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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颜血-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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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一天啊,就被赶走了,更何况一条逼尖内眷的罪名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虽然士族王候玩几个婢女不算什么,也不乏霸王硬上弓,可这是潜规则,没有谁会捅破,一旦捅破,就是罪名,其中更要命的是,杨彦在名义上是司马冲的下属,逼尖下属的内眷,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做出这种事?

    裴妃不管她,起身向后殿走去。

    荀华一挥手。

    几名女亲卫上前,冷声道:”大王,请罢!“

    司马冲眼里的恐惧掩饰不住,如失神落魄般,呆呆望着裴妃的背影。

    “大王,请!”

    有女亲卫催促,还推了他一把。

    次日,元月初二,有关司马冲意图逼尖杨彦内眷,被裴妃一怒之下赶回王府的消息悄无声息的散播了出去,众人闻之,均是愕然。

    王导呵呵笑道:“早闻王太妃敢作敢为,本以为经过劫难,性情收敛了些,却不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王彬也呵的一笑:”主上自以为对付一群妇人十拿九稳,却不料失了手,司马冲背负逼尖杨彦之内眷的恶名,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收场?“

    荀崧!

    ”哎“

    荀崧遥望天际,叹了口气:”这裴妃,竟然如此相逼,灌娘也是,怎不劝上两句,主上的脸面往哪儿搁!“

    荀邃则是嘿嘿一笑:”好小子,果然把裴妃的肚子搞大了,否则裴妃怎会如此厌恶嗣东海王?行啊,为成大事不择手段,老夫倒要看看那小子意欲何为?“

    庾怿听着这个消息,有了片刻的失神,好半晌才苦笑道:“好毒辣的手段,大兄,经此一事,司马冲名声尽毁,弟亦羞于与之为伍,想辞去功曹一职,免得败坏我庾家的名声。“

    庾亮沉吟道:”这事暂且不急,先看看动静,若是顾君孝辞去主簿,你再去辞亦不为迟。“

    ”嗯“

    庾怿点头道:”顾君孝乃江东名门,大兄所言确是有理,先看他如何做。“

    ”砰!“

    司马绍狠狠一掌击上几案,怒不可竭!

    ”银妇该杀!“

    庾文君暗暗摇了摇头,回想着大兄着人传的话,劝道:”王太妃虽手段凌厉,但究其根源,还在于二弟不检点,落下了把柄,夫郎请勿动怒,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吃了这苦头,二弟理该痛定思痛,小心行事,就让王太妃先胜一回又如何?

    况且王太妃占着理,夫郎也没法为二弟出头,此事不如暂不理会,二弟何去何从,最终还是由淮北战事决定,一旦杨彦之兵败,王太妃失了倚仗,还不得乖乖的把一切都交给二弟?若是荀灌从中作梗,夫郎可请出荀公,荀公深明大义,当会理清孰轻孰重。”

    司马绍恨恨道:“朕要杀了那孽种,那银妇有辱门风,也得死!“

第375章 攻占延津() 
杨彦并不清楚建康发生的事,他只是在袭拢石虎的同时,强烈盼望天气转暖,而石虎对郯城的破袭战术束手无策,关键是东海军依托坚城,进退自如,什么诱敌深入,城下叫骂全不管用,底下的一切调动,城头看的清清楚楚,哪里有伏兵,哪里是陷阱,一目了然。

    如今石虎只能寄期望于郯城粮草断绝。

    其实把话说回来,石虎挺有耐心的,历史上攻徐龛,攻曹嶷,都是以高沟深垒围之,迫其开城献降。

    过了新年,天气一天比一天暖,二月底,一支舰队驶入黄河入海口,当时的黄河从今山东省利津县入海,蒋钊于一月底便率舰队出发,经淮泗口入淮水,进入黄海,沿海岸线绕山东半岛北上,足足走了一个月。

    由于对黄河的水情不熟悉,舰队中还多了几艘测量船,在前面领路,测量水深,毕竟尖底船吃水大,用平底的测量船在前面开路,可以有效的避开河道中的暗沙。

    舰队由六艘龙骨战舰,两艘斗舰,数十艘商船组成,行驶在黄河上,也算是浩浩荡荡,初春的黄河,浮冰尚未化尽,河面上飘浮着零零散散,大小不一的冰块,不过对行船基本上没什么影响,又过了十来日,舰队抵达枋头水域。

    枋头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军事要地,位于今河南省鹤壁市浚县,得名于建安九年,曹操于水口,下大枋木以成堰,遏淇水东入白沟,以通漕运,故时人号其处为枋头,连通黄河、淇水、白沟和清河,是沟通河北漕运的交通枢纽,这一带也是黄河渡口最为密集的地区。

    与枋头隔河相对的是濮阳,在濮阳境内,有延津、棘津、文石津和硗津等诸多渡口,也就是说,枋头一带并不是一个渡口,而是一组渡口。

    石虎的物资粮草便是由枋头源源不断的运往濮阳,再经东平、泰山,入青州,与曹嶷提供的粮草一起南下,输送往郯城,迢迢千里,途中消耗惊人。

    这也是石虎严防死守的一条粮道,其中的节点便是濮阳,几乎从河北来的物资都先屯积在濮阳,再根据石虎的军令调送,该地镇将为石生,拥兵两万,自兰陵大营被攻破之后,石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严防东海军北上偷袭,不过杨彦兵力有限,尚不至于去打濮阳的主意。

    濮阳是华夏文明的核心区,人口稠密,城池坚厚,以东海这点兵力去攻濮阳,哪怕石虎不派军救援,恐怕几年都未必能破,他的目地,只是断去濮阳与枋头之间的水路往来。

    “阿翁,前面便是枋头,我们是先攻枋头,还是攻打濮阳沿岸的渡口?“

    站在船头,蒋炎问道。

    蒋钊略一沉吟,便道:”枋头围堰不易,若是毁去,怕是河北沿河诸地将成泽国,他日再建,所耗民力难以计数,苦的还是我晋人,能不破坏尽量不破坏,我军破去河南的几处渡口即可,阵兵于河上,河北的船,来一条叫他沉一条。“

    ”请阿翁下令!“

    蒋炎正色拱手。

    ”擂鼓!“

    蒋钊转头喝道。

    ”咚咚咚!“

    战鼓檑起,各船严格按照水军行进法度,以龙骨战舰打头,呈一条直线扑向了位于黄河南岸的延津渡。

    站在船上,可以看到码头上起了明显骚乱,民夫惊慌失措的往回跑,一队队军卒目瞪口呆的看着战舰接近,毕竟黄河从来就没有专门的水军,沿河的船只多以摆渡为主。

    “快,箭楼,速上箭楼!”

    “弓弩手上前!”

    终于有将领回过神来,厉声呼喝。

    沿着岸边,扎着数座箭楼,恐怕今日还是第一次御敌。

    “床弩准备,把箭楼给老夫打掉!”

    蒋钊又一挥手,传令卒把旗号打出。

    六艘龙骨战舰各携带了近十台床弩,当然了,龙骨战艘不是桨帆战舰,床弩没法安装于侧舷,却可以装上轮子,于甲板上随意推动。

    两条战舰,合计十五台床弩绞开了弦,架上三尺铁羽巨箭,瞄向了最近的一座箭楼。

    不光是蒋钊父子满怀期待,就连箭楼上的守卒也不安起来,面色苍白腿肚子发软,如此巨大的箭矢,要是射中了,木制箭楼又能经得住几下折腾?

    不过他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弓箭和大黄弩射不到船只,又因着码头从未被来自于水面的外敌攻打,居然没有配备投石机!

    “放!”

    两条船上的传令官几乎同时挥旗帜,立刻有壮硕军士扣动了机括。

    伴随着震耳的弓弦响动,十五道粗大乌光迅如疾电般射过去。

    “嘭嘭!”

    连续几声巨响传来,那座箭楼一阵晃动,啪啦啪啦的木屑直向下掉,居然还有一名倒霉的守军被射中大腿,箭矢带着大腿飞掠而去。

    虽然守军被这威力惊人的武器吓的面如土色,蒋钊父子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十五支箭,中了三支,另外十二支全部打偏,十五发三中,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命中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水面摇晃,难以瞄准,没全部打偏就是很给面子了。

    父子俩不由相视一眼,均是暗暗琢磨起了桨帆战舰,与龙骨战舰不同,桨帆战舰是把床弩用弹簧固定在船仓中,经实验论证是可行的,能在相当程度上抵销船体的晃动,使命中率有所提升。

    蒋炎期待的说道:“阿翁,此战过后,可于沂水岸边挖掘船坞,制造桨帆战舰了,儿估计,若以此战舰攻打箭楼,五成准头还是有的。”

    ”嗯“

    蒋钊不置可否道:”先攻破延津渡再说罢。“

    按计划,每两条船攻击一座箭楼,不管攻击的效果如何,都将去攻打下一座箭楼,之前的箭楼交由下一组船,每两艘一组,可连续进行三轮打击。

    各船上,陆续传来强劲的弓弩声。

    再回头看去,第一座箭楼已惨不忍睹,虽未坍塌,却是千疮百孔,一个个不规则孔洞清晰可见,小者如面盆,大如磨盘,半边被轰去了,在风中摇摇晃晃,守卒要么见机逃走,要么被三尺铁羽巨箭轰的尸骨无存,箭楼已经失去了反击的能力。

    守军目中均是流露出了惊骇之色,如此强劲的弓弩,简直是闻所未闻。

    “上!”

    蒋钊又猛一挥手。

    其余各船纷纷向岸边逼近,箭矢如飞蝗般,一簇簇的射向了岸上的军卒,天空都仿佛为之一暗。

    “放箭!”

    岸上的将领也厉声呼喝。

    “梆梆梆”

    在梆子声中,密集如雨的箭矢交错而过,一时之间,惨叫声连片,守军成排成排的翻滚跌倒,连带地面都染的通红。

    “快,冲过去,不要怕,靠近点射!”

    守军将领连声呼喝,驱赶着军卒上前。

    从船上射箭,虽然准头受了影响,却居高临下,数量多,羽箭中又夹杂着短矢,速度快,穿透力强,那盾牌接二连三的被射穿,短矢透盾而过,带出了一蓬蓬的血花。

    而岸上射来的箭,自下往上射,大多数射在了船帮和女墙上,对水军战士的威胁极其有限。

    不片刻,岸边已是伏尸处处。

    “轰隆!”

    这时,第三座箭楼被射垮,突然坍塌下来,有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守军竟然四散而逃。

    “阿翁?”

    蒋炎没想到是这种结果,吃惊的望着老父。

    “先上岸!”

    蒋钊挥了挥手。

    船只陆续靠岸,战士们奔向各处,本来如码头这种地方守军就不多,又是以老弱病残为主,有敌来攻,军卒几乎都跑光了,还留了十来条船下来。

    蒋钊也上了岸,望着眼前的滔滔黄河,心里异常感叹,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领着水军驰骋于黄河。

    “报蒋将军,粮仓里有未及运走的粮食七万余石!“

    这时,一名军卒来报,满脸喜色。

    ”哦?“

    蒋钊也大喜,连忙道:”把粮食搬上船,码头一把火烧了!“

    ”诺!“

    军卒匆匆而去。

第376章 徐光献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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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忙活到正午,粮草与有价值的箭矢兵器被搬上了船,码头区随之燃起了熊熊大火,舰队缓缓离岸,驶向棘津,棘津位于延津上游五里,当赶到之时,已空无一人,粮仓正燃烧着,显然守军得到风声,先一步跑了。

    “娘的,属兔子的!”

    蒋炎气不过的大骂。

    “诶”

    蒋钊摆摆手道:“我们的目地只是焚烧码头,羯人不战而退,岂不正是方便了我等,着几条船靠过去放火,我们立刻去下一处。”

    数条船载着军士缓缓靠岸,主力舰队驶向上游的文石津。

    果然,文石津亦是人去楼空,再往上游的硗津同样如此,四津相隔二十来里,全部被付之一炬,这等于北边来的粮船没法在黄河南岸停泊了。

    毕竟一条河道,适合船只停靠之处并不多,长江、沂水等水流湍急的河流还好些,可以在岸边找到深水区,直接停靠,而以黄河为代表的沙底河,由河岸到河底,呈缓坡下降,满是沙子,别说龙骨战舰这类的尖底船,即便是普通的平底船,在水情不明的情况下贸然靠上去,最好的情况也是搁浅。

    因此黄河岸边的码头,都是上游围埭,拦住沙子,下游开挖出深水航道,岸边修建木寨抬高地势,三管齐下,方可停船,虽然东海军水军没有破坏围埭,也没有填埋航道,但仅是烧毁了木寨,就足以影响到船只靠岸。

    蒋钊又道:“焚了濮阳诸津,下游还有委粟津(今河南范县)与渎津(今山东清河),虽规模较小,却难保石勒会临时征用,你我立刻调转船头,去烧了这两座津,再散开船只,警戒河道,不教河北一栗送往河南。“

    ”诺!“

    蒋炎拱手应下。

    船队又向下游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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