丑态毕现了,不过,真是好哥们啊,知道他心心念念的是什么。

    乔博森现在只想早点洗洗,休息一下,整个人都恍惚地要命。

    虽然迷糊之间睁开眼就是一个陌生简单温馨的地方,看了墙上贴着的大头贴才知道,是谭诺晓家,又惊又喜,同时又担心着,谭诺晓回来瞧见他醒了会不会将他往外赶。

    那就将自己脱。光,清洗一番,赖在她家好了,他正愁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再找她出来。

    他靠近,谭诺晓往后退,客厅的位置狭小,被逼到绝境。

    “不喝醉,不敢打电话见你。”

    这是什么逻辑,谭诺晓不喜欢和他太过接近的距离,示意他离远些,乔博森完全无视她手里的动作。

    他心生一抹感慨:“我发现,你特别逃避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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