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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颜血-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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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

    杨彦挥了挥手:“宋娘子身子弱,找两个贴心的姊妹过去服伺着,过一阵子天气暖和些了,叫蕙芷娘子带着宋娘子出去走走也行,襄阳附近,有些景色还是不错的。”

    “大王,您可真虚伪!”

    柳兰子摇了摇头,径直而去。

    在杨彦身边人中,恐怕只有柳兰子敢这么和杨彦说话,当然了,前提是杨彦不计较,很明显,杨彦是不会和柳兰子计较的。

    天寒地冻,什么都比不上洗一把热水澡舒服,散了席之后,杨彦回到住处,热水早已备好,也不知是受宋袆影响,还是浴室本就容易发生故事,杨彦看着仅披着薄纱的怜香,浑身血脉贲张,眼神中透出了赤果果的侵略性。

    怜香自然是芳心羞喜,但还是吞吞吐吐道:“郎君,妾这几日来,总是提不起精神,好象也没什么食欲,还有还有,本来四日前就该来的月事到现在都没来,郎君能不能给妾把把脉?”

    “哦?”

    杨彦灼灼的看着怜香,虽说已有前溪歌舞姬怀孕的先例,却不是普遍现象,毕竟有一部分中毒过深,哪怕坚持服用以马宝配的药,但生殖系统的功能性损坏已没法逆转,并不是解毒剂能修复的,而这是一个不可控的过程,所以杨彦对怜香、兮香和菱香抱着听天由命的态度。

    “把手伸给我。”

    杨彦拉住怜香的手腕,以三指搭上诊脉。

    怜香现出了紧张之色,气都不敢喘,一双妙目紧紧盯着杨彦的神色,似是要分辨出蛛丝马迹。

    只见着杨彦的脸面渐渐地现出了笑容,这可是心如猫挠啊,怜香不仅没能放松,反而更加紧张。

    “郎君,如何了?”

    好不容易,杨彦把手拿开,怜香迫不及待的问道。

    杨彦点了点头:“是喜脉,但时日尚短,还不能过早确定,需要再作观察,不过这段日子你得注意着了”

    “啊!”

    话还没说完,怜香就惊呼一声,扑入杨彦怀里,热泪滚滚而下,她实在是太激动了,没想到自己还会有怀孕产子的可能。

    “呜呜呜”

    怜香大哭着。

    杨彦也为她高兴,轻轻拍打着后背。

    好一会儿,怜香才轻轻推开杨彦,红着眼睛,讪讪道:“郎君,妾失态了,现在就服侍郎君洗浴罢。”

    杨彦摇了摇头:“你有孕在身,哪能再干粗活,你穿好衣服回屋,我自己洗,没事。”

    “这”

    怜香迟疑着。

    “别和我客套!”

    杨彦利索的除去怜香的纱衣,强抑下漪念,替她把正装穿上身。

    “要是宋娘子在就好了。”

    怜香能感受到杨彦的关怀,心里有歉意,嘀咕着,却是眼前一亮:“郎君你先进去,妾给你把蕙芷娘子叫来。”

    “呃?”

    杨彦食指大动,迟疑道:“蕙芷娘子肯来?”

    “看妾的,郎君放心吧!”

    怜香信心满满,把杨彦扶入浴桶,便快步离去。

    杨彦泡在温水中,静下心等待,并思考着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安排。

    钱凤秘密去成都他是知道的,他倒是希望两家的联盟能成,成军十年没打仗,即便主体是秦雍流民,战斗力也不知退化成了什么样子,毕竟十年就是军中的一代人,父祖骁勇善战,不代表子嗣同样勇猛,如能把成军诱出东川,一战歼其主力,会为进军巴蜀省了诸多麻烦。

    不过王敦军的战斗力,他可从来没轻视过。

    晋室朝庭不行,但晋军还是很猛的,历史上晋室北伐,往往几万人的军队,都能取得璀璨的战果,明军在慕府山一役击溃邓岳部,并不是邓岳部不行,而是多种因素交织在一起。

    首先是明军武器先进,在短时间内,找不到防备的方法。

    其次是慕府山顶阵地狭小,地型平坦,既没法避过火炮,也投入不了过多兵力,在局部上处于劣势。

    第三是王含与周抚持观望态度,未能与邓岳形成合力。

    第四纯属邓岳倒霉,在退走的时候滑倒,失足被擒。

    杨彦一边寻思着,一边拟定着决战地点,长江中上游地形复杂,如果地势不利,这仗还不如不打。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吱呀一声,门被推了开来,就听怜香笑道:“蕙芷娘子,快进去吧,我得走了,别让冷风灌进来冻着郎君。”

    “我”

    又是吱呀一声,门被带上,浴室里,突然多出了一股怪异的气氛,杨彦扭头看去,正见陆蕙芷红着脸,半低着脑袋,双手不安的绞着衣角,却又偷偷拿眼来看自己。

    这倒是让杨彦很好奇,怜香是怎么把陆蕙芷劝过来的。

第579章 酒后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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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蕙芷有文青病,又向往着崔莺莺那不顾一切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既然肯来,多半就成了,无非是放不下女儿家的矜持罢了。

    杨彦也不可能毫无情趣的上来就做那事,于是笑道:“蕙芷娘子,方才泡桶里,偶得一诗句,不知蕙芷娘子可否为我点评一下。”

    “杨家郎君请讲。”

    陆蕙芷站门口,低着头道。

    杨彦吟道:“幽谷出幽兰,秋来花畹畹,与我共幽期,空山欲归远。”

    陆蕙芷蓦然一震,她被人称作吴中幽兰,而杨彦以幽兰为诗,这不正是为她而吟么?说起来,这家伙好长时间都没有诗作了呢,芳心不禁有了些羞喜。

    “蕙芷娘子?”

    杨彦催促。

    “啊!”

    陆蕙芷红着脸,想说什么,却发现说不出来,幽谷出幽兰,描写的是自己那高远空幽的心境,花畹畹是指花姿畹畹,婀娜多姿,隐喻自己的美好形象,自己有那么好么?哪有自己赞自己的道理?

    后两句则道尽了绵绵的相思与爱意,更是没法出口,整首诗契合了杨彦一贯的一切景语即情语的意境,不禁丢了个又羞又恼的眼神过去。

    “哗啦!”一声,杨彦从桶中长身而出。

    “啊!”

    陆蕙芷又一声惊呼,俏面瞬间红透了脖子根,连忙捂住眼睛。

    自己都看到了什么?

    那那太吓人了吧?

    “蕙芷娘子。”

    杨彦毫无果体的自觉,轻搂住陆蕙芷,正色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又所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想我杨彦之何德何能,竟得蕙芷娘子青睐,本来我是该一心一意付出才是,奈何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世事未必尽如愿,我与蕙芷娘子相见恨晚啊。

    但我是个贪心的人,我不愿负慧娘巧娘,亦想照料蕙芷娘子,蕙芷娘子可愿给我机会?“

    ”谁谁青睐你了?“

    陆蕙芷浑身微颤,整颗心都醉了!

    多么优美的词句啊,难怪能写出西厢记呢!

    杨彦笑吟吟的看着陆蕙芷,不放手。

    陆蕙芷羞不自禁,轻推着杨彦道:”你你身上湿的,弄湿妾了。“

    ”哈哈“

    杨彦哈哈一笑:”无妨,衣衫湿了,脱去不就得了。“

    ”啊,不要!“

    陆蕙芷尖叫,却是浑身酸软,无力反抗。

    出乎杨彦意料,陆蕙芷并不是那种床榻上放不开的大家闺秀,或许是被怜香调教过,也可能是与文艺女青年追求幸福的特质有关,既然决定了委身,陆蕙芷并不扭扭捏捏,反而尽情的抒放自己的心怀。

    不过陆蕙芷毕竟是高门士女,还是有些小小的矜持和底限,有此事情坚决不肯做,也有些部位坚决不让不该碰的家伙碰,这和怜香全身心的奉献又有不同。

    一夕疯狂之后,陆蕙芷食髓知味,与杨彦双宿双飞,怜香则安心保起了胎,时常会一个人发呆,揉揉那扁平的肚皮,毫无预兆的咯咯娇笑。

    年后天气渐渐回暖,安定的生活加上悉心照料,宋袆的身子逐渐康复,可她总觉得全家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仿佛在说,你怎么还不过去?还留这里干嘛?

    这让她苦闷异常,如果杨彦强行索要她,作为一个随波浮沉的弱女子,并没有主宰自己命运的能力,她认了,只是让她主动离开司马绍,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如此的附炎趋势。

    而司马绍日复一日的喝酒,每次都喝的大醉伶仃,这日,庾文君再也看不下去,一把夺过司马绍手里酒壶,狠狠摔在墙角,怒道:“喝,就知道喝,除了终日酗酒,你还会做什么?”

    司马绍的眼神仿佛失去了焦距,盯着那摔碎的酒壶,与流淌一地的酒液,缓缓站了起来。

    庾文君突然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

    司马绍这才转回头,以不带人类感情的声音说道:“你是你摔碎了孤的酒壶?”

    “大王你要做什么?”

    庾文君毛骨耸然,又向后退。

    “贱人!”

    司马绍疾步上前,一把揪起庾文君的衣领,挥掌欲打。

    “大王!”

    庾文君悲呼,浑身颤抖。

    说到底,司马绍虽然不爱庾文君,可这么多年夫妻做下来,还是有些亲情的,更何况庾文君为他诞了两子一女,那怀孕时的喜悦,临盆时的担心,听着那洪亮哭声时的如释重负,一幕幕的流淌进了心底。

    “诶!”

    终究,司马绍这一巴掌还是没能扇下,改为揪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嚎叫:“孤除了酗酒还能做什么?孤寄人篱下,仰人鼻息,朝不保夕,孤连男人都做不了啊!

    罢了,罢了,杨彦之如日中天,年轻气盛,你等都过去跟着他,孤不敢耽搁你等,走,快走!“

    说着,司马绍的手臂直往外挥,还推攮着庾文君。

    “大王!”

    庾文君眼泪都流了下来,死死拽着司马绍,就是不走。

    “你为何不走?那杨彦之年轻俊逸,而你庾家素有雄心,你改嫁过去,两家联合,恰是如虎添翼,你还跟着孤做什么?孤只是个阉人啊,孤感激你这些日子以来的不离不弃,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走,你走,孤不想再看到你,孤求你了好不好?嗷嗷嗷“

    司马绍彻底失态了,多日来郁积的愁苦与愤恨终于在今日来了个总爆发,咆哮着,嗷嗷大哭!

    庾文君也大哭着反抱住司马绍。

    “大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妾从没嫌弃过大王,您可是想要妾死??好,大王要是再赶妾走,妾就死给大王看!”

    庾文君说到做到,捡了块酒壶碎片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戳。

    “放手!”

    司马绍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冲上前,夺过那碎片,紧紧攒在手心,恶狠狠的瞪着庾文君。

    “大王!”

    庾文君伏入司马绍怀里,大哭道:“孟子有云:天若降大志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啊,朝中有陶公心向大王,还有家兄必为大王谋划,大王切莫轻贱自己,也许这就是上天对大王的考验,只要大王挺过去,必国运连绵,长享国祚。

    至于大王那方面的问题,应是心内焦虑所至,他日大王修身养性,胸怀舒抒,妾再找些药给大王补补身子,未必就不能重振雄风啊。“

    “孤还有机会么?自古以来,废帝从无复立之举。”

    司马绍恍如失神般,喃喃着。

    “别人不行,大王一定能行,妾相信大王,也会帮助大王!”

    庾文君大声鼓励,带泪的双眸直视司马绍。

    “是的,孤能行,孤决不能让大晋江山丢在孤的手上,孤不甘心啊!”

    司马绍嚎叫起来。

    “呼”

    庾文君吁了口气,心终于宽下了一半,她就怕司马绍颓丧,消沉,否则她作为一名女子,以及膝下的两子一女奢求善终都难,为了搏那一线机会,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甚至杨彦只要流露出一丁点的意思,她也会毫不犹豫的以身侍君,因为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娘家是靠不上的,她只能靠自己。

    当然了,她有自知之明,到底生了三个孩子,身材走样了,她不奢求用自己的身体与杨彦做交换,不过家里倒是有个现成人选。

    “大王,先坐下来。”

    庾文君微微笑着,把司马绍引至榻边坐下,又奉上清茶,那苦冽的茶水入喉,司马绍的酒醒了些,燥动的情绪也有所平复。

    庾文君又道:“陶公虽有意复迎大王,但当务之急,还得先回到江东,不知大王可曾想过回返之法?”

    “哎”

    司马绍叹了口气:“明王如何肯放孤走,他不加害于孤,孤已是谢天谢地了,哪敢再有奢求。”

    庾文君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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