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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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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家四少爷惊怕的神色也随之消去,继而又神气起来,傲慢道:“我以为多大的官呢,就这么个连听都没听过的衙门也敢拿出来?真是笑话!”

    朱由校哼笑道:“真是狗眼!我告诉你,”他指着身边的宗二,说:“他,当今圣上钦命东厂提督,在京城,人们见了他都尊称他一声‘厂督’,就是你爹见了他也要敬畏三分。”

    “东厂?”

    他们哑口失声的惊呼起来。

    东缉事厂没听说过,东厂可是如雷贯耳呀!

    仅一瞬间,他们的几十个人的脸色都“唰”的全白了。他们再横也横不过东厂,那可是全天下人听到都会丧胆的名字。

    “你,你们,是东厂的?”徐家四少爷战战兢兢的惊问道。

    “废话!本督的令牌不是在你的手上!还不快还回来!”宗二喝道。

    “咣当!”

    徐家四少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手中的令牌也惧怕的掉在了地上,放出清脆的响声。他赶紧捡起来,手像是不听使唤似的不停的抖动起来,令牌在也他的双手中上下翻腾。他惊愕的把令牌还到宗二的手上,头始终没有敢抬起来看他一眼。

    徐家四少爷虽然不识字,但脑子也不至于笨到猜测不出朱由校的身份也不一般,能有东厂提督亲自护驾,少说也是皇亲国戚。

    “公,公子,您尊称?”他战战兢兢的小心问答。

    朱由校昂首大声回道:“孤乃当今圣上御弟,信王朱由检!”

    “信王殿下,”

    朱由校的话音刚落,徐家四少爷和其手下丢下手中的木棒,齐刷刷的下跪,口呼:“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一次又不得不借用朱由检的名号了,总不能暴露自己的真是身份,否则微服出宫的事就彻底的暴露了,京城那里也就瞒不住了。

    “本王奉皇命南下体察民情,想不到竟然遇到你这恶少,坐享祖上财富不知积德行善,却为害一方,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今日竟带着这么多人要加害本王!你可知罪?!”

    “小人不敢,”他惊骇的吞吞吐吐的叩头求饶,“小人不知是殿下驾到,得罪了您,小的该死,小的有眼无珠,殿下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本王奉圣上之命巡视江南,对地方官员有先斩后奏之权,何况你这个无知无权的恶民,本王更是杀之不用奏报!”

    “啊,殿下,”

    他脸色煞白,下身失禁,弄湿了一片,一股腥臊味扑鼻而来,朱由校为之一阵恶心。

    他泪流满面,磕头如捣蒜一般的苦求起来,“殿下,我再也不敢了,您就放过小的一命吧!”

    朱由校不远再纠缠下去,不耐烦道:“饶你可以,但不惩戒你,本王威严何在?你的手下每人打你一棒屁股,打完为止,谁敢轻打或不打,本王就处死谁。宗二,”

    他命令道:“你负责监督,有胆敢徇情者,立斩不饶!”

    “遵命!”

    安排完,朱由校上楼,回去休息去了。

    在回到房间,刚躺下就听到楼下一声声鬼哭狼嚎般的叫声。

    徐家四少爷被架在一张长凳子上,被人拔下裤子,露出雪白、肥大的屁股,打手们排成一排,每人手拿着大棒轮流打他的屁股,宗二就站在旁边数数,还有几个侍卫手持着明晃晃的剑站在他的两侧,紧紧的盯着他们行刑。

    几十个属下,都使出了力气狠狠的打下去,没一个不敢不用力的,毕竟旁边站在拿剑的侍卫,虎视眈眈的瞅着你,剑都架到脖子上了,谁还敢不使劲,为了活命只能委屈少爷了。

    徐家四少爷每挨一棒子都痛的撕心裂肺,只恨自己没少带点打手。

    半个时辰,宗二回去复命,说徐家四少爷被打的昏死过去了,被属下抬走了。

    朱由校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让他把侍卫们召回来休息,明天一早就离开,他不想在这里再耽搁下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他就带着侍卫离开苏州城,一夜的折腾,大家都显的疲惫,但他们不能再在苏州呆下去了,只能到下一站好好休息。

第三百零三章进京遇金使() 
经过五天的紧张赶路,他们总算在夕阳最后的一点余晖浸没前进了城。

    离开京师一月有余,虽然没有达到预定的目标,但意外的收获还是不小的,成果将远比预定的目标大的大。

    北京城大,人口众多,即使天色黑了下来街市上仍是繁闹,灯火通明的街道凸显大明帝国的繁盛。

    朱由校和侍卫们疲惫的驾着马穿行在街市上,向皇宫的方向而行。侍卫们庆幸回到了京城,几天的长途奔驰早已疲倦不堪,还要承担皇帝的保卫工作,可以说是身心的高度疲惫,无精打采,困倦不已。

    睡觉,是侍卫们此刻最大的愿望。

    过了崇文门就是内城了,前面再走半个时辰就到了皇城了,他们无精打采的走在北京的灯市中,过往擦肩的行人都引不起他们的注意,有的侍卫两眼皮上下打架,只不过强忍着没有睡着而已。

    宗二是提着十二分的精力紧紧的跟在朱由校的身后,警惕着四周的动静,但脸上倦盹的神色无法掩盖。

    朱由校的情况稍好一点,毕竟他在哪都能躺下呼呼大睡,而侍卫们却要轮流站岗。

    正当侍卫们庆幸要完成伴驾任务后回去好好睡个一天一夜时,前方一声吵闹迅速围观了许多人,堵住了街道,朱由校一行人骑在高头大马上更是无法通行,这让他十分不满,一片繁华的夜市竟然会有这等不和谐,而且还堵了他的路耽误他进宫,这怎能不令他气恼。

    “到前面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朱由校对宗二说。

    宗二应了一声,朝身后的侍卫们随便指了一个人,只一个眼神就让这名侍卫下马而去,一探究竟。

    朱由校骑在马上,比普通人看的更远,更清楚,只见是一家商铺门口在发生的吵闹,围观的百姓们似乎也义愤填膺,伴随着辱骂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

    唉,老百姓没事就喜欢看热闹,吵闹打架比看大戏还吸引人。

    朱由校嘀咕着,希望人们赶快散去,好让他们入宫。

    “公子,”

    派出去的人在人群中左突右挤的向他这里走来。

    “怎样?发生了什么事?”

    朱由校问道。

    “是一群金人,在和一家店铺老板吵架,引来了周围的百姓观看,发现他们是金人,都义愤填膺的帮助店铺老板。”

    “金人?哪来的金人?”朱由校疑惑的问道。

    “听他们吵的几声判断,可能是金人派来的使臣。”

    朱由校吃了一惊。

    使臣?努尔哈赤派来的使臣?他们要干嘛?孙承宗的飞鸽传书怎么没提这件事?如果真的是金人使臣,那他们就危险了,明人对女真人是恨之入骨,仇恨已经上升到了民族感情,明人一提起女真人恨的牙齿“咯咯”的响。

    朱由校明白,这个时候要是有人动起手来,那还不引起骚乱,只怕这几个金人就要命丧今晚了。

    “快,前面开道,咱们去看看!”朱由校心急如焚,急切的对宗二说。

    宗二也是痛恨金人,他身上还留着许多与金人大战的伤疤,这既是荣誉也是耻辱。

    “公子,您回家才重要,几个蛮人管咱们什么事,您何必屈身管他们?”

    “胡闹!”朱由校怒斥道:“岂能因感情用事而损国家大事!别废话!快开道!”

    宗二极不情愿的冲着侍卫们甩手,侍卫们纷纷下马,大声嚷着拨开人群。

    离朱由校较近的百姓们听到他的怒斥声,微微为之一惊,讶然的看向他们,以为是官府中的便衣,纷纷的为他们让开一条道。

    侍卫们拨开两三人宽的小道,朱由校和宗二一前一后的向前走进去,原本火药味十足的吵声和喧哗声在他们的介入而变的暂时的沉静。

    朱由校近前,看清了一切。这是一家烤鸭店,站在店门口就能闻到扑鼻而来的烤鸭香味,不禁让出门一个多月的侍卫们流下了口水。门口站着四五个穿成汉人模样、头上明显的马尾辫暴露了他们金人的身份。其中一人手中还提着两只用油纸包裹好的烤鸭,没有一点的恶意和怒意,惊讶的看着忽然闯进来的朱由校他们。店老板和几个伙计站在门槛前手持着擀面棒也惊讶的看到了他们。

    “你们在干什么?”朱由校大声喝问店老板。

    店老板上下大量了一番朱由校,翘着眉头问道:“您是官府的吗?”

    朱由校面无表情,向身边的一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他会意的从怀中掏出锦衣卫的令牌递给了店老板。

    “锦衣卫!”

    店老板接过令牌只看了一眼就惊呼起来,周围的百姓们一听是锦衣卫,也都一阵惊呼。几个伙计举起的擀面棒也惊骇的收了起来,背过手去放到背后,不敢再露出来。几个金人也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失敬,失敬!”店老板忙堆起笑脸,将令牌还给侍卫,拱手赔道:“不知大人微服至此,小的失礼了,大人勿怪啊!”

    朱由校指了指这几个金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何在这里吵闹?”

    店老板拱手回道:“不瞒大人,这几个金人到我这里来吃烤鸭,小的是热情招待,可谁知他们一时吃的兴头上摘下了帽子,小的一看是金人,就火冒三丈不做他们的生意。”说到这里,他露出痛恨之色,说:“大人,您知道,金人杀我明人,夺我辽东,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小的没什么本事,但绝不做金人的生意,辱没了我家百年名誉!我赶他们出去,可他们枪了我两只烤鸭!您说,这金人就这么贼”

    “胡说!你别冤枉人!”其中一个金人忍不住了,争辩道:“我把钱放到你的柜台上了,怎么能说我是抢呢?”

    “我不做你的生意,你不是抢是什么?”店老板怒喝起来。

    这一下子立即引起了周围百姓们的一阵较好,他们都支持店老板,纷纷喊道:“对,就不做他们的生意!”“让他们滚出北京城!”“抓起来!杀了他们为咱们的同胞报仇!”

    朱由校听出了大概,事情很简单,民族仇恨很复杂。这架吵的简单,内涵却很深啊!

    “肃静!大家都肃静!”宗二向四周的百姓们喊道。

    百姓们的愤怒声平静了下去,几个金人却面不改色,丝毫没有惧意,朱由校不禁为之惊叹:看来是久经沙场的,刀光血影见过的多了,这点阵势也就不足为惧了。

    “不知诸位是和人?来我大明有何贵干?”朱由校抱拳拱手问道。

    其中一年轻者,目光精锐、神色自若的回道:“在下纳喇苏克萨哈,奉我主英明大汗之命出使大明。因仰慕北京的繁华,今夜与同僚夜行闹市,不曾想遇到这等不快,还望大人以两国和好为念,护送我等回驿馆。”

    “塑壳萨哈?”朱由校吃惊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暗暗思索道:此人年纪与朕相仿,莫非就是康熙年间的四大辅臣之一的舒克萨哈?只有几十万人口的金人真是人才辈出啊,想不到年纪轻轻就能为使臣,真是让我泱泱大明惭愧呀!

    “不知你来我大明有何事?自从‘萨尔浒之战’后我们两家可早就没有来往了。”朱由校感叹的说。

    “在下不是正使,恕不能相告。”

    “哦,谁为正使?”

    “大人,这不是您的该问的,请护送我们回驿馆。”苏克萨哈正色的说道:“您应该保护我们的安全!”

    朱由校“呵呵”一笑,微微点点头,转头对宗二命令道:“派几个人送他们回驿馆。”

    宗二斜瞥了他们几眼,极不情愿的应命:“是。”

    围观的百姓们一看要放他们走,顿时不乐意了,紧紧的围起来,仇恨之声不断的响起来。

    “不能放他们走啊!他们杀了我们那么多的人”

    “不能放走这几个狗贼,我是辽东人,我的妻儿就死在他们的刀下”

    “坚决不和金人议和”

    百姓们对金人已经恨之入骨,加上这数年来逃避战争灾难的撩人入关谋生,京城里有不少辽人,对金人更是恨不能生啖其肉、饮其虏血,以解心头之恨。

    朱由校何尝不是对这威胁大明安危的心腹大患恨之入骨,但从大局考虑根本不可能杀了他们,百姓们不理智,他不能糊涂。

    “乡亲们!听我说!”

    朱由校对他们大声喊:“你们痛恨金人,我何尝不是?但这里不是战场,不能随便杀戮,何况他们是使臣,常言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咱们大明是文明之国,礼仪之邦,怎能干出这等龌龊的事来呢?禽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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