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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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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差被枷锁套住,大惊,喊道:“哎你们干什么啊?不是放俺走吗?”

    一个差役笑着说:“放你走!这不是带着你走吗!”

    张差再傻也知道这不对劲,一边跟着走一边惊讶的问,“这是干什么啊,你们要带我去哪?”

    “走吧你!哪这么多废话!”差役不耐烦的嚷了一句。

    来到大牢门口,张差看到一辆囚车在那等着他。

    张差有点紧张了,两个差役推着张差上囚车。张差不上囚车,拉着牢门口的门框不撒手。

    “赶快上车,别让老子动粗!”一个差役吼道。

    “俺不上!你们要带俺去哪?”张差哭喊着。

    “少跟他废话!”另一个差役一鞭子抽下去,张差痛的“啊”的叫了一声,又接连抽了几鞭子,张差痛的松开了手,两个狱卒趁机架着张差上了囚车。

    从刑部大牢一直到菜市口的路上,张差明白了,这不是要放他出去,是要他的命!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为了贪点财,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一路上,张差不断的大骂:“多官参与,为何独我受死!”

    街道两旁早已围满了民众,他们都出来看看这个惊动全国、闹得沸沸扬扬的人长得啥样,最近都传他的事迹神乎乎的。

    张差悔恨的的哭喊着,“俺被他们骗了!他们是骗子!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他们骗了俺,为什么就俺一个受死!”

    到了刑场,人已围的水泄不通,这里曾经处决过许多犯人,但今天,围观的人绝对打破了以往的任何记录。

    在远处的一个茶楼里,有一个人通过窗户远远看去,张差正在那里嘶声力竭的叫喊,而民众的叫骂声已掩盖了张差的声音,根本没人听见他在喊什么。

    这个人正是朱由校。

    朱由校在茶楼里默默的看着正准备受刑的张差,心中作痛。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不得不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不惜毁掉一个人的生命!宫廷争斗让多少人不明不白的死去,张差只是其中的一个。原本应该拥有一个快乐童年的朱由校,不得不过早的卷入宫廷斗争,这一切源于他是长孙!一个斗争的焦点人物,如果不能生存,焦点就会变成暗点,永远的消失!

    对不起!张差!如果有来世,希望你能生在富贵之家!朱由校心中默默的念到。

    “王安,”朱由校沉沉的喊着王安的名字,王安听到皇长孙叫他,上前靠近了几步,朱由校小声的说:“凌迟太痛苦了,你去办,让他痛快点,别再受这个罪。”

    王安有点为难,苦涩道:“殿下,这个奴才不好办啊。”

    朱由校看着正在受凌迟之刑而痛苦叫喊的张差,两眼噙着泪,白了王安一眼,道:“今晚你去牢里让他痛快点,不要活受罪了,死后要好好的安葬。”

    王安还想拒绝,看到皇长孙白了他一眼,不敢再吭声了,只得应承。

    朱由校心里清楚,现在已是今非昔比,自梃击案后朱常洛的太子之位巩固,只要他活的够长就能登基,大小官员无不清楚这点,原本无人待见的太子如今是人人巴结的对象,太子手底下的奴才们更是鸡犬升天,在太子和他面前他们点头哈腰恭恭敬敬,唯唯诺诺,在别人面前可是腰杆比谁都直,说话比谁都大,这点事还能难倒王安。

    朱由校看到远处每割一刀都痛苦嗷嚎的的张差,邢台下的人群的怒骂,如此凄惨的情景,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坐不下去了,看到受刑的张差,朱由校的心如同刀割一般。

    “走吧,王安!”朱由校两眼模糊,无意识地喊了站在身边的王安,慢慢下了楼。

    朱由校无精打采,没有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这是他第一次出宫,完全没有观光看景的心情,对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无动于衷,一个繁华的古都市没有任何吸引他的地方,只是两眼呆呆的看着前方,机械的向前走着。王安紧紧的跟在朱由校身后,害怕他会出现什么意外。他知道皇长孙此刻心情低落,是在为张差的事心情沮丧。

    “公子,咱们回去吧?”这一路上,王安不时的提醒皇长孙,每次皇长孙都是瞪他一眼,根本不理会。

    “这是什么地方?”朱由校站在一幢宏伟的酒楼前指着问王安。

第二十四章酒楼风波() 
“这是天外来仙,是京城最大的酒楼。”王安回答道。

    朱由校来了兴致,闷声点头,“哦,那咱们进去坐坐。”

    王安恭敬地先走了进去安排,朱由校紧随其后。

    “客官,您要点什么?”一个年轻的店伙计笑盈盈地迎上来,冲着王安恭敬道,“一看您就是大富大贵之人,我们这里有湘菜、鲁菜、川菜、粤菜”

    王安听到店伙计这么啰嗦,不耐烦地一挥手,“好了,给我们找个清静的房间,上好菜,不要打扰我们的清静!”

    朱由校走进雅静的包间,静坐哀思,不一会儿,店伙计端着菜上来摆了满满一桌,王安站在朱由校旁边夹菜,而朱由校面对美味佳肴却没有一点口味,没有动一下筷子。

    “你也坐下吧!”朱由校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

    王安惴惴的站在皇长孙身后,轻轻的摇了摇头,拜道:“奴才不敢!”

    “出了宫就不必这么拘礼,这里没大没小,你坐吧!”朱由校椅子往前拉了一下,示意王安坐下。

    “这奴才怎敢与殿下平起平座,奴才”

    朱由校摆了摆手打断了他,“好了,王安,没有你的功劳我这个长孙还不知道去哪呢,你就坐吧!”

    王安不再拒绝,在朱由校身边坐下,但双手抚在大腿上,头低低地不敢抬起。

    “王安,看到张差被处以凌迟,我们真是对不起他,原本一个好好的人,和我们毫不相干的人,却成了我们斗争的牺牲品,这是作孽呀!”朱由校哽咽道。

    “殿下!”王安起身跪道,“殿下不必伤感,殿下何等身份,天纵英姿,未来我大明皇帝,九五之尊,张差能为殿下效忠,这是他的荣耀。历来宫廷争斗无不是兄弟相残,父子反目,臣下死伤更是不计其数,如今只损失一个张差便能定殿下之位,已是最小的代价了,殿下不必为此伤感。”

    朱由校听到王安的话,宽慰许多,刚才见到张差行刑的惨状的愧疚之心,稍略平静。

    “王安,你去拿点酒来。”

    王安一惊,劝道:“殿下,您不能饮酒呀!”

    “废什么话!谁听谁的!叫你拿去就去拿!”朱由校心情本就不愉快,王安今天的诸多劝阻,让他不免有些恼怒。

    王安无奈的出去了,心里还嘀咕着,刚才还说没大没小,现在就摆起主子的架子了。

    不一会儿,王安端着一壶酒上来了。

    王安小心翼翼的给朱由校斟满一杯酒,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啊!顷刻间,一股浓正醇香顺口而下,润过喉咙甘饴爽口,一股股清香久久回荡在口舌之间。这就是古代的酒啊,真是醇正酒香,不愧是正宗纯粮食酿造,比起大学时喝的二锅头真是天上地下之分,奶奶的,敢情我们那个时代喝的都是酒精兑水啊。

    “快,倒上!”朱由校又吩咐道。

    王安又斟满一杯。朱由校又一饮而尽。

    王安在旁边看的是心惊肉跳:这小祖宗才是十岁的孩子,这么个喝法喝出事来我怎么办啊,我就是孙猴子再世也没这多脑袋砍呀!

    “好!真是好酒!比起我在学校喝的酒真是天壤之别!”朱由校赞道。

    “殿下,您不能再喝了,您都醉了。”王安用手心护着酒壶,规劝皇长孙。

    “好了,王安,我又不是小孩子,张差现在应该回到大牢里了,你去办你的事吧!”说着朱由校伸手去王安的怀里抢酒壶。

    “殿下,您一个人在这奴才不放心”王安有点着急了。

    “王安,你怎么婆婆妈妈的,是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朱由校感到王安啰嗦,瞪着眼睛训斥。

    看到皇长孙动怒了,王安不敢再多言了。

    王安把酒壶放在桌子沿上,转身离去的瞬间用袖子轻轻一蹭酒壶,酒壶顺桌子边掉落地下摔碎了,酒撒了一地。

    “王安!你”朱由校知道王安这是故意的。

    “殿下,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死罪!”王安又转身行礼赔罪。

    朱由校无奈的看到洒满一地,只得摆摆手示意,不再说话。

    王安担忧的走了。

    王安走后,他把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慢慢的感到天旋地转了。糟糕!忘了,我不是二十三岁的身子,现在是十岁的孩子,这点酒劲扛不住啊!

    头一沉,朱由校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睡梦中,朱由校悠悠然然,他看到一个血淋淋的人在慢慢向他走来,他猛然大惊,对着血人大呼:“你是什么人?!”

    血人满目透着憎恨的目光,伸出双手,狰狞可怕,恐怖的声音骇人心扉,嘴角流着血叫道:“你们多官参与,为何独我受死!还我命来!”

    朱由校大恐,惊叫道:“你你是张差!”

    瞬间,一张血淋淋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不”朱由校猛然惊醒,惊骇的抬头看了看四周,房间内只有自己坐在这,看看了窗外,这时光已是下午了,原来是一场噩梦!他只见自己大汗淋漓,衣服已然被汗水浸透。

    面前的美味佳肴无心让他吊起胃口,望着这一桌子没动过的菜肴,无意留恋,天色已晚,该回宫去了。

    刚站来了,朱由校感到一折你眩晕,头还有点沉,酒劲似乎没有散去,只得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走下楼去。

    刚下楼,店伙计一个箭步闪到他面前,堆着笑脸弯腰道:“小公子,您可吃的好?”

    朱由校被店伙计的闪现吓了一跳,朦胧的答道:“哦,还可以。”

    “小公子,您这是要走啊?”店伙计两眼眯成缝,笑嘻嘻的问。

    “嗯。”朱由校点了点头,准备绕开他走。

    店伙计笑盈盈地伸开臂膀挡住朱由校的去路,道:“小公子,那请您把帐结了再走。”。

    “噢。”朱由校大惊,头也不沉了,酒劲顿时散开,惊慌起来,心中自言自语道:我身上哪有钱啊,王安这混账走也没把帐结了,皇子出门哪有带钱的!

    在这尴尬的情境下,弄得天齐不知所措,慌慌张张的问道:“那个多少钱啊?”

    “纹银十两。”

    我靠!这么贵!朱由校吃惊起来,十两也相当于现在3000元人民币了,这么高级的酒店我一口菜没吃,早知道该尝几口了,放在现代我也没去过这么好的酒店啊,这水平起码五星级啊。

    “呃这个我身上没带钱,这样吧,明天你去内务府领取50两吧!”朱由校无奈,只好让店伙计记内务府的帐。

    “内务府?你什么人?小公子尊姓大名?“店伙计诧异的问道。

第二十五章无钱被阻() 
“我叫袁天齐,一个普通人。”

    “哦,普通人,”店伙计惊诧的脸立马阴了下来,“那我还得谢谢您的赏。”

    朱由校看到店伙计的表情转换速度,知道事情不妙,可事到如此,再加上皇长孙的身份,他早已傲然,什么人能把皇长孙怎么样!看到店伙计这有点势利的表情,心中早已不快。

    朱由校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让你明天去内务府拿银子你就去,别挡道!让开!”

    “呦!还内务府拿银子,你当你是谁啊!敢情到我这里来吃霸王餐啊,小子,你还真有种!我在这里干了十年了,还没人敢到这里来混吃混喝呢!”店伙计撸了撸袖子,摆了一下架势。

    朱由校一看不对劲,心想这下可完了,心里直骂王安这老糊涂蛋,怎么不把帐结了再走。

    “怎么!你还想动粗!敢动我一下试试!”朱由校怒道。骨子里皇家的傲气显露了出来。

    “呵!在这里跟你动粗还影响我生意呢!”店伙计向外喊,“宗二,这有人吃霸王餐,给我带到后面去!”

    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应声走了过来,闪烁着眼睛问:“谁!”

    店伙计指着朱由校对大汉说:“就是这个毛头小子!”

    宗二打量了一番他,温和的说道:“这位小公子,你吃饭没付钱?你家在哪?我可以跟你去取。看您这身打扮,不像是无名之家。”

    切!无名之家!我家是天下最有名的了!说出来还不吓死所有的人!不过这大汉说话还算客气,不像这店伙计势利。

    朱由校心平静了下来,指了指店伙计说道:“今天本公子确实没带钱,说了让你们明天去内务府领钱,这人就是不信我。”

    “内务府?好大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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