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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渊剑-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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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光知道方信一直不服他,有心要调服他,于是便当着众人面道:“这都倒地了,还骑着马作甚?显得你特别高似的,也不见多能干了。”

    方信双眼轻轻扫了他一眼,也不说话,依旧立在马上。

    常光心中恼火,便道:“别呆着了,还不下来帮先生牵马。”

    方信看他这一闹,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朝常光轻蔑一笑,策马就走了,自己往潇碧山庄接应陈庆去了。

    常光见了,心中气急,牵马便要去追,身后却传来郭长卿悠悠呼他,常光扭头便要向郭长卿告状,谁知郭长卿却笑道:“由他去吧,你来牵马便是。”

    常光当着众人被方信下了面子,心中未免不服,当郭长卿的话却又不能不遵,只能忍气去牵马。

    郭长卿心中知道方信是故意要和常光争执,好借此机会当着众人给常光难堪,也觉得他不免小家子气。可郭长卿心中却又有些高兴他如此,因为性格不足的人往往更好操控,若方信真是个完人,他倒反而要思量思量了。

    陈庆离开了许家村,一路冒雨骑马,回到了潇碧山庄。他到家时,陈敬峰正在数着日子等陈忠回来,因突然起了暴雨,心里想着归期要被推迟,陈忠没有等到,却意外的等回来了陈忠的儿子陈庆。

    陈敬峰一听下人来报,连忙出门去看,也顾不上打伞,冒着大雨就迎到了院中,见到陈庆浑身湿透,整个人像从泥汤中捞出来一样,心泪一酸,连忙上前将他拉住,惊声道:“庆哥…你…”

    陈敬峰看到陈庆,见他没死,惊喜非常。陈庆并不知道陈素青还活着,看他神色,以为见他突然回转,所以吃惊。

    于是连忙在雨中跪下,痛哭道:“庄主。。。我。。我对不起姑娘。。”

    陈敬峰连忙将他拉起,楼在怀中,哀声呼道:“儿啊!儿啊!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

    陈庆听他第一声喊时,还以为是在叫陈素青,听他后面的话,才知道这一声声“儿啊”竟是叫的自己,心中一动,五味陈杂。

    李碧旋闻讯也连忙赶了过来,见他二人站在雨中,连忙将他们劝回房中,二人上下打量一阵陈庆,见他似乎没有受伤,心中略微放心,连忙问他是怎么回事。

    陈庆便将当天的事情说了,然后又哭道:“我和姑娘姑爷和那群人交战时被冲散,又被他们追了好久才逃脱,后来小人在山里迷了方向,又没有银钱食物,跌跌撞撞,靠人接济才回来了。”

    说完又在二人面前跪下道:“庄主夫人,是我无能,没有保护好姑娘,姑娘才。。。”

    李碧旋连忙将他拉起道:“好孩子,你没事就好,我们可算对你爹娘有个交待,青娘她……”李碧旋刚准备要说陈素青已经被人所救之事,只见门口跌跌撞撞进来一个人影,正是陈庆的母亲,她娘家姓马,庄子里上下都叫她马大娘。

    马大娘进了屋子,看见自己儿子,先是抱住他放声大哭,然后又拿手捶他,骂他没用,连主人也保护不了。

    陈敬峰夫妇见了,心里也不是滋味,李碧旋讲马大娘拉开道:“孩子好容易才回来了,你也别怪他,他心里不好受的。这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你先带孩子去洗个澡,换件干净衣服,别再病了。”

    陈敬峰也过来道:“是啊,说话这几天孩子他爹也就回来了,到时候你们也就一家团聚了。”

    二人说这话,脸上神色一片落寞,陈庆看了,道他们是触景伤情,想到了陈素青,既为他们感到心痛,又有一些得意和喜悦在暗暗滋长,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是该悲还是该喜。

    陈庆扶着自己母亲回到自己的房中,马大娘又给他准备下热水,拿来干净衣裳,陈庆泡在热水之中,看着旁边的衣裳,一瞬间感觉自己的狠心也被热水融化了,竟然有些贪恋这种温暖的感觉。

第一二零章 老管家丹心可鉴(一)() 
一瞬间,陈庆犹豫了,他也知道卖主求荣必受人唾弃,不用说别人,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会原谅自己。

    但走到这一步,成败就在一举,不要说自己不愿意回头,就算愿意也回不了,自己此时放弃,只会让自己在两边都不能容身。

    这一刻陈庆只感觉全身犹如被火焚身,他连忙用瓢舀了两瓢水兜头浇下,定了定心神,换上干净衣服,将郭长卿给的药重新贴身收好,才走了出去。

    陈庆走到屋外,看见自己母亲正在垂泪,心中又被恨意所噬,自己若不是投靠了郭长卿,现在就要替陈素青他们白白送命,到时候自己母亲又不知该如何伤心,想到这里,连忙跪到马大娘跟前,用袖子替她拭泪。

    正在这时,门口来了个小厮模样的人,气喘吁吁的对二人喊道:“大娘,庆哥,庄主让我来喊你们去花厅。”

    马大娘见他十分急切,连忙问道:“可说了所谓何事?”

    那小厮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意,道:“大娘,我刚刚来的时候碰见了门口的小六,他说啊…他说忠伯回来了!”说完又对她笑道:“您看!您今天可真是双喜临门,真是恭喜你了啊!”

    马大娘一听,立刻眉眼含笑,道:“好!好!我这就去。”说着便去催儿子拿伞。

    陈庆一听,心头却是一紧,他心中本就惧怕父亲,此时此刻,心中有鬼,不免更加紧张。听母亲催促,连忙去拿了伞,母子二人往花厅去了。

    陈忠路上忽遇大雨,他也不敢耽搁,一路冒雨前行,可雨大路滑,他也顾不得山路危险,好不容易才回到了潇碧山庄。

    回到庄中也顾不得先回去先见妻子,连忙就先到花厅去向庄主禀报。刚要说话,陈敬峰笑而不语,朝他身后指了指。

    陈忠顺势回头,往门口看去。只见自己的妻子从雨幕中向他奔来,他正想怪妻子竟如此急切,竟然到了这里。再往后看去,竟看见以为死了的儿子撑着伞,跟在后面。

    他心中狂喜,一下气血上涌,加上多少日没有好好休息,一时之间,竟有些站立不稳。

    陈敬峰见了,连忙上前扶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肩,扶他坐下,陈忠看到儿子来到跟前,忙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确认非在梦中,才微微定了定心神,双眼含泪。

    陈庆被他父亲看的心虚,他也不敢直视陈忠的眼睛,怕被他看出端倪,只低着头不语。

    堂上众人都没有注意到陈庆神色的变化,陈敬峰眼睛往外看去,只见屋外风雨愈急,二人归家虽喜,也吹散不了心头愁云。

    陈敬峰微微坐下,长叹道:“姑苏一行,是不是不太妙?”

    陈忠闻言,浑身一颤,将苏州的事情说给了陈敬峰听,并道:“沈大侠听了我的劝告,让我先回来报信,他只在家中略微交待一下,便会来徽州一同御敌。”

    陈敬峰心中大惊,没想到沈家家大业大,枝繁叶茂,只在旦夕之间,便落得个家破人亡,再想到自己,不由更加担忧。

    陈忠对陈敬峰道:“沈大侠要我告诉您,这伙人诡计多端,让我们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守好门户,不要让他们钻了空子。”

    这一席话说的陈庆心惊肉跳,首先,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父亲会突然去苏州,难道说送嫁遇袭的事情已经被陈敬峰知道?那么是谁告诉他们的呢?若是还留有活口,那么会不会看到杨克放走自己呢?

    二则沈平要来徽州,自己下药的时间便成了问题,若是下早了药,沈平带着人来到徽州,又会麻烦。若是等他来了再下,不知道郭长卿能不能等的急。

    等到陈忠说到紧守门户时,他更是一下慌了,不知他是不是特有所指,心里又急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陈敬峰沉吟了一时,对陈忠道:“家里面最近进出甚严,现在留在家里的都是自家人,料想没什么乱子。”

    然后又对陈庆道:“你先扶你父亲回去休息一下,然后再带两个人去门口,同小六说,从今日起,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须要我的首肯方可。”

    陈庆回过神来,点头应了,陈敬峰又道:“我去井边看看,你们先去吧。”

    陈庆扶着父亲回到屋中,又依着陈敬峰的吩咐加派了人手。他想了想,还是溜达到井边,到了那里,只见井边立着个撑伞的小厮,陈庆奇怪,便走上前去问道:“你在这干什么?”

    那小厮连忙答道:“庆哥,您来了。庄主让我在这里看着这口井,现在要打水须由我来打了,其他人都不能沾手。”

    陈庆明白了陈敬峰的意思,也不再多言,只嘱咐他小心点,便离开了。陈敬峰所派之人,乃平日里最耿直的一个人,对陈家也是绝对忠心,现在看来,要想在水里下毒,只怕是更为不易了。

    陈庆回到房里,陈忠正阴着脸坐在堂中等他,见他来了,低声喝道:“过来!”

    陈庆心里一紧,连忙到了陈忠身边,躬身低头道:“父亲。”

    陈忠微微抬眼道:“你把那日送嫁的事情再说一遍。”

    陈庆听他突然又问此事,心道不妙,顿时一颗心狂跳不止,额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断断续续说完那些事,也不敢看陈忠,只偷偷拿着一双眼睛去看他。

    陈忠威声问道:“事发之地离庄子不过几十里之遥,你怎么蹉跎十日才到家?”

    陈庆道:“实在是因为迷了山路,又无盘缠,费尽周折,这才到家。”

    陈忠又问道:“这次去的武伯和阿彤,功夫都比你好的多,他们都音讯全无,生死难测,。怎么偏偏让你逃了回来?”

    马大娘闻言,在一旁不悦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盼着儿子回不来吗?”

    陈忠瞪了她一眼,喝骂道:“别插话!你懂什么?”

    陈庆被他突然提高的音调吓了一跳,心里是愈发紧张,道:“也许…也许是孩儿运气好吧。”

第一二一章 老管家丹心可鉴(二)() 
陈忠扫了他一眼,幽幽言道:“运气好?”语气中充满了不信任,然后他紧接着又问道:“让你去是去保护姑娘的?你怎么丢下姑娘自己跑了?”

    陈庆小声道:“实在是…实在是走丢了。”

    陈忠厉喝一声,骂道:“走丢了?!”

    陈庆看他父亲神情突变,吓得猛的跪倒在地,不敢言语。

    陈忠冷笑一声,道:“刚刚当着庄主我没有戳破你,依我看,只怕是你遇事胆怯,弃主而逃了吧。”

    陈庆跪在地上不敢吱声,马大娘在旁劝道:“孩子也不是有意的,那时候那么乱,只怕真是走丢了啊。”

    陈忠瞪了陈庆一眼道:“让他去护送姑娘,结果呢,几十个人,就他一个回来了,你说他有什么脸?”

    陈庆小声道:“难道非要我也白白替他们死了才好?”

    陈忠听了,大怒道:“你说什么?!”

    马大娘听了,连忙过来对陈庆道:“儿啊,不是这个理,你爹是教你要尽忠心,何曾要你死呢?再者说,为主而死,怎么是白死呢?”

    说完又回过头劝陈忠道:“你们父子都刚回来,不要为这事再争了,都好好休息一下吧。要教儿子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说着便将陈庆拉了起来。

    陈庆心中满腹的不忿,但又不想再和陈忠争辩,于是出了房门,他知道若和父亲说是说不通的,只等着把生米煮成熟饭,料想那时父亲也不能不接受了。

    他心里这么想着,便想着早点行动,以免夜长梦多,露出更多马脚,更是不妙。但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下毒,不由心生烦闷。

    他见门外雨渐渐停了,便往外面瞎转了一圈,又到了井边,见那小厮还在井边站着,便试着劝道:“你还在这站着呢?要不我替你一会儿,这会雨也停了,你去换身干净衣服再来?”

    谁知那小厮憨憨笑道:“不了,庆哥,我这打着伞,也不怎么湿,再说马上有人来换我了,不碍事的。”

    陈庆闻言,也不好硬劝,便又闲逛到了厨房,此时已至半夜,厨房中只有福妈一个人还在守夜,坐在炉灶旁边,昏昏欲睡。

    陈庆环视一下厨房储水的大缸,不禁心生一计,只要将药下在里面,明日里烧水做饭都要从中取水,一样可以迷倒众人。

    于是他轻手轻脚走了过去,手刚伸进怀里,准备拿药,却惊醒了福妈,福妈揉了揉双眼,定睛看了看他,道:“是庆哥啊!这么晚了,这是干什么呢?”

    陈庆浑身一颤,立刻定了定心神,扭过头来,笑道:“福妈啊!我这不是刚回来吗,多少日子没混个饱肚了,来这找点东西吃吃。”

    福妈怜爱的拍了拍他的肩,笑道:“那蒸笼里还有吃剩的馒头,你拿两个就是了。”

    陈庆撒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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