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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渊剑-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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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当向来重视内功修为,张月芝自小在武当长大,虽是俗家弟子,内外功法却是不弱。

    她趁方信和刘霭文逼问沈珣时,将体内毒素排出了大半,虽然已经恢复了气力,但手脚还是有些微微发软。

    虽然气力没有完全恢复,她也是强打精神,大声喝道:“两个鼠辈,胆敢觊觎我家宝刀,就会些背地里害人的把戏,现下我毒已解,只教你有去无回。”

    殷宝珊见了,离开含着泣音,道:“娘,快救救莲儿。”

    张月芝见自己孙女莲儿正被方信囚住,面色一暗,连忙就提起身边的剑,要与那方信刀锋相对。

    刘霭文见了,心里一沉,她见张月芝竟然自己解了身上所中之毒,料想她武功必然不弱。这一会儿她拿起剑来,自己现下的情况,是半点动不了,不知道方信如何,所幸他手中还有一个小女孩儿做人质,总算多了几分把握。

    谁知道方信见了张月芝这般,竟然将手中女孩儿一推,自己提起剑来,指着张月芝道:“我早想领教领教沈夫人的功夫了。”

    刘霭文见他如此,倒也不急了,还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早知道方信功夫不弱,倒还不知道究竟高到什么程度。既然由此机会,摸摸他的底倒也不错。

    只见那张月芝身子轻轻一跃,举剑便向方信刺去,她虽然已经年逾四旬,但此时使出这一招,身子却如飞羽一般,十分轻盈。

    方信见了,也不躲闪,只冷冷一笑,直到剑锋逼近眼前,眼中才露出一丝寒光,用剑挡开张月芝这一剑,而后顺势一扭,向她刺去。

    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了一处,那张月芝的剑法快慢相兼,刚柔相济,极重粘连,而那方信的剑法则是直来直去,大开大合。

    照道理说张月芝的剑法比方信应该是高明的,但刘霭文却看出了门道,那张月芝毒素没有全部清干净,手脚还有点发软,对于力的把握就很不从心,这大大影响了她剑法的发挥。

    而再看方信那边,他的剑法虽然简单,但看上去倒像是极力针对张月芝的招式,仔细品来,倒有点重剑无锋、大巧若拙的意思。

    二人连战了几十个回合,那方信冷笑一声,说了一句,虚有其表,表猛刺一剑,直直插入张月芝左肩之中。

    那张月芝本来毒素就没有清除干净,被刺一剑,更是疼痛难禁,倒在了地上。

    沈珣和见了,连忙大呼一声:“娘。”变要向这边爬过来,那方信见了,回头便一脚把他踢开,用剑指着殷宝珊道:“看来我要快点了,省的等会你们又自己解了毒,我已经伤了一个,不怕再杀一个。”

    那沈珣见了,连忙道:“不要,不要,你不能杀她。”

    方信冷冷一笑,反问道:“我为何不能杀?现在剑在我手,你倒是说个不能杀的道理来听听。”

    沈珣被问的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半天才道:“她父亲乃是怀化将军,你若杀了她,她父亲不会饶了你的!你若要杀就杀我吧,不要杀她了。”

    方信还未答言,就听见刘霭文在一旁冷冷笑道:“怀化将军又有什么了不起?”说着便从座位上起身,捡起张月芝丢下的剑,走到了殷宝珊前面。

    刘霭文来到近前看了几眼那殷宝珊,只见她不过二十岁出头,两颊微丰,粉面丹唇,身穿一件家常的水红色褙子,正抱着莲儿哭泣。虽然是满面泪痕,依旧能看出她气度优雅,出身优渥。

    刘霭文淡淡的扫了两眼,便对沈珣道:“尊夫人出身高贵,难怪沈公子如此爱护。不过我却是不怕,我们既然来到沈家,摆下阵仗,就是不死不休,不要说一个小小的怀化将军之女,就是公主在此,也拦不住我。”

    说着刘霭文就举起手中的剑,她也顾不得身后的伤痕被拉的生痛,便往殷宝珊身上猛的刺下。

    她这一剑刺的几位突然,堂上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更不要说去阻止了。

    殷宝珊也是避无可避,眼见着剑锋过来,只能在千钧一发间,猛的将女儿推开,自己则闭目等死。

第九十三章 比剑术金刀难留(二)() 
刘霭文一剑刺下,剑锋到了跟前,还是向偏处刺去,脸上露出一丝几不可见的烦躁,喝道:“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吗?”

    殷宝珍此时已经吓得脸色煞白,但她毕竟是将军之女,饶是如此,依然是不出一言,咬紧了牙关,将头扭过一边,不去看那刘霭文。

    刘霭文将她这个样子,被气的不轻。那方信见她左右犹豫,心里估计要她杀人,终究还是勉强,于是走到她面前,将她拉到一边小声道:“仔细你的伤势!依我看你还是先休息一下。这沈家人是硬骨头,我看你再问也问不出结果,不如我把他们都先杀了,再慢慢在他家中寻找,不怕找不到。”

    刘霭文听方信这话,眼神一跳,皱着眉头道:“不是说好,沈家的生死,由郭先生决定吗?”

    方信挑了挑眉道:“反正依我看,郭先生也不会放过他们,而且现在杀了,也省的之后他们跑了麻烦。”

    刘霭文略一迟疑,又道:“可是这沈家深宅大院,恐怕还有许多机关暗阁,凭我二人之力,想要找到这个伏岳刀,谈何容易呢?”

    方信听了,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刘霭文,道:“可他们始终不说,我们不是白费功夫吗?”

    刘霭文见他表情若有所指,心中更是烦躁,于是提起剑来,又走到沈珣面前,只见沈珣此刻已移到了张月芝跟前去看她伤势,便对沈珣说:“沈公子,怎么样,可有什么好说的吗?”

    那沈珣抬起头来,看着刘霭文,眼神倒有几分坚决,道:“我们沈家上下,绝不会有贪生怕死的无耻之徒,你不必白费功夫了!想要我说出,断然不可能,你还是趁早杀了我。”

    刘霭文见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倒叫她不禁想起了沈玠,心中又是一动,面上却没有表示,只是笑道:“沈公子,你看你只知道空口谈谈什么忠啊义啊的,恐怕并不知道生死的含义。”

    说完又道:“你只说不做一个无耻之人,那么对妻子的恩义呢?”说着便向那殷宝珊肩头刺了一刀,殷宝珊顿时血流如注,痛的卧倒在地。

    那沈珣见状,脸色苍白,生怕那刘霭文再给殷宝珊一剑,那刘霭文却轻轻踱步,离开了殷宝珊,来到了他们幼女莲儿身边。

    那莲儿刚刚被殷宝珊推开,此刻正躺在一边,刘霭文走到她旁边,用脚将她轻轻翻了过来,又对沈珣说:“妻子可以不顾,女儿呢?对女儿也要做个无情的人吗?”说着又是一剑,刺中了那小女孩的肩头。

    殷宝珊见了,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沈珣想要阻止,却发现嗓子干得厉害,说不出话来,看见自己女儿躺在地上,肩头汩汩流血,赶紧自己的灵魂也被抽干,手脚愈发无力,人也是一阵一阵的眩晕。

    刘霭文见他这样,冷笑一声,又走到他面前,用剑指着他身边的张月芝道:“妻女都不顾了,是不是老母亲也不管了,做个不孝之人。”而后又笑道:“啊呀,你母亲现在已经中了一剑,这一剑再刺上去,就真要死了。”

    张月芝本来已经中了毒,又被方信刺中一剑,现在整个人都已经迷迷糊糊的躺在那里,沈珣本来已经担心,现在刘霭文已经连续将自己妻女刺伤,知道她不是说说就罢了的。

    刘霭文提着剑,轻轻划过张月芝肩头,那沈珣见了,想也不想,伸手就去抓住了刘霭文的剑尖,这把剑原来是张月芝所的配剑,锋利异常,虽然刘霭文并未用力,沈珣的手已是鲜血淋漓。

    刘霭文见他这样,心中也是一惊,对沈珣道:“沈公子,你知道的,我稍微用一点力,你的手就废了。”

    沈珣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道:“我不会让你杀了我娘,除非我死了。”

    刘霭文闻言,手中的力又往前送了一分,那沈珣却半点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手又紧了几分。抬起头,凄然看着刘霭文道:“我不会松手的。”

    刘霭文见他这样,心中倒生出几分不忍,但面上依然没有丝毫表情,冷冷道:“你想用这种办法成就你的美名,你一死倒落个清静,这一家子人你也就不管了?说是忠孝节烈的大丈夫,我看是个胆小怕事的懦夫,自己的名声,倒比母亲的命还重要吗?”

    沈珣闻言,猛然抬头,道:“你。。。。。。”他心里知道刘霭文说的不对,但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愣是说不出话来。

    刘霭文也不言语,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手中的剑既不紧也不松,两个人就这么互相对持着。

    到最后,那沈珣还是长叹一口气,道:“罢了,我说了便是。”

    刘霭文这才收回剑锋,面无表情的道:“说罢。”

    沈珣唉声道:“你得先给她们止住了血,我才能说。”

    方信见那沈珣这样说,心里也是高兴,他其实也不想替郭长卿杀人,但又急于立功,现在沈珣终于松口,他们拿了伏岳刀就可以走人,至于沈家,只要留给郭长卿自己处置就好了。

    但是沈珣却又突然说要给她家人治伤,方信疑心他这是要耍花样,于是急着便要上前呵斥,那刘霭文朝他摆了摆手,从头上取下一直佩戴的一支金簪,轻轻在上面一按,那簪头就开了,刘霭文又蹲下来,扶过半昏迷的张月芝,把那簪子里的粉末到了一点到她的伤口处,又对沈珣道:“这里面装的是我家独门金疮药,我背上的刀伤能好的这么快,也是因为它,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沈珣也不做声,刘霭文叹了口气,依次又给殷宝珊和莲儿上了药,沈珣看了看她们,见伤口的血果然有止住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便对刘霭文道:“伏岳刀就放在我父亲书房中的暗阁之中。”

    刘霭文听了,对方信使了一个眼色,那方信便将张月芝和殷宝珊母女捆好,然后和刘霭文二人便押着沈珣往沈平的书房去了。

第九十四章 赴破庙父子重逢(一)() 
此时时间已经过了正午,正是杨克送来的信中约定和沈平见面的时刻。

    沈平带着人昨日傍晚就已从家中出发,到了后半夜,才到了刘霭文和方信所说遭受伏击的地方,但是一群人在这里搜寻了半天却一无所获,这里一点打斗的痕迹也没有留下。

    沈平隐约感到一丝不安,两家子几十人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就消失,但是却没有一点痕迹,这太不寻常了。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场伏击本来就是刘霭文凭空捏造的,真正的袭击早在徽州就已经发生,此时任凭他们如何寻找,必然都是一无所获。

    闹了大半夜,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沈平陷入了一个两难的抉择,究竟去不去信中所说的破庙,若是要去吧,直觉告诉沈平,这里的事情太古怪了,若说不去吧,沈平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至少现在破庙还是一个线索,沈平可以顺着找下去,若是真的不去,恐怕就会失去唯一就沈玠的机会。

    沈平最终还是决定去了,他虽然还并不知道这其中的阴谋,但是也知道很不同寻常,即便这样他还坚持要去,不仅是对沈玠的爱护,更是对自己功夫的自信。

    放眼江湖,武功比得上沈平的人只有寥寥数个,不是名门大派的掌门护法,也都是藏踪匿迹的隐士高人,断然不会有用这种招数与他作对的,所以此行之人武功也不足虑,他所虑的就是敌人会使用的招数。

    沈平想到这,又想到了沈玠,他从离开家时,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要不要拿伏岳刀去换沈玠的命。

    答案不言而喻。

    伏岳刀不仅仅是一把威赫武林的宝刀,更是沈家的名声,是他对列祖列宗的交代,他甚至从家中出来,都没有带这把刀,他也断然不会去和任何威胁他的人去讲条件,如果和别人妥协,沈家也不会坚持到今时今日。

    那么就不得不面对那个结果,沈平想到这不由得长叹一声,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妻子,不,绝对不能,沈平心里打定主意,绝对要保住沈玠的性命。

    他一路紧赶慢赶,来到破庙时已近中午,破庙四周一片荒芜,屋里屋外的杂草在正午烈日的照射下发出阵阵轻微草腥味,四周聒噪的蝉鸣显得这个破庙越发的安静幽深。

    到了门口,沈平吩咐沈珏带着人按兵不动,自己先轻轻下了马,手里紧握着宝刀,往那破庙走去。

    沈平轻轻用刀挑开房门,见没有半点动静,又往里面看去,只见空荡荡的大殿里面只有一个佛坛,上面的佛像早已不知去处,大殿上面的屋顶也破了,一缕一缕的阳光照下来,显得满殿的杂草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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