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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渊剑-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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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元闻言,轻笑了一下,然后心中又生出了些哀凄之意,他自诩一向看的平淡,也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但到此时,心中也不由生出了一些离别之慨。

    他正站在廊下远眺,就看到钱老三由远及近,带着两个小厮上来了,手挑肩提,似乎是带了不少东西。他走到院门口,打开了门,钱老三便远远的迎了过来,笑道:“赵先生,早啊。”

    赵元只是轻笑了一下,也为多远,就侧身将他们迎进了院中,陈素冰和阿福见了,都放了手中的东西,站在廊下看钱老三。钱老三笑着和二人打了招呼,又让人把东西放到了廊上,笑道:“今天腊八节,我给赵先生带了点东西。”

    梅逸尘将钱老三迎进了屋子,阿福又从外面提了一个炭炉到他身边。钱老三一路风霜,身上都是寒气,见阿福提了炭炉过来,便慌忙致谢,阿福也不说话,只是羞怯的笑了笑,便低头走了。

    陈素青也从炉上给钱老三的随从盛了两碗汤,叫他们在煮粥的炉边暂时暖一暖身子,然后也进了屋子。

    陈素青对钱老三笑道:”明天就要出发了,还难为你今天跑一趟。“

    钱老三连忙起身迎了迎她,笑道:”不妨事的,船上我都准备好了,放心吧。“

    陈素冰此时过来,也给钱老三奉了一杯茶,钱老三接了过来,又同陈素青一同坐下了。陈素青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和你大哥难得相聚,今日想必家中也忙,还要你特意过来,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钱老三笑道:“是啊,今天我们家照例也是要舍粥的,不过都有下人筹备了,我这不是想着赵先生这里人多,过节总归还是要备些东西的。”

    他说着又笑了笑道:“其实我大哥今天一早就去知州府中回禀差事去了,总归也要到中午才能回来。”

    陈素青闻言,只得随意敷衍了句:“大掌柜的差事还顺利吧。”

    钱老三笑道:“朝廷的差事,不敢奢求有功,总算一路顺风。”

    赵元从房中出来,拿了两个瓷盒,递给了钱老三,道:“这里投是一些驱寒温补的药,你回去给你哥哥,他刚从北方回来,一路上想来受了不少风霜之苦,这个药吃一点可以补补。“

    钱老三笑着接了那瓷盒,连道了几声谢谢,又道:”明日我同陈姑娘他们出发之后,我哥哥总归还是要来送吃食的,到时候再叫他亲自来道谢。“

    赵元摆了摆手,坐在他对面道:“也不必了,寒冬腊月的,若有心,叫仆从们择好日子上来就好,十天半月都行的。”

    钱老三忙摆了摆手,道:“那怎么成,您在山上不方便,若不经常来,我大哥也不放心的。”

    赵元笑了笑,也没有多说,钱老三又坐了一会儿,等身子彻底缓了过来,便告辞回去了。

    钱老三走了之后,他们弄了一点腊八粥,又取了一些赵元之前腌的萝卜,简单吃了个午饭。阿福和陈素冰便开始忙起晚餐来了,主要还是阿福动手,陈素冰在一旁打打下手。

    赵元则把陈素青和梅逸尘叫进了自己房中,递给了他们一个小小的布包,他还微微有些咳嗽:“明日你们就要去洛阳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赶制了些药,给你们带着。”

    他说着,便示意陈素青打开了布包,陈素青见里头有一些瓶瓶罐罐,都整齐的排着,赵元便一一同他们说,这是解毒的清露,那是止血灵散,还有治伤寒的丸药,样样都说好了。说着又指着一个小锦盒道:

    ”这里头有四颗双清丹,这个药药效好,但实在费工夫,时间有限,加上原有的,我也只有四颗。“

    陈素青将那小锦盒拿在了手中,轻轻摩挲了一下,道:”这几日见你总在房中忙,脸色也似乎不太好,就在弄这个?“

    赵元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只能尽我所能吧,别的也帮不了你了。一路上,阿福也会一些治病救伤的法子,若实在不成,这些药也应该能救你们几次。“

    赵元说这话时,表情十分平常,但是眼角淡淡的笑意,却又透出了一股子绝对自信的意思。他说到这里,神色微微黯了黯,道:”当然,我希望你永远也用不上,能顺顺利利的回来。“

    陈素青将那些药,有小心的收回包裹中,点了点头,胸中溢出了一些暖意,眼中也闪出了一些光彩,她和梅逸尘对视了一眼,又对赵云道:”怀机,你放心,等到春天,我一定会同玉昌一起回来的。“

    赵云点了点头,道:”我是百无一用,又守着这药庐,但凡是有一些武艺,不至于会让你抛头露面,千里奔走。“

    陈素青眼中已经有了些盈盈之意,她笑道:”怀机,你治病救人,怎么能说没用呢?再说,我虽为女子,心中志气也不低于男儿,玉昌是我夫君,为他奔走,也是应该的。“

    赵元苦笑了一下,只是道:”你此去千里,只顾前尘,不必担忧后路。”

    陈素青闻言,知道他所指的是陈素冰,心中也不由翻滚起来,一时激动,便一下跪倒在地,道:“怀机,此等大义,我和玉昌铭感五内。。。。。。。”

    赵元见她这般行径,心中更生出了些愧意,于是脱口便道:”只要有我草庐一日,便保二姑娘一日无虞。“

    陈素青知道,赵元和陈素冰本没有什么关系,他也没有责任这样保护自己的妹妹,况且赵元一向冷面,还未见过他有如此之时,心中更生出了许多歉意。她也想婉拒赵元的盛意,但一想到陈素冰,她这拒绝的话,又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是生怕陈素冰有一个万一,于是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便往外堂看去。

    而此时,阿福已经将晚上要吃的菜大都预备好了,正伸头往里面看来。

第二四九章() 
陈素青看到了阿福向她望来,便笑着看了看赵元,道:“看来她们把饭弄好了。”

    赵元和梅逸尘看见了,也伸头向外面看了看,又相似而笑,这一瞬间,陈素青感觉,这小小的草庐之中,似乎更添了几分温暖的感觉。

    于是三人便出了房中,向外头走去,阿福见了,知道他们谈妥了,便忙擦桌子,把菜都端了上来。

    等陈素青把赵元给自己的药放回到自己房中出来时,赵元已经摆好了椅子,阿福把她从春熙楼带回来的菜和钱老三的菜凑了凑,竟然也弄出了一桌子。

    这时候陈素冰正左手正拎着一壶热水走了进来,陈素青看了,知道她因为右手受伤,使不上力,怕她泼了水,便慌忙过去接过了她手中的水壶,笑骂道:“小心点吧,这是要做什么?”

    陈素冰指了指桌上一个温酒壶道:“你昨天带回来的酒,我给它先温上。”

    陈素青点了点头,走了过去,看了看那温酒壶,只见乃是一套两件,上面是一个执壶,下头有一个大的莲瓣海碗,都是白釉剔花的瓷器。阿福已经预先把昨日他们从如意酒馆买的酒装进了执壶中。

    陈素青缓缓的将水壶中的热水倒进了海碗中,又把执壶放入海碗的热水中,这酒就温上了。

    陈素青又看了看那温酒壶,笑着同赵元道:“你这里还有这样一件东西?”

    赵元轻笑了一下,道:“原先我无事时,也经常饮酒,后来不饮了,这壶丢在了那柜子里,到被他们翻了出来。”

    陈素青闻言,又笑道:“虽然那老板娘说这乃是素酒,但我还是担心你不能喝,这样倒好,也可以饮一点。”

    赵元点了点头道:“不过我这几日身体不适,只能少饮一些。”

    陈素青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其实他们伤的伤,病的病,也没有能饮酒的,不过是稍微喝一点,助兴而已。她将酒壶放到了外头炉子上,加了些水继续烧了起来。

    阿福摆好菜后,又把屋中火炉拿了出去,闭好了房门。赵元家中,凡要燃炭,必不能关门闭窗的,好在这个炭炉已经烧了许久,屋中空间不大,已经足够暖和了。

    众人围着桌子坐下,虽然略有些局促,但是这样坐着,也别有一种温情的感觉,陈素青看了看外头,雪依旧飘着,屋中却是一番春意,外头的炉子上的水汽缓缓升起,让她的心头一软,视线也有些模糊。

    阿福给依次给大家倒了酒,就杯也是一样的白釉剔花,酒是蛇褐色的,陈素冰先轻轻抿了一口,笑道:“甜的。”

    陈素青也尝了一点,酒味很淡,应当又放了各种果子去泡的,所以有些甜丝丝的味道,酒味倒几乎不见。陈素青还是笑着嘱咐她道:“你伤还没好,吃一杯便好了。”

    众人还未下筷,就听见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众人面面相觑,却不知这时会有谁来。

    陈素青起身便出了门去,打开院门,原来是渡云站在院中,只见他头戴雨笠,身背经箧,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其实赵元的院门并未上锁,但渡云为人,一向守礼,所以未得主人允许,是断不会进来的。

    陈素青见他来了,慌忙将他迎进了屋子,渡云将斗笠摘下,放在廊下众人的伞边,便一同进了屋子。众人见他来了,也都起身致意。

    他进来之后,先是躬身行礼,又将食盒放在桌上,道:“今日在寺里舍粥,特意带了一些过来同吃。”

    阿福帮他卸下经箧,笑道:“我们这里也煮了的。”

    陈素青还是笑着打开了食盒,拿出了渡云带来的粥,道:”这庙里舍得,又是禅师特意送来的,也多了许多福泽,想来是不同的。“

    赵元看他身上微微有些雪痕,鞋子也都有些湿,便对阿福道:”你带禅师去我屋中换一下鞋袜,后院廊下有炉子,让禅师暖一暖“

    渡云忙道:“只是鞋有些湿,并没有弄湿袜子,不敢再麻烦了。”

    赵元也不好勉强,但还是亲自出去拿了一个火炉进来,放在桌下,让渡云用,陈素冰见赵元去拿炉子,便跟着去把窗户开了一点。

    梅逸尘让出了位子,让渡云禅师向上首座,自己则往阿福那边微微靠了靠,众人也都没在意,渡云谦让了一下,便靠赵元座下了。

    陈素冰重新执壶,笑着对渡云道:“禅师,这是素酒,可饮一杯?”

    渡云慌忙道:”小僧谨守戒律,不敢饮酒。“

    陈素青笑着点了点陈素冰,又给渡云倒了杯茶,看了看桌上菜道:”怀机也一向茹素,这菜也只有两道荤腥,不知道禅师方不方便。“

    渡云忙站起来接过了茶,道:”诸位随意,小僧挑一些素的吃了就好。”

    陈素青见他不在意,也就没有把那荤菜撤下,只是拿到了离他远一些的地方,又看了看他带的东西道:“禅师,今天不回去了吧。”

    渡云笑道:“我看这外头雪下得大,怕误了明天的行程,所以想来这里住一夜,正好庙里头也忙完了。我在这胡乱歇歇就好。”

    陈素青听他说到雪正大时,便转头往外面看了看,果然雪一点没有小,还有些越来越大的意思,心中不由有些担心。桌子下头的炭炉逐渐升起暖意,她身上也渐渐放松下来,又看了看桌上的宴席,和其他人的笑靥,让她心中也生出了些恋巢之意,一瞬间,她有些不想再动,想要永远停留在此间,此刻。

    陈素青饮了一口酒,这酒既甜又绵,和之前的寒光春的先冷后暖很不同,似乎在一开始,就想把人拉入一个十分温柔的地方,永远沉沦下去。

    陈素青此刻,也有些放纵自己,默许了这种沉沦,她微微扶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这一杯酒还未入口,突然屋门就被推开了,寒风猛地劈开了屋中的暖意,也劈开了陈素青身边的温柔。

    和腊月的寒风一起突然进屋的,还有周隐。

第二五零章 近离别萧郎别意(二)() 
周隐突然来了,众人都吃了一惊,愣了一下,才犹豫站了起来,目光都看向他。只见周隐肩上和头发都微微有些湿,足下的粉底靴也沾满了泥,裤腿衣摆都沾了些泥点。

    众人还没有见过这般狼狈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阿福本来坐在下手,正好靠着门,见到了他这副样子,忙道:“周公子,您来了?身上都湿了。”

    周隐闻言却盯着她发了一会儿愣,过了好久,才一把抓住她的腕子道:“你同我来,我有事同你说。”

    阿福挣扎着扭了扭手,道:“周公子,有什么话你就说,这是做什么?”

    陈素青见到门口有些古怪,也走到了他们跟前,刚走到周隐跟前,就闻到一阵酒气,她皱了皱眉,对周隐道:“周公子,你饮了不少酒啊。”

    周隐回过来,看到是陈素青,笑了笑道:“是啊,我把那壶什么,仙泉。。。。。。。玉露。。。。。。。都喝了。”

    陈素青见阿福被他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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