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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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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些隐在背后的事,谁也不会拿到台面上来说。

    她这么夸它,就是要昭英想起来,这个地方,这个城市,他不是主宰,他也有顾虑。

    昭英万人之上不假,但在京城也并非是能横着走的。他再怎么爵位顶天、圣眷深厚,那也得排在众位皇子之下。

    当今圣上同抚远王是嫡亲的兄弟,但是当太子和昭英继位后,抚远王府就与皇室远了一层,只是堂兄弟的关系了。要是再过上几十年,关系再远上一层,抚远王府还能有今日的地位?

    只怕就同今日的直系皇室与西部藩王的关系一样,僵硬而相互忌惮。抚远王府在罗汉州虽有封地,但是却没有兵权,没有完整的税权,甚至没有决策的权力!他们怎敢将自己跟军政经大权紧握的藩王相比较?怎开罪得起皇上、皇子?

    卫琳琅留给昭英半晌的思考时间,接着道:

    “这位艺倌,看得出是一位干净人呢。我便不明了,他既是清白之身,非是娼_妓,又非是官奴,即使并不事农作,那也称得上是平民百姓。不知,韩公子之前的行为是何意?光天化日,公然调戏良家妇……咳,男,还要将他逼入韩府,这不是强抢民……咳咳,男吗?说得不好听,这不是逼良为娼,又是什么?”

    那个话题中心的少年犹自在一边嘤嘤嘤地哭着,时不时嚷嚷一句“我要见老板”、“老板答应过我的”之类的话。

    卫琳琅心中腹诽,哭什么哭,没听见她在帮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谁知道你在说啥呀,有本事你就把二皇子的大名漏出来、老底翻出来,让全帝都的老百姓都知道他们的尊贵的二皇子在经营着一家类似妓_院的酒楼。

    韩章愤怒地冷笑道:

    “逼良为娼?真是好笑!表哥只是叫这个没规矩的贱_骨头去我韩府受受教导,立些规矩,这就成了逼_娼?你把我韩府当成什么了?把世子当成什么了?莫非你也不辨好坏尊卑,想要同去我家,得些调_教?”

    卫琳琅也红唇一勾,冷、艳、高、贵地笑道:“只是教导?韩章少爷好忘性!去年三月份,鸿蒙馆的少年添兰,是被哪只畜生折磨致死?去年十一月,翠芳园的妙妙姑娘,是被哪只禽兽白巾覆面地横抬出府?今年二月,又是哪家的妾室,被狠心的狗夫君一怒之下,赐给街边的一群流浪汉,寒冬腊月里被_强_暴致死,死不瞑目?!”

    这些可不是她卫琳琅空穴来风胡诌出来的!

    君不见她有一个在禁卫军中的锦衣卫司里当差的二堂哥。锦衣卫是做什么的?就是掌刑狱,赋有巡察缉捕之权。侦察、逮捕、审问臣子们,可不经司法部门。臣子们的花边八卦、轶事秘辛,知道得还少?

    同时,她还有几个待字闺中恨嫁的堂姐妹。堂姐妹们的母亲是做什么的?就是收集全帝都门当户对的适龄青年的一切资料,整合分析,挑选良婿。韩章这种家世无可挑剔,人品却烂到飞起的少爷,最是适合夫人们凑在一处惋惜又愤愤地嚼舌根了。

    韩章闻听此言后大惊,就连昭英也变了脸色。

    他们没有想到会在这个错误的时间点将这些事漏给大众知道。

    卫义礼察言观色、体会上心,转过脸来沉声斥道:“卫琳琅,须知祸从口出,平白无故地休得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没地坏我卫家声名!”

    卫琳琅这回真的“哧”地笑了。她环顾四周,看见围观的人们都纷纷露出愤慨指责的表情,心下解气。

    公道自在人心,她说的什么不要紧,人们自己有眼睛,能看得出谁在揭穿真相,谁在助纣为虐,谁在欲盖弥彰。

    昭英与韩章沆瀣一气,韩章名声臭了,他昭英倒是想讨着好!

    韩章恼羞成怒,气得浑身颤抖。

    他就从来没被人这么直接地批驳辱骂过,哪里受得了这个?

    何况那不是长辈、不是上级,而是个小娘们儿!

    她也敢?她也敢!

    恼极怒极,他抄起手边的茶杯就掷了过去,泼出的茶水在空中划出刺烈的弧线。

    卫琳琅动也不动站在原地,心里嗤笑。想到,就凭这个,就想羞辱会武功的她?简直太小看人了!

    就在此时,一片墨影袭来,迅疾而飘忽地拦在了卫琳琅的面前,利落地握住了掷来的茶杯,又轻轻地将它放回了一旁的桌子上。

    是赵向天。

    忽地,他的身子痛得一僵。不小心看见刚才那一幕,他一激动就本能地运起了轻功,居然忘记了自己腰部受伤……这下可好,伤口得裂了。

    “在下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对女人动手,恐不是大丈夫所为吧?”赵向天沉着脸,他也看得出这几人都非富即贵,但该说的还是要说。

    昭英和韩章都还没说什么,卫义礼就冲口而出道:

    “你是赵向天?赵向天,你还真是可笑。在你指责人前,先听听她说了什么!‘畜生’、‘禽兽’、‘强_暴’,勾栏院间的艳事!这是正经的女人会说的话吗?这是有德的女人会知道的事吗?你是我亲妹妹,我照理不该说你这些,但是你真的不要太过分了!这里可不是卫府,不是你的天下!”

    卫琳琅木着脸,听着自己的亲生哥哥在外人面前话里话外地骂她无妇德,忽然感到好没趣。

    他们平时再不待见对方,那也只是自家家事。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家丑偏爱往外扬的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兄妹不合似的,让昭英、韩章、赵向天、帝都百姓们,个个看了他们笑话。

    卫琳琅厌恶之心一起,便一刻都不想多留,说走就走。

    走前还撂下话:“卫义礼,我本敬你是我哥,看在父母亲的面子上,给你留几分颜面。但你若不想要……正好,我更不想给!以后小心,别犯在我手上。”

    说完,轻功一起,只眨眼工夫,卫琳琅就消失在众人眼前了。

    赵向天无奈,拔脚去追她,她却心烦地将他打发回了客栈养伤。

    无头苍蝇般运着轻功在别人家屋檐上跑来跳去,她心绪难平。

    一会儿想,就知道来到帝都没好事;一会儿想,今天不知道怎么这么倒霉?

    一大早地跟赵向天吵架,跑去保护他结果却被他甩下;去一趟六扇门就被白喜抓去一同执行任务;好不容易逃出她的魔掌,半路又遇见最不想遇见的两个人,惹出一堆破事儿……

    卫琳琅越想越不爽。

    话说,她凭什么要逃啊?理亏的那个不是她啊!

    一时冲动,她又回到湖贵香满楼,站在楼顶檐瓦上居高临下地俯瞰。

    这时的大门口已没有什么人了,可见刚才这里经历了一场彻底的驱逐。

    不一会儿,昭英和卫义礼正从后门出去,卫琳琅在心底邪、魅、狂、狷地嘿嘿一笑,偷偷摸摸地跟上。

    她不敢跟地太近,因为大街上行人并不多。不过当卫琳琅聚内力于双耳,刺激耳部穴道之后,倒是真叫她听见了几个词:

    今晚。斗兽。韩章。

    “斗兽”?

    这是何意?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20章改了个小bug,将“长公主由德妃所出”改为“皇后所出”。

24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十二年前。

    阳光灿烂,莺鸟声声,窗户大开。

    肖立从昏迷中醒来,直面过于明媚的春光,有些不适地眯起了眼睛。他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薄衾从他身上滑下。他打量着这间整洁的房间,心里有些疑惑。

    他昏迷了,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感觉了。他知道自己被丢弃在了某个地方,他知道自己快死了。

    但是显然,他现在并没有死。

    “咯吱”一声,门开了,走进来一位面貌冷厉的中年人。

    他大约五十上下的年纪,白面无须,眉心有一点血色殷红,表情酷厉,极为严肃。他端着一碗中药,宽大的雪白衣衫映着门外刺目的阳光,随着他走近的步伐不住摆动。

    “是你救得我吗?”肖立小心翼翼地觑着他,轻声猜测道。

    白衣中年男人并不回答肖立的问题,只将药碗放在桌几上,转身定定地看着他。

    肖立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头,他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啊,哪里经历过这种无声胜有声的场面。

    “你可知我是谁吗?”白衣中年男人板着一张冰山脸,负手于背后,沉声问道。

    肖立偷眼看了看他,然后茫然地抓了抓头。

    你不说,我哪里会知道呢?

    白衣中年男人听不见肖立心中的腹诽,充满骄傲自得地径自说道:“想你也不知。我便是魔教旗下陀罗坛坛主,‘雪夜一点红’白雪走!”

    肖立目光放空:“哦……”

    白雪走一瞪眼:“你不怕?!”

    肖立畏缩地低头:“怕……”

    “哼!”

    白雪走不屑地冷哼,负手朝肖立踱了几步,昂着下巴,一张冷硬地令人生畏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怕也没用了。我既救了你,你便是我的人,我魔教的人了!乱葬岗那么多人,尚有一口气在的又有多少?我凭什么要救你、只救你?还不是为了你一身学武的好资质?惧于我魔教威名,可以;疑于我居心叵测,也可以;不想拜我为师,更可以……”

    “那我无非就当是救错人了罢,把你送到你本来该去的地方,这便了结了。”

    白雪走心里想,这小子天生资质过人,若好好教导一番,前途不可限量,可千万别不识相,断在这里就可惜了……

    话说回来,他们魔教在中原的名声真是各种狼藉,什么屎盆子都往他们脑袋上扣,传闻中做的好些灭绝人性的事情,他听都没听说过……

    这小子可别被这些影响了,否则他只能……痛下杀手。

    谁知白雪走担心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肖立闻言很干脆地跪在床上,伏下身子咣咣咣地磕了三个响头:“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事实上,肖立他根本连魔教都没听说过他会说?他才真心不理解为何白雪走会认为他不愿意拜师。

    再说,他年纪虽小,却是个懂人明理的。

    谁对他好,他知道;谁讨厌他,他晓得。

    谁抛弃了他,恨不得他死,他感觉得到;谁救了他,想传授给他好东西,他会感激,才不会不识相。

    再说,他现在还可以去哪里?

    白雪走原先是怕肖立不答应,结果现在肖立答应得太爽快了,他心下又有些别扭。

    他不放心地追问道:

    “你可知魔教是个怎样的组织?你可知我们都干得什么营生?你可知学武将有多么辛苦?你可知入得江湖,前途将未卜?你怎知我就是那个救了你的人?你怎知我传你之功法不是心有不轨?你怎知……我不是个坏人?”

    “因为,”肖立仰着一张粉嫩而有些消瘦的小脸,直言道,“因为你救了我,本来就不是坏人啊。”

    白雪走顿时无力了,扶额道:“坏人不是朝廷流放犯,他们不会在脸上刺字的,小子。”

    肖立坚持道:“我就觉得师父你不是坏人,不管你为啥救我,总之你救了我。”

    其实,肖立也是个特别固执的人。他认定了琳琅和又真是好人,就一直要对他们好;认定了师父白雪走不是坏人,就一心一意地跟着他走。

    “可是师父,好人也不会在脸上刺字的,你不就是没有刺青吗?”肖立在努力思考这一问题,“好人坏人都不会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那么我还是要自己决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咯?”

    “就算这个世界上有坏人,那也不会是师父。如果有对肖立不好的人,那更不会是师父。小灵郎和东方都会武功,可以跑得很快,跳得很高,我也想学武功。师父教我的的武功,我一定会用在坏人身上,让旁人可以少受其害,师父放心。”

    肖立努力作出严肃的表情,小巧精致还带着婴儿肥的脸绷得紧紧地,一双大眼睛黑黢黢地十分渗人。

    他哪管白雪走丧尽天良?

    他只知道……

    救他命的人,他永远也不会忘。

    抛弃他的人,他永远也不会忘。

    此时,一些负面的情绪、黑暗的种子终于慢慢冒出头来,又被深深地埋入他的心底。

    而白雪走却在担心,他们可是魔教啊,本身就是坏人啊,还“一定会用在坏人身上”?

    别到时候自己给魔教培养出了个专找自己人不痛快的魔教子弟才好啊。

    ……

    一年后。

    “师父、师父,我内功突破第三层了!”

    正在院中练着孤鸿诀的肖立一转头,就看见了门口的白雪走,于是开心地喊道。师父此行是出去执行任务,从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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